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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烽烟+番外 作者:玲梦(晋江vip2012-4-4完结,古灵精怪腹黑女+温润如玉伪渣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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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兮白瞪大了眼睛瞪着秦淮泽,好生诧异,“我没听错吧?!你这家伙心底向来是以大楚为重的,这会儿怎么舍得我这么方便的一颗……呃……”楚兮白顿了顿,差点把“棋”字给吐了出来,这般伤和气的字眼,算是被他吞了回去,转而道:“这会儿倒是舍得让我不务正业了?你这家伙突然这么有良心,我好生不习惯的!”
  楚兮白一顿嬉皮笑脸,秦淮泽眸色却是愈发的深,“我没和你开玩笑,陛下有什么样的野心你心知肚明,大周和大楚之间会发展到什么状况,谁也料不定。陛下已经吩咐我收网了,大楚早已有了行动,我真的不想你再在秦凰楼呆下去!”
  “你干什么?我在秦凰楼呆的好好的,也没人怀疑我的身份,我也不至于那么饭桶,你担心什么?再说了,我呆在秦凰楼也不是为了大楚,到底不过是还你和二哥一份情罢了,至少没你们,我都不可能出了那个皇宫。”
  过了这么多年,再谈及当年的事,仍旧淡不了心中的浅痛,可楚兮白望着秦淮泽的眼里,到底还是柔和的,连一贯的风流调笑之色都少有。
  他终归还是要感谢他们的。
  那旨圣诏说的既是“诛良氏”,那他这个三皇子也没到底活的下来。何况,那夜的他根本就是疯了!染着满衣的血疯魔一般,闯进大哥的府邸,单单要了他大哥一人的命!
  他曾经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母妃曾经更是父皇最宠幸的皇后,那个可恶的皇位会是谁的,没人比他的大哥更清楚,也没人会比他的大哥更想除了他。
  “你杀了良府二百一十四条人命,我只要你一人的血来还,我如此宽宏仁慈,你该谢我!”
  这便是他把剑送进大哥心口,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那时的他,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真的是仁慈的,他的大哥临死却是拿着那样惊恐的眼神,死不瞑目的倒在他眼前,像是看着一个魔鬼。
  他本就是该诛杀的良氏一族,杀了大皇子后,就更没了活下去的理由。
  那时的他,根本是举世皆非,人人得而诛之。
  除了淮泽和楚乔。
  那个皇位不可能是他的了,最有希望的大皇子也死在了他的剑下,楚乔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大楚的帝王。若不是楚乔一力的保他,他早就不会有这些年的风流快活。他犹记得,当年的满朝非议,哪怕楚乔已经为帝,想要保他却仍是不易。
  不过他的二哥终归是聪明的。
  “三皇子丧母成疯,胡为之行,罪责不论。今日特拟旨,将三皇子贬出皇宫,一并除去皇籍,从此,再非皇家之人,亦不是良氏之后,先皇之命,终算不违。众卿家从今往后,再论诛杀兮白者,朕先诛之!”
  楚乔这般为他,他如今不过混在江湖做个小小的内线,虽说对他的天下之计助益不大,却到底也算还他的恩吧?
  “兮白!”酒杯猛的砸在桌上,惊心的脆响,吓了楚兮白老大一跳!
  “你做什么?”
  楚兮白愈发莫名的瞪着秦淮泽,秦淮泽清淡的眼底却是涌着火,似能灼人,“你记着,你不欠我和楚乔,更不欠大楚!你出了皇宫这么多年,当年那个三皇子都已是把生杀予夺的皇宫看的错了!如今的你就更不可能看清!听我一句话,别再陷在大楚和大周之间,我不想看着你陷至两难!”
  楚兮白大大的皱了皱眉,“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尽说莫名其妙的话。你倒是说说我有何两难了?”
  “好!”秦淮泽死死的看着楚兮白,倾身把那把桃花扇当面放在了楚兮白眼前,而后才挑着眉说道:“既然你不知道何为两难,那我就告诉你。你不是一直问我宫琪那丫头混进宫里过的怎么样么?”
