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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李韧她心里竟然隐隐有种错觉,他的莲儿是不是爱上别人了,想到这里就有抓狂的冲动。
在某个晚上突然下起了雨,冷风中携裹着冰凉的雨水扑面而来,空气里都是泥巴的腥味,但是很清新。
何苏苏站在窗边,看着吧嗒吧嗒的雨水顺着屋檐往下落,砸在屋外开的正好的山茶花上,便想起来她自己还是棵植物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也是生活在野外,经历着风霜雨打,或许某天风大被连根拔起然后就这么挂了……现在想起来,何苏苏突然觉得能够活下来修成仙还真是不容易啊。
国师大人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多愁善感了,唔。”一下子钻进国师大人的怀抱。
过了一会儿,何苏苏抬起头看着国师大人的脸,目光灼灼地说道:“突然……想起来,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何苏苏这里是在控诉国师大人没给她取个爱称什么的。
“名字只是个代号,有什么重要的。”某人轻笑,顺毛。
“那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叫我了是吗?”怨恨脸。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等。”温和脸。
“在等?等什么啊?”疑惑脸
“等到我可以唤你为娘子。”深情脸。
“娘子……”大红脸。
何苏苏持续脸红,这是在表白吗?
“希望以后每一天都会有你相伴。”
国师大人张口就是甜言蜜语,毫无压力啊。
何苏苏在心里亦是决定了,嗯,以后也不叫国师大人了,等到……
何苏苏自己被爱情滋润的好的不得了,突然想起来另外两个人,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好好撮合一下李韧和百莲这两个苦鸳鸯。
这么一想,好像有个雷就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她们两个要是在一起了,那么……
不言而喻,何苏苏现在拥有的爱情,就该结束了。
这怎么可以,可是若是想现在的情况能长久一点,那么就只能尽量破坏她们之间的关系来延长时间,那该什么时候采取行动呢,是不是越快越好。
何苏苏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之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这种感觉真是陌生及了,然后如同虚脱了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然后趴在椅子背上,闭着眼睛想了很多很多。
晚上何苏苏决定将她现在的情况告诉红线老头,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何苏苏:如果我喜欢上了一个凡人,该怎么办。
月老:顺其自然。
何苏苏: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要回到天庭的吗,终究是没结果的,是不是早些断了才好。
这是何苏苏第一次用这么沉重的语气和月老聊天,因为她真的很矛盾。
月老:你知道我掌管天下所有人的姻缘,有些感情就是命中注定的,不停地逃避只会让自己痛苦。
何苏苏:你的意思是我和他本来就有这么一段姻缘。
月老:确是如此。
何苏苏:那我能不能问,除了这一段,我们还有没有缘分。
何苏苏问的小心翼翼,她很害怕月老会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如果真的没有,那她该怎么办。
月老:此事不能直接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你们还能再见到的。
听到这句话何苏苏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表面上月老是没有告诉自己,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已经让何苏苏明白她和国师大人之间并不会因为她回到天庭而就此终结的。
只是可能那中间或许会有很长的一段空白期吧,不知道要等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话说李韧和白莲两个人着实不容易,何苏苏在过许多天甜蜜的日子之后,即便觉得这其中的时日甚短,但是心里其实已经很满足了,人不可以太自私的。
有的事真的就是强求不来,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嗯,顺其自然。
等到下定决心之后,何苏苏打算以一个缘由把那两个人都约出来,然后给他们制造机会,不能让矛盾继续扩散下去了。
最后何苏苏决定还是以最寻常的借口好了,就是赏花,只不过是吃饱了没事干的消遣。
这一天天气十分清凉,何苏苏以国师大人的名义邀请许多人来国师府邸赏花,单单邀请两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人多一点才比较好做小动作嘛,也不会让人不自在。
咳咳……另外国师府是没什么花的,偌大的园子,绿肥红瘦,分外单薄。但是国师府有国师啊,有国师这个噱头在比那劳什子花强多了。
因为国师府没下人,所以丫鬟小斯什么的还是从丞相府借过来的,真够寒掺的。
等到宴请的那一天,先前门可罗雀的大门前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自然大多都是陵城垂涎国师的年轻贵女,美人来了,垂涎美人的贵公子也来了,所以那人还不是一般的多。
所以一向冷冷清清像鬼屋一样的国师府终于热闹了一回。
等到众位公子美人满怀期待地来到国师府的时候,却被告知国师不在府邸,只有国师义女在府中……
