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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耻”死鸭子嘴硬。
“是嘛?不知郑兄送什么药?”
我考虑要不要上老虎凳,灌辣椒水。
“是在下家传疗伤圣药!”
“那不如郑兄自己试试,先?”
我给无痕打个眼色,无痕掰着“真无耻”嘴就要往里灌。
“真无耻”死死咬住嘴唇,药洒了一地。
我点了点头,无痕放下碗。
“月姑娘,我郑某人待你不薄,你怎么如此陷害我?”
“因为你外貌老实,内心奸恶!”
“天阁主,你别听这丫头胡说,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
天无涯皱着眉头,却并不干涉。
仿佛是在告诉我们年轻人: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死妖女,你不要血口喷人!”
真无耻气急败坏。
“梅先生已经清醒,他告诉我们伤他另有其人!”
这样才能引出真凶杀人灭口,我重复着天行云组织散布谎言!
“梅先生说真凶是我嘛?那就请梅先生出来和我对质!”
经过刚才折腾,真无耻必定已经料到梅先生没有清醒,
否则我们又何必煞费苦心地守株待兔,直接抓不就行了。
好小子,跟老子打太极是吧?
老子就陪你玩一玩!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各位可还记得当时有人说,采薇岛人身上有令牌?”
“哦,好像是有人这么说!”
“对,是这么说,当时我还脱了衣服洗清嫌疑!”
“我记起来了,是有人这么说!”
众人纷纷附和。
“请问之前有谁知道这个情况?”
众人想了想,陆续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我满意地看着大家反应,
“也就是说,只有内奸才会说出这句话,因为他杀人之后便将令牌藏在了傅神医身上,想要嫁祸于人!”
众人三三两两地点头。
“这个说话人到底是谁?无痕,现在你总该想起来了吧?”
无痕看着我眼睛,
缓缓地说;
“郑无垢!”
众人一片哗然,
“没想到真是他!”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平时还真是看不出来他是这样人!”
看着众人墙头草作风,我更加坚信舆论是需要引导!
《风月传奇》任重而道远啊!
众人纵然可以怀疑我立场,却万万不会怀疑无痕惊人记忆力,何况他又是释天阁人,为人冷
漠孤傲,众人死也不会相信他会和我串通起来骗人。
这一点,估计真无耻本人都不会怀疑。
这家伙简直就是老千界新星,当之无愧千王之王。
身不由己
“郑兄,你和轻虹这许多年兄弟,他若知道你这样,一定很失望!”
天无涯有点替他惋惜。
“住嘴,你不配叫他名字!当年若不是你置他于不顾,他又怎会被月长空那个贱人害生不如死!你欠他就算死十次也还不清!”
“真无耻”声嘶力竭地责骂着天无涯。
“无垢,你住嘴!”
一个灰色身影飘了进来,厉声喝住真无耻。
“司马大哥,我一向都听你,可是这一次,你让我说完!”
真无耻温柔地望着司马轻虹。
“轻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不敢求你原谅,郑兄说对,你让他说下去!”
天无涯恳切地说。
“天无涯,你无情无义,枉费司马大哥对你一往情深,那样一个翩翩玉公子生生地被月长空,被你毁成了这样,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却安然地坐在武林盟主宝座上,我恨月长空,也恨你这个伪君子!”
真无耻恨不得立即挣断了绳索扑上去咬天无涯肉。
“郑兄,别说你恨我,连我自己都恨自己,我恨不得卸下双手,自毁双目,甚至以死谢罪!只是死确很容易,在痛苦中生不如死活才是难,我身上有太多太多责任,我个人生死反而是小。”
又是责任,又是武林道义!
天家父子果然生来就是为了武林活着。
“无垢,你不该残害无辜!”
司马轻虹淡淡地责怪着真无耻。
“轻虹,我没有,我本来是要杀天无涯,却被梅啸风给挡了过去,轻虹,我只是想杀了天无涯替你讨回公道!”
“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哈哈哈,原来我这样掏心掏肺为你,只是多管闲事!”
真无耻凄厉地笑着。
“天无涯,你到底哪点好?值得轻虹这样对你?我郑无垢为了他性命都可以不要,却换来一句多管闲事!”
“哈哈哈哈,我真是自作多情!我真是活该!”
郑无垢变得歇斯底里,我突然有点同情他。
“可惜呀,可惜,上次我给你下毒,竟然没能毒死你,这次又失了手,天无涯,你这么无情人,为什么连老天都要帮着你!”
“无垢,你不必如此,我跟他不可能了!就算你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曾经沧海难为水”,司马轻虹大概已经心灰意冷了。
天无涯深情地看着司马轻虹,仿佛世间只有他一个人。
“轻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果然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对你心已经死了,原不原谅已经不重要了!”
司马轻虹说完,决然地转身走出门外。
“轻虹,别走……我求你别走!”
天无涯失魂落魄地看着门口,却始终没有追出去。
和我那痴心情长老爹一比,天无涯犹豫令我作呕。
“爹,孩儿要解除婚约!”
采薇岛主
“什么?云儿你疯了?”
