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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她,过几日,朕将她嫁出去就是,左右她的年纪也不小了。嫁了人,她有了自己的生活,想来也会接地气儿些。”是的,如今不遑是宫妃,就是齐祯都觉得,齐雪晶确实有点太作了。
端敏往齐祯的怀里靠了靠,齐祯喜滋滋的扬起嘴角,还是端敏最好。
端敏:哎呀,有点凉呢,还别说,皇上是个大暖炉呀!
“我不太喜欢她。”端敏瞄了齐祯一眼,继续言道,“你也别问我为什么,总之我就不太喜欢。对了皇上,你让我见见我哥哥好不好?”
说起这事儿,齐祯不乐意了。霍以寒如今竟然顶替霍启开始进宫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嘤嘤,好烦躁!伐开心!
“你不是经常能够见到他么?”齐祯幽幽言道,这是多深的怨念!
端敏戳他肩膀:“虽然哥哥每隔一日就会进宫,但是我却并没有单独和他说过话呀,我想和哥哥好好唠唠。”
“唠啥!”齐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虎。
端敏纳闷看他:“皇上怎么了呀?当然是和哥哥唠唠这次出征的事儿呀。”
齐祯盯着端敏,端敏认真:“你不相信呀,我们兄妹俩还能研究什么,又不能琢磨怎么害你的宫妃,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忧呀。”
齐祯:人家想的不是这个啦!
“睡吧。准你明天见!”
言罢,率先闭眼,端敏也合上了眼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呼吸匀速的进入深眠状态。齐祯看她睡着了,偷偷戳了一下端敏的脸,事实证明,齐祯在端敏做这样的动作时是偷睡,而端敏,则是真的睡着啦!
齐祯气馁的咬着被角,就这么端详端敏,许久,无辜的往端敏身上蹭了蹭:“端敏是坏人,坏坏哒!”
…………
翌日。
端敏焦急的在凤和宫走来走去,她心情颇为焦急,不多时,就见霍以寒进宫,霍以寒一身墨绿色的外袄,整个人一丝不苟,见到端敏,跪下请安。
端敏连忙扶人,嘴上抱怨:“哥哥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我都说了,来我这里又没有旁人,作甚如此多的规矩。”
霍以寒微笑:“这样才能更加习惯,不至于在外面的时候失了分寸。”
端敏翻白眼:“就你理儿多。”
“说的好像你自己不是那种无理搅三分的人似的。”
端敏掐腰:“我怎么会是。”
两兄妹对视一眼,突然扑哧一声都笑了出来。霍以寒揉了揉端敏的头发,端敏也不笑闹了,问道:“父亲身体如何了?”
霍以寒回道:“父亲身子没有什么大碍,你尽可以放心。倒不是大问题,只是小伤寒,如若是以往,父亲老早便是出来转悠了,但是你不是怀孕了么?父亲怕自己没有好利索,传染给你,要知道,你自小便是体弱。”
霍启对别人可以不假辞色,可以嚣张跋扈,但是对自己的女儿,他是一贯温柔和气的,仿佛那不是他!
“我怎么会有事儿,皇上已经把我当成珍贵的大熊猫了。我现在呀,出门都觉得丢人,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能那么聒噪,现在我但凡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他第一句就是,敏敏怎么了?第二句是,太医……第三句是……”
“罚你去马厩。”霍以寒接道。
端敏听了,忙不迭的点头,可不是吗?这是皇上的口头禅呀!人家马厩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成了接受处罚地方,人家又不是垃圾堆!
“竟然连哥哥都知道了,可见已经传遍了,真丢人!”
两人说的正欢,窗外墙角下的大男人已经黑了一张脸,来福偷偷瞄着自家主子,只觉得,日子越发的黯淡无光了,这可怎么整呀!
娘娘喂……您可不要在胡说了!
“等爹爹好了,我要见他。”
霍以寒点头:“你不见他,他还要见你呢,你个小没良心的,出征的时候都不告诉我们这个喜讯。”
端敏抚着肚子,眼睛亮亮的,“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呀。我还以为这两天肚子不太舒服是因为吃撑了呢。”
“你真有出息。”
端敏:呵呵呵!
“对了,你今个儿找我来,不是为了闲话家常吧?”霍以寒看端敏,端敏连忙点头。
“我当然是有正事要说。”停顿一下,端敏继续言道:“哥哥,你能给我说说惠郡主的事儿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这种违和感一直都在她心里萦绕呀!
霍以寒听了,挑眉,其实有一件事儿他没有说,霍启之所以病了,完全是因为端敏曾经的话,端敏阻止了穆云飞去前线,可是穆云飞依旧是救了惠郡主,这点让霍启十分的讶然,大概是思虑过多又连番熬夜,霍启终于一病不起。
而他们也是瞒着端敏霍启病的比较严重的事实,如今她怀着孕,可禁不住折腾。
“你一直对惠郡主耿耿于怀,这点让我不解。”霍以寒言道。
端敏自己也点头:“是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就是觉得不对,那种深深的违和感一直萦绕在我的身边。”
霍以寒知道自己的妹妹不是无中生有那种人,看她颇为忧心,连忙劝道:“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值得你去多费心思,不要忘记了,你还有孩子呢。这不是你盼望许久的么?”
