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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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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哈子她,她手上那个奇楠还有没有,她要什么我都可以跟她换。”舒适眼巴巴的就瞅中了那串佛珠了,磨死磨活的,都想要搞过来。
  
  人呐,都有个爱好。有爱好的人都是有弱点的人。他头一回看到有人这么玩儿的,拿这种软得稀拉的奇楠不当香点当佛珠的,但偏偏这个奇楠又是极品,贵得要死不说,根本不现市面。想要?一要有关系,二,肯定还是要钱的。
  
  “那要是她想要你在浅水湾的那个房子,你也把?”沈博雅出言调侃,不料对面一脸坚定,“你黑我,她要真的要,那还是我赚了。只要她肯让出她手上的那串珠子。”
  
  这一下,沈博雅那算是真惊着了。他还真没想到,孔雀手上的那玩意那么值钱。
  
  沈博雅走了过去,俯□子看着那个正在盯着电视津津有味的人,“孔雀,舒适想问你,你还有没有像你戴着的这个佛珠。”
  
  “恩?这个?”孔雀晃了晃那串珠子望向舒适,对方点了点头。孔雀想了想,“应该是不可能有了,当时家人给我的时候就说无出其二,叫我一定要好好保管。”
  
  话已至此,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沈博雅向舒适无奈的摊了下手,就此作罢。舒适不死心,“我可以追问一下这一串佛珠的出处么?”
  
  “爷爷给我的。具体的不清楚,不好意思。”她满脸歉意,无辜的看着两个男人。
  
  断绝后路,彻底死心。他总不好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问她爷爷是谁吧?舒适叹气,“要不然这样吧,博雅,你反正又不得跟她结婚的,我娶她吧。”他故意讲得很大声,让孔雀听得清清楚楚。孔雀何尝不明白舒适的意思,他对这个佛珠,算是瞧上眼了!
  
  孔雀听到只是笑,笑完之后望住沈博雅,眼睛里面有挑衅的意味。沈博雅看得懂,他却故意装作不明白,似有难色的看着舒适。
  
  这一推一二推二的德行看得舒适觉得他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有点不合时宜。不过他既然说了,也就无所谓了,“是不是啊沈博雅,你这应该算默认了?”
  
  “我几满(什么时候)说我刚才默认了啊?我屁都冒放一个咧。你磨(别)鬼扯啊。”沈博雅坐到孔雀身边,笑骂舒适。
  
  “好好好,我不挑拨你们小两口的关系了好吧。”舒适无话可说,只好踱走去观望那桌子麻将。
  沈博雅小声问着身边的孔雀,“你不打算澄清一下?”
  
  “澄清什么?越扯越扯不清白。何必呢?”孔雀撑着下巴,盯着电视上哭哭闹闹的场景,“来了就是被误会的,既然我早就想好了,那何必又要解释呢?”
  
  他支着下巴和孔雀保持同样的姿势,不同的是,他是在侧头望住她。大约二十出头,相貌姣好,如此看来环境也不差,还是海归,心无所求,也似乎对情没什么挂碍。沈博雅不由的啧了一声,表示疑惑。
  
  “恩?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多大?”
  
  “二十五。”
  
  他有点震惊,“你黑我,你有二十五?”她那双眼睛,哪像是经了事的哦!脸上写出来的单纯完全不是做作出来的。一时之间,沈博雅还真的有点傻。
  
  “真的啊,你以为我哄你啊?”她重新比了个手势,二十五。见对方还是一脸痴傻,干脆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上面去了,“是怎样?觉得我年纪大了?”
  
  她这几天难得开个玩笑,沈博雅也只好给个面子,“我一直以为你二十出头。”他在心里盘算了下,二十五,祁北斗也才是二十四,他自己的年纪也刚刚跟她持平。一直以为是个小姑娘,结果还是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呢。关键是,她不说,还真的是看不出来。
  
  她耸了耸肩,“看看,这都是些吖(小孩子)们,哄哈子也就差不多了。”
  
  “你说的是祁北斗?”
  
