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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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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揽镜自照时,我发现自己的右边侧脸很美,索性现下我也只拿右边侧脸对着念嗔,既可以别开眼神,又可以展现美态,将我有口难言的形象贯穿始终。

  念嗔见此果然无语,看了我许久便走了出去。

  再抬起脸,正看到泄天机冲着我笑,我也回以一笑,柔声道:“一懈哥哥,若是你将来发现我并非表面的这般单纯,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泄天机着实一愣,许是料不到有此一问,轻柔的拨开我耳边的发,道:“会。”

  我大喜,刚要扑进他怀里,却又听他道:“因为你本就不单纯。”

  我大窘,顿觉他口才了得,说话大喘气之际还不忘了损人利己。

  我轻叹一声,半垂首,又道:“那如果有一日你发现我其实是个心机深沉,心肠狠毒的女人,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未等他答话,我自顾自的举例:“比方说,我曾杀人如麻……虽说那些都不是我有意干的。又比方说,我见财起意,是自己的一毛不拔,不是自己的也要占为己有,往往会有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想法。这些,是不是说明我太自私了?”

  一连数日来的梦中回忆,令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我想,梦里那些事都是真的,不管是下毒毒害村民,还是搜刮恶匪财物,亦或是珠链、珠钗上的剧毒由来,因为那都是我的行事作风。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忘掉,也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再想起更多的,但依照这个趋势来看,我的选择性失忆症是有好转的迹象,也说明了我曾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却因生性善良而选择性忘掉最不堪的往事。

  一直以来,我都以无恶不作为荣,以不求回报为耻,可如今旧事一一呈现在眼前,我却有了心生愧疚之感,生怕就此下去所有人都会离我而去,就像师父一样,也因终于受不了我而把我扔在了庄家。

  这个所有人,自然也包括泄天机。

  可等了许久许久,我都没得到泄天机的答复,遂疑惑的抬头看他,正撞进他深不见底的双眸里。

  那是一双女人见了就会心慌的眸子,尤其是和他同居以后,我对这双眸子越来越不能免疫,每每对看便心跳如雷。

  他低首轻触我的鬓角,道:“我会把你教好,只要你肯改。”

  “我肯。”仿佛被他蛊惑一般,我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就怕你不愿意教我,会放弃我。”

  他笑了,眼底柔光四溢:“我教,教不好也不会放手。”

  我忽而接不上话,嗓子眼被东西堵住了,涩涩发紧,可我却在心里回他道:“一言为定,如果你食言,就请不要后悔。”

  待我和泄天机收拾好行囊后下山时,念嗔并没有来送行。

  走到山门前,我又下意识回头缅怀,可眼前的青山绿水却没有照进心底,脑中浮现的只是念嗔时而高傲,时而妖媚的嘴脸。

  在性情上,我俩是相似的,一样的别扭,一样的不服输,一样的任性自我,是以在我俩相处的数日内,争吵斗嘴比闲话家常的次数还多。

  小风吹过耳畔,我被泄天机拉着下山的时候还在想,等以后年老了,我会对孙子们说:“老身以前独步江湖,拿下美男无数,其中还有个长发飘飘的骚和尚。”

  若是孙子们问我为什么和尚会长发飘飘,我就会说:“因为他垂涎老身的美色,不惜还俗以示真心。”

  值得一提的是,那件黑金披风被随意的扔在厢房的脸盆架上了,左选右择之下,最终只拿走了念嗔的一双僧鞋,一件僧袍,一条束发的纶巾,以表示我对他的念旧。

  带着念嗔的贴身物,就此睹物思人,我本以为下山后心里仍会放不下念嗔的倩影,却不想两件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我的注意力全部转移走,再无暇细想旁骛。

