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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了会儿话,那位刘先生直接把电话打到房间里来了。舒适接了电话之后跟孔雀说,晚上七点半扯旗山的山顶明珠吃饭。孔雀啧了一声,“这哪里是吃饭的撒,这是玩的情调。两个大男的还搞这些筋。”
舒适就得就呛了一句,“你未必不是个女的?别个主要是要你去玩这个情调,我是克搭你香边的,这话你自己说的。”
“好哦好哦。吃饭吃饭。”孔雀挥了挥手,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顺手把舒适的房卡给抽了,舒适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一溜烟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他还傻着呢!等到自己的房间突然断电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对方做了什么好事。
“孔雀!你给我出来!把房卡还给我!”舒适一边敲门一边对她说道。
门那边传来的声音不大,但含笑的声音清晰可辨,“对不起!我把衣服脱了,我在洗澡!”
等到七点差一刻的时候孔雀终于搞七搞八的搞完了,开门之后自行拿房卡开了舒适的房门,舒适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哟,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摸黑等着我搞完咧,哪个晓得你这贼(聪明),还另外搞了一张房卡。”
舒适才不理她咧,“搞完了撒,直接走。车子在下面等着在。”
结果孔雀又开始抽板筋(发神经)了,“我不,我要坐地铁。”
两个人扯了十分钟,互不退让。最后一个坐车一个坐地铁去了。舒适不是沈博雅祁北斗之流,他才不会惯着孔雀咧,她要怎么搞就怎么搞。不过他还算有点儿良心的,晓得到了之后等下那个慢腾腾走过来的孔雀。两个人这才乘着个有轨电车上了山顶。
夜幕已经降临,港城的灯光撑起一片人工星空。在靠窗的座位上看过去,眼下所及之处俱是灯火璀璨,美丽得不可方物。孔雀顾着看窗外的风景,也懒得长耳朵去听桌上的另外两位在说些什么。就是抱着阔口圆肚的高脚杯一口一口的啜着餐前酒。
“孔小姐,孔老爷子身体还硬朗着吧?”刘白猝不及防的问话。
孔雀是一口酒噎在了喉头,咳啊搞的弄了半天,这才缓过神来。她皱着眉掩着口鼻点头,“很好,很健康。”心里还疑惑着呢,这人怎么知道她爷爷?
“你手上的佛珠,还是我给老爷子的呢。”刘白笑了笑,面上居然还显出了慈祥。看着孔雀的表情越发的怜爱起来了。这表情孔雀熟稔,跟那天见到的和睢宁是一种模样,都像长辈看到了心爱的小辈似地。
“你认得我爷爷?”
“认得,孔阅林先生曾经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之前听说孔雀求画的时候,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你,因为听孔老爷子说你一直在国外。不过我也是赌了一把心态,果然是你。比小时候可爱许多。”他把桌前的手指面包推了过来,“尝尝,还不错。”
“谢谢。”她抽了一根放在嘴里,“是还不错。那我应该叫你叔叔?”你看她贼不贼(聪不聪明),马上就开始攀上亲戚关系了。
“可以,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关于孔阅林孔老爷子的事情。孔雀的表情变得眉飞色舞起来。她就是这样的,提及家人或是好朋友的时候,就会特别的开心。
“我爷爷啊,他现在都不服老,好像是三年前吧,一把年纪了,还非要去打什么马球!不晓得他怎么想的,你就是跟他搞不清白。我骑马骑得不好,还愣是陪他在马背上折腾了一个多月。他老人家可乐呵了,我那一个月啊,每天都恨不得用爬的!”
