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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转身马上离开,但是男性坑爹的生理构造决定了他此刻的身不由己——下半身都特么地硬得不能动弹了有木有啊!
“衣服,衣服啊……”蜗牛招魂似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怎么都没我的衣服?嗝……”她大半个身体都没入衣柜中翻找,可屁股却拱在外面,棉质的粉色内裤上印着白色小圆点。她每往柜子里拱一下,桃子一样的屁股就越往上翘起。以他的良好视力,都能看到她臀边被内裤皮筋勒出的桃粉色痕迹,还有……
他的喉咙已经干得快起火了。
“吼吼,找到了!”蜗牛欢快的声音从衣柜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人也拔了出来,“哈哈,我的裤子!”
井言的眼睛暴突了一下,是那裤子!是那平口四角裤!!是那有很多只热带鱼的平口四角裤!!!
“好久没穿你了……呃……”蜗牛摇摇晃晃地撑着裤子打算套进去,可脚刚抬起又放下,“对哦,澡还没洗,”她把裤子一甩,搭在了肩上。又一头扎进衣柜里,“我的睡衣……”她这次扎得更深一些,两条腿撑在地板上,腿部的线条绷得紧紧地。她的身体不停地动着,大概是翻找不着有些恼火。一条腿索性微微抬起,膝盖顶在了衣柜边缘,脚趾头却蹭着另一条的小腿肚,显得急切而又不耐烦。
井言此时很想扑上去把她从衣柜里拔起,再一脚踹出去,‘这特么地是我的房间!你进我房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么么么么!’
可,他现在动不了啊啊啊!
而就在他心中万吨草泥马咆哮嘶吼而过时,只穿着内衣的蜗牛又开始作怪了,“我怎么会有黑色的小三角?”
他眼前一花。
蜗牛眯着醉眼,把刚翻出的三角小内扯在手里,左看右看,表现出充分的好奇与好学,“这是我的吗?”她里里外外翻了几遍,终于记起来了,“……对哦,这不是去年买的帽子么……”
井言眼前顿时一黑……
“是不是缩水了,尺寸不对……”她眯眼凑近看了又看,然后,她把裤子一撑,紧接着就抬起手来,“试试——”
“住手!”他终于暴喝出声,“放开我的裤子!”
他吼得这么大声,不要说醉得月朦胧鸟朦胧的蜗牛了,哪怕是睡得死死的蜗牛,也得被吵醒。
于是,待处于醉酒后混沌意识的蜗牛被他吼醒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么个场景:自己那便宜弟弟正顶着张青红交错的脸,死死地瞪着自己。而自己呢,就只穿了内衣内裤,肩膀上搭着条花花四角裤不说,手里还捏着一条黑色的子弹三角小内。
她的大脑瞬间就卡壳了。
在长达一分半钟的时间里,这一男一女陷入了令人惶恐不安的沉默中。就在她半张着嘴轻轻‘啊’了一声的时候,另一声轻微地‘啪哒’传来。她只觉得肩上一轻,胸前的绵软便挣脱了内衣的束缚,往下滑出了小半个球。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这沉默的画面,蜗牛直接抱着胸蹲到了地上。她感觉尴尬与羞耻,强烈的羞愧把她蜷得紧紧的脚趾头都烧成了绯红的颜色。但,所谓顾此失彼,她这么一蹲,正面的重点部位是都护伍了。可光溜溜的背却完完整整地呈了出来,雪白幼滑的裸背在暖白色的灯光下照射下泛出像珍珠般的柔润光泽。
井言只觉得方才在心中咆哮而过的万千草泥马此时已经改道在他的血管中奔驰了,而且它们奔跑的方向还极其坑爹。
“出去,出去!”她埋头尖叫,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出去!”