  心里狠狠一跳,楚兮白抬眸看了眼秦淮泽,“你想说什么?你不是说她呆在宫里好吃好喝么?”
  秦淮泽莫名一笑,“我是这么告诉你的,但你要相信,人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如果让你知道那丫头疯了,还流了产,命都被玩去了大半,这会儿估计要死不活的,谁能保证你还能在这明月楼窝的下去?谁能保证你不会跑去那丫头那,一个不忍心便把你和大楚的关系泄露了个彻底?!”
  “你说什么?”楚兮白瞪大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秦淮泽,分明的不可置信,“你骗我?你说她好好的……你答应过我不会动她的……”
  “兮白,别老这么天真。我答应的是我不动她,却没答应别人不能动她,伤宫琪的是陆瑶,我最多不过是袖手旁观。”
  楚兮白的眼愈发的睁大,秦淮泽却像刻意挑战他的极限,犹自说道:“而且你别忘了,我答应你的是,如若你不再见那丫头,不再念那丫头,不再和那丫头有任何纠葛,我便不动她,你却并没有办到!兮白,别天真的以为,你整整两个月窝在那明月姑娘怀里风花雪月就是把那丫头放下了,你根本谁也骗不了!他摸着心口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那明月姑娘,还是仅仅喜欢那双和那丫头一模一样的眼睛?!”
  “就因为这你就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还瞒着我?!你就这么怕我坏你和楚乔的大事?!是不是我自以为是的帮你们的忙,在你们的眼里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捣乱啊?还要你们费尽心机的防我!”
  楚兮白冲着秦淮泽吼的这番话,脑子里根本一片混乱,身子却是第一时间便向着门口冲了去。刚离开桌子,他的手便被秦淮泽死死的拉着了。想都没想,楚兮白拿起桌上的桃花扇下意识的就一招朝着秦淮泽划了过去,扇锋划开皮肉,在他的手臂上拉开了好大的一道口子,素白的扇锋上染着汩汩的血,缓缓的流。
  楚兮白一怔,盯着秦淮泽手臂上的伤,怔愣了良久。淮泽是他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他从没想过会伤他,他根本不想伤他的……
  “看吧……”秦淮泽像是毫不在意手臂上的伤,了然的看着楚兮白,“你为了她都能不轻不重的伤了我。如果有一天,那丫头挡在楚乔必走的道路上,你是站在楚乔这边,还是站在那丫头那边?”
  “你是故意把桃花扇放到我面前的?……”
  “别逃避我的问题。”秦淮泽的眼底波光凛厉,“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会站在哪一边是不是?”
  “我……”
  “兮白……知道何为两难了么?”秦淮泽缓和了音色,眉宇间的悲凉都夹着深深的无奈,“这世上身不由己的事太多,有时根本由不得人选择。只要还处在这争斗的漩涡里,任何人都别想独善其身……兮白,听我一次劝,别再让这些打打杀杀污了你的心,鱼和熊掌这回事,舍了哪个,都终是伤心。”
  楚兮白愣愣的看着秦淮泽,终是没了言语,秦淮泽看着楚兮白这般却是欣慰的笑了笑,“我只知道那丫头回了秦凰楼,这会儿人在哪我也不知道的,我想你终归是有办法找到她。楚乔的那些事从今往后你便别再管了,只要你不插手楚乔的计划,我再和楚乔谈谈,他会给我这个面子,不会找你麻烦的。”
  “……”
  秦淮泽又看了眼楚兮白,挑眉笑道:“还不走?搞不好,那丫头死了的,小心你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你!……”不言不动的楚兮白终是竖了竖眉毛,一见他手臂上的伤,又沉默了,良久终是叹了声,“对不起。”
  “千万别和我说对不起。”秦淮泽仍旧笑着打趣,“我可消受不起。”
  他的打趣他没甚在意,楚兮白心心念念的都只剩了宫琪的安危,不多时便离了明月楼,没人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找宫琪,更没人知道,那天秦淮泽一个人在明月楼里呆坐了好久。从楚兮白转身离开厢房的刹那,他眼底的那抹笑意,便完完全全的死了。
  这么多年了,兮白从来没有知道真相,连着他这个所谓的朋友,都是一直把真相埋到了地底,一字一句都未坦白过。
  兮白永远都是天真的……没了他这个三皇子,那个皇位真的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大皇子的么?那如果大皇子也顺理成章的死了呢?
