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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乐意,但总有人不乐意。祁北斗那的确是不爽得很。不爽什么,不爽的是只有他推别个约的事情,这哪还有别个推他的事情?就是觉得郁闷,才讲到两句,对方就是一句,“不好意思呢,我有点事情,不能多聊了。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没有的话我先挂了。”礼貌又疏离,讲的话里没有一点儿让人挑刺的动机。但是祁北斗就是凭觉得憋气,什么玩意儿啊,难道他跟她说话还非得是有要事交代不可?没事儿就不许多浪费时间了?
他不明白,但是他身边的人最近那算是晓得了,这个孩子,还是有点谈恋爱的意思了。
么情况咧?第一,有点茶不思饭不想的个味了;第二,总是抱着手机看有没有跟他打电话;第三,总是跟身边的人提起孔雀这个名字。
你说这还是不恋爱,那是什么?他们也不是瞎子。这祁北斗刚挂了电话,还没过个几分钟,哐啷一下,伸手就把电话砸在了地上。
屏幕应声而碎,换个屏幕的事情问题不大,不过这本来开开心心的人现在还就板着一张脸装扑克牌,那就不是什么小事了。旁边的人也不敢多说话,只好怂着王渐染上前,“你去劝下祁北斗,不就是个妞儿,这有什么可气的。”
晓得祁北斗的人,都晓得他身边的三个人:张启明、王渐染、李澥。这四人说得好听,铁哥们儿,说得直白的,这三人就是祁北斗的嫡系。站队站得牢得很,家里也是盘根错节的缠着一起。
以前这四人,直接是把小小少给挤出了首都圈。轻易是不得惹的。那个时候的祁北斗才多大,十六岁的光景。小小少二十出头。就是四个十六七的娃娃,居然把个年轻人这样逼出去了。这个事情以前算是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一段时间,搞得无人不晓祁北斗的大名,更是清楚四个人的能耐。
别个劝那肯定不敢劝,这王渐染说话,那祁北斗再不爽,还是得拿账的。
“你这是干嘛呢,好容易出来放松下,还搞得大伙儿神经兮兮陪你一起紧张?”王渐染捡起手机塞回了祁北斗的手里,“这又不是什么砖头让你随便拍着玩儿。”
“对不起,扫了大伙儿的兴致。大家接着玩儿,我出去抽根烟。”说着他把手机塞到荷包里,然后随便在桌子上摸了包烟就往外面走了出去,王渐染随即就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的都出去了。屋子里的人也只好耸耸肩膀,继续干之前干的事情。
“什么人能让你发这么大的火啊我的哥哥。让阿姨知道了,指不定把你当甲亢再塞到医院里去住两天。”王渐染叼着烟靠着墙,眼睛望着天花板,从窗外照射的日光投射到他的睫毛上,让眼下晕成一片漂亮的阴影。
“孔雀。”
“动物园里的那种?你什么时候研究上鸟类了?”王渐染笑了下,缓缓喷出一口烟雾。青烟缓缓缭绕,画出勾人的线条。
本来板着脸的祁北斗终于笑了,“你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那你说的又是什么玩意儿。”
两人笑着斗起嘴来,说到后来,祁北斗心里的不适也终于是排解了。女人之余祁北斗来说,从来不是必需品,只有当他需要的时候,她们才是存在的。
莫说残忍,莫谈现实。世间总是这样的不公平。
祁北斗从来不是会为小事困惑的人,所以从那天之后,他对孔雀这个人名已然是做到闭口不谈,而那只可爱的小美女,也早就转手到张启明的手里要他照顾了。所以,就当只是过眼云烟,散了,就散了。
马上就是军事演习,这都算得上是首次大规模跨区实兵检验性演习了。四个军区的陆军师全部出动,在总参谋部的统一部署下,拉动到本战区以外的合同战术训练基地进行红蓝两军的模拟对抗交战。
这个事情是最重要的,祁北斗已经跟着上头熬了五六个月的准备期。这次参演的4个步兵师参演兵力平均都在万人左右,这也意味着每个师投入兵力都占总兵力的80%以上,足以见得对这次演习的重视。
燃油问题,运输问题,补给问题和赔偿问题,已经是事前全部计划周详的事情。万事俱备,就等下个星期的开演了。
这些已经已经是他每天的头等大事,他也不会是闲着坐在办公室等消息的人,一早就跟家里人打了报告,跟着首长跑去了军区。跟他爸爸说是说得好,他无心往文职方面多做发展,再说了,在京城这里,他这个岁数,未必真的施展得开拳脚?说肯定不能这么说,他跟他爸爸说,要就要感受铁一般的纪律和精神,他要下去继续磨练!
年轻人肯主动征求磨练那是好事。他爸爸算是笑眯了眼,但是他妈妈还是挺愁的。家里就这么一儿子,怎么经得起这么大的折磨。好在祁北斗会转弯,说是要去观摩观摩我军风采,这才让他妈妈放了行。
其实祁北斗是打了几个方面的算盘,一来,他爸爸的“升迁令”说不定也是要下来的了,也就是这年把的事情了,估计也是要举家出京了,与其孤坐在那个办公室天天拍领导的马屁,还不如下去先锻炼几年再往上走,这样也免得别人说些闲话;二来,他也是第一次吃了女人的亏,好在投入不深,所以要点时间赶紧的缓缓。
所以祁北斗这一下去,就最少走了一个月。回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他爸爸祁国强商量“下放”的事情。
说完之后睡了一觉,他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才把电话打开,刚一开机,就有个电话进来了。就听到李澥在那边说,“北斗,晚上有局。咱们都知道你回京了,三十分钟之后大院儿门口见。”
说着那边迅速的挂了线,特地不让他拒绝。
他们说的有局,那肯定又是要喝酒了。估计人还不少,男的女的都有。他未必不去的话?那肯定得去咧!
