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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被强烈爱欲激得全身潮红,只是紧闭着眼睛,无措地捉紧了我衣角。
他生涩反应刺激着我虚荣心。
一只手抚上他圆翘臀瓣,另一只手径直握住他挺立已久分身,
“啊…寒烟…求你…”
兰儿颤声祈求我。
“求我什么?”
我故意装作听不懂他意思,握住他粉色分身手开始坏坏地上下套弄。
“啊…寒烟…寒烟…别…”兰儿颤抖呻吟当中带着哭腔。
“别什么?”
突然停下了手上动作,看着兰儿备受煎熬无助,
“乖兰儿,告诉我,你要还是不要?”
不忍看他难受,又开始手上律动。
“啊…寒烟…兰儿…要…寒烟…”
白色浆液终于喷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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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兰儿:
乐天:大大们都不“稀饭”你,嫌你性格太弱鸟,怎么办泥?
兰儿:人家不管,你把人家设定成这个样子,你要负责到底!!!
乐天:好了好了,亲妈疼你!放心,后面就让你翻身!来,让我“啵”儿一个,先!
报业巨头
兰儿躲在被子里,捂严严实实不肯出来。
我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闷死!
“唉,吃干抹尽,就不要我了,兰儿还真是翻脸无情呢!”我“哀怨”地埋怨着。
第一次只能到这个地步了,毕竟老子以前也是个男人,真要是被男人OOXX还真有点心理障碍,一步一步来好了。
“我没有…”兰儿急忙掀开被子,露出红润润小脸分辩着。
看见我露出“狡猾”笑脸,方知上当了,又羞又气地转过脸去,
“你,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赶忙搂过兰儿,吻了吻他肿胀小嘴:
“我兰儿这么可爱,我怎么忍心欺负你!”
兰儿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这个小家伙,动不动就爱生气,到底谁是主子啊?
“兰儿今年多大了?”
“十五。”和我,呃,是“月寒烟”同岁,难怪这么单薄!
我一边把玩着兰儿发丝,一边用手指磨蹭着他柔软掌心,
“兰儿,我老妈常对我说,一个人生下来就是有价值,只不过要看他愿不愿意去实现自己价值。”
老妈常说,有个劳改犯爹和贫穷出身都不是我能选择,但是,至少我可以选择自己命运,挺直了腰杆做人,不让人家看不起。
可惜,我还是没能飞黄腾达。
老妈,我好想你!
兰儿听着我话出了半天神,
兰儿,未来路还是要你自己选择,谁都帮不了你,你千万别令我失望。
“我愿意!”兰儿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闪耀光芒让人沉醉。
我紧紧地将他圈在怀中,
“兰儿,我好兰儿!”
蹿上钵钄街,去找我新收“小弟”。
现在我既然是拖家带口人了,怎么着也得好好合计合计生计。
“老大,您来了!”
远远地,“英俊”热情地迎了上来。
顺着他声音望过去,他身后那群喽啰正围着一个枯瘦干瘪老头。
老头全身哆嗦,胡子抖动得像风中秋草,死命地拽住手里银袋。
咦喂,这个“英俊”,这回更离谱,居然打劫起“老弱妇孺”来了!
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
“你TM还真是扶不起来臭猪肠!除了打劫,你还会干什么?”
一回头,
那群“马仔”又一溜烟跑个没影!连那残烛之年老头也不见了!
没义气啊!真是世风日下!
“英俊”捂着肿像萝卜似脸颊,期期艾艾地说:“老大,不收过路费,兄弟们吃什么?”
我看你改名叫“冤大头”算了,别人都不跟你讲义气了,你还在这打肿脸充胖子。
“以后别干这个了,给我找几个得力人,老大我要办报!”
将我想法跟钱自来商量了一下,钱自来也觉得有利可图,答应“资金入股”,我们“五五分帐”,条件是报纸必须属在我“金陵笑笑生”名下。虽然条件是苛刻了点,但是钱自来这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巨额利润作诱饵也勾不来他口袋里银子。
“英俊”一看他老大我,竟然能说动胭脂斋出了名“铁公鸡”“拔毛”,对我更增了一分敬畏,办起事来也格外卖力。吩咐“马仔”们把我“豪宅”——“泻玉阁”收拾出来作为“报馆”,让老钱推荐了几个得力,贯弄风月高手,坐镇主笔,报名就叫《风月传奇》吧。
为了打响知名度,我还特意绘了一套名为“金陵十二艳”限量版春宫在创刊号上连载。凭借我“金陵笑笑生”名头不怕报纸没人买。
光有图还不行,还得有一支素质过硬、经得起考验“狗仔”队才行。我相信无论到了哪个时空人们都是需要一点娱乐,人民群众对“八卦”地需求是永无至尽。人人都会好奇赵富户第十九房姨太太是怎样被他巧取豪夺骗过门,柳花魁平时用桂花油是哪家店专卖,县太爷用马桶到底是金还是银。经过层层筛选,倚翠楼小厮,沁芳阁丫鬟,赵大户家看更,花魁小婢……都成了我旗下“签约”“狗仔”。
我给他们订下规矩,每月按照提供线索数量和质量领酬,越是“独家”越是“劲爆”报酬就越多,平时由“英俊”负责对这支队伍进行管理和“培训”。
就这样,史上阵容最强,最专业娱乐咨询大王——《风月传奇》横空出世了
冤家路窄
料理完报馆事情回到客栈,天色已黑。
我枕在兰儿腿上,闭着眼享受着美人体贴服侍。
兰儿剥好了一瓣桔子,塞进我嘴里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说就是兰儿。”我拉过他手仔细赏玩。
兰儿一脸娇羞地红了脸,不说话,又喂了我一瓣桔子。
“兰儿,明天你就去‘泻玉阁’帮我打理帐房吧,老钱派管帐先生我不放心,你去跟他好好学学,将来我就把他踢出去。”
男人吗,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花钱倒是我强项,理财这种琐碎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去烦吧!