端敏想到这里,点了点头。
“我与惠郡主没有什么接触,当时你与父亲说,要离郡主远些,所以后来即便是穆云飞与我们大军回合了,我也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身边。可是虽然不在他们身边,我也暗中派了人窥视他们,说实话,这个郡主是不太正常,可是如果说她不是郡主,那也是不可能的。如今看来,我们只能说六王爷与一般人的教育方式不同了。”霍以寒早就发现了这个郡主的不妥当,但是他并没有对外宣扬,如若说了出去,怕是又是一番是非。
“那么……”端敏咬了咬唇,四下看了看,低低问道:“你觉不觉得,郡主与穆云飞有什么不妥当?”
霍以寒听她问了这样的话,当即皱眉,声音更低:“莫要胡言。”
端敏:“哎呀,好讨厌。我也知道我这都是没有什么根据的揣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惠郡主不好。”
她摆出任性儿的样儿,霍以寒又仔细想了想:“惠郡主除了会整天的为那些囚犯求情,满口的仁慈之外,旁的问题,倒是没有,也挺能吃苦。我询问过穆云飞,说是郡主被救的时候,她已经沦落的好像乞丐了。”
“那穆云飞都能认出来,也是造化。”
“是穆家的老太太因着寿辰往外发槐花馍馍,穆云飞遇到了正来领馍馍的郡主。其实郡主与画像上很是相似。一眼就能认出。”霍以寒说的十分认真,只要端敏想知道的事儿,他刨地三尺也得挖出秘辛,更何况如今也不用做这样的事儿。
这又和梦里不同了,不过也是的,梦里和现实也不能全然的相同,如若全然的相同,她又怎么会是第一个怀孕的人呢!
不过……哎,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呀?哪里不对呢?
端敏陷入了沉思,霍以寒也不打扰她,只是站在她的身边,静静的望着她。
“哪里不对呢?啊……对,是这里,是这里不对。”端敏终于想到了哪里不太对呀。长相,除了长相,还有槐花馍馍,这都不对!
“怎么了?”
端敏歪头,小心翼翼的与霍以寒言道:“哥,我觉得,你该好好的再派人去冀州查一下,我觉得,我们可能要倒霉了。”
“什么!”霍以寒看端敏,惊讶!
端敏也拧起了眉:“我觉得,我们要倒霉了,我觉得,穆云飞救回来的,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惠郡主。”
虽然长得很像很像,但是这个惠郡主和她梦里的惠郡主还是有差别的,这也是她最初觉得违和的地方,另外便是刚才霍以寒提到的槐花馍馍,梦里那个郡主是会槐花过敏的,她也正是利用这个做筏子,陷害了穆云飞的夫人,所以,端敏对这件事儿的印象还是特别深刻的。
而如今,她不可能可以完全没有过敏的症状。
“你怀疑的,可有依据?”如若这个不是真郡主,那么问题可真是大了。他们的责任不容小觑。
端敏摇头:“我没有证据。可是细想想,也不是无迹可寻的。按道理说,齐雪晶是郡主,可是你看她看皇上的眼神,哎呦喂,简直都要是都要柔出水儿了。我想,也许她之前只是想假冒郡主,可是看见皇上之后,未必没有更深层次的心思。更有甚至,我甚至怀疑她与乱军有什么牵扯,如若不然,她为什么会一个劲儿的求情?”端敏越说越觉得自己真相。
“会是这样?”霍以寒虽然是疑问,但是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我不肯定别人有没有证据,但是我想,我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如若这事儿他日被别人揭露了出来,我们霍家可真的就会沾染上更大的麻烦了,倒是不如现在就赶快查清,如果她是真郡主自然好,如若不是,我们也好做些补救手段。”
霍以寒听了,站起身子:“这件事儿,我来处理,如若真是假郡主,那么我定然不会饶过他们。”
言罢,转身就要离开。
“哥哥。”端敏唤住了他。
“还有什么问题?”霍以寒问道。
端敏露出一丝笑意:“从穆云飞身上动手。”
霍以寒定睛认认真真的看自己的妹妹,仿佛从来不认识她,好半响,点头,“看来,皇宫真的是会让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成长,敏敏说的对。从穆云飞身上下手好过快马加鞭去冀州。哥哥这就去办,敏敏放心便是,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胡思乱想,知道吗?”
端敏点头,挥舞手帕:“我知道哒!”
“如若你不好好的休息,每日皱眉不展,生出的孩子像皇上可怎么办?那可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了。”霍以寒从来都不掩饰对皇上的嫌弃。忠君爱国的心他有,但是看皇上不顺眼也未必不可以。
窗外的齐祯……谁也别拦着他,他要去揍死这个混不要脸的家伙,以为他好欺负呢,竟然如此对待他。还敢在端敏面前说他的坏话,挠死你!
来福抱着皇上的腰,生怕他真的冲上去,那画面……他不敢看!
好半响,齐祯终于平静下来,他瞄着来福抱着他的手,十分不满意:“放开。”
来福连忙照做。
待到回到御书房,齐祯还在想着端敏的话,来福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儿,就觉得,自家主子怎么又不太像生气的样子呢?
齐祯确实不太生气,他支着下巴想着刚才的话,想着端敏,不禁吃吃的笑了出来。
来福内心活动十分频繁,皇上是气傻了么?
齐祯:朕的端敏,是一个大智若愚的姑娘,你看,他们谁都没觉得齐雪晶有问题,可是端敏就发现了,端敏么么哒,端敏威武!
“来福。”
“奴才在。”
“你有没有觉得,皇后特别能干?”齐祯星星眼问来福,这种没有人言道的心情你懂的!
来福吞了吞口水,妈蛋,怎么会是这样的问题,果然皇上和别人不一样!
“皇后娘娘当然能干,您看,这样的事儿皇后娘娘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