国师义女……不就是何苏苏吗,女人除了白莲都泪了,男人除了李韧都乐了……少了国师大人,贵公子们都是有自信可以光芒四散夺人眼球,当然这仅仅是他们自己的观点。
国师大人不在,大部分美人都恹恹地,有的甚至想着还是回去算了。
但是最终他们还是留下来了,但是想到国师大人虽不在,还是可以参观国师府啊,融入国师的生活啊,想想就让人激动。
所以虽然那些女人分外鄙夷何苏苏,但是她们又不得不承认,她们是托了何苏苏的福才能进的国师府的,所以他们也顺带稍稍给了何苏苏一个笑的很灿烂的假脸。
打发了其他的人,然后就只剩下白莲和李韧这两个很别扭的人。
李韧本来是不想来的,他讨厌何苏苏讨厌的紧,巴不得眼不见心不烦,但是他知道白莲一定会赴约,所以就还是巴巴地赶来了。
何苏苏看了两个人一会儿,然后坐到了白莲的旁边,看着白莲憔悴的脸。何苏苏突然想起来一句诗“叶上初阳干宿雨”,自己是初阳,她便是宿雨,白莲目前的情况大多是由她造成的。
“白妹妹,我能跟你聊聊吗?”何苏苏温和地开口,说实话,她很怕会吓到她啊。
“啊!嗯,何小姐想聊什么。”白莲想事情想的出神,没有发现何苏苏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还真被吓到了。
“我们边走边说。”还是吓到了……
“哦,嗯,好的。”白莲起身站了起来,十指抓着腰间裙摆上的细裥,走之前往李韧所在的地方偷偷地看了一眼,眼神带着一丝隐忍和固执。
李韧看见白莲随着何苏苏离开了,但并没有阻止,他想上前却又怕弄巧成拙,双手压在膝盖上,青筋暴起,最后还是一步未动,脚只移了半步……
要不是何苏苏之前有给他提前打好招呼,他一定会跟上去的,但是在那之后,就不再敢轻举妄动了。
何苏苏可是撂下了狠话,你要是敢阻止我和白莲说话,我就让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李韧听到这句话肯定是暴怒,但是何苏苏又说了,只要你不打扰我,我就能保证让你们和好如初。
李韧当时是鄙夷的,完全不信,何苏苏的话能信,熟鸭子都能游泳了。
何苏苏当时是拿国师大人的人格作保证,咳咳……要问为什么要拿国师大人的人格作保证,可能是何苏苏没那东西吧。
所以当看见了国师大人的默许之后,李韧当时都震惊了,在他眼里凡是跟国师大人搭上关系的东西都了不得,当然有一样除外,国师大人的义女。
人无完人,国师大人偶尔走一次眼认了何苏苏做义女,还是可以原谅的,不会损害他英明神武的形象,所以李韧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人跟着何苏苏离开了。
何苏苏带着白莲往没人的地方走,两个人一直走了很久,都没有说话,何苏苏突然停了下来,白莲一下子撞到了何苏苏的身上。
白莲窘的小脸通红,连声说对不起。
何苏苏摸了摸下巴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路都不好好走。”心里除了装了那一个小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吧……
“没,没什么。”
“嗯,让我猜猜,在想太子对不对。”
白莲没有出神,也没有搭话,显然是了。
“我想你心里肯定有一疑问,像一根刺,一直插在心里,是不是把自己的心弄的血淋淋的。”
白莲的小白脸更白了,这……肯定是何苏苏说的太恐怖了,白莲一个老实巴交的闺阁女子那听过这些个东西。
“这么说吧,你是不是很好奇,在凉城的某个晚上,我进太子的房间做了什么。”
“我……我,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们的……”
“没事,我跟太子之间本来就有事。”
白莲听完这句话,眼眶里蓄满了泪,盈盈闪闪,就差没掉下来。
“跟你说吧,我跟他没感情,只有仇。”
白莲这才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便砸在了交握在身前的手上。
“你……你们怎么会有仇。”
“结仇有什么难的,他嫌我长得太漂亮,配不上他。”一边说一边揉皱了一朵娇嫩的春花。
“……”
“还有其实那天晚上我去了他放房间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告诉他一件事而已,至于这件事你还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
“对啊!你不是怀孕了吗,我去告诉他怎么立功,然后会陵城找皇上请旨娶你做太子妃。”
“这样……都是我不好,可是把孩子给害死了。”
“不过这也并不是太坏,你们还是会有孩子的,别哭了。”
何苏苏第一次这么温柔地给人擦眼泪,对方还是个女人,这感觉……有点奇怪。
白莲噎噎嗒嗒地抽了许久,才稍微好了一点。
然后哑着嗓子对何苏苏说道:“谢谢你,但是归结起来还是我的错。”
何苏苏脑子一转,她是怎么跟这个小白花从敌人变成像朋友的,想想这还真是一个奇妙的过程。
既然已经发展成了这个样子,不如干脆好人做到底。
何苏苏微微侧头,便看见了园子里居然有一个连根拔起的大树,看样子这棵树是几天前那场风给刮倒的,啧啧,看样子是活不了了。
何苏苏想了想,故作深沉地开口道,“你知道这棵树为什么会被风刮到吗?”
还在感叹伤心的白莲一时没反应过来,也跟着转过身看着何苏苏所指的那棵大树。
半个根都暴露在空气里,地上残留下个大坑,黄色的泥土洒在四周。
白莲看着何苏苏缓缓道:“大概是几天前的风太大了,所以才会被连根拔起。”
“可是事实上这里有这么多树,为什么单单就只要它被拔了起来,其它的树则毫发无伤呢?”
“大概是它在风口处,所承受的风力更大,而且它也帮其它的树阻挡了一下风力,才使它们能够得以保存。”
何苏苏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但是实际上最根本的原因不是那些。”
白莲不明白,何苏苏为什么突然跟她谈起了被风吹倒的树,这与自己有什么关联吗?但是她还是很配合地回道:“那倒是是什么原因啊?”
“它本身的原因,根扎的太浅。就像人爱得浅了,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