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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踏雪寻梅来+番外 作者:栈茶(晋江2014-08-27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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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我与任公子说说,不会再让他来伤害你的。”
  “你从小看着我长大,所以看着我被人欺凌也不护着我,是不是?”段宁斥责,莺哥般的声音听起来竟犹如诉说,“今后我也无需你来照顾,你只要不挡着我的路就好。”
  她灼灼的盯着他,毫不避讳,目光里没有半分不舍。那目光灼得蓝沐风心里生疼,竟觉得一时间换不过气来,闷得慌,脸色也变得苍白。倏地,又听段宁道:“还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想看见你。”
  本想再说一个“滚”字,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到底这么些年的感情,她也不想将这些字眼用在他的身上。
  段宁瞪着双灵动的眼睛,直等到他缄默的走出去才松了神。现在这种情况,她不能再如从前一样行动自如,而下一次失去的就是声音,不论任嘉允成功与否,她都要抢在那之前,将庄红梅找到,先杀之而后快。
  若是她的哥哥还活着,一定不会让她沦落成这般狼狈的样子。
  哥哥,有多少年未曾记起了。
  她还记得娘亲和哥哥忽然消失的那阵子,她没日没夜的哭,跟爹要娘,要哥哥。一开始爹还哄着她,后来爹跟她说,娘和哥哥死了,以后不会回来了。她不懂什么是死了,只知道娘和哥哥以后都不会回来陪她闹了。之后,她一直闷闷不乐,直到蓝沐风出现在段府。
  蓝沐风给她的感觉如同哥哥一般,对她极好,什么都依着她,从来都不会说一个不字。就这样,她渐渐忘了娘和哥哥不再回来的悲痛,将他当做亲哥哥来喜爱。
  可如今就连蓝沐风都不属于她了。这一切都怪庄红梅,如果没有她,蓝沐风就会回到她的身边,会和从前一样事事依着自己,处处宠着自己。任嘉允也会慢慢的发现自己的好,会和自己携手白头。
  段宁自榻上坐起,扬声唤了丫鬟过来,服侍她穿衣洗漱。待一切整理好,她又吩咐着段家庄的侍卫去寻庄红梅。这双手会不断的提醒她,庄红梅必除之。这一次,她不会再马虎。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卅六章

  
  蓝沐风从段宁的房中出来,脚步虚浮,却一口气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刚一停下,一手扶住门框,额间渗透着细密的汗珠,双唇毫无血色。炽热的阳光层层铺设,照得他有些晕眩,遽然间喉咙里生出一阵腥甜,鲜红的血液自口中喷出。他无暇顾及,跌跌撞撞的冲到床塌,坐了下来。
  他是爱着庄红梅的,可于他来说真正重要的是段宁啊。这个他忍着七八年未曾喊一声妹妹的段宁,才是他的命啊。
  可她一次又一次做出伤害红梅的事来,他又如何能坐视不理,但他只能选择不予计较,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帮她收尾。可这一次,他无能为力了。他没办法与为红梅报仇的任嘉允为敌,他狠不下心来,却因此让宁宁受这样的苦楚。
  宁宁责备他也是应该的,是他罪有应得。若是当年他随娘一起离去,便不会遇见红梅,更不会爱上红梅,也就不会出现今日的情况。然而,如果啊,在哪里?
  他虚弱的转首,看着明媚的晴空,好似望着九年前依然活着的段夫人。娘,我该如何做才能保全宁宁,而又不会让她再伤害红梅?娘,我该如何做?
