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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得啊钟主任,这是我应该做的。今儿什么金贵的风把您三位给吹来了?这真是让我们家蓬荜生辉啊。”宋贝特那套话也是拿出来了。
三个人一听,不约而同的互相望了望,心里都觉得这姑娘挺厉害的。她没有端着自己是孔雀好朋友的架子,倒是把自己的身份放得挺低了。虽然话里客套疏离,但是在这种拿不准情势的时候,这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袭慈俭这个时候才出声,“贝特小姐,不好意思。咱们这三个大男人来找你一姑娘是有点儿影响不好的。不不过我们也是心急。你看那陆姗姗,我就疏忽那么一会儿,就把篓子给捅到孔雀身上去了,这不警告一下,好像是不行的了。连老爷子都有点儿不大高兴了。”
这话一说,亲疏有别了。称呼都改了嘛!宋贝特就笑了,她还不懂袭慈俭这话是什么意思的话?这就是摆明了要联手玩那陆姗姗一手!不过她这时候还真有点儿幸灾乐祸了,这三人凑到一起,那不把人给玩了个半残,那还真的是白登了这次门!
这话宋贝特还真来了兴致,四个人坐在客厅就讨论开了。听得她倒是暗暗心惊,这主意的确是挺好的,不过这黑手下得……还真是让人觉得错愕。她不停的在三人的脸上扫来看去,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钟心的脸上。这没办法,能想出这个法子,估计也只有钟心了。
但是钟心似乎看穿了宋贝特的想法。他摆了摆手,“别盯着我看,这法子是钟间想的。你别真以为钟家最闹腾的是孔雀和我,闷不作声的才是下手最狠的。”
即使钟间得到了这种评价,他也只是笑笑了事。也不多话,就冲着宋贝特点了个头。他长得周正,非常的正面形象。结果做出来这种事情,让她有点儿哭笑不得。果然看人还是肤浅了,只要当官的,都不能看其表面。
“不过前几天你那几手倒是玩得蛮漂亮的。正好陆家已经差不多了,你这一补刀,真是恰到好处。”钟间也说话了,话语里带着夸奖。
那是,宋贝特也是瞅准了时机好么。但她真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三人,居然是发动这场风暴的酝酿者。三个人年纪加起来了过百,这样的人,以后真的是不得了。他们拉落马的人,年纪加起来估计都好几百了。
反正这个事情是谈妥了,场地也说好了,人也凑齐了。宋贝特问了一句:“要孔雀来么,她要是错了这个热闹,估计要烦上好几天的。”
她这话说的的确是有道理,三个男人这还犯了好一会儿难。这最终决定,叫!这要是不叫,估计孔雀要磨得他们头疼!
宋贝特一笑,那是,这孔雀一来,事情估计更有得玩了。
第 74 章
当孔雀知道这个消息的;已经是他们要动手的当天了。宋贝特特地驱车来接她。孔雀知道了后;乐得直蹦;还狠狠的亲了宋贝特几下;“妹妹,你果然是我亲妹妹;有好事都想到我了,连热闹都知道不给我放过。”
“得了得了,走吧。别抱抱亲亲的;我怕被你的队伍晓得了要把我这张脸给割下来的。”宋贝特笑着推开了孔雀,“你这还收了性子啊,搁这宅子里呆了多久了啊?这平常叫你一天都呆不住;袭部长还是比我们都厉害一些啊。”
揶揄的味道真的是明显;隔着十里八里地都能听出来。孔雀也不反驳;只是笑了笑,那笑里面意思可多了。宋贝特和孔雀熟识,这也是惊讶了一下,“怎么着啊,你还真着了他的道啊?这么快就沦陷了?”