像是被解了定身咒一般,他终于能动弹了。呯地关起门之余不忘狼狈咆哮,“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蜗牛内牛满面地扒拉着毯子把自己裹起来,一边裹一边呜呜呜,她知道自己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而门外的山猫就像刚从热水锅子里捞出来一样,逮着自己的尾巴在客厅里团团转了一会儿,各种郁闷暴躁在身体里冲撞奔腾无处纾解。
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在这个看似安静实则暗流涌动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井言气势汹汹地拉开门,打定主意不管外面是谁,能打一架是一架。可更让人郁闷的事情发生了,门外站着是楼上的男主人——一个更强悍的变态。对方薄薄的唇一张,一如即往地投诉道,
“你们太吵了。”
井言彻底地炸毛了,也不管自己在对方手里讨不讨得到便宜,吼道,“嫌吵就去死一死啊!”
单衍修一把挡开即将甩上的门,锐利的眸子上下一扫,立刻就找到了重点。他的脸上浮起了略略的惊诧,紧接着嘴角便微微勾起。在转身离去之际,一句听起来挺真诚的劝告从门缝里飘了进来,“没经验就要耐心点。”(邪恶解读的内涵应为:成熟的纯爷们是不能动不动就凸小鸟滴~)
山猫的脸刷地白了。
☆、这是多余的一章
丢死人了!
她拖着长长的被单奔回房间,羞愧与后悔扑天盖地的袭来,臊得她一头栽进被子里巴不得永远不出来。可残余的酒精又开始在身体里翻腾作怪,喉咙里像是含着一把火,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但是现在不能出去,哪怕渴死也不能出去!她就是抱着这样的决心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可是到了半夜,她还是□渴给迫醒了。迷迷糊糊间,她发现了一件更令人心悚的事——她好像被鬼压床了!
这绝对是个可怕的经历。想想看,你的意识却是无比清醒的,但却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因为沉重的四肢和僵硬的脖子压根就不听你使唤。她急得满身大汗,但是任凭她如何努力,依然动不了一个小指头。
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粗粗浅浅的呼吸声,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却是那么沉重,仿佛有块石头压在上面。黑暗中一切都让人心生畏惧,她只能挣扎着,努力突破这个可怕的梦魇。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终于能睁开一隙。虽然室内一片黑暗,但还是有几丝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缝间漏了进来。
她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房间里有‘东西’!
这种认知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一股寒气从后脊升起一直攀爬到脑后,耳朵便有些嗡嗡作响。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反抗,否则自己绝没好下场,只得强忍着恐惧装出熟睡的模样。
当微凉的指尖从她脚背上滑过时,她差点尖叫出声。极度的恐惧涌上心头,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对方似乎没有留意这个危险的细节,反而握住她的脚掌玩弄了起来。
真是个变态鬼!
她在心里愤愤地骂着,觉察到他的手指缠在自己脚趾头上,趾缝间的细嫩处被刮擦着,脚便不自觉地弹动了一下。脚掌再次被紧握住,修长的手指扫过强韧的跟腱,沿着小腿慢慢沿爬而上。
这不是变态鬼,而是个纯正的色鬼!