“兰儿一定尽心学。”兰儿温柔地抚摩着我头发。
“对了,打明儿起,你就叫‘兰玉’吧!”
“兰儿”是属于我一个人。
次日一早,兰儿帮我精心装扮了一番,说是主子要有主子派头。我寻思他说也有道理,只要不用涂脂抹粉,挂一串叮叮当当东西,索性乖乖地配合让美人高兴。
穿戴停当,同兰儿来到报馆——“泻玉阁”,众人已经按照我吩咐早早地在大厅等候。我冲众人抱抱拳,“各位请坐,一早请诸位来,是想向诸位宣布一件要紧事情,这位便是兰玉兰公子,以后帐房里事,都由这位兰公子替我搭理,他说话就是我意思,你们但凡有什么作不了主事情就只管问他。”
众人一看我如此倚重兰儿,纷纷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兰公子”。兰儿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点头,他便学着我样子说:“兰某才疏学浅,今东家委以重任,实在惶恐,日后行事若有不周之处,还请诸位多多指点!”
众人初见兰儿,见他面嫩,还道他是“狐假虎威”之徒,一听他应对如此得体,性子又温和,脸上便又添了几分恭敬。
“兰公子若没什么吩咐,咱们下去干活了。”
“有劳各位!”
“刚请出你这尊菩萨,眼里就没我这个如来佛了!”
我笑着摇摇头。
“你若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兰儿佯装不屑道。
“开个玩笑,兰公子怎么就当起真了!”
我挽起他手,赞许地亲了亲他。
“我怕做不好,你……”
“兰儿一定能做好,到时候你要什么奖励?”
四个月后,百味轩。
我坐在钵钄街最高档酒楼里,悠闲地哼着小曲,吃着点心,喝着茶。
不愁温饱、自在写意正是我目前生活写照。
生意交给兰儿、殷俊去打理,我除了每周跟那几支“主笔”碰个头,指导一下“八卦”大方向,偶尔画几张春宫应付一下版面,基本无事一身轻。
这样有钱又有闲日子可是我一生梦想,没想到在这儿实现了。老妈,你要是看到你儿子现在这个样子,一定笑得合不拢嘴吧。
正在自我陶醉,楼下响起了一阵喧哗,
“快看,是风落影风公子!”
“是啊,真是他!”
“没错,就是他,我看见他坐骑‘傲雪’了!”
“哎呀,那不是花魁孟心莲,孟姑娘么,听说她可是风公子红颜知己!”
“他们两个还真是珠联璧合一对啊!”
“是啊!是啊!”
楼下黑压压挤满了人,楼上食客也纷纷不甘寂寞地探头张望,仿佛在观看千载难逢盛事!
风落影?那个所谓阳光美男?
我也很好奇这个令我,不,是月寒烟,爱到脑溢血主,到底长什么样?
侧身往楼下望去,咦喂,果然很臭屁!
只见此人白衣胜雪,一匹坐骑也是通体雪亮。
(强子:乐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怎么第一美人出场,总要穿白衣服?
乐天知命:强子,我也木想啊,可是很多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我也木有办法!)
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坐在马上,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心口没来由地气血翻涌,一股咸腥冲口而出。M,原来梦中那个人就是他!还害老子白白损失这么多血,真是扫帚星!
看着这个所谓“风公子”,怒马鲜衣众人拥戴得意样,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同样都是男人,人家就是万千女性追逐偶像,我就是默默无闻一颗大头蒜!
这个男人还真是闷骚,出个门也弄得这么高调,不如改行去唱戏!
我一边擦干净嘴边血渍,一边不停地腹诽!
“烟儿,你还好吗?”
略施小计
美人已经上了楼,站在离我不远地方,“问候”我!
他身旁跟着一个美女,果然是绝色,髻云高拥,鬟凤低垂,面如出水芙蓉,腰似迎风杨柳,穿一件银红色襦裙,更显得明艳动人。
真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难怪引得人群失控!
我懒懒地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瞟了他一眼,
“有钱,有闲,好得不能再好!”
只要你别害老子再呕血!
美人看不出任何情绪,云淡风清地走了。
郁闷地喝了两口茶,远远地看见兰儿在四处张望,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这几个月,兰儿要接手生意上事,忙得早出晚归,连我这个“东家”也难见他一面!兰儿长高了不少,人也英挺了许多,披着一件墨绿色暗团花斗篷,真是玉树临风!
兰儿看见我,忙笑着跑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寒烟,等了很久啊?”
“我家兰儿出落越发帅气了,要我等多久都没问题!”
“你总是没个正经!”
兰儿羞红了粉颈,瞪了我一眼。
咦喂,有进步,学会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