  “注意我后面说的们。”
  
  两个人无聊,无聊就喜欢抠字眼。就这种没油盐的鬼扯还愣是扯了蛮久了咧。直到天色渐暗,舒适走过来问孔雀,“妹子,你有什么不吃的吗?”
  
  结果沈博雅听到舒适叫孔雀妹子的时候就开始没有形象的大笑,怎么都止不住。这还妹子,舒适还比沈博雅小一岁,这自然也就比孔雀小。但是她仗着脸蛋儿长得好,分不出年龄。也不晓得这一叫到底是吃亏还是占便宜了。所以还得沈博雅开始瞎笑。
  
  笑是没问题,但是他笑得是舒适莫名其妙的,“怎么,我是点了他的笑穴?”
  
  “不是的,他是有病。我没什么不吃的,谢谢。”孔雀未必不晓得他心里想些么司(什么)啊,也只是翘了下嘴角略作配合而已。她也无所谓个称呼,只要不叫她大妈这种太过分的就行。女人的年龄,当然只能是往小了说去。
  
  菜是以鄂菜为主,鄂菜地域特色分明,擅长制作各种水产菜,尤其对各种小水产的烹调更为拿手。 方法以蒸、煨、炸、烧、炒为主,讲究鲜、嫩、柔、滑、爽,注重本色。
  
  今天是有客人,而且又是远归故里的人,舒适特地还是点了几个特色菜的。
  
  沔阳三蒸、龙凤配、鸡茸架鱼肚等几个主菜,再随便点了几行素菜,最后还记得搞了贺胜桥的鸡汤。
  
  主食特地为孔雀点了份豆皮。她也不客气,吃吃喝喝的时候完全不顾别个,甚至于熟练的指挥起了沈博雅跟她捻这添那的,桌子上面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沈博雅毫无怨言的动手做事,也不禁开始起哄凑热闹要他帮忙捻菜。
  
  还有人学着孔雀的口气,“博雅,帮我添个汤,随么司(什么都)不要,只要汤。”沈博雅手一挥,“都跟老子遣远点,磨(别)装得像搞不清白哈数的人样的。”
  
  这说得一桌子的人又笑了起来。不过孔雀才不管他们那些,就记得埋头吃饭。看都不看那个满眼缱绻的沈博雅。
  
  “在国外这还是吃不到的吧?”舒适问那个正在捧着碗喝汤的孔雀。
  
  “是的。基本上难得吃到淡水鱼。虽然屋滴(家里)的厨师做得也是那个事,肯定还是冒得(没有)家乡的地道。”她如实作答。
  
  临走的时候已经是玩到半夜,随着酒足饭饱之后孔雀的加入,麻将桌上不断的掀起□。从开始的连输直输,到后来终于上手了。前面大家是送牌都送不赢,后面的几局那完全是防都防不住。谁说的新手火气好,这真是太他妈神准了。
  
  本来一直都赢着的袁齐齐郁闷了,这姑娘不得了。再烂的牌居然都胡得上手。再看沈博雅,笑而不语的站在她后面,“下手留点情,像你这样玩,冒得(没有)人肯跟你玩了。”
  
  “难得赢!原先都是输着在!这都是他们好,都喂牌我,把火气都送来了。”然后笑得又甜又娇,把桌子上面几个人都哄得开心。
  
  “狠哪,你这话一说,我们赢都赢不下手了。”舒适摸了下鼻子,“难得我上桌赢的不是我啊。实力可见一斑啊。”
  
  “虽然说你点的菜也满到位人也长得蛮帅,但是你说再多好话这串珠子我也是不会给你的。”
  真的是狠哪,沈博雅和舒适同时摇头。夸也夸到了,话也说清白了。不恭维,不谦让。
  
  临走的时候沈博雅把车钥匙先给了孔雀,要她先去车子里等着,顺便把发动机暖一下。孔雀点点头,拿着钥匙先走了。等她走远了,沈博雅看着舒适,“诶,你说的她手上戴的奇楠,是真的有那好?不是么哄小吖(孩子)的话?”
  