她的眼睛勉强睁开一隙,只见那个模糊的黑影一点一点地朝自己靠近。裹在身体上的毯子像端午节的粽子皮似地被一点一点剥落,原本触感微凉的手随着挪动而慢慢升温,变得温暖而有力。当他的手指间触及膝窝时,她终于忍不住哼吟一声,如同被主人抚慰的猫咪。快意却来得如此迅速,就像延蔓的野火般一烧燎原。
黑影缓缓地伏下,贴着她的身体蹭了上来。灼人的气息盘桓在她胸前,她身上渗出的细密汗珠随着他缓慢的动作而粘连住,薄薄一层地水光覆在光洁的皮肤上。他手贴着她腿部的细滑肌肤继续往上攀延到腿间,他手指上分明的骨节是那么有力,关节上的薄茧带过细嫩的皮肤,引来一阵地颤栗。
大约是觉得实在羞耻,她终于抓了些力气拢起腿来。黑暗中的人似乎觉察到了她的抗拒,也停了下来。但这只是暂时的,很快他托起她的手,靠近唇边一根一根地亲吻着。温热的气流由指尖滑到掌心,交错的命线由干燥到温滑。她的半个身体都麻痹了,可还存着丝力气要抽回手。他没有勉强她,只是越发温柔地舔着。像只温驯的猫咪般卖弄着乖巧,妄图以此说服她将这样的温存延续下去。
这个旖旎过程的终结必然是危险的,但她却无力阻止。只能尽量驱使身体的本能去抗拒,他觉察到了,唇齿间的动作开始加重,吞吮着她手指的举动侵略意味十足。停滞在她腿间的手缓缓地动了起来,蛇一般往上攀行。
这种上下夹击的行径着实卑鄙,却也显示出他的熟练与老道。她没吃过猪肉,可电脑里却存着猪肉加工厂。她也是见多识广的,但先前仅限于纸上谈兵,现在面临实战了却无从招架。
他的舌卷着她颤抖的手指,像是在品味着美妙的餐点。慢慢加重的吻沿着她细白的胳膊一路往上,直至圆滑的肩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部深深地下陷。
他终于俯低身体将她压住。
他们离得如此近,她的柔弱与无助是那么地毫不掩饰,可他却始终掩在黑暗中。
他的下颚在她颈间轻轻地挪动,带着亵玩与逗弄的意味。仿佛能感觉到短而生硬的胡茬在皮肤上磨过,带来些许的刺痛。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哀吟,仿佛在乞求些什么。可他的热烈却先发而至,薄薄的唇覆了上来,强硬地撬开她的。
他用不算轻的力道咬啮着她的唇,甚至于可以清晰地听到濡沫相粘时发出的声响。她的耳朵变得绯红,像是被烧灼了一般,身体里的暗涌蠢蠢欲动。她的呼吸由缓慢变得急促,他的唇离开片刻,像是在观察她的转变。少顷,他又低伏下头去咬她的耳朵,那片温热的柔软从耳垂缓缓地往上滑,最后软软地舔在她的耳窝。
这样狎昵的接触是那么令人陶醉,可那短短的头发却像软毛刷一样扫过她的脸颊,头皮立刻就有种发炸的感觉,身体却越发地软。她被逼得喘不过气来,慌乱间只想挣扎逃生,但全身却依然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的手如铁钳一样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可他的唇却是那么温柔。一点一点,耐心十足地慢慢舔碾着。唇间忍不住逸出了一声低低的吟哦,犹如饮泣一般。他浓重的鼻息拂在她的唇上,依稀带着满足的叹喟。
热意渐渐地在身下集聚,薄薄的棉布上透出了湿腻的痕迹。他似乎对此颇为满意,食指与中指并起缓缓地从边缘探入,贪婪地刺了进那绵密的温暖中。异物的入侵让她顿时绷紧了身上每一根神经。她就像一只被撬开坚硬外壳的软体动物,任由那锋利的刀刃在自己柔嫩无比的内沿擦过,带来陌生的疼痛。可他的动作却又是十足地轻柔,缓缓地前进后撤间,手指亦微微地弓起,结实的骨节在柔软的润湿中轻轻地顶着,带着耐性十足地探究与尝试。慢慢地,她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给勾了动,满满地涌了出来。
身体在燥热中煎熬着,汗水湿润了皮肤。
他的动作略一停顿,紧接着略为粗糙的指尖捏住她湿暖的边沿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嫣色的嫩瓣在极富挑逗意味的轻揉缓送中变得敏感无比。他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轻柔得像羽毛。可与此形成对比的是他埋在她身体里翻搅的动作,是那样的强硬、蛮横而霸道。在他毫无忌惮的怂弄顶撞下她颤抖得就像只失巢的雏鸟,血管中沸腾的欲念在肆意地冲撞着,她被顶弄得几欲疯狂。勾在脚踝处的被单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