祁北斗坐在床上酝酿了下,才起身去洗澡换衣服。既然是要玩,那也是好好的放松一下了。想他这将近大几个月的折腾,闹得他基本上都没什么正经的休息。
等他走出大院几十米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了一辆车咆哮着开了过来。车身低矮,颜色鲜亮。再看过去,李澥那小子坐车子正在跟他招手:“北斗,上来!”
“哟,你小子今天怎么把这车给开出来了啊?准备下血本泡妞儿啦?”祁北斗也是闲得无聊随口打趣,他弓着身子坐进了车里,还在挑剔着呢,“每次都叫个大老爷们儿钻进钻出,你好意思吗你?”
“哟哟哟,咱们祁少不乐意啦,把你的车给开出来嘛!”
李澥意有所指,说得是祁北斗的那辆白牌照A8。祁北斗听了一笑,“我有那么拎不清?”
“那您老就甭挑了,有车坐就得了。唧唧歪歪个蛋。”话音刚落,李澥一脚油门下去那车瞬间冲出去百来米,加速真不是盖的。
没堵车已然是万幸,两人很快就到了酒吧。那地儿也是个宝地,大蜜们想钓凯子,凯子们想找美人,直接往里钻吧。几乎都要沦为公开的求桃花的地儿了。李澥他们把位置定在这儿,意思也不是不明显的。就是要劝劝祁北斗,天涯何处无芳草,干嘛单恋一只鸟!
他晓得,也不明说。就是嘴边含笑,跟着李澥一起进去。刚一到地方,那桌子人就把杯子给举了起来:“快快快,咱们赶紧的恭喜下我们祁领导,演习成功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和汗水的嘛!”
都是几个男人在闹着,边上的几个女人还有点不知所以。不过她们听话的水平肯定也是不差的。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似乎是跟军队的有点儿什么联系,也是动了点儿心眼的。要不然,今天晚上也不会被约到这里来。既然来了,肯定还是要有点儿收获的。
来酒吧喝酒,无非就是享受这里的气氛,还有勾搭和被勾搭的感觉。这里的眉来眼去正大光明,所以,在座的各位也是过不了刻把钟就进入了状态。划拳的划拳,跳舞的跳舞;女人几个凑在一起自拍,间或和几个男人凑在耳边说着什么。
祁北斗在跟身边一个叫萧歆卿的女人边喝边说着,这个女人长得也漂亮,大眼睛高鼻子小脸蛋儿。这可是李澥特地叫来的妞儿。说是特地,也不尽然。别人一听说是祁少今晚要来,也是满口说着好。李澥见着他俩搭上了,这也算是放心了。他才转头跟其他人喝着。
俩人说着说着脑袋挨着脑袋的就差不多是要贴一块儿去了。边上自然是有别的女人眼红。当然嘴上是说不得的,只是喊着,“歆卿,走,咱们下舞池去!”话音刚落,这就不由分说的扯着人走了。她自然也不会吃亏,反手抓着祁北斗就一起过去了。
下舞池,这话说得好。不过真要较真起来,也不知道是在里面跳舞的多,还是揩油的多。祁北斗无奈,只得也跟着下去了。他是打算下去随便扭几下就作罢的人,却无意之间,瞥到了一个人,看得他脸色都变了。
☆、撩袖子干架
他看到的人,是黄一觉。眼睛一挪,即使灯光再昏暗,他也看得出来,和黄一觉面对面跳舞笑着的那个女人,是孔雀。
孔雀非常打眼,她那一头黑发似波浪摆动,身形窈窕,穿得很有技巧。上身不露,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在高跟鞋的修饰下更是杀人的利器,看得男人们热血澎湃的。祁北斗心里还真的有些不是那个滋味。他的眼睛紧紧的攫住孔雀,就见着她对黄一觉笑得不知道有多艳。因为这里吵得不得了,所以两人说话的时候几乎都是面贴面在讲着,这更是让祁北斗膈应得不得了。怎么着啊,他黄一觉随便约你你就出来,还能这么亲密;他祁北斗怎么约都推三阻四,两个人还客客气气的好长一段时间。
越想,他的心里就越不舒服。旁边的人都在跳舞,时不时会撞上祁北斗,他便更是烦躁了。索性就甩开了手上的柔荑,径直走出了舞池,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喝着闷酒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孔雀的名字早就在口里被嚼碎了千次万次。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钻到他心里去的,待察觉的时候,孔雀似乎已经去往了别人身边。
萧歆卿也不知道是个怎么回事,祁北斗突然的就恼了。她心里还是有些慌的,不希望刚刚到手的人就这么的飞了。但是她聪明,不能这么的就把自己的朋友甩下,而且看了眼刚刚祁北斗的脸色,很是不好,这肯定也是惹不起的。还不如就先耽误一下,等下再回去看看是个怎么回事。
喝酒的祁北斗立马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李澥也不知道岔哪里去了,这下可是彻底没人敢搭理他了。他本来还喝着加了冰块的芝华士,现在冰块也不加了,就那么倒了小半杯之后,一仰脖,就往嘴里送去。没办法,他心里有团火,不知道怎么就是浇不灭,反而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了。
他烦极了,就得把杯子往桌子上面一敲。妈个比,祁北斗心里可是觉得委屈着呢,怎么着啊,老子惹不起你老子躲得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