  起因于刚回到京郊庄子的当晚,我听管财说“老庄”已在我离开的那段日子里正式开业,收益可喜,日进斗金,遂心花怒放,便拉着泄天机和左左、右右把酒言欢。

  我仗着自己的酒量好就多喝两杯,然后又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我揪住泄天机的裤腰带解了半截,缠绕在自己腰上,腻腻歪歪的朝他谄笑,说着让人心跳脸红的情话,内容大抵是借鉴了老爷们儿逛窑子会说的那些吧。

  泄天机欲拒绝我,却被我强硬的拉回房,带上床,扑倒后乱啃一气,更豪言壮语道:“小样儿,看我不办了你。”

  再然后,我有点热了,就自行宽衣。

  然后的然后,我觉得只有我宽衣而他不宽衣,是极其男女不平等的,便也替他宽了衣。

  至于春梦的后半段,我却记不太清了。

  直到翌日醒来,头痛欲裂,我撑起身子看着周遭,正当奇怪怎的不是睡在自己房里,便被身下光溜溜熟睡的男人惊得倒抽一口气,再一看自己,也是光溜溜的……

  哦,说光溜溜的也不尽然。

  我还穿着亵裤和肚兜,泄天机也还穿着内衣裤,只不过他的内衣大开,细滑的胸前镶着几道爪印,裤腰的一边挂在他的跨上,另一边正被我勾在手里,呈往下拉拽的趋势。

  酒能乱性,前人的话是经验之谈来的!

  我慌了,我热了,我害羞了,大叫一声后遂拽开薄被裹在身上,脚下也不敢耽搁的将他一脚踢下床去。

  眼睁睁看着泄天机掉到地上,又听他低哑的呻吟几声,慢悠悠攀着床沿爬上来。

  一改往常清亮的眸子,此时的他似睡非醒,慵懒诱人,长发披散,胸肌外露,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我心道不妙,伸直了脚丫子就朝他脸上招呼去,被他眼疾手快的当下握住,却听他“啧啧”有声的细看我的脚,边用食指骚我的脚心边说道:“娘子好狠的心,用完了就踹开,真是太伤人了。”

  以前我俩也曾坦诚相对,但那时候我病得昏昏沉沉的,哪顾得上羞赧后怕,现下清醒无比,就是趴进被窝里装死也逃不开血一般的事实。

  原来我的本质竟是放浪形骸的,时至今日才幡然醒悟,真是太残酷了!

  泄天机侧坐在床边,撩了撩散发,用若隐若现的窄腰宽背对着我,餍足的生了个懒腰,瞬间就把我带进惶恐之中。

  “昨晚……”我讷讷开口,不知从何问起。

  泄天机整着衣衫,毫不避忌地穿戴:“嗯,昨晚娘子折腾了一夜,天微微亮时才容我睡下。”

  我险些上不来气,急忙又问:“那我对你……”

  “放心吧。”他系好腰带,回过身看我,暧昧一笑:“我会负责的。”

  我绝望的捂着脸埋进双膝,头脑发紧的回忆细节,未果。

  这时我又忽然想起娘交代过,女子初夜后必定酸痛乏力,遂连忙往小腹摸去,却不防一阵酸痛,惊得我冷汗倒流。

  “咚”的一声倒在床上,我哀号道:“姨母又来鸟!”

  这次姨母来势汹汹,真是不夺去我半条命誓不罢休,把我累瘫了两天两夜终于平息,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血染床铺。

  到了第三天,我下床后的第一个念想就是去“老庄”看看,没找到泄天机,二话不说就带了左左、右右赶在午时之前到达钱庄门口。

  一进门,本就虚浮无力的脚下正踩了不知是谁掉的一锭银子,立刻被绊了一跤,“咣当”一声撞翻了端茶递水的伙计,掀飞了他手上的热茶碗,就势泼向正从门口走进来躲闪不及的贾二。

  我晃晃悠悠的被左左、右右扶起,虚脱无力的一手抱了一个,上前和一身茶渍贾二赔礼,在旁人眼里故意做出因连夜笙歌而耗虚了精力的浪荡公子形象。

  哪知我才对贾二拱手,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遂凑上前两步,贴着他闻来闻去,并为搭理周遭传来的众人惊呼声,只听他在我耳边低声调侃着:“嫂嫂,你在闻什么?”