孔雀想了想,“恩……大概是因为他给我的感觉比较像我爸爸。总觉得我什么事情都可以依赖他。”她这话说得挺真诚的,眼睛看着宋贝特一瞬都不瞬。不过这话听得还真就不是个滋味,怎么听都不像夸人的话。
宋贝特沉默了一下:“你这话让你的长辈听到了估计要心酸死了。而且你那俩哥哥要是知道了,估计也是要惆怅好一阵子了。估计袭部长听到了,也没那么乐意的。”
“如果要我说真话的话,大概就真是这个原因。他对我的好不像祁北斗他们,一个劲儿的把东西往我手里塞,不管我想不想要,非要塞给我。我不接还不成。但袭慈俭不一样,我不说,他不问。但是他什么都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恰到好处,不会让我觉得为难。这就是袭慈俭跟祁北斗他们最大的不同。”
“所以你喜欢的就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调调是吧,像那种狂风暴雨噼里啪啦的你扛不住。”宋贝特说着,拉着她往外面走,“你先去车里等我,我把成宠也叫出来。”
因为她经历过太多的狂风暴雨,那样的爱接起来太疲倦。她不想要了。而且,孔雀也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撞得头破血流还可以遗忘世界的残酷。她觉得袭慈俭挺好的,不会过分张扬,不会太过刻意。他的存在就恰到好处。你需要的时候,他就在你身边。
宋贝特驱车,三人来到了一个很是特别的酒吧门口。设计风格比较另类,远看就像一颗粉红色的宝石。不过孔雀更乐意夸它是粉红色的心脏。
“怎么选这里,不怕把你的新酒吧给搞脏了?第一天就捅这么大的事?”孔雀记得在年前的时候,宋贝特就说自己要打造一个全新的酒吧。噱头足得很,当时还找了国内的当红设计师,专门给酒吧做设计的那位,黄姓设计师。
三人进去之后,孔雀这才发现别有洞天。以紫色为基本色调的内饰用理智的菱形分割开来,极具现代化艺术的装饰感,不得不说,真的很不错。
“哟,这里还真挺美的。你是想着我要嫁回来了怕我没地方潇洒是吧?”孔雀打趣宋贝特。三个人经过的时候,每个服务员都弯腰成九十度,“宋总好。”
“不是,我觉得这个酒吧还挺有噱头的。等下你进去玩玩就知道了。”宋贝特冲他们点了点头,权当是打招呼了。
“御下有方啊宋总,年纪轻轻的还蛮威严的嘛!”
“去你的!”
两个人虽然走路时还是仪态万千,讲话里可就是损得要命了。成宠跟在后面听着她俩打嘴巴官司也挺有趣的。
现在是七点多钟,也没什么人。试营业阶段,招待的也都是些熟客。偶有生人,不过挺少。吧台边衣冠楚楚的调酒师站得笔直。而吧台的那个台面相当的有意思,是电子装置,上面有涟漪泛滥。似乎是人的手一放上去,就会开始以手为中心的散开涟漪。当你放上酒杯的时候,光束就会向酒杯聚拢。这种有趣的互动,看起来就很好玩。
另一块地方更是漂亮,一片电子屏幕,显示的是游动的金鱼。如果人踩上去的话,金鱼还会四散游开。
就光是这两块屏幕就造价不菲,孔雀不经咂舌,“姑娘,你这血本下得挺足的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是拿来专门洗黑钱的。”
“去你的,老娘正经生意人。我这赚的是噱头,打造的是气氛。你想想,国内还这种声光电外加屏幕结合的酒吧是吧,这把名头给打出去了,前期投资算的什么?”宋贝特财大气粗的讲话就是不一样,这么大的工程她一个人完整的给拿下了,不过孔雀也入了股。持股份额也不大,主要是想给宋贝特留几个活钱在手上以防资金周转不灵。
孔雀没想到的是这姑娘还真把这酒吧这么快就打造了起来了。三层楼高,愣是打造得美轮美奂,真是精益求精的品质。
“没想到国内还有这么重视设计的人啊。”孔雀刚说完这句,就看到了几位熟人,输得不能再熟了。
