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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在脚踝处的被单半滑到了地上,空气中满是馥旎的檀腥气味。(有别字请自动忽略,= =,故意不解释~)
黑暗中,听得到他的喘息,克制而压抑。
她终于抓住一丝力气,挥手要给他一巴掌,可是手挥在半空中便被攫握住。他像是早有预谋般就势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提一扭,人就被翻了过来。
整个人都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旋扭下被挑拔得敏感无比,身下的湿润柔软开始没有节制地地吞没着他。
他在她身体里却越发变得清晰起来,显得坚硬而强悍。
强而有力的虎口扣住她的后颈,就势别起她的双手,牢牢地钉住。他再次压上她,湿凉的指尖从她股间慢慢绵延而上,滑过翘挺的臀部和下凹的脊末,留下一道拖逦的湿痕。她张口欲叫,但是半张脸都压埋在枕头里,连呼吸都不得自由。
绵密而沉重的喘息一声一声地从后面灌进她的耳朵,她开始头昏脑胀。他的手由背脊绕到她胸前,慢条斯理地玩弄起来。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地压制住,双手环抄提着她,严丝合缝地贴住。这种是种令人羞耻的姿势,她不得不弓起腰来迎合。他的微凉的手指依然任性地拔弄着她的柔软尖端,享受着蕊花绽放的全部过程。无法忍耐的痛痒再次爬上身体,而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亦像条滑溜的小蛇窜进她的耳道,混合着令人难堪的羞辱,
“湿了吗?”
她就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似地突然清醒,先前被抽走的力气好像又回到身体里。她欣喜之余也奋力地扭动起来,恨不能旋身将他踢下,结果大概是用力过猛,一个不慎脑袋就撞在了床头。
剧痛让她眼冒金星,而身上的沉重压迫也在瞬间消褪而去。她猛地翻身坐起来,睁大双眼环视四周。触目所及只是一片的黑暗,先前那些让人眼热心跳的旖旎片断犹如幻象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靠近窗台的窗帘被风微微地吹动,时不时掀起一角,泄进些许光线。空寂的房间里仅有她那慌乱而急促的呼吸声回荡着,久久无法平静。过了许久,她才抑住狂跳的心跳,确定那场荒唐的艳遇不过是个梦境罢了。
季风按住心口,安慰自己说大概是睡前受了太大的刺激,脑垂体紧张过头导致肾上腺素分泌得太旺盛。再次躺回床上,她用被单把自己紧紧卷起来。可,哪还能睡得着?她辗转反侧数十遍后终于起身,爬到电脑边上打开专存爱情动作片的文件夹,一边挑片一边宽慰自己,
“只是太久没看,渴到了而已。补补就好,没事的,没事的……”
☆、尴尬的早晨
季风顶着鸟窝一样的乱发和肿得和桃子似的眼睛流窜到客厅的卫生间。简单地冲了个澡后,她换上干净衣服,拿了皮包贼头贼脑地摸到大门边。就在手快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客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井言半倚在主卧门边,眉眼幽幽地看着她,“今天起得这么早啊。”
她腿一软,荒唐的梦境像失控的火车一般撞在心口,人马上就有些站不住。好在背靠着墙,还能撑一撑气势,“早、早点走,不堵车。”
他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四点半,离早班车还有半小时吧。”
她极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我今天走路去,运动运动。”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今天是周六。”
她缩缩脖子,一句‘我加班’卡在喉咙里死活滚不出来。她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在醉酒后做的傻事,绝大多数人都会一笑而过,不当一回事。但是对于她来说,昨晚的记忆太深刻,教训太惨烈,还有……她毕生都没齿难忘。
“看我这记性,呵呵,”她干笑两声,“这么早吵到你,真不好意思。”说着就飞快地窜回房间关上门,扑在床上呼呼地喘气。待过了一会儿,心情平静些的时候,她爬到电脑前刷开了常上的论坛。一小时前她在论坛里发了个求助的贴子,标题是‘崩溃,发酒疯后被同住的人看光了!我该怎么办?’。因为发贴的时间太早,到现在也只有廖廖几个回贴,而且还是 ‘LZ是看光别人还是被别人看光了?’‘哇,LZ发酒疯把同住的人扑倒了吗?’‘LZ是不是把人给强了?’‘LZ是禽兽!’这类兴灾乐祸的贴子。
她深呼吸一口,调整好心态,重新编辑贴子,‘我是认真的!我没扑人,也没想过干什么禽兽事儿,就是喝多了走错房间。正好换衣服的时候,房间主人回来了。需要声明的一点是,LZ没有脱光,没有脱光!内衣都在的!皮埃斯,和他还算是亲戚,不过关系很远。而且,现在因为经济的关系没有办法搬出去。’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是很认真地求助的,我该装做若无其事呢还是坦白从宽,承认错误?求大家帮帮忙吧!’
编辑完贴子,她咬着手指枯坐着,时不时按个F5刷新。大概是周末的早上大家都爱懒床,所以过了大半个小时也只多了四五个回贴。不过回帖的内容还是和先前一样,集中在扑倒与被扑倒,LZ是真禽兽或假正经的争辩上。
“居然说我是禽兽?”她颓然地塌下肩膀,身子一歪就栽在床上,抬起手遮住眼。一夜未眠让她感觉到格外的疲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她昏头胀脑地坐起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还是去按F5。这次一刷新,滚动条蹭蹭地往下拉,足有二百多个回贴。
她振作精神,一个一个翻看过去。虽然人多嘴杂,但倒也有不少靠谱的回复。大多数人都支持装失忆,把昨晚的事相忘于江湖。本着真理掌握在大多数人手上的原则,她决定装死装失忆,把昨晚的一切大小细节忘个干干净净!
