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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十年前那不为人知的秘密要顺带提一提了(= = 绝壁是吊胃口的东东,真相坑爹死你……
其实,这文的背景来源于上一篇文之后的,所以带了那么一丁丁的玄幻色彩,希望表拍偶啊 XD
那天不知道是哪位问到有关这几部的年代问题,虽然估计大多数看文的姑娘是木有看过其他几部文的,不过这里还是废话提那么几句。
时间基本是在北宋真宗到仁宗这个时代,安先后顺序大约是
《天上》…《坐以》…《竹有》《桃花》…《轻踏》
【其实《坐以》当年标的是架空,结果这文里面十三出来打酱油了,故而,就往里面加一个位置吧……囧囧囧】
于是,那被我遗弃到太平洋的主线剧情和推理武侠君终于要复活了么= =||
好歹,咱们开篇的故事伏笔还没解完呢!一直谈结婚,这不科学哇~~
【昨天在纠结此文肉肉的问题!据盗文的姑娘嫌弃我写肉不给力……又由于此文一直都清水着,如果我忽然来了肉,会不会显得很……很破坏气氛来着?】
最近几天JJ很抽,虽然我目前还没觉得啥,不知道有木有买了V没看到文的姑娘啊……一定要说啊……
话说,昨天不知为啥忽然手贱搜了一下百度。
发现有位姑娘居然在贴吧推了我的文!!好惊讶!!感动中!
虽然不知道那是认识的盆友还是广大的潜水党,小赏都在这里鞠躬表示感谢。
谢谢一直买正版支持此文的诸位!!
【我今天的废话真是多得够了= =】
☆、【隔如参商】
出了房门;透过廊上的窗向外看出去,天空里黑云浓重,抑郁地压在头顶,恍惚还见得云层里有白光闪烁,看这样子是又要下雨了。
师兄闪出一条道来,让给她。陶木晴垂下头;慢慢往前面走,桑鬼的屋门便在不远处;虚掩着,尚未关紧。
她在门前停下脚步;抬手欲叩,不想里面已有声音,清浅道:
“进来。”
微微愣了一下;方迈开步子踏进门。
桌上的灯烛燃了一半,烛泪淌了满桌,干干的生硬。桑鬼就站在窗前,背对着她,一身的黑色衫子仿若同屋外的夜幕融在一起。
“师父,你找我?”
他这才回过头,不过仍是负手而立,且从脸上,看不出有何异样表情。
“找你来,是想与你说些事情。”桑鬼在桌前坐下,抬头吩咐道:“把门关上。”
“是。”
陶木晴转身将门掩好,方走到他跟前规规矩矩地站着。
他沉默了半晌,忽而伸手去提桌上的茶壶,缓缓往杯中倾倒,滚烫的茶水升腾出一缕缕白烟,直直萦绕在她鼻尖。
过了好久,桑鬼才开口:“前日和你们提及过那安龙寺的商议大会。”
他将杯子凑到唇下,轻轻抿了一口:“我才得到消息,整个安龙寺已被一群来历不明之人,夷为平地。大火烧三天三夜不停息,连得少言山也快成了荒山。”
陶木晴听罢,心中只怔了怔,倒没觉得同自己有多大关系。
“难不成又有人怀疑是我们?”
“这倒没有。”桑鬼把茶杯放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过可有位大少爷,费尽心思在帮你脱罪。难得咱们门派能沾光。”
陶木晴猛地抬起头,愕然望着他。她自然知晓他口中的人是谁……
说话时却不自觉的问:“他也去了安龙寺?”
“是,去了。”
“那他……他有受伤吗?”
桑鬼皱了皱眉,看她一脸担心不已的神情就没好气地敲了敲桌角:“这我如何得知!”
分毫未觉察到他脸色的变化,陶木晴只心底暗暗叹气。
帮与不帮,如今对他们而言都没什么两样。他这又是何必,到底还是打算让她觉得愧疚么?想了想,方低下头继续沉默。
“丫头。”见她没有说话,桑鬼淡淡唤她,“你是不是很恨我?”
突然间听他这么问来,陶木晴顿感惊讶,惊愣愣地看着他。记忆中,师父不是一个会说出这样话的人。素来以心肠凶狠,手
段毒辣为名的桑掌门,能让他担忧至此的事情,除了偶尔醉后会提起的师门中人之外,别的,似乎都不足为道。
可毕竟他是师父,那么多年来,一直护着他的师父。这个恨字,她从来连想都不敢去想。究竟自己还是太过渺小,待当真正发现自己已举目无亲的时候,剩下在身边的,到底……能有几个人呢。
“若不是我当年下毒,害得他腿脚残废,害得他那么多年受毒发噬心之苦,还害得你不能同他相守白头,你是不是现在,已经恨得快想一刀割了我喉咙?”
他语气平淡,明明是字字刻心的话,听入耳中却一点也未令人生畏。
陶木晴抿了抿唇,苦笑着看他:“师父,你明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恨你,又何苦说这样的话。”
桑鬼冷冷一笑,似乎不以为意:“他命该如此,若是不误食那毒药,只怕现下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我的计划,也不至于功亏一篑。”
“计划?”她是头一遭听桑鬼说起十年前的事情,“师父,曾有过什么计划?”
桑鬼浅叹一声,慢慢摇头:“那计划早已付之东流,我如今,也倦了,提与不提又有什么关系。”
觉得心中有愧于他,陶木晴扶着桌子,作势就要跪下,“此番闹出这样的事端来,错都在我,师父要怎么责罚,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她刚只曲了半身,臂弯就被桑鬼捉住,拉了她站起来。
“不用跪了。”他松开手,然后,侧过脸去,声音仍旧是清冷如水,“往后,你都不用跪了。”
她瞬间身形一僵,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师父……你这是?”
