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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江山:腹黑皇帝傲娇妃 作者:哑几(幻剑书盟2012-05-19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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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卖又卖不出去,还不如偷金银珠宝!” “金银珠宝太好偷岂不便宜你,这镇尺又重又大才有意思,再说我本来也没打算留下。” “那你让我拿回来干什么?” “不是让你把字条留下了么,字条上写‘借三日’。三天之后你再还回去。” 想不到那张不许自己看的字条上竟然是这样的内容!女人脸上还是若无其事的慵懒,鬼三千抬手怒指,“鬼姬,你有点儿太过分了吧?不过是打个赌,专挑难偷的偷不说,还要送回去?!” “对师傅说话注意点儿。” 听到这话,鬼三千稍稍收敛了一点,毕竟面前这个妖艳如鬼魅一样的女人的确是自己的师傅名震盗界的鬼宅宅主鬼姬。 这鬼宅是当今天下最为神秘的三个地方之一,綦鳞山庄、天上楼和这鬼宅。 綦鳞山庄,高墙大院看起来和普通的山庄没什么区别,门口连守卫的家丁都没有,大门永远是敞开的,但除非是主人邀请的贵客才能进去,擅自闯入的人要么凭空消失,要么疯疯癫癫地逃出来。綦鳞山庄的主人是九麒麟,曾经在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九人,现在虽然已经是九个老家伙,却依旧没人敢去动綦鳞山庄的土。 关于天上楼,顾名思义,是在天上的楼,乍一听觉得不可思议,可更让人觉得惊奇的是关于这栋楼的传说,有人说天上楼的确建在天上,有人说天上楼时而升天时而落地,众说纷纭。这样的消息本来只能作为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却因为去年八月十五,京城中无数人在赏月的同时亲眼看到了飘然浮现在空中的天上楼之后成为了不争的事实。 而鬼宅之所以能与那两个地方齐名是因为这里聚集了大概是世界上数量最多的鬼魅,也有胆子大的人前来打赌或是探险,无一不被吓破了胆,回去后一场大病,不出三五天必定气绝。大概只有住在其中的人才知道鬼宅里住的根本不是鬼,而是一群鬼一样的偷儿,宅主就是这鬼姬,让所有富户闻风丧胆的女人,经常有富商高官突然碰上意想不到的艳遇,而抱得美人归的结果便是倾家荡产,久而久之,那些夫人少奶奶全都在家供奉起鬼姬的画像,拜钟馗驱鬼,拜鬼姬防外遇。 鬼三千将要出口的咒骂硬生生吞了回去,“真不知道我当时哪根筋不对要拜你为师。” 他小声的嘟囔很快被鬼姬听到,“你有什么不满的?” “我哪敢。”鬼三千哼了一声飞身跃出房间,门被那阵风重重摔上。 床上的男人还疼得直声唤,“我要是断子绝孙了怎么办?” “反正也没打算让你有子孙。”鬼姬撇撇嘴不在意地说着。 满脸络腮胡下掩盖着的嘴里叹了口气,“我说,再这样下去我可不干了,你让我和你睡一张床我就忍了,你在身上涂冷罂粟什么意思?只让看不让碰,想不看又不行,这样下去我估计我这宝贝就要废了。” 鬼姬哼了一声,“你活该,谁让你和我打赌来着。” “不倒金枪不能用,我这是哪辈子作的孽。” “邪天狗,”鬼姬忽然得意地挑眉,“你以为你老婆死了你这辈子还能碰女人?” “什么意思?”邪天狗翻身爬起来满脸惊愕。 “谁让你贪图韩倒四的手艺去做他的女婿,”鬼姬说着抓起邪天狗的手臂,指着手肘背后三条发黑的血脉,“鳏寡三生,韩倒四还真是毒,中了这鳏寡三生只要一和异性交合必死无疑。” “那我怎么办?”额上冷汗浸湿了碎发。 “这毒肯定是韩倒四找杨六指下的,他的毒只有他会解。” “死婆娘,”邪天狗急了,“你们鬼宅的贼不是自称轻功、易容、施毒样样精通么?” “你再让我听到那个字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
☆、第四章独臂偷心贼(下)