“孔雀,上二楼去呆着。这里没你的事。”说着,宋贝特还塞了个耳机给她,“这个窃听器我别在身上,你把耳机戴着,就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你先上去,别惹麻烦。有人给你带路的。”她招了招手,几个服务员就过来了,直接把孔雀和成宠带上了二楼。
不为别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这来的三个人里,没有祁北斗。是陆姗姗、李澥、王渐染。宋贝特认得李澥,那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颓废气质特别足,特别是那嘴边的坏笑,笑得简直就是女人的天敌。她宋贝特可是清楚得很,这男人到底是“干掉”了多少女人。
而王渐染,白白净净也挺斯文的。一张薄唇,相当的冷情。果然是进中纪委的人,那张脸上的表情,相当的骇人。
这是个人都晓得,身边这两位大神是中间这个姑娘壮胆的。宋贝特不屑的哧了一声,陆姗姗没法儿跟孔雀比。如果是孔雀遇到这个情况,她保证单枪匹马的给冲了过来。别人怎么玩儿她的,她就一样一样的给玩儿回来。要她找人壮胆?她就是别人的胆子!她性子直,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外刚内柔,如果看对了眼,那简直就能化成水把人给包围了。
虽然陆姗姗也是长得千娇百媚的,但宋贝特却是怎么都看不顺眼。怪不得祁北斗看不上这姑娘的。这姑娘装得太面,要是把她那阴狠毒辣的手段给放上了台面,那估计会更招人烦。
“这又是吹得哪门子的风,李少和王少怎么突然降临到我这地方了?”宋贝特勉强扯了个笑脸,其实要放平时,这得罪了孔雀的人,她哪还笑哦,恨不得要对方哭她才笑得出来。
“就把话直接说开了吧宋小姐,这事儿您还别说,做得挺漂亮的。把咱们的小妹妹差点没吓哭。”说话之间,李澥摸了摸陆姗姗的脑袋。陆姗姗眼睛红红,这八成也是在家里哭过的。这哭什么,哭的事情多了去了。爸爸无故被拉落马,自己又接二连三的遭遇这种事情。初遇时候的骄傲已经有些荡然无存了。没办法,人的底气总是跟自己披着的一层皮有关。峨冠大带的时候总会趾高气扬一些。
“别什么事儿都往我脑袋上面安啊,佛都说了,有因必有果。我怎么发的这个果,前因您也得追究啊。我姐们那车被砸的事情算谁头上?我姐们儿无辜入狱的事情这又算谁头上?我只不过做了点儿小事,这怎么就惹得您二位大神上面挑错儿了呢?哟,小老百姓不好当啊,我姐们儿闹破了相都没人给她申冤没地儿哭去,这大小姐就是受了点儿惊吓就要上门砸场子啦?州官放火气势挺足啊。”她这话里尖酸刻薄的意思可真不少,但句句把自己落在了低处,把先机全部占尽了。饶是这俩爷们儿,也还真的没办法还嘴。
“宋小姐,你就直说吧。开什么条件,这事儿就算完了。”这个时候王渐染难得开口了,他的眼神里带着不屑,嘴边也泄露出有点儿讽刺的微笑。
“完?可以啊,我的条件很简单。让陆姗姗在我姐们儿面前叩三个响头,喊几声姑奶奶敬个茶就完事儿。哦,别再这儿叩,过两天上饭店定一桌去,在那儿叩,大庭广众之下对你们这些说话不肯定的人也有点儿约束力。”
宋贝特一袭西装,贴身的腰线特别的迷人。她双手环在胸前,一副保卫的姿态。眼神肯定,把眼前的人都看得挺轻的。她才不管你王渐染是不是纪委的以后会不会得罪,现在的钟家和袭家才是如日中天的对象,有他们做后盾,就眼前这人,可还真算不上什么。
这还简单?这事儿恐怕还没几个人给做得下来!三个人的脸色俱是一变。陆姗姗想要破口大骂,但被王渐染给拦了下来。李澥倒是先冷静了下来,“宋小姐,玩笑要有个限度。”
“你都把我的正经话当玩笑听了,我们这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