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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得不知从何说起,烦得没有来由不知原因。
他就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孔雀在身边,他会好受很多。
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觉得有如雷击,官能失觉。什么时候,她就这样钻到自己的思维里来了?沈博雅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从车里摸出烟和打火机,迅速的点上了之后吸了一口。慢慢平复心绪之后又继续上路。他故意等孔雀走了半个小时才开车,现在要追上去,肯定也是不行了。
后悔么?大概有一点。他就是怕自己现在后悔,所以提前为自己做了决定。
他沈博雅是谁?怎么会平白无故栽到不明来路的鸟身上?
不过现在,他还真觉得自己隐隐有点投降的错觉了。
沈博雅不知道,他的左手上烟在风里作用下渐渐化为灰烬。直到烧到了自己的手,他才意识到烟已燃尽。风声猎猎作响,刮在玻璃上发出薄薄的震动。仪表盘上的码数已经开始慢慢的偏移。
不知道,他脑子很乱。沈博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脚下不自觉的开始大力踏着油门,一个劲儿的往前冲,以为这样就能抛掉烦恼。其实电话就在手边,但是他就是没有勇气去拨通那个号码。
就这前前后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居然就过不得了。是不是因为太长时间身边没固定女友了,心都有点随处安家的意思了。
他想起某一天的早上,他从家里开车来到酒店。时间不算很早,敲门的时候没人应门。沈博雅就拿着备用的房卡进去了。推开卧室的门,她还在睡觉。
发丝散乱得到处都是,整个人小小的窝在床里,几乎都要陷下去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手还紧紧的揪着。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放松,睫毛就像停驻在花上的蝴蝶那样安静,粉嫩的嘴巴不自觉的有点张开。
非常诱人的表情。即使全身上下不露分毫,但是就是这样懒散自然的又带着娇憨的表情,就足够勾引了。
他不自觉的俯□去,轻轻的吻了下那微张的嘴唇。就像吻到了初生的娇嫩花蕊,温柔得让他的记忆都变得透明。
软的不可思议,几乎是在用感觉勾引着沈博雅继续下去。但是他硬生生的克制住了,昂起了头,用拇指擦拭了残余在嘴上的触感。
浅尝辄止才能让人拥有下一次的期冀。
不过现在想起来,他似乎是有些食髓知味了。他嗤笑了一声,口口声声的说的是,为了陆姗姗。沈博雅,你真的舍得放,你又真的放得下?
回B市之后孔雀再也不肯踏出房门半步。她嫌天冷,嫌雪大。开车出去还要先捂暖和发动机,走在路上大概还要堵个把小时。何必出门受那个冤枉罪呢?每天就窝在家里裹着个毯子坐在电视跟前打发时间。
无聊是很有点无聊,她甚至都在想现在呆在这里是不是正确的,还不如回去算了。要不是答应了外公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她才不会呆在这里。
“孔小姐,您的电话响了很久了。”钱阿姨把手机给她递了过来。
“谢谢阿姨。您就别老是忙啊忙的,休息一下。我这里还有点别个送的补品,我也吃不了,您下班的时候带走吧。”孔雀伸手接过了手机,笑得蛮甜。
其实钱阿姨还喜欢这个姑娘的,长得又好看,脾气又好。总是塞这塞那的给她。不喜欢刁难人,又不做些无理的要求。在这里做事还是蛮轻松的。
“哪好总拿你的东西呢?”钱阿姨客气的推辞了一下,最后在孔雀的劝说下,还是收了。
搞了半天,她都忘记电话的事情了。拿起电话看了下,呵,居然是北斗的,还打了好几个。估计是忙完回来了吧。她顺手拨回去,结果对方关机。那就算了咧,孔雀拿着电话晃了半天,最后还是扔到一边,继续看电视。
晚上的时候钱阿姨喊她吃饭,她哼了几声说好,等钱阿姨走了之后孔雀直接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过多时,就响起了敲门声。
起先开始她还以为是幻觉,过了半天敲门声越来越大,她这才赶忙起身跑去门口,从猫眼里看出去,嚯,祁北斗。
他还是一身戎装,外面还是件绿色的军大衣。孔雀一开门,他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把孔雀给抱了起来,然后伸脚把门给勾上了。
祁北斗抱着孔雀还转了圈,把她吓得叫了好几声,“就你鬼气!把我放下来,蛮昏!”
孔雀很少露出这种失措的表情,头发散乱下来舞动的样子就像一朵墨莲,惹得祁北斗心里痒痒的。她慌乱的时候表情更生动,更让人怜爱。他舍不得松手,便停了下来,伸手把她的头发拢到了身后。
他的身上还带着干冷的空气,嗅得她的鼻腔隐隐的冷。军装的衣料有些硬质,摸起来很粗糙。孔雀伸手好奇的抠了抠他的肩章。他直接解下来塞到了她的手里,“你喔!”话里带着埋怨,看着她玩着肩章的样子真是喜欢到不行。
“还给你,不好玩。”她手一伸,也不帮别个扣好,就大喇喇的塞到北斗手里。两杠两星就这样被她随便一甩,几不当回事。然后嘴巴一撅,就像你委屈了她样的。遇上这种人,你能拿她怎么办?
北斗伸手捏了捏她睡得发红的脸蛋,“么昂(怎么),你邪得都不接我电话了?”他故意学她的方言,讲得还蛮是那个事的。孔雀笑得蛮娇,嘿嘿了几声,伸手讨抱,“哪有,你的电话我还敢不接啊,那我不是找死哦。你不是克N市开会克了咧,怎么还学W市的方言咧?”
“蛮近,就顺便去了一趟。可能我去的时候你刚走吧。你自己去的?”