  倦怠的眼睑缓缓阖上,呼吸也渐渐轻盈。他对自己说,休息一会儿,只休息一会儿。
  苏楚楚的生辰宴不过三两日,金越未急着走,在临江住了些日子。宫流语找到他,前去拜访,想探一探他的心思。不多时,二人同坐于一张方桌,上面摆着两只瓷杯。
  “冒昧前来,还望前辈见谅。”宫流语一个作揖,礼数先行到位,“流语素来知晓师父与前辈的交情不错,若是顾上师父的情谊,流语还该唤前辈一声叔叔。想来金叔叔也是知道流语此来所为何事,还望金叔叔能悉数告知流语。”
  金越那只握着瓷杯的指节颇为突兀,双额竟染着苍老,他叹息几许,道:“天羽宫交到你的手里,婉儿应该十分放心了。至于婉儿的死因,你就不必再查了,对方不是你能对付的。你只需打理好天羽宫,并将其发扬光大,婉儿死也瞑目了。”
  “金叔叔。”她道,“不论此人是谁,他杀害了我的师父,我作为徒儿,自然是有权知道的。不论此人是不是我能对付的,我都该尽我所能为师父报仇,以慰师父的在天之灵。”
  “那人连你的师父都敢于下手,何况是你。听话,好好的管理天羽宫才是对你师父的在天之灵最大的慰藉。”
  依金越的口音,凶手是谁,他心里都是有数的。可不论宫流语如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金越都不为所动,不愿告知她事情的真相,气得她恨不得刀架他脖子上逼问。想了想,她试探着问:“琦玥的事我听师父说过一些,与段青衣段庄主有几分联系。我师父的死,据我猜测,许是段庄主所为,金叔叔您觉得可是?”
  金越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瓷杯,负手而立,“流语,你别兀自猜测了。琦玥的事的确与段青衣有关,婉儿的死却与他半点关系也没有。此事你不必再费心,还是早日回去天羽宫才是。”
  宫流语无奈,但虽然没什么大的收获,也至少知道段青衣与师父的死没甚关系。她从别的人入手也是可以的,或者,任嘉允来问一问,说不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她这才道了声告辞,去寻任嘉允。
  待到了悦来客栈,掌柜的却说嘉允昨日回去了临江。为的何事,何时回来,一概不知。宫流语没了别的法子,只好回去自己的住处,再另做打算。
  此刻江湖中沸沸扬扬的自然是任嘉允在初二那日晚上所说的事情,一时间处处蜚短流长,各个都在讨论段青衣与琦玥之事。当年可是段青衣亲自将其弟段青修揪出来处以殛刑,如今看来,那段青修可能只是个替死鬼。这么一来,前段日子阙天阁灭门一案也是段青衣所为了,目的就是为了那枚刻有秘籍的琦玥玉佩。
  这段青衣果然为了夺盟主之位而心狠手辣,那么多条人命竟也下得了手,这么些年衣冠楚楚,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是遭人怨愤,可恶可恨,人人得而诛之。
  几十年来,段青衣一手建立的声誉就此毁于一旦。他完美的借刀杀人的计划竟被任嘉允轻易看破,看来当年对他太好就是个错误。段青衣怒目圆瞪的盯着某处,好似那就是任嘉允,他要将其大卸八块。
  “我已答应一位故人,再与你相见时照拂你一二。”
  任嘉允口中的故人是谁?九年前他才十五岁,那时虽已十分成熟,本事也十分了得,但到底还小,又能认识哪位与蓝沐风有关的故人?蓝沐风,此人细想起来,确实有不妥之处。可具体不妥在哪里,他又说不出个一二来。
  若真计较起来就是那蓝沐风对宁儿十分宠爱,甚至是超过了他这个当爹的。刚开始他只觉得都是小孩子,玩得来罢了,后来便忘了这回事。现下看来,这当中是有些因缘的。
  再说当年蓝沐风来到段家庄正值深秋,庭院内外皆是枯黄一片,满是凄凉之色。他孤身一人,衣衫褴褛,面色蜡黄又处处污垢,仅留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泛着异样的神采。他还记得当日管家本想将他撵了开去,是宁儿眼神伶俐,一眼看见又十分欢喜,这才将蓝沐风留在段家庄。
  假若要查一查这个蓝沐风,多年过去,怕是无从查起的。但若是不查一查他,又难以知晓任嘉允口中的那人是谁。不过,这蓝沐风对他说不定还有些别的用处。