邪天狗知道鬼姬最讨厌“贼”字,而且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说到做到,“不说了不说了,姑奶奶快帮我想想办法,幸好我老婆刚死我就被你抓来。可我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吧?光这阵子我都快憋出毛病了。” “活该。你该谢我救你一命。” “难不成连你鬼姬都解不了他杨六指的毒?”邪天狗语气颇为挑衅,不知道激将法对鬼姬有效没。 鬼姬冷笑,“那九个老家伙除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大之外,其他八个各司其职,武、惑、盗、赌、医、贷、娼、毒,一个人一生只钻研一门,我们这半吊子水准能比得了?也就是你,晕了脑袋去占綦鳞山庄的便宜。” 邪天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鬼姬下毒的手段一般人闻风丧胆,可就连她在杨六指面前都只能用半吊子自嘲,看来只有改天去哄韩倒四那老家伙了。 “咱们这场戏还要演多久?”邪天狗有些焦躁。 鬼姬不答,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外,妖媚的眼中闪着智慧的光亮。 聪明男人会对太聪明的女人敬而远之,但所有男人都对漂亮女人有着本能上的欲罢不能,于是当他们遇到鬼姬这样又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就不知所措了。 邪天狗伸出手来抚着鬼姬的秀发,若有柔情万种,趁她不备却将手猛地溜到耳后就要撕扯,没想被鬼姬掐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人说鬼姬美若罂粟,他们大概想不到是易容的吧,”邪天狗冷嘲热讽地笑着,连他这个日夜和鬼姬“同床共枕”的人也未曾见过她的真面目呢,未免有些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真不知道这易容术下是张什么样的脸,怎么不敢见人。” “与你无关。”鬼姬冷言道,已经下床走到桌边,伸手准备倒水喝,却不想杯子刚被碰了一下就碎成了粉末,“鬼三千这小子手劲儿越来越大了。” “鬼啊!有鬼!”门外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邪天狗有些幸灾乐祸,“最近乱闯进来的人可越来越多了。” 鬼姬秀美的眉毛皱了起来。 清晨,一缕微光中万物沉浮,琉采皱皱眉,她不太喜欢阳光,眯起来的眼睛里看到两个侍女急急忙忙地冲着自己围上来,“可找到你了,陛下指名让你侍奉更衣!” 琉采不语,长袍飘飘,不慌不忙地缓步往寝宫走去。 “这个女人好奇怪?”侍女细碎地嘀嘀咕咕。 “是啊,陛下更奇怪,早上起来就大闹。” “翡翠鎏金瓶也被砸了,那是皇后娘娘带进来的。” “谁晓得是怎么回事儿。” “反正我看她没好果子吃。” 宫里奇怪的事情很多,所以值得议论的事情也很多,在他们被砍掉舌头根子之前通常都把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本来就与皇宫格格不入的琉采很快便成为了众人议论纷纷的话题。 “陛下。”琉采迈入寝宫缓步上前,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就准备帮泯泽穿上。 昨晚的事情让泯泽一直耿耿于怀,本来已经散得差不多的怒意又有些上涌,化作不满,见到琉采来也不哼声,懒洋洋地掀起被子坐在龙塌上。 琉采温柔地给泯泽穿上衬衣,纽扣一个一个系好,她的眼里好像只有纽扣,那纽扣比自己一个皇帝还要重要。 眼看着她跪在地上帮自己将自己穿着靴子,泯泽漫不经心地笑着将刚扣好的纽扣解开,挑衅一般看着琉采。 抬起头看到敞开的衣襟,结实的胸膛,琉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又将纽扣重新扣上。 扣好的又被解开,解开的又被扣好,反复了两三次,琉采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泯泽却烦了,将琉采的手搡开,皱着眉头自己将纽扣系好。 “你是哑巴?” “言过必失。” 泯泽仰起头,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突然讽刺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笑琉采还是在嘲笑着他自己,心头竟然空空荡荡的。 