  “难道我因为她长得好看哄她开心?”他手上捧着个茶壶,闲闲的说。
  
  也是,舒适这个人对美人不感兴趣,但是对这些木料玉料文玩那算是一把手。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是摸玉、养壶、品字、画画。不晓得几喜欢搞这些鬼板眼。要赚钱咧,也是赚的这些文物钱,买进卖出,全靠眼水。他要是没有这个眼水,那还真是白搞了这么些年的玩意。
  
  “你晓得我问这个话是个么(什么)意思。”沈博雅的表情变得严肃,轻咬了下嘴唇。他今天把孔雀带来,也就是想让舒适跟他查查这只鸟的底子。这么大方的出手又这么低调的人,还是女性,的确是满少见的。再加上她手上的这个极品奇楠,只要是在市面上流通过的,不是吹牛,交给舒适,肯定查得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舒适也是个明白人,一哈(下)子就听懂了沈博雅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哦。这个不晓得查不查得到咧。”舒适摩挲了下壶身,“我都是第一次见,尽量吧。查到就告诉你。”
  
  “好,辛苦了。”沈博雅挥了挥手,“我们之间就不说谢了啊。你懂的。”
  
  “那有么司好说的撒?”舒适嘴角一挑,转身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不搭理咱,咱就成了自言自语的神经病~【默默飘走




☆、回到B市

  他们两个在W城玩了将近两个星期,最后也是晚上临时赶飞机,回到B市。两个人是空手去满手回,一人一只rimowa air 。奇妙的是两人把箱子拖到自己的车子跟前的时候都笑了。孔雀的车子是红的,箱子也是红的;沈博雅的车子是黑的,箱子也是黑的。
  
  下意识的选择,两个人都有莫名其妙的坚持。或者两个人的性格南辕北辙,但是总有重叠的相似点。
  
  玩家不是唯一雷同的地方,两个人都很会隐藏。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距离感都把握得很好。若即若离的暧昧,似有似无的牵连。在外人的眼里像情人,在自己的眼里是朋友。说得上是朋友?
  
  沈博雅甚至不知道她是打哪儿来的。从国外回来,W市人,年龄25,祁北斗的女友,大概很有钱。就这,他晓得的就是这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她又没有刻意隐藏,有问有说,说得又诚恳,也不好意思再问细了,怕被她说,“这关你么事?”
  
  也是,熟也不熟,生也不生,就像很尴尬的牛排,也不好意思问,“诶,你觉得我们几分熟啊?”
  
  回到B市,相当于又是回到了牢笼。第二天要回部队。幸好他这次拍好了自家老爷子的马屁,那嘴巴说得甜呐,“爷爷我在部队里面几想你额!我奏(做)了个梦,梦到爷爷了,又怕您家出了么(什么)事,报告都冒来得及打一个就跑回来了,这要是回去了,又要被领导骂死啊。”老爷子看着自家的孙子也是懂了事,比以前稳重了,又晓得回来看自己了,这点个小事未必不帮他搞定?所以挨批那肯定是不会了。但是他这一下又错过了公司的例行会议,这回去又得要把会议记录给补上。
  
  屁事多得要死。马上祁北斗也要落地,陆姗姗不晓得又是个么回事。事情一窝蜂的都拥上来了。孔雀这个事情刚刚拿起来,这也不能就放下了啊。
  
  半夜的高速路况很好,他的车开的很快。心里烦,莫名其妙的烦。即使说了再见,他也没觉得好受到哪里。心里塞着一块棉花还好说,这完全就是卡着一根刺。乱得不知从何说起,烦得没有来由不知原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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