桑鬼甩了袖子,背过身去,只微偏了脸,余光看着她:“你走吧,我桃花门中,留不住你。”
陶木晴仿若被雷电击中,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摇头:“师父,你到底是……”她刚想要跪,半途又记起他方才的话,只能停住,咬着下唇,望着他的后背。
“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或是打或是骂,喂毒试药万事皆可,为何……为何要……”
“门中弟子已对你行事不满,虽我派并无门规,可人叫嚣着要杀你泄恨,我再多加维护也是无用。”桑鬼扭头不再看她。
“你走吧,想哪里便去哪里,我不再阻拦。”末了,似有想起什么,补充道:
“你没了这个身份,如此也能同他相守相伴,岂不是很好?”
陶木晴再次摇头,她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刻:“师父明知道,我们…
…已经不可能了。眼下门中繁杂凌乱,我怎么能就这样逃了反把担子留给你呢?”
“哼。”听罢,桑鬼负手在后,冷哼一声,不屑道,“你未免高估自己了,如今你轻功大不如前,难不成你以为你现下这身功夫,还能帮了我什么吗?那些个杂碎,为师……我还从未放在眼里!”
“师父。”陶木晴咬了咬下唇,听得出他此意是为她着想,可仍旧有些不甘,她想过会被门中之人嘲讽耻笑,也曾想过会被他罚跪在恸天瀑布思过,只是现在……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这样做,非是陷我于不孝之中么?”
“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桑鬼扭头看过来,怒道,“胡说八道!想让为师当你爹?你还不够格儿呢!”
“可是,师父本来就是……”
“没什么可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见他这恼羞成怒的模样,陶木晴只好闭了嘴,没敢再开口。
约摸是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冲,桑鬼缓下气来,才慢慢平息声调,轻轻道:“……你族中之事,我也知晓。桃花门在江南一带还有些铺子,过几日我会叫人送些银两过去,也不至于让他拿话说你。”莫名其妙的今日他的话,突然多了许多,繁琐的东西,补充了一遍又一遍。
“我这人行事,向来没缘由,爱怎么便怎么做,你也不需太过介怀。就当是……我们师徒一场,临别时,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不能太过亏待你。”
看样子,他当真是决意已定。
陶木晴轻咽了一口苦水,比起那些冷冰冰的金银,她想要的,不过只是一个能让她歇脚,让她有一个依靠的地方,难道……当真就这么难吗。
“师父……”她还欲说话,不想桑鬼已经有些不耐烦,扬手一摆。
“行了,自己走吧。”
“为师……嗯,我就不送。”
如刚进门时一样,他就背对着望着窗外,明明不是什么好景色,可似乎还看得那么入迷,浓云里的苍穹诡秘又深邃,那其中好像有一些……寻常人不知道的东西。
陶木晴轻咬着下唇,定定地又看了他半晌,对着他的后背,缓缓跪下,然后极其认真又极其沉重的,磕三了个响头。
十多年的师徒情分,就此断绝……
从今往后,她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无依无靠的一个人。
黑夜如幕布,铺天盖地袭来,迫人的冷风里夹杂着小雨,浸入衣衫,透进皮肤,若单单冷的只是躯体,恐怕不会
有那么多的寒颤和畏惧。
在窗边看着街上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灰衣男子皱着眉摇头,不解的问向旁边一直喝茶的桑鬼。
“师父,更深露重,还有些微雨,这么让她走,会不会出事?”
“哼。”他将杯子往桌上狠狠敲了几下,对他此话很是不满,“我桑鬼的徒弟,难道还会被人欺负了不成?”
男子赶紧应道:“是……师父说的是。”
但很快又听着他长长叹气:“唉,早知道,还是让她拿件厚实点的衣服再走的。身上的银子不晓得够不够,她现下轻功时好时坏的,要是去偷,给人抓住了怎么办……”
男子面容略略讶然地抬头看他,自顾自念叨了一阵,桑鬼才发现有什么不妥,忙咳了几声掩饰:
“看什么,我关心自己的徒弟难道有错么?”
“没有。”男子回答得又快又恭敬。
“算了,你啊,你这人就这样。”他摆摆手,仍旧提了茶壶喝茶。
约莫安静了一会儿,才听他问道:
“师父……既是替宿公子解了毒,是不是也会同石青师伯冰释前嫌了?”
“冰释前嫌?哼,白日做梦!”他习惯性地又砸了杯子,冷笑道,“解那小子的毒,不过是看着我心情好,跟他石青有什么关联。”
男子瞧得清楚,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似乎都拿不准。
“……好歹,师父同师伯也是同门师兄弟一场,这恩怨不过只积了数十年,比及你们相识那许多年就如弹指,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哼……我放不下。”桑鬼忽然语气古怪起来,“就他那脾气……我放下了又能怎么着。再说,便是我放下了,百香那边……哼。”
说道朔师姐时,他脸上多多少少会有些歉意,虽然不是特别明显。毕竟,当初苏卿之死,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量来,朔百香这一生一世恐怕都不会原谅他。
男子垂眸思忖了片刻,问他道:“当年师父和几位师伯,不是正想救出被困的另一位师伯么?按理说,既是同门,石青师伯应当出手相助。
师父这般阻拦他的妨碍,虽是其间误破坏了阵法导致白云台垮塌,苏卿重伤,但于情于理皆说得通。且若非是苏卿贸贸然闯入打乱运功,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