  段青衣不知不觉中勾起唇线,浮出的笑意奸佞十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卅七章

  
  蓝沐风醒来时已是向晚,霞光洒在屋内,却是残缺之景。
  这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而他,仍旧保持着白日里昏睡过去的姿势,孤零零地倚着床柱,无人来探,无人相守。许是初醒的缘故,蓝沐风看起来虽脸色不大好,比之早晨却精神了许多。这些日子为了那些事情,怕是疲倦了。
  苍白的他又阖上眼皮,想继续睡下去。一醒来,满眼都是宁宁责备他的模样,耳边回响着的也是宁宁斥责他的声音。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只能选择逃避,哪怕只能再逃避一炷香也是好的。
  不多时,有个丫鬟前来,盈盈相拜,道:“蓝少爷,晚膳时辰到了,庄主叫您过去一起用膳。”
  一起用膳?蓝沐风微疑,口中已应了那丫鬟。
  好端端地,师父怎么会让他一起去用膳。莫非是有事情?莫不是因着昨夜里任嘉允的那句话?想来也怪异,任嘉允口中的故人他应该是认识的,可想来想去,他认识的除了师父与几位常出现于段家庄的人,也没几个了。若说当年,除了娘亲,他认识的也就剩勇叔了。可与勇叔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从不曾听他说起过任嘉允这个名字。
  这到怪了,到底他口中的那位故人是谁?
  思索间人已到了膳厅,段青衣坐于上首,左侧坐着的是段宁。两人的面色均不大好,尤其那段宁,一见着他就沉着脸,没个好颜色给他。蓝沐风垂目,不敢直视二人,更不愿看见段宁眼中的疏离与怨恨。
  忽听段宁俏皮的笑声,她娇声道:“沐风哥哥是来看我如何用膳的吗?”
  蓝沐风倏地变了脸色,欲辩驳一二,又缄默下来。她对他的怨恨与责备都是应该的,是他本该承受的,他不该反驳一句一字。只怕日后对着宁宁,他再无欢颜。
  “今日沐风哥哥怎么不理我了?”她又笑,那模样叫蓝沐风恨不得杀了自己,来换她一世安好。
  “吃吧。”段青衣举起筷子,挑着布菜。侧旁的段宁自是有人服侍,蓝沐风不忍心看,也未动筷子,一直偏着头。段宁本就不想吃,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臂猛地将桌子上的菜碟子都掀翻于地面,“我没胃口,不想吃。”
  说罢,负气而去。
  段青衣默然坐着,不安慰也不责备,时而打量着蓝沐风。
  他拧着双眉,想提脚追过去,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他的宁宁已将他驱逐,他也没有资格再站到她的身旁。
  “宁儿成了如今的模样,沐风,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除了对不起,他还能说什么?蓝沐风低着头,双目无神,也不应答。段青衣撂了筷子,忆起当年,扬着声音与他说:“七八年前若不是宁儿求着我让你留下,你何以有今日?你是如何报答宁儿的,眼看着任嘉允伤害她就是你报答的方式?”
  叹息几许,他又道:“为师知道,你并非这样的人。如今为师只问你,昨夜里任嘉允口中的那位故人指的是谁?”
  蓝沐风静了半晌,回之:“徒儿不知。”
  段青衣蓦地沉着脸色,心思百转千回,面子上却是冷若冰霜,“你果真如此不知礼仪廉耻,竟连这等小事情都瞒着为师,瞒着宁儿。要知道,宁儿可一直将你当做她的亲哥哥来喜爱的,未想你竟是这样的人。”
  “罢了。”段青衣摆手,“权当做这七八年来养了个外人,也不指着你做什么了。”
  “徒儿确实不知。”他的话言重十分,蓝沐风心知他是有意如此,又不好反驳,直起身子,拱手作揖,“徒儿被师父收留之前除了已故的娘亲,只认得一位叔叔。那叔叔与徒儿一同生活的日子,从未与徒儿提过任嘉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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