这话问得,孔雀眼睛眨都不眨,“是的啊,要不然咧?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陪我玩。”你看你看,这样的人,你问她,她倒反过来将你一军。
“这还怪我头上来了?”祁北斗嫌热,把衣服扣子解开,里面只着了一件薄衬衣,不是部队统一的衣服,是件白色的衬衫。他和孔雀都喜欢穿白色的衬衣,乍一看,还真是有点情侣装的意思。
孔雀点着他的下巴,“说不赢就脱衣服勾引我,你看你,又耍流氓!”不过说真的,他的身材真是好。脸蛋细腻,喉结精致,整个身形呈很完美的倒三角。笑起来的时候很爽朗,眼睛眯起来的时候连阳光都会避让几分。
虽然说脾气不好,有时候是蛮容易耀武扬威的。但是怎么会说他不好?祁北斗这三个字放出去都是有含金量的!跟他沾边都喜死,那何况是当他的女友呢?况且这个人不是说这么轻易就拍板定论的。
这就是为什么陆姗姗到现在还对他存有遐想。因为他至今都没有公开说,孔雀是他女朋友这个消息。但是这位爷现在似乎是要转性了。他今天下了飞机就直接赶到孔雀这里来就是一个目的,“孔雀,明天晚上有空吗?大家出来一起吃个饭,你看看哪个合你眼,你就找他陪你玩。”
你看这是不是个鬼?祁北斗会这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这儿等着你留言~等着你留言~等到桃花儿开~QAQ
☆、接风洗尘(一)
B市冬天蛮冷,这种冷跟W市的冷又不一样。B市的天冷,像斧头,冷空气就像要把你劈开一样,硬邦邦的,不近人情的干冷。W市的冷很阴险,像针扎,细细密密的从你的骨头缝里蹭进去,从体内都能觉出阴寒。
不管是在B市或者是在W市,孔雀都穿得不多。最多的时候,也是一件衬衣,一件羊毛衫,再笼一个大衣。裤子就是薄薄的一条牛仔裤,加个靴子。反正她又不在室外跑,下了车子就是室内,都有暖气,还怕个什么呢。
晚上祁北斗来接她的时候还笑孔雀,“你穿这么点儿,冷不冷啊?冻不死你吧?”说是这样说,也不晓得是哪个把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生怕冻着哪个似地。
“看到你我就暖和了嘛。”她笑嘻嘻的往北斗身上蹭,几会撒娇哦,惹得北斗嘴角的弧度不断升高,伸手揽住她,“你再这样,今天的饭怕是吃不成了。”
她的大衣里面就穿了条裙子,复古翻领正红色的绒面连衣裙。下着一条乳白色透肉丝袜,大腿处还有蕾丝点缀。外面罩着件驼色茧形大衣。进了车之后把大衣脱掉了,和北斗疯闹的时候没注意,把裙子几近蹭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蕾丝的纹样。
天真又妖冶的脸上无心的露出最纯粹的诱/惑,这种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意味根本让人无法开脱。这种无心之过更甚于不着寸缕。
北斗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孔雀,几乎是狠狠的、带着发/泄意味的吻。但慢慢又转成了缠绵的柔情,使人不觉溺毙其间。他用牙齿轻轻撕咬着那双柔软又红艳的嘴唇,舌头却深入的忙着追逐与挑/逗的游戏。这一对销魂的宝贝哦,惹得车内的空气都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去了,恩?”他拿鼻尖蹭着孔雀的鼻尖,眼睛里流露的挑逗非常坦然,那是一种原始的、没有遮掩的欲望。
她哈哈一笑,“北斗说我不去,我就不去。但其实,我还是蛮想去的呢。”孔雀的手指落在湿润的嘴唇上,表情显得无辜。
“老子回来再教训你。”北斗把凑了过去,狠狠的咬了下孔雀的嘴唇,引得她痛呼。这才觉得满意了,开车走人。
这次他离京走了,回来确实是要接个风的。但是又不晓得是哪个把祁北斗有女朋友这件事情都捅了出来,这一下又是炸开了锅。祁北斗干脆就合着一起搞了算了,免得麻烦。这接风顺带把孔雀带出来认识一下,也算是几个人之间有个照应,拍板定论了。这两个人要的味才是大。说好了,是祁北斗做东,等着一桌子人来齐了,菜都点好了,人也开聊了,他们两个才终于出现了。
服务员把门一开,里面的人都嚷起来了,“祁北斗!晚到罚酒!”叫声是一声高过一声,男女都有,不晓得喊得多起劲多欢。他伸手牵着孔雀,“看到没,都是你,害我要喝酒。你等下也跑不掉的。”
满屋子人,有男有女。连孔雀都觉得困惑,这些人,怎么塞得下去的哟。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游弋,扫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一个是张启明,他正在跟身边的一个女的说着什么,嘴角带笑,眼神有往这边瞟过来;另一个是沈博雅,他站在这个房间的角落,叼着烟,侧面朝着窗外,根本对这边置之不理。
“哟,这个就是孔雀吧?”
有个人突然发声,吓了孔雀一跳。她眨了几下眼睛,“请问你?”她不认得这个眼睛大大笑容可爱的男生,不过他的笑容太有亲和力,让人不忍心说不。
“你不认得我是应该的,我们都听过你,巴巴的都想看下你长什么样儿。”那个男生搔了下脑袋,转而凑到北斗身边去了,“北斗哥,怎么着你今天终于转了性把嫂子给带出来了?”祁北斗伸手推了下他的脑袋,“去,怎么说话的。”
“别的不说,罚酒两杯。你一杯,嫂子一杯。”说话的是另一个人,手里端着两个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