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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起码不是个卖国的下贱胚,你知道卖国者中最下做的一类是什么吗?就是金融卖国。”说完陆知年拂袖而去。站在原地的蔡肇源哑口无言的看着他离去。
陆知年开车回到了星河湾的公寓,刚停好车,接到了齐念延的电话。
“喂,知了。在哪儿呢?”
“家呢。”
“行,我一会儿就到。找你有事。”
看着齐念延挂了电话,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对面有车开着前大灯交错而过,他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异常清晰,眼睛也不躲避。郑然不知道齐念延都在用什么方法扭转局面,那个楚黛北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帮到他?在这么一种氛围里,所有的情绪都得退让。他的努力她不是看不见,不想做骆驼身上的稻草。当她只能做一个旁观者的时候,那她就做一个不添事的旁观者。
“你cheese放的太多了吧!”
郑然将一个个的青椒切成方块放到旁边的玻璃碗里,再从蔬菜篮里拿出黄色的放在菜板上,看到邵华把弄碎了的cheese洒到面坯上,手下没准儿的不停。
“cheese多了才好吃呢!”
最近邵华爱好用烤箱制作更种东西,蛋糕,pizza都是她热衷试验的东西。
“诶,去看看蹄膀卤的怎么样了!”
“哦。”
书房里陆知年正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齐念延要打听的这个人的一切信息。
“此人行事低调,酷爱投机和赌博,下手狠,做的很大,上次吞进40%的ST方碳,刚一增值就脱手套现。”说着略微沉吟,“据说路子很野。”说完看着齐念延,好奇他打听的目的。
“他不仅路子野,还和众多掌握实权的高干子弟过从甚密。”齐念延点了点头。“我要借他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
“去翻刘震地下钱庄的老黄历。”
“如果翻出洗钱和资产转移,那就是要牵扯出太多的利益团体。”
齐念延走向窗台,把窗帘往旁边移了移,“我有分寸,要把他老子拉下马,只有从他儿子下手。”窗外的夜色安详美好,但是一场恶仗已经迫在眉睫。
厨房里,烤箱已经定时,郑然和邵华靠着案台闲聊着,
“你看过《好奇害死猫》吗?”
“没,好看吗?”
“我喜欢那里面重庆的感觉,如果能去那里住一个月就好了,感受一下小市民的生活。”
“想起一出是一出。你又不惦记着马耳他了。”
“诶,对面那个变态大叔还有没有光着膀子在阳台上张望啊?最近天冷了,估计也不敢出来了。”
“哈哈哈”想起那个面容猥亵的大叔,她俩一起乐了。姜堰小区建筑比较老,楼层不高,两栋楼间距也小。她们对面一家有一个爱好特殊的中年男人奇﹕'书'﹕网,就是喜欢衣着暴露的在阳台上出现。
“别说你一个人住,我还不太放心。”邵华半是打趣的说。
“什么大叔?我去会会。”
听到齐念延的声音突然插进来,邵华和郑然一起扭身转头。他和陆知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书房。
“切,你不要找借口三更半夜的溜女生闺房。”邵华质疑着齐念延的动机。
齐念延也不回话,露齿而笑。立身于陆知年一旁,看着她们的方向,眼光闪动,饱含笑意。
第 45 章
一辆白色的polo停在不起眼的角落,车内仪表盘在暗中发出幽幽的蓝光。“喂,是我。那妞儿不是和那天和你掐架的,正主儿是她朋友,坐着齐的车进了小区,现在已经一个小时了。…恩,我知道了。”
坐在车中的年轻女子挂了电话,发动了车子慢慢拐上了干道。
这周陈祉江在景辉大厦25层的办公室迎来了齐念延,他完全没有料到,“哎呦喂,稀客,稀客,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怎么也算个股东,当然要来视察公司的情况。”
“扯淡,开业两年你一次没来过。”他关了门,看到齐念延直接走到落地窗户前左右张望。
“听说老爷子这回全身而退。”
“你猜怎么着。”齐念延也不回头,还是观察着高层外的景观。
“怎么了?”
“我的资产也解冻了。”他转回身,眼神儿里有含着笑意却更象是二芒寒冰。说冻结就冻结,说撤查就撤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谓调查,不过是看人下菜。
陈祉江立在原地,意识到全身而退虽是当时预计的最好结果,但是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再奢谈政治生涯已是枉然。
“怎么会这么快。”
“上面有人帮着说话了。”
“谁?”
齐念延双手交叉在胸前,靠着大办公桌,“这事除了虎子,别人都办不到。”
秘书敲门,把茶端进来放在茶几上,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我劝不住你,还是那句话,拔出萝卜带出泥!也别太狠了,牵扯上别人。”陈祉江坐到茶几旁的真皮沙发上,端起那上好的祁门红茶喝了。
“该恨则恨,手不能软。”看着案几上冒着热气的茶,齐念延眼睛半眯着象是陷入思索,语气里没有回环的余地。
“楚四儿那种人,气焰太嚣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皇城根里,天子脚下!你别和他们搅的太深。”陈祉江盯着齐念延,劝戒道。
“得了,不说这些,今天来有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陈祉江一脸迷茫。
齐念延离开依着的办公桌重新走到大窗户前,“这景儿好,隔壁办公室还有没有?给我腾出来一间。”说着,手搭凉棚,望了望对面的汇今公司所在的大厦。
汇今公司,一部正在开一个小会。
“郑然,德国那边一个州贸易委员会代表团访华,其中一站就是参观Elin与淡马合作的三江电站,这样外事接待的我们公司你最有经验,上次西班牙谈判你参加了,这次你再负责接待吧。”
“啊戚!”
