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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客 作者:赏饭罚饿(晋江非v高分2013.04.04完结,脱女主vs忠犬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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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歌用手帕沾了茶水,替他润泽嘴唇,忽而脸色一转,凑到他面前冷声道:“哼,这样不知轻重,不顾后果乱来……你嫌命长是不是?”

  非墨面露难色,艰难摇头。

  常歌未理他,犹自喝道:“不用出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管你是出自何人挑唆,或是又有什么隐情,你好歹先弄明白你自己的斤两。这药是能随便乱吃的吗?”

  “呃……”他挣扎了半天,只发出一个音。

  “好,退一万步讲,就是有人挑唆你,你就不知道动动脑子多考虑一下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次救了我们还好。倘若是你一个人应战,吃这么个劳什子东西,打到一半杀不了对方,你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仍人宰割,知道吗?!”

  非墨:“……”

  “现在你身上有伤,我不想惹你不快,等你伤一好,我再找你算账!我……”

  门边有人轻笑出声来。

  “小伍,你也太过分了吧?看着人家不能说话反驳就这么给人一顿骂,这样真的好吗?”

  常歌回过头来,就瞧得苏卿扶着门含笑而立。她方住了口,略有不悦地哼道:“师兄,你们两个大哥不说二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位暗地里‘挑唆’的人是谁,这种药除了你还有谁会有?”

  “成成,师兄给你认错,行了吧?”他有模有样地作了揖,态度极其诚恳。

  常歌轻叹了口气,一肚子的火也算是发了,方垂着肩膀站起身。

  非墨瞧见她左肩上的纱布,又看她明显瘸着的腿,眼中不觉有些担忧。

  “我先去找不笑大师,过一会儿再去看看顾沉衣。你先替我照顾他一下。”

  “我知道。”原本作为伤势最重的苏卿,在后来看见顾沉衣和非墨的伤情之后,毅然发现自己居然是伤得最轻的那个。要论起这位女鬼的功夫,那也着实是了不得了。

  看见常歌走远了,他方慢悠悠走到非墨床沿边坐下,语重心长地笑道:“兄弟,你也算是大难不死了。能好得这么快,还该多谢谢不笑大师。”

  非墨歪头看着他,眼里不解。

  苏卿笑着解释:“你的内伤那么重,我们几人都是伤兵,总不能替你疗伤罢?此回多亏不笑大师慷慨相助,你如今体内的真气大半都是他的。”

  他正抿唇微笑,苏卿却又摆了摆手指,两眼一弯,调侃道:“别忘了还有小伍。”

  非墨眼中蓦地怔了怔。

  听他长长叹了一声:“你昏睡这几日,哪一夜不是疼得哼哼唧唧的?人家可是带着伤照顾你这个病人,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从不见她待一个人这般好……”

  “你也知道她的性子,知道她对你二人身份的避讳。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真的很难得,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44、此爱非花【三】

  清晨,寺院钟声响起,鸟声啾啾,花园里的南天竹不知何事已被人铲去,那地上空荡荡的,地皮□。

  顾沉衣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弄着他的纸扇,桌上托盘里的东西却是半点没动。门外听得几声轻叩,他扬了扬眉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入目的即是苏卿那张淡笑如风的脸。

  “苏大侠看起来很闲呢?”他似笑非笑地抬眸看过去。

  “自然自然,在下伤得不如你们二位重,当然不必成日往床上躺着。”他言罢,笑意浓浓地在桌前坐下,扫了扫桌上的饭菜和药碗,“啧啧”出声。

  “顾大少爷莫非是不爱喝药?所谓良药苦口,有利于你的病,而且这药是越凉越苦,苏某奉劝你还是早点喝了为好。”

  “在下已经没病了。”他放下折扇来,颇为不耐地瞅了瞅,“我重病在身,却偏偏得一直吃这些粗茶淡饭,连碗鸡汤都没有。就是能快些好起来,也被拖累了。”

  苏卿甚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在这佛门清净之地,你还想喝鸡汤?省省吧。”他顿了顿,却又邪邪一笑,“我看不是吃不下,是心里有事才是真。”

  顾沉衣倒也不避不躲,大方点头,“苏大侠好眼力。”

  “这话怎么说……你也够意思了。”他无奈地用手指敲着桌面,“我家小师妹本就身上带伤,来来回回要照顾你们两个人,你还觉得哪里委屈?”

  “非也——”顾沉衣一提此事便火大,“什么叫照顾我们两个人?明明是照顾那个姓萧的好不好?她几时照顾过我了?”

  “哦……”这个音拖得悠长,苏卿看了他半晌,斩钉截铁道,“吃味了?”

  “吃就吃了,怎么样?”他索性承认下来,不爽道,“大家好歹都是病人,至少要一视同仁吧?”

  “顾兄弟,我劝你算了。”苏卿抿着唇,随手从桌上端了药碗递给他,语重心长劝道,“小伍不会喜欢你的。”

  “这喜欢不喜欢的,可不由她说了算。”顾沉衣也没去接碗,反而靠在床上,自信满满道,“除非能她狠下心来私奔,锦衣玉食,富贵荣华都不要,最后落个不孝之名。”

  “咦?感觉顾少爷的看法似乎变了许多啊。”苏卿将药碗放在床头,摸着下巴寻思,“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可耻么?”

  “你觉得这事怨我?”顾沉衣轻轻松松地对他笑道,“如今上门提亲的是我爹。我到时候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结局却都是定下了的。苏大侠以为呢?”

  “你是想横刀夺爱,还是想强人所难?”

  “喂喂喂……跟我没关系啊。”顾沉衣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你想让我怎么做?劝说我爹?你认为他肯听我的话吗?”

