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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被眼前这金发碧眼看起来一点都不凶残的人,给弄死的……
虽然他的“狱友”都算是帮他出了口恶气,但一个在别人阻止前已经把两人打到残废,另一人则直接将他们送到了西天,真是一个比一个更加凶残……
“所以你听明白了吗?”话锋一转,滕子贝询问道易衡。
“呃?”果然是在警告自己吗?易衡此时其实很想提问,照著滕子贝这般的诡异思路和想法,既不允许他被人碰,也不许人碰他。那怎麽没和占他便宜的阎南打上一架呢?看滕子贝对阎南的行为,倒是没有阻止和抵制啊?难道说……是因为打不过阎南才忍住的?但看情况也不像是那麽一回事。
易衡倒是非常希望瞧见阎南和滕子贝两个人打起来,自己或许便能从两人的骚扰中挣脱。不过,再仔细冷静地想一想,若阎南和滕子贝真的打起来了,百分之百也还是会把他一同拖下水,这才符合他们两个的风格……而且说不定,被揍得最惨的人还是自己……
那,还是和平相处的要好一些,不论究竟是为什麽阎南和滕子贝没有打起来,也比打起来要情况好一点。
“明白……”在被那冰冷的蓝色瞳眸盯著看时,易衡思索著还是先点头答应就是了。谁料想过在监狱里还会冒出这麽多稀奇诡异的事情来,连硬邦邦的男人都有人惦记,真是有够混乱。
“听说男人之间做要用到这个。”滕子贝突然从他的裤子口袋中,掏出来一支外表看上去像是牙膏形状的东西。上面的包装贴纸估计是被撕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白色表面和类似牙膏盒的形状在。
“这是什麽?”怎麽话题突然变得愈发诡异起来了?易衡警惕地望向滕子贝修长白净的手指间拿著的东西。
“润滑剂。”
“我嚓……”易衡没忍住,脏话顺口地就出来了。“……唔,不对,你从哪拿到的这玩意?”
“叫人带的,过来,把衣服脱了。”滕子贝表情显得相当冷淡平静,但口里说出的话却又相当刺激。
“你……不会是想?”
“自觉点,除非你希望我粗暴对待。”滕子贝抬了抬下巴,指挥道易衡。虽然平时他并不像阎南那样习惯暴力,但若是遇到不听话的,他也会选择用最快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来真的?我看你平时不是也……”挺正常的吗?除了那次洗澡的事之外,滕子贝平时也都是把他当枕头抱著而已。怎麽会突然间想要尝试如此“惊悚”的事?!易衡想不明白,但也不想自己就此服软,被男人上又不像被打一顿那麽简单,他怎麽可能会妥协?
“早就想这麽做。”滕子贝双手一拦,挡住了想跳下床的易衡。从来对任何人都不怎麽亲近的他,也是在这些天搂著易衡时,慢慢开始有了想法,身体忠於本能的会起反应。而在发现有别的杂碎居然对易衡有了企图後,不知为何从心底升起的怒火,让滕子贝原本一向平静的情绪都变得有些无法抑制。而这种自己无法控制住的情绪,自然要让那引发他情绪的人来解决安抚它。
习惯有计划和安排的滕子贝,在念头产生之後,便准备研究了一番。因为以前从未想过和他人有亲密接触,所以具体的操作准备,滕子贝是在冷静围观了几场监狱各角落发生的“事”後,弄来了一瓶不会伤到对方的润滑剂,决定晚上就将易衡给“解决”。
“砰!!”想从床上躲开的易衡,被滕子贝拉住手臂往床上重重一甩,紧接著身体被摁在了床铺之上。他挣扎著想要翻起身,却被按得牢牢的。
挣扎几下都起不了,弄得都有些开始喘气的易衡,只得语调稍微服软地试著商量道:“其实真不用做到那种地步的……你真的想要爽,我、我可以用手,可以吗?”反正也已经伺候过阎南不知道多少次,易衡想著多一个要这样伺候的他也愿意,只要别惦记他的屁股。
