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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瞪了哈日珠拉一眼,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典,她竟然还要抱怨!
“爷,我们来念诗经吧,我实在不想听论语了。”哈日珠拉可怜兮兮的摸着肚子,“他肯定也不想听了,他说他要听诗经!”
皇太极狐疑的看着哈日珠拉,想了想,为了儿子,他忍了,“好吧,明日换诗经。”
“嗯,我要听那首。”哈日珠拉得意的扬起脑袋,迅速的亲了一口皇太极的脸颊,又退了回去,“现在就念,现在就要听!”
皇太极哪里能让哈日珠拉这么快就“置身事外”,他抱起哈日珠拉的屁股,一抬就把她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哈日珠拉的后脑勺对着皇太极,皇太极也不介意,他从后面环着哈日珠拉,把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肚子上,故意的问道,“你要听哪首?”
“哼!”哈日珠拉像小猪一样的哼唧了一声,转过头去,把皇太极的辫子从背后夹了出来,用辫尖去搔皇太极的脸,“你明知故问!”
“我是真的不知道。”皇太极无辜的说,“诗经里那么多首诗,娘子到底要听哪首?!”
“就是窈窕淑女什么的,快点念!”哈日珠拉脸一红,皇太极还是第一次叫她娘子,这感觉好生奇怪。
皇太极也不再逗哈日珠拉,慢慢的把那日念给哈日珠拉的诗又一字一句的颂了一遍。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夕阳绚烂的云霞湣鹜腹舜盎В龅搅怂纳砩希罩槔簿驳囊蕾俗呕侍潘黄鹩剿塘似鹄础
等皇太极念完,哈日珠拉已经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着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的说道,“你就是我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想要求得的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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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妃做事情的效率很高,第二日就让人去告诉了皇太极冰嬉的事。
皇太极心中存着疑惑,但也自信大妃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翻出什么花样来。
所以他一回府,换了衣裳便去找了哈日珠拉。哈日珠拉闻言也很高兴,她早就听说过后金的冰嬉十分精彩,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再加上闷在屋子里久了,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出去放放风。
这一日,哈日珠拉早早的就起身了,她穿着厚厚的袄子和棉裤,就连靴子里面都是十分暖和的毛皮,整个人圆圆的,就像是一颗白白胖胖的汤圆。
“给你们主子再披上一件皮裘。”皇太极穿好衣裳,不满的对着乌雅吩咐道,“外面冷的很,别着凉了。”
哈日珠拉任由乌雅给她穿上一件雪狐皮做成的狐裘,遮住了她圆滚滚的身子,只露出了一颗脑袋来,圆溜溜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粉红色的嘴唇微微张着,脸颊带着健康的红晕,领子上的白毛簇拥着她的双颊,着实俏皮可爱得紧。
皇太极走过来亲了亲哈日珠拉,便搂着她的腰出了门。
大福晋乌拉那拉氏早就在二门那里等着了,看到相携而来的皇太极和哈日珠拉,表情平静的上前给皇太极请安。
哈日珠拉侧过身子避开了大福晋的礼,更是乖乖的退到了皇太极的身后,低着头做鹌鹑状。
皇太极虽然明白哈日珠拉不想在别人面前恃宠生娇的心思,但是这会子可不一样,她怀着孕,路上又滑的很,把哈日珠拉交给别人他可不放心。
“你过来吧,今日不用守着规矩。”皇太极一开口大福晋的脸色就变了,只是她低着头,没让其他人看到。
“是。”
于是皇太极继续搂着哈日珠拉,大福晋则走在皇太极的右后方,保持着这个十分奇怪的队形到了马车外面。
马车有两辆,一辆是皇太极坐的,一辆是哈日珠拉和大福晋坐的,哈日珠拉正等着大福晋先上,没想到她却对着皇太极说道,“妹妹身子重,还是跟着爷坐比较好,爷也好照顾她。”
皇太极虽然有这个意思,但被大福晋这么一说却有些不高兴了,总觉得大福晋是为了刚刚的事情借机讽刺他,他冷哼了一声,让哈日珠拉先上了前头的马车,自己才跟着上去。
大福晋等皇太极登上了马车之后,才冷笑了一声,她也算看出来了,在皇太极眼里,她就是个阴阳怪气的人。
“福晋,侧福晋真是太目中无人了!”夏荷愤愤的说道。
“谁让爷宠她呢!”大福晋扯着手中的帕子,“这都怀孕三个月了,还霸占着爷,真是不懂规矩!”
“福晋您看要不要?”夏荷试探着说道。
“算了罢。”大福晋把帕子扔到一边,“我有儿子,只要我不动,别人就动不了我,反正这府里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早晚有她受的!”
大福晋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很大程度上都是拜哲哲所赐,所以她才不相信这位侧福晋能放过既受宠又怀了孩子的哈日珠拉,只是她也不知道哈日珠拉使了什么法子,竟然弄得哲哲失了宠,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可是奴婢听说贝勒爷很是宠爱侧福晋肚里的孩子,甚至每日都会抽时间去给侧福晋念书,这…”
夏荷这番话才是真真戳到了大福晋的心窝子,大福晋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你怎么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夏荷低下头,一边告罪一边说道,“奴婢只是怕说出来惹主子伤心,主子近日身子不好,所以奴婢才想着等主子康复了再告诉主子。”
“罢了罢了,你也是忠心。”大福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贝勒爷的心思真是让人猜不透,不过,他应该不会那么偏心的。”
夏荷着急的说道,“主子,以后的事情谁又能知道呢,主子现在不注意着侧福晋那边的动静,等她成了气候,到时候想要把她除掉就难了!”