舒适还看得目瞪口呆的咧,这完全跟下午的孔雀不是一个人!她那尖酸刻薄的小样儿可全不见了,现在可是又亲切又热络呢。一个人几幅面,跟川剧变脸似地。他瞅了半天,愣没觉得这女人有哪里好值得沈博雅费心的。
三个人吃得差不多了,临行之前刘白坚持要把孔雀和舒适送到酒店。孔雀的推辞基本是没用。不过在下车之前,她还蛮讲胃口咧,“刘叔叔,帮个忙咧,这是我朋友,您以后也就多关照关照嘛,人家可崇拜你了,您就别拂了人家的好意嘛。”一番话说着还带着撒娇,那水汪汪的眼睛瞅得人心里都软了。刘白笑了笑,“你这话发的,我能说不么?”
“叔叔是长辈,当然可以说不。我是小辈,我就只能求个情还要看看管不管用嘛。”
她这个话说得几到位哦,听得人都笑眯了的。她下午的时候可不是摆出的这个脸哦,刘白笑了半天,“你这话说的哟……”
那是,她这假吗假的水准是经过了时间的检验的。要不是这套功夫做得到位,那还真的能混得如鱼得水啊?她每次都喜欢搞些高危的事情,还不就是借着这种事情吧胆子越练越大,经验越练越足?
“你那副画儿,要不要?”刘白问他,眼睛里也带着一丝玩味。
“不要了。这画就衬得上刘叔叔,谁拿了都是暴殄天物。叔叔早点儿睡,我明早就走了,有缘再见。”她脸上还见不着一点儿遗憾呢。
作者有话要说:被沈公子腻味到的孩纸们,你们可以暂时不用那么腻味了。
喜欢小少的姑娘们,欢呼吧小少也要登场了。
好奇小小少的姑娘们,你们的愿望也要实现了。
兰后我弱弱的问一句……是不是姑娘们对李澥……真的……无感啊……
感谢力不从心大大砸的地雷!我会继续努力的嘤嘤嘤!
☆、43上门
要说孔雀这个;矫情也是真矫情;讨厌也是真讨厌。她那套两面三刀的功夫就是摆面子上面玩。遇到狠的就投降放软,遇到软的就强硬发狠。典型欺软怕硬的主。时不时的喜欢玩点小心眼小把戏,就喜欢跟阴着搞。
有喜欢有讨厌都是不足为奇的。活着又不是为了讨好别而生存,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而生存的。她不介意别怎么看她;她也不置喙别的生活。每个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有自己的为处世接待物的那一套。
所以面对舒适对她的嫌恶;孔雀完全就是当做没看到的。她回到B市之后;是袭慈俭直接去机场接的她。蛮好,她看到袭慈俭的时候两手一摊,“抱歉,逞能失败了;还是拎点烟酒茶去吧。”
其实他还真没多大期待,顶多就想看看这女怎么个蹦跶法儿。不过袭慈俭可不知道她港城的那么一出。连孔雀自己都没料到,原来她的名字还蛮好用的嘛!不过她也深知,好用的不是她的名字,是她背后的家世。
“跟备好了,直接过去吧。”袭慈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蛮好,穿着简单大方,也不失礼,可以。
世上如他细心的,估计还真是少见了。袭慈俭是自己的开车来的。孔雀坐上了车之后就开始四处打量。她惯性的用袭非先教她的办法去审视一个,先看穿着;再研究谈吐,谈吐间端详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吃饭或者选择物品的时候,每个都会下意识的暴露自己本来的性格,这正是观察他们的好时候。
这也是袭非先告诉她的。
孔雀啧了一声,又开始了。这种毛病估计一辈子都改不掉了。她撑着脑袋看窗外飞逝的街景,冷不丁的被突然而来的颠簸搞得撞了脑袋。刚刚还没有文艺分把钟,就被现实给敲了警钟。她揉了揉脑袋,放下了手。
“有什么打算没有?”袭慈俭看着那个正揉脑袋的孔雀,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大个了,做事还是咋咋呼呼。
“有啊,见完伯父伯母,就回W市。B市不适合,藏龙卧虎的,怕哪一天就遭了殃了。”
“钟爷爷说要过年去家拜年。”袭慈俭一边开车一边说话,眼神也没有瞟到孔雀身上,仅仅是直视路面。
老子额!孔雀突然睁大了眼睛,这还了得?那不是见了之后拜个年,年一过完就要领证了?这种老套套她熟得很,看到身边有几对就是走的这个流程。再反观身边的,不悲不喜不怒,甚至连最基本的情绪都没有。就像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而他就是那个旁白。
她迅速沉默,一言不发,很老实的窝车里不讲话。她说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如果可以的话,孔雀的确很想考虑考虑她钟间哥哥的建议。
准备进门之前,走前面的孔雀拦住了袭慈俭,她冲着袭慈俭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还成吧?等下就这么笑给伯父伯母看不成问题吧?”