释天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饶是见惯“大场面”天无涯也不禁动容。
“爹,恕孩儿不孝,辜负了您老养育之恩。”
天行云跪在天无涯面前,低着头,让人无法看清楚他表情。
“好吧,云儿说说你理由!”
天无涯很快恢复了常态。
“孩儿心中另有所爱,与情儿成亲之事,孩儿恕难从命!”
天行云此番话一出口,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行云这孩子也见异思迁!”
“是啊,他和司马无情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这孩子平时看起来行事稳重,怎么如此鲁莽?”
“天行云始乱终弃!薄情寡义!”
“老兄,他们好像还没乱,又何来终弃?”
我忍不住好奇插了一句。
“是哦!也有道理……关你这妖女什么事?”
“……”
情儿默默地站在天行云旁边,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看着失魂落魄情儿,我心很难受。
若换了是别人,
我早就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负心汉衣领,左右开弓了。
可是,地上跪是天行云,负心汉也是天行云,
我想迈出去腿竟然有千斤重。
天行云解除婚约,我有点雀跃,
可是看见受伤情儿,我又觉得自己应该阻止天行云。
最终,我只好选择缄默。
“你中意人是谁?”
天无涯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
天行云默不作声。
“她爱你嘛?”
天无涯有做“知心大姐”潜质!
“不知道!”
天行云沮丧地摇摇头。
“孩儿只是想等她一个答案。”
“云儿,就为一个不确定答案,值得吗?”
“孩儿只是不想像爹……抱憾终身。”
天行云情急之下,口无遮拦,
又一次刺激到他伤心过度老爹。
“呵呵,是啊,不要像我一样,一辈子活在悔恨里。”
天无涯苦笑着。
“爹也不拦你,只是你如何跟情儿交代?”
“孩儿自会给情儿一个了断。”
“那是你们事情,老夫也不想再管了。”
天行云站起身来,愧疚地看着情儿。
“情儿,我对不起你!”
情儿仿佛没听到天行云话,
神情恍惚地转身走进大厅。
天行云看着颓然离去情儿,
脸上满是痛苦、不忍和内疚。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琴声,
弦声柔曼如捻珠,
紧凑处如百鸟投林,飞泉溅玉;
悠扬处如春江花月夜一支洞萧。
琴声越来越清晰,
众人被这美妙仙音吸引,听得如痴如醉。
这琴声虽然悦耳动听,
我只觉得气血翻涌,胸闷厉害。
连忙用老爹教心法吐纳调息。
忽然,弦音渐渐转急,
如飞流而下瀑布,又如崩腾万马。
众人脸上神色也变得古怪,
一个个眼神涣散,双颊酡红,
有甚至还情不自禁翩翩起舞。
“不好,是‘洗心魔音’,大家速速运气护住心脉。”
天无涯率先发现了异样。
天行云急忙伸手抵住我背心,将真气注入我心脉。
“听说释天阁天公子大婚,慕容夜特地献曲一支,了表心意!”
慕容夜?是他!他来凑什么热闹?
几道白影袅袅婷婷飘过来,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几个绝色少女,
个个眉目如画,身姿绰约,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美人肩上都有一条白缎,
牵着一顶雪纱帐子轻飘飘悬在半空。
咦喂,连特技都用上了,古人出个门还真是“拉风”!
一些修为不高,见到这几个如花似玉佳人,难免心旌摇荡,
一双双眼睛急色地在美人身上打转,怎么也挪不开。
“岛主,属下无能,请岛主责罚。”
郑无垢清醒了过来,急忙向主子请罪。
“你就是采薇岛岛主?”
天无涯施展“狮子吼”,想将慕容夜魔音压住。
“天阁主有何指教?”
纱帐平平稳稳落到地上,雪纱卷起,慕容夜锦衣玉带,悠闲地拨弄手中古筝。
这慕容夜内力高深莫测,
天无涯“狮子吼”竟然也镇不住他魔音。
渐渐有人开始支持不住,随着慕容夜琴音舞动起来,披头散发,欣喜若狂,手舞足蹈,仿佛进入极乐。
琴声越来越急,竟听地我喘不过气。
有人舞着舞着,渐渐体力透支,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抽搐,不久就翘了辫子。
“慕容岛主远来是客,天某理应奉茶一盏!”
说话间,天无涯袖起桌上茶杯用内力推向慕容夜。
慕容夜没有硬接,顺势将茶杯划了个圈接在手中。
“看来,天阁主伤已无大碍了!”
慕容夜琴声丝毫没有停止迹象,
我觉得体内真气四处乱蹿,冲撞着我内脏,我疼地满头大汗。
M,要弹琴回家弹去,老子听够了!
“寒烟,你要不要紧?”
我摇摇头,疼地说不出话来。
“多谢慕容岛主惦记,天某已无大碍。”
“既然这样,本座也放心了,告辞!”
一伙白衣人飘然而去。
身后郑无垢一声惨叫,面色青紫,倒地身亡。
靠,终于落幕了,我失去了知觉。
因祸得福
等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