会议桌上的其他人都哄的一声笑了。郑然正准备应声接下任务,没想到突然一个喷嚏。“诶,诶,诶,都严肃点儿啊。”朱立杰维持着会议记录。
午休的点儿到了,熙熙攘攘的与会人员都透过会议室的大门往外挤,商量着去哪里吃饭,王芬媛在后面拍了下郑然,郑然没顾得上回头先接起了六儿的电话,刚才在会议室里设置了静音,已经错过了两个。她害怕有什么急事,“喂?六儿,怎么了。”王芬媛指指办公室对着口型,“快点儿啊,等着你。”
“然姐,我六儿啊,你晚上下班有时间吗?这不有点儿事…”
“哦,有时间。”郑然赶快应了。“是不是什么急事啊。”
“没,没,我妈想你了,说你和我哥好阵子时间没来吃饭了。没什么急事,晚上见啊!”
听他这么说,郑然没有细想挂了电话。
下午郑然跑到大商本部去接洽,接待这种代表团倒是项轻松的任务,想都想的出行程,肯定是上午拉到电站走马灯的看一圈,下午就是安排游北京,晚上一准儿的全聚德。
时间还早,大商集团准备的欢迎会还在进行中,带队的团长Hamburger先生被邀请至台上讲话,这个“汉堡包”先生长着红红的鼻头,一口浓重的巴伐利亚腔的德式英语,郑然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来肯德基老先生,她想忍住笑,却发现越是这种一本正经的时刻越忍不住。悄悄的拧了下自己的大腿,终于实在绷不住了,坐在后排的她起身悄悄的从边门溜了出去,厚厚的地毯使脚步静的无声。刚在身后掩住会议室的大门就站在门厅里一个人咯咯笑了起来,脸和脖子都热乎乎的,她一边笑着一边走过大厅,才开了门,差点和进门的赵林虎撞个满怀。
赵林虎显然也没有预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一副这个模样的郑然,脸和脖子都红的象只煮熟了的虾。盈着笑意的眼睛闪烁着极其动人。他就这么低头望着她,郑然也没来得及变幻表情,脸上的笑仿佛是对着赵林虎一个人。郑然见是他,抹去眼角的愣是给乐出来的眼泪,浑身放松的准备打声招呼,没想到他倒是避开身体,借道匆匆的进了门。郑然有点儿纳闷,转头看了一眼,赵林虎的身影已经没入了会议室的大门。
纪长泽跟在后面,郑然转过头就看到了。“纪书记!”
“这不是小郑嘛!”纪长泽人保养的很得当,50多岁的年纪也不显沧桑。西裤挺括,领带加身,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一副典型的稳健中年领导的形象。“前段时间就想找你了,一直太忙,拖到现在。”
郑然愣着不解下文,找她?有什么事!
“这样,一会儿,你来趟我办公室。”说完也走进正厅。
晚上大商安排在宴会厅招待访问团,纪长泽和郑然谈过话,就留她下来一起参加晚宴。郑然给六儿打了电话,抱歉的说明了缘由。整个晚上她都迷迷糊糊的在脑子想纪长泽的话,调动,淡马,招兵买马,战略平台,几个词来来回回的蹦达。
晚上9点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都暂告段落,宴会行至尾声。一个晚上都在和纪长泽说话的赵林虎走到郑然的身边,“我送你回去吧。”
郑然跟着他一前一后的来到停车场,坐上汽车。想到如果今天当场点了头,那身边的这个人从此就成了他的领导。命运真的是不可捉摸!
“刘震的地下钱庄在台北、香港和上海都有设点。”楚四酷似一位经常扮演刑警的演员,和颜悦色的。今晚在HINT的包厢里,他引荐给齐念延一个很关键的人物,说话的这个人正是。“第一步是将现钞提出来,现金不会有交易痕迹,这一步比较难。第二步,约一个地方让对方点数现钞,如果金额比较大,就到对方个人账户的开户行,不能存到公司账户。取证就在这个过程之间。你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懂得权衡拿捏。”说完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看着齐念延。齐念延听得很仔细,他点了点头。旁边楚四这个长得像警察专业户的黑道大哥将一个漆盒放到那人的面前,“打开看看。我弟弟的心意。你一准儿喜欢。”
那人带着疑惑看了他一眼,把盒子打开,脸上一亮。
“你遍寻而不得,没想到被这小子给搞到了,哈哈哈。”楚四笑的有些得意。
“呵呵,这物件原来的主人欠我的情,就算是我厚着脸皮讨债讨来的吧。”齐念延倒只是轻松的一笑处之。只见剑柄由珍贵的玳瑁与鲛鱼皮包制而成,剑柄两面的中央部位及柄头均包有一层镀金材料,上面镌刻着三朵精妙奇绝的梅花图案。那人手细细的在刻字上摩挲,这柄中正剑正是他曾祖父在黄埔军校时期所持。“这件事不能算我帮忙,因为也是我一直想做而未做的。“你的这个情儿我是欠下了。”他在手里掂量着那把剑,冲着齐念延点了点头,说完微微的笑了。“那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黛北那丫头别闯什么祸。”楚四见线已搭成就功成身退了。
赵林虎的车子行驶了没有多久,郑然手机震动个不停,车窗自动封死,车内一下子异常安静。郑然接起电话,“六儿,不好意思…”郑然一接到电话,又想先解释一下今天爽约的事。
电话里六儿打断郑然的话,“然姐,你赶快去找我哥的那些发小儿,看哪个人可以进HINT,赶紧过来,一分钟也耽搁不得!”
郑然有点儿蒙了,“怎么回事?你慢点说。”
“本来今天晚上找你吃饭就是说这个事,我哥他现在找了很多人,有的我听说过点背景,全是些不要命的主儿!和这些人一旦牵扯上来,以后再抽身就难了,保不齐警察还要盯上你。我知道我哥人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