  什么是真相?早就应该不言而喻了吧?
  兮白却是对着他说对不起?该是多大的笑话啊……

  爱憎难明

  迷迭谷深处,青葱依旧,完全没世外的落落白雪,阳光都温暖的透过山峰,和煦的洒下来,化了那三尺冰封。宫琪正窝在木制的靠椅上,暖融融的晒太阳,薄薄的薄毯闲闲的搭在身上,当真是好惬意的时光。
  阳光落在她的眉眼上,像是撒了层亮晶晶的粉,霎是好看,连皮肤都晒出了红润的色彩,愈发的迷人。只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依旧了无神采的发着呆,一眨未眨。
  宫琪的面前是昔日的桃花林阵,几月之前那番迷的宫琪直流口水的粉色桃林,早是被破阵的舒望毁了,刚回迷迭谷的时候,宫琪曾无意的瞟过一眼这桃林,枝叶败落,满地枯树,梦幻之境早已烟消云散。当初看着舒望出了这桃林,哪管这桃花败落几何?心心念念的只他一人安危而已,可如今再见这败落之境,她已经死了的心,却是又跳了跳,带着微微的刺痛。
  她曾经如今的喜欢这片幽密之境。
  耳边传来铁锹锄地的声响,一声一声往复不断。这段日子,总是没日没夜的听着这番声响,如今,她都是快听腻了,那边锄地的人,却是依旧的那番执着,真是搞不懂。
  她的确喜欢这片桃林,可是这片桃林都被连根拔了出来,早就死的透了,怎么可能还开的出桃花?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傻了。
  一动未动的眸子,忽的闪烁的望向了一眼桃林之间的舒望。那身白衣早就被泥沙污的尽了,他还不知停歇的挥着锄头,累了这么久,汗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却是就那样随意拿袖子擦擦,可是明明连袖子上都是层层的泥,这般一来,他的脸上便也被泥染得花了。
  俊逸飘然的人从未这般邋遢过吧?宫琪皱了皱眉,心口竟是又涌起一番隐痛,动了动嘴,却仍旧一个字也没说。这段日子,她像是懒到了极致,更像是对着一切都没了心思,会的只是不言不动。
  心里分明有个小人跳着脚叫嚣着日子不能这般过,她却一意孤行的视而不见般,依旧浑浑噩噩的过活。
  “不就是宝宝没了吗?你要振作啊!宫琪哪会是你这个样子,臭丫头!”
  心里的小人张牙舞爪的掐着银针,恶声恶气的冲着她吼。
  “可是,我不能再怀孕了吧?没了宝宝……我就再也不可能有宝宝了……”
  每次,她这般反驳,心里的小人便像吃了败仗,死活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只得愈发的悲伤。
  过量的水银到底是害人不浅,终是伤了身子……好不起来了。她自己就是大夫,她的身子很难再有宝宝了……她和舒望的宝宝啊,没了……以后都没了……
  大滴大滴的泪,浑浊的划过脸颊,阳光好不容易晒出来的红润又无力的化成了苍白,一切的努力,终归是白费心机,她到底振作不起来。
  “啪!”
  铁锹落地的声响又传进耳里,宫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晃过了一抹人影。舒望受惊似的看着她,想擦了她的泪,手上却又是脏兮兮的泥巴,终究不忍污了她的白衣,只是蹲下身,小心翼翼的问,“琪儿,哪不舒服么?”
  宫琪没做声,连脑袋都没摇摇。
  舒望锲而不舍的问道:“那琪儿是肚子饿了?我去做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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