  “你!……”苏卿面色微沉,眼中多有不悦,定定瞪了他许久方朝他头上敲了一记,“臭小子!”

  “苏大侠,好像也大不了在下几岁罢?”

  正说话间,有一人径直从外面走进来,大约是看着这门尚虚掩着反而觉得奇怪。

  “师兄,你在这儿干什么?”

  顾沉衣一见常歌进来,连忙缩进被子里,一阵虚弱的猛咳。苏卿垂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方回头对着她笑道:“顺路,过来瞧瞧顾公子的伤情可否有所好转。”

  “哦。”常歌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走到床边,垂头瞥了瞥。

  “不喝药么?”

  顾沉衣清了清嗓子,撑起身子来,很顺从地拿过碗,一口气喝完。那边的苏卿看得不禁磨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没说什么。

  常歌等他把碗递回来,转身放在桌上,就准备出门,身后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声,她顿觉头疼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别咳了,谁不知道你病好了,还咳得这么中气十足的。”

  “……”

  苏卿剧烈地抖着双肩,强忍住没笑出来。

  常歌复把桌上那些饭菜处理掉,方吩咐道:“你们先收拾一下,一会儿来非墨房间,不笑大师说有要事相告。”

  她刚道完,顾沉衣就“啊”了声,不满道:“我凭什么要去他房间?”

  常歌自知他是找茬,故而也没多理,端着托盘就走了出去。

  顾沉衣望着她走远,心中多有不满,皱着眉低低道:“我到底有何处比不上那个姓萧的?”他又转过头,对着苏卿问,“你说说,我何处比不上他?”

  “顾兄弟万万不可妄自菲薄。”苏卿很安慰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我本是个外人,你们之间的事情不好插手来管。不过……还是希望顾兄弟能成人之美。”他握拳在唇下轻咳,负手大步离开。

  “苏某就先去了,恕不奉陪。”

  顾沉衣冷笑地摇了摇头,犹自喃喃道:“这伪君子,说的比唱的好听,自己不就帮了那姓萧的么?自打自脸难道真的不疼?嘁……”



  在床上躺了五日,非墨总算觉得身上不再那么疼了,虽依旧虚得很,不过比起之前来倒能活动几分。不笑大师坐在他床前,伸手替他把了把脉,不久微微一笑颔首道:“不错不错……年轻人,你伤势恢复的速度着实令老衲吃惊。”

  非墨摇了摇头,拱手抱拳道:“若非大师将十年功力传给晚辈,晚辈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诶……这是两回事。”不笑大师摆了摆手,拧着眉解释,“我传你功力,是因为你当时的身子无法承受那般强烈的药性,这十年内功顶多是替你压制罢了,但内伤的痊愈都是你体质独特的缘由。这要换做寻常之人,不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哪里够?岂有如你这般三五日就大好了的。”

  “可是……”

  常歌在一旁看得着急,不由伸手推推他,催道:“还不赶紧谢谢大师?”

  “哦……”非墨自也不好再多言,方又作了揖,真心诚意道,“多谢大师。大师之恩,非墨无以回报,如若以后大师有难,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诶,年轻人严重了。”他面色不改,语气惆怅,捋着颚上长须,叹道,“其实事情闹到这般地步,有很大部分是由我而起的。我能助你身体康复已觉得十分欣慰。”

  顾沉衣“唰”的收了扇子,奇怪问道:“大师何出此言?”

  常歌思及前后所发生之事,早有些眉目,“依我看……大师肯定是同那位‘女鬼’相识,我说得对不对?”

  不笑和尚颔首淡淡笑道:“常姑娘聪颖过人,一说即中。”他稍停了一会儿,犹豫着点头,“不错,我是同她认识,而且还相识多年。”

  想起那日晚上,红衣疯妇曾同她说过一些往事,话语里多次也成提到不笑大师,她虽是狐疑,却也还是问了出来:“我听那女人说,大师……您曾经害死过她夫君,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笑和尚倒是并不含糊地点头,低低叹了口气道:“是,她的夫君,的确是因老衲而死。”

  看他承认,常歌方晓得为何那女人如此纠缠不休,下狠手,看她对她夫君情深难舍,若知道他死了,必定大怒。她性情本就善变,如此杀人害人,倒也不奇怪。

  “此事说来话长,要真慢慢讲起来得提一提十多年前的江南一带曾出现的一场瘟疫。”

  不笑和尚站起身,缓缓道:

  “那妇人原名陶颜,是南方苗疆人士,而她的夫君姓花,则是在开封小有名气的商人,因为做生意的缘故二人在苗疆结识,后来又结为夫妇。

  原本生活平静,并无甚波澜,男的家中有钱,衣食富足,女的又长得标致可人,日子总算过得和和美美。但好景不长,江南突发瘟疫,死了不少人,那时候唯有我安龙寺方能治疗这疫病,所以前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

  苏卿轻声道:“这瘟疫一事,我也曾听师父讲过。好像很多年前也是在江南这里出了场瘟疫,比这次的更为厉害。”

  不笑和尚点了点头,继续道:“妇人于是带着他相公还有孩子上门来找我和我师父,因为病人实在太多,师父忙不过来,就派我先替他们诊治。当时我就发现,他们一家三口出了她以外都得了疫病,询问之下才得知她是苗疆之人,所生长的村庄里盛产药草,她又自小修炼蛊毒之术,故而竟能不受疫病侵袭。

  我替她怀中的娃娃把了脉,发现这孩子已经是命不久矣,便叫她早些准备后事。可哪知这妇人哭哭啼啼地,又吵又闹,硬是说我胡乱医治,怎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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