打定了主意,她抖擞精神,抬头挺胸一脸若无其事状地出门。结果门刚打开,就看到山猫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一手揽了两个抱枕在怀里,一手还抄着个苹果啃着。
虽然说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真正看到他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虚。当下就倒退两步打算再回房间培养一下底气。
其实井言的情况比起她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彻夜未眠,但也是翻来翻去很久才睡着。睡是睡着了,可睡眠的质量奇差。不是梦到粉色的蜗牛壳,就是梦到白白胖胖的蜗牛腿。惊醒过来的时候,人就像开水锅子里捞出来似的,热乎乎、湿漉漉。凌晨三点爬起来换裤子已经让他憋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等她出来了,没说两然话就又被溜走。这次再给逮住,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喂,你等等。”
她畏畏缩缩地回头看他,“有什么事?”
“衣服我放洗衣机里洗了,等太阳出来,自己拿去晒。”他顿了顿,声音不知为何越压越低,“我还把卫生间洗了,你昨晚吐得一塌糊涂。”
“啊……你说什么?”她立刻装死,还摆出一副傻乎乎的中二模样,混淆视听。
井言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不记得了?”他原来还想和她说不要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他可以装做什么也没看到呢。哪晓得她居然忘了,居然是忘了?!
“哦,昨晚单位聚餐,我喝多了点,有点记不清了。呃,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所谓装死,就是未必会死,但一定得会装!
他亮晶晶的眼眸闪烁了几下,“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昨晚怎么了?”她的眼睛越睁越大,努力地装。
“你在我的卫生间吐了一地。”
“这样,那还真不好意思啊。”她就势挠挠头,装傻,“果然是不能喝多啊,出糗了哈哈哈……”
井言面无表情,一双眼定定地瞅着她,直到她停止傻笑才淡淡地说,“酒品这么差还敢出去喝,你还真有勇气。”
“领导敬的,推不过嘛。”她脚尖向左,又想溜回房间。
“在自己家里发发酒疯也就算了,可别在外人面前丢脸。”他的目光锐利如刃,简直要把她的厚脸皮一层一层地刨下来,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她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感觉像有虫子在背上爬来爬去。正当她提了口气准备窜回房间时,冷不丁他又冒出一句,“差不多午饭时间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
季风脚下一滑,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吃饭?和他!
“不,不不必了,”她支支吾吾地,“我不饿。”
“饭还是要吃的。”他的声音出人意料地温和。
“不要了,我真的不饿。”
井言的面色不变,嘴角扬起了一丝促狭的笑。略带戏谑的目光在她身上碾了一遍后,他开口问道,“我的毯子还暖和吗?”
她一心只想躲回房间,便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他终于放过她。
她将房门关起的那刻,他也把啃得干净的果核往垃圾桶的方向一抛,完美的弧度,精准地命中。
“骗子。”
☆、外星人入体的疑惑
挂钟的指针指在六点正,季风鬼鬼崇崇地从房间探头出来,见客厅里没有动静。她抓紧时间溜到玄关,慌里慌张地把脚往鞋子里套,挂在肩膀上的皮包一阵地晃荡。
“季小姐,”门口的保安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每天都这么早上班啊。”
她继续沿用前几天的借口敷衍道,“开晨会嘛。”连着一周她都早出晚归,与他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数得完。虽然知道这样有些欲盖弥彰,但是她确实没本事装死装到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她还需要点时间,继续做心理建设。
季风边走边数着零钱,盘算着今天早上吃点什么。前天是豆浆油饼,昨天是吃咸粥油条,今天不如吃煎饼馃子加双蛋好了。她正美滋滋地想着,冷不丁面前突然冒出一个薄牛皮纸袋,纸袋上的标志性笑脸招牌正露出诡异的笑容,“你最近起得很早嘛。”
她一惊,手里的钢蹦叮叮当当地掉了一地。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把纸袋子往她手上一放,蹲下去拣她掉的零钱。
“还,还好啦。”既然狭路相逢,就只得找个轻松的话题转移一下,“你今天也很早啊,出去买早点吗?”
他把零钱递过来,“你呢?”
牛皮纸袋里散发出黄油的香气,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把袋子递还给他,“一样。”
他把手兜在口袋里,“给你吧,我买多了。”
不正常!
她的手抖了又抖,第一反应是这只山猫是不是发烧吃错药了。可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她又不敢拒绝。黄油蛋饼很香,奶茶也很浓醇。一大早吃上这么份早餐确实提神醒脑,只是等早餐消化完了,她却还没有想明白山猫今天的举动。到底算是示好呢还是真买多了顺便送人情?
临到下班时天色突变,片刻之后大雨滂沱而下。公车站虽然离得不远,但就这雨势看起来有越下越大的嫌疑。同事们有车的开车顺路带人,没车又不顺路的就一起拼的士。
虽然她家最近,应该最先到。但拼车的都算是她的老前辈,还有一个部门小领导。她这些日子也重温了人情世故,便顺水推舟地先送她们回了家,小半个城区转下来,车资已经跳到三位数。回到观澜阁的时候,天色越发地黑暗,雨势也没有半点转小的迹象。从小区门口到大堂短短的几步路,她便淋得和落汤鸡似地。
狼狈地回到家,她把湿透的雨伞往鞋架上一放,直接就冲到客厅的卫生间里打算好好洗把脸。可手还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