袭慈俭愣了一下,“笑得很好,”然后伸手点了她左边脸颊的酒窝,“笑得再憨一点就更好了,不会嫌弃的。”
“袭部长自重,嫌弃这种词从嘴里说出来听得怪怪的。”她掩着自己的半边脸,横了袭慈俭一眼。本来她以为袭慈俭会喜欢那种成熟冷静就理智的女,所以孔雀就干脆破罐破摔开始装疯卖傻,结果哪晓得别个根本不吃那一套。不管她使什么招数,对方都是轻轻松松的挡了过去。多吃了几年的盐还就是不一样啊,如果她什么时候能成长成袭慈俭这样的,是不是也就可以猜透了袭非先的心思?
进了袭家的门,毫不意外的,就看到袭父袭母坐沙发上面看电视聊天,这可是刻意等着她咧。一看到孔雀进门,迎得迎不来哦!
孔雀瞄了两位长辈一眼,袭孝全果然跟电视上面长得是一样一样的。岁月跟他增添的是气度和历练,显老当然是显得老了,但是他的气质,还是那里摆着的。
孟之梅很久没见过孔雀了,大约是孔雀七八岁的那年见过一次。小姑娘当时刚失去了父母,钟老将军整日把这个鼻头哭得红红的小姑娘搂怀里,完全不假手。她当时还很有礼貌呢,说话抽抽噎噎的但还是会跟打招呼。后来就没什么印象了,就看过几次照片。还都是钟老将军拿出来摆显的时候看到的。
这反观本,确实水灵。嘴巴也讨喜,一进来就伯伯伯母的喊个不停,不过热情得又不过分,恰到好处的就像一杯温开水。
袭孝全说得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孟之梅发问。问的也都是那些老问题,多大了,有什么打算,她甚至都想隐晦的问一问,什么时候结婚。不过这话她问得不好的话,会把眼前的孔雀搞得不好意思的。袭慈俭坐一边像个局外,不过他也没闲着,他坐那儿打量孔雀。
不过袭孝全估计就是这种重要的决定做多了的,所以关键问题都是由他来发话的。他这坐了半天没说话的,差不多准备转桌子吃饭的时候搞了一句,“这次回来,是准备安定下来不走的吧?”
“不出意外,应该是的。”孔雀这话答得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说满,也不敢说不是。
袭慈俭还憋着,他不晓得几想笑!这姑娘要是从政,那绝对是个官油子!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完全就是丢出来糊弄的。
不过袭孝全那直接就开始装傻了。他这就直当是孔雀应了他的话,“那就这样吧,过几天去跟钟老将军商量一下,跟慈俭就过完年之后把证领了,可以吧?这都拖了三年了,再拖下去,不是个事。”
还可以吧?这恩威并济的话说出来都是一种变相的要挟。她能说不?肯定是不行的撒!她恩了半天,拖得不晓得几长的尾音,最后也只能是单方面妥协了。她那还要憋出一副正经的脸色来跟袭孝全讲话咧,“恩……这也做不了主咧。要听姥爷的安排,姥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孔雀还没想到这快就被逼得要赶鸭子上架咧,这是怎么?急不过?未必再就找不到嫁给袭慈俭了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