好像是受刑一样,好不容易将泯泽送走的琉采在宫中肆意走动,漫不经心地静坐在水塘前,微微波动的水面上好像能浮现出泯泽的脸,想想他那行为就想笑,像个撒泼的孩子,琉采的脸上没有变化,眼神中却有了不屑的笑意。 “看样子少主还蛮开心的。”一袭红色的麻布长衫翩然来到琉采身边落下。 “舞师们怎么安排了?”琉采收住了脸上的神情。 “你说那十三个小丫头?已经在舞乐斋安顿下来了,托你的福,那个皇帝好像对我们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琉采满意,“三天后再行动。” 古珂的眼睛弯弯笑着,“我倒是觉得那个皇帝蛮喜欢少主的,不如留下来服侍皇帝?” “以为我是你?”琉采不屑。 “少主,嘲讽他人可不是什么好的爱好,统领八百八蛊师的御蛊族少主人,应该更有风度一点吧?”古珂“善意”地提醒着。 有些愠怒的喝声打破了周围的沉寂,“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我,”古珂俯首凝视着琉采的眼睛,声音温柔,温热的手指已经探上了琉采的腰畔,“怎么敢教训琉采呢。” “你!” 正想发怒,停在自己腰间的手却是在帮自己整理腰带,琉采也再怒不起来,纵然自己是一块冰山,也在温热如春水一般的古珂面前不得不变得柔软。 古珂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跪在琉采身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牛角梳,轻轻地梳理着琉采的长发,“没有我侍候,怎的连头发都梳不好了?” 琉采没吭声,从小就喜欢由他梳头,想想看,是从记不得事情的时候就开始了,“你是谁?” “古珂。” “什么人?” “琉采之仆,”古珂顿了顿,眼里散着笑,“独一无二的亲仆。” “琉采!”一声冰冷的呵斥,两人抬起头来,泯泽竟然站在不远处。 本来是退朝之后无心走过这里,却没想就看到这么碍眼的“景色”,本想装作视而不见,可是脚下的步子怎么都迈不动了。泯泽是越看越气,这才忍不住喊了一声。可是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对一个侍女如此上心,该被天下耻笑。 “主人的主人叫了。” 琉采瞪了古珂一眼,“你最好收敛你的冷嘲热讽。” 古珂从不生气,跪下帮琉采轻轻拍掉鞋子上的尘土,“去吧。” 眼里全是温柔。 只是那细微的动作让泯泽更为不满,隐隐觉得竟然好像是嫉妒! “你倒是惬意,朕让你来服侍,你又另有人服侍,”还不等琉采走到面前,泯泽就讥笑着斥责,“舞乐班的人?” “琉采的奴仆。” 泯泽冲着琉采招招手让她靠近,凝视着她藕般白嫩的手腕,一把捏在手里,被他的手指触碰到的手腕被琉采慌忙抽出,却发觉自己的手腕上少了些什么。 摊开手心,泯泽的手中多出一只黑色的龙尾玉镯,他要的就是这东西——早就发现琉采经常下意识地摸这镯子,想来大概是什么意义特殊的东西吧。 放在手中把玩着,玉是好玉,放在手里便感觉到凉意,内里好像还有刻字。 就在泯泽正想翻来看的时候,琉采不顾一切就要上前抢夺,却被泯泽闪到一边。 琉采的眼里浮出恨意,一字一顿,“还给我。” 她终于有反应了。泯泽高傲地笑着,欣赏着琉采的怒容。 怎么,你不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么? 然而那冰冷的目光却在得意之余渐渐让泯泽感到慌乱。 我怎么会害怕?该死! 泯泽不相信自己会因一个女人的目光心生寒意,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故意想要显示自己的身份,竟猛然间将高高举起的镯子摔在了地上。 还未思考清楚自己用意何在,耳边就响起清脆的破裂声,那不够响亮的声音却让两人都愣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 “陛下,”血红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半跪在琉采脚下,小心翼翼地帮她将破碎的镯子拾起来,“这镯子,是对我家主人很重要的东西。” 本想呵斥古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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