大福晋心中一凛,也考虑起这种可能性来,她之前一直认为自己的儿子比哈日珠拉肚子里的大上许多,所以不管皇太极怎么宠爱哈日珠拉,也不能动摇到自己儿子的地位。
可是现下一想,如果有万一呢,她想起大妃传来的消息,要不要赌上一把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求了一个免费的人设,十分感谢那位又萌又软的妹子,舀出来给大家欣赏一下,是姑父大人哦~~不过年轻了几岁,咳咳。。。。
64、晋江首发 。。。
举办冰嬉的地方就在离汗宫不远的一处湖边;湖面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晶莹剔透的冰面像是最纯净的琉璃,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湖边早已搭上了几个十分巨大的棚子;棚子下摆着桌椅,努尔哈赤和他的妃子们坐在上手的地方;而其他贝勒们则携着他们的女人坐在左右两边。
皇太极到的不早不晚;他的位置刚刚在莽古尔泰旁边,而莽古尔泰的大福晋则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侧后方。
“五哥。”皇太极先是和莽古尔泰打了声招呼,寒暄了几句;接着就想把哈日珠拉扶到她的位置上坐好,可是却发现他的身侧只有一张桌子。
皇太极皱了皱眉;让人去把负责布置场地的小太监给叫了过来,“这里怎么只有一张桌子?”
“四贝勒息怒。”小太监见皇太极脸色不好;赶紧告罪道,“这是大妃吩咐的,她说之前的事情委屈了哈日珠拉侧福晋,又想着侧福晋或许没有见过走冰,便把她的位置安在了四贝勒的旁边。”
小太监看向皇太极的座椅,果然同旁人的不同,桌子更长,而后面放了两张椅子,桌上也没有摆酒,更不见凉性的东西,布置的很是周到。
皇太极松开了眉头,挥挥手让太监下去,扶着哈日珠拉坐到了他的左边。
哈日珠拉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低着头,乖巧的坐在皇太极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莽古尔泰的大福晋有些幸灾乐祸的对着旁边的乌拉那拉氏咬着耳朵,“这位侧福晋不简单啊,竟然能坐到爷们的旁边去。”
虽然大妃是这样安排的,但若是皇太极不想、不允许,那哈日珠拉也是坐不成的,乌拉那拉相信如果换做是她,皇太极是肯定不会让她与他并肩而坐的。
“你说笑了,哈日珠拉妹妹她年轻娇俏,性子又好,得爷们宠爱也是应该的。”乌拉那拉装作无意的看了莽古尔泰一眼,果然这位三贝勒也对着哈日珠拉也很是有兴趣。
莽古尔泰的福晋脸色一黑,但又不敢发作,只能恨恨的瞪了哈日珠拉一眼,和乌拉那拉聊起了别的事情。
哈日珠拉这会子却算不得好,反而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旁边三贝勒的视线太过于有侵略性,让她有些恶心又有些害怕。而周围的女人们也仿佛她是猛虎一般,毕竟她一个人太过于“特立独行”,想让人不讨厌也不行。
“怎么了?”皇太极虽然和莽古尔泰说着话,但余光却也注意着哈日珠拉,见她太过安静,不由的问道。
“没什么。”哈日珠拉低声的说,“爷,这冰嬉是多久开始啊?”
皇太极看了看天色,又环视了一遍周围,努尔哈赤还没有到,“大约还要两盏茶的时间吧。”
哈日珠拉不再说话,她偷偷的抬起来头来,打量着周围坐着的人,莽古尔泰是皇太极的五哥,长得有些凶神恶煞,身材十分魁梧,一双眼睛像是铜铃一般,说起话来也是粗声粗气的。
而他的福晋却有些矮小,眉间带着丝怯弱,可听她说话的声音,却又有些尖锐,十分奇怪。
在哈日珠拉观察的时候,努尔哈赤就携着大妃阿巴亥和侧妃德因泽到了。
所有人都赶紧起身向着努尔哈赤行礼,哈日珠拉正在发呆,也被皇太极给扶了起来。
努尔哈赤的声音没有年轻时那般浑厚有力,反而因为身子不适有些虚弱,在场所有人都听出来了,只是每个人的心思都各不相同。
每年的走冰都差不多,首先出场的是穿着红黄马褂的的兵丁,他们一共有12人,都是十分魁梧的旗人,就连身高都差不多高,首尾相接着从冰上滑过,姿势十分潇洒。
在他们之后,是穿着红黄齐肩卦的射球兵丁,人数多的让哈日珠拉看的眼花缭乱,他们穿着属于各自八旗的衣服,颜色各异,背上插着小旗。
这些人在冰上如履平地,疾走如风,时而聚成一个圆圈,时而散开排成直线型的队列,如同一条花样百变的游龙,神采各异,十分精彩。
哈日珠拉看的入神,连桌上的东西都顾不得吃,直直的盯着那些兵丁身后的幼童。
幼童的人数并不多,只有四十来人,全都玉雪可爱,穿着小小的铠甲,在冰上有规矩的嬉戏,不停的做出像金鸡独立,哪咤探海之类的动作,但因为年龄小,动作并不标准,反而让人忍俊不禁。
不知道她的宝宝以后会不会这么可爱,哈日珠拉低下头,一脸憧憬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说时迟那时快,哈日珠拉才刚刚垂下脑袋,一个正在走冰的兵丁就朝着哈日珠拉的方向直直的撞了过来。
皇太极反应的最早,长臂一伸想把哈日珠拉给捞过来,但是那个兵丁的速度太快,就像是炮弹一样直冲哈日珠拉坐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