  我冷冷一眼过去,也低声道:“那日打昏我的人,是你。”

  贾二挑眉,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扇风,冲我挑衅的笑着。

  我恨恨道:“你一脱裤子,我就知道你憋着什么屁。当日你虽然偷袭成功,却怎么也掩盖不了身上混合着檀香的钱银味儿,就算化成灰我也能闻的出来。说!我身上的玉佩是不是你拿的!”

  我正逼问贾二,却被一道声音打断:“多灾,笑弟,你们在做什么?”

  转首看去,原是那日被我抛弃的贾公子,正一脸道貌岸然的看着我,看他气色铁青,印堂发黑,怎的就像是被人带了绿帽子般?

  贾二就势将我推开一步,道:“笑兄为人热情,在下消受不起。”

  话音一落,四周的伙计皆神情暧昧,窃笑不语。

  贾公子尤其恼怒,面色不佳。

  我知道,他们一定觉得我有断袖之癖呢。

  为了表示我只爱女色,遂清清嗓子,抚着额头倒向左左怀里,状似无力的睐了贾公子一眼,问道:“贾当家的有何贵干?”

  “私事。”贾公子道:“在下有私事要和笑弟相商。”

  笑弟、笑弟的,听着着实腻耳,我没好气的拒绝:“没功夫。”

  却又听他道:“那日在村落里,你、我……”

  “哦,我又有功夫了。”我生怕他说些不合场合的话,立刻打断,并吩咐管财准备上房,在左左、右右的搀扶下率先上了楼。

  可惜楼梯太窄,横着装不下三个人,左摇右晃之间我很快就失了平衡,脚下又正巧踩空了一阶,尖叫着后仰倒去,正倒进贾公子准备好的怀抱,暖呼呼的合着药香味蹿了我一鼻子,遂晕乎乎的翻了白眼,半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时,我只觉得身子腾空,被人小心翼翼的横抱起,那人行走间尽量保持平稳,减少了颠簸,令人浑如坠在云海之上浮浮沉沉,舒畅自在。

  直到我被放上了软榻,阵阵小风扇在颊边,遂忘情的呻吟一声,极其雷同前几天在庄子房檐上那只发春小猫的吟叫,听了让人心生一荡。

  却不防一个男人的嘴脸正入梦而来,双目灼灼的盯着我,一脸的势在必得。

  贾祸!

  我豁然惊醒,一睁眼就近距离看到贾祸的俊脸,吓得心里一咯噔,险些滚下软榻,却被他就势搂进怀里,紧紧收力。

  我浑身酸软,无力挣扎,索性让他搂着,耷拉着脸道:“劳烦贾公子放尊重些,男男授受不亲,请注意素质。”

  贾祸一阵轻笑,用指尖瘙着我的耳廓,恼人得紧,只听他道:“晓泪,你可知你这般使性子的小摸样很讨人喜欢?”

  我脸上“轰”的炸开,一定是红透了。

  又听他在耳边道:“你每次见到我都会撒泼耍赖,我却越来越喜欢这样激你逗你。只是不知道你这副样子可曾给别的男人瞧见过?”

  别的男人,我突然想起了泄天机……

  才这么想着,却不防唇上一痛,我欲大骂,正望见贾公子凌厉的双眸中,他发狠道:“为什么人在我怀里,却总要想起旁人。”

  我怒目以对,道:“若我没记错,你我早就没关系了,男婚女嫁,又关你屁事!”

  他愈发用力握着我的腰,鼻息迫近:“屁事?我会让你知道关我屁事!”

  说罢,他正俯身欺压,我生怕被就地掐死,立刻抽出银针往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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