“嗤啦──”滕子贝根本就没有在听易衡试著商量的话,直接抬手便将易衡的狱服给扒了开。上身衣服的扣子在滕子贝的暴力动作下,都被扯松了几颗。不过也因此,易衡上身的衣服被彻底拉了开,结实漂亮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健美腰腹,都彻底展露在滕子贝的眼前。
“喂!别这样,要不,我可以用嘴……用嘴行吗?”见衣服已经是挽救不了,易衡努力用手拯救著他的裤子,一边不忘继续和滕子贝讨价还价。
眉间微微蹙起,滕子贝似乎有些嫌烦易衡的多话,在易衡打算和他继续商讨时,一个俯身过去,他直接便压在了易衡身上,用他削薄的双唇封住了易衡的嘴。
“?!!”易衡的双眼瞬间瞪大,呆滞的眼珠有些没反应过来般,望著此刻与他异常贴近的滕子贝。那浅蓝直至深蓝渐变的双瞳,那麽近的距离和自己对视著。
明显对接吻动作相当不熟悉的滕子贝,先是略显粗暴地啃咬了易衡的唇瓣几下,接著才像是慢慢有了些领悟,动作开始放柔放缓。并无师自通地在吮吻了几下易衡正发愣没反应过来的双唇後,将舌尖悄悄滑进同样没有闭紧的嘴中。
等到易衡想到反应时,已经晚了。嘴巴想闭紧,却被滕子贝的手掐在了下巴处,似乎警告著他不许突然咬下去。他只能被迫张著嘴,任由滕子贝的舌尖在他口腔内来回扫撩。
在扫探完易衡整个柔软的腔壁和牙龈後,滕子贝像是还感觉不够一样,又勾起了易衡正僵在嘴中不敢动弹的舌头,慢慢纠缠在了一起。
这是易衡第一次与男人之间的接吻,第一个吻就是如此漫长和深入。不管易衡的脑袋往後再如何躲,还是被滕子贝掐著下巴无法躲避太远,他就这麽无奈的,被迫接受了来自滕子贝对他的执著深吻……
第二十二章 比想象要美好
一吻结束,滕子贝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像是这个吻的滋味出乎了他的预料。在短暂分隔开一段距离後,他再次俯身亲吻了易衡的双唇几下,并抬手摸了摸易衡还缠著绷带的脑袋,接著又吻向了易衡的脸颊、下巴、脖子及锁骨处。
另一只手,滕子贝也没忘了他的目的,继续将易衡身上的裤子往下强硬脱去。
“喂!!”
“别……”
“能不能……?”
不论易衡说什麽,滕子贝完全忽略,将阻拦无效的易衡全身衣物都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个全裸的人躺在他的床铺上边。
“吻我。”开始喜欢上亲吻滋味的滕子贝,自顾自向地向易衡提出了要求。
“……”人怎麽能嚣张到这种地步?!易衡在抗拒中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被强迫扒下,已经满肚子郁火,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还想要他去吻他?!这怎麽可能?!
即使刚刚才被警告过还听了个略显惊悚的“宠物故事”,易衡也不想再这麽忍耐下去了。这些天被强迫做这样那样的事,已经够憋屈的,现在都快被强上了,难道还不反抗继续忍著?就算是阎南曾经提醒过滕子贝的身手更狠,易衡也不愿现在便束手就擒。
四肢用力一下挣脱,易衡抬起手就朝滕子贝白皙的脸颊上狠揍了过去。可他再快的速度,似乎也赶不上反应比他更灵敏的滕子贝。滕子贝瞬间就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拳头,并握住他的手毫不思索地狠狠向下扭了过去。
只听“哢嚓!”一声,易衡的手腕就被扭脱臼了。
“唔呃!!”疼得不由闷哼一声,易衡受伤的手也顾不及先抽回,直接上脚想把压在他身上的滕子贝踹开,但刚抬起的脚也同样被滕子贝给抓了住。
“脚也想变得和手一样?”
“不想……”易衡试图抽脚未果後,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使他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一些,尽量使自己语调服软地回答道。边说著,他还边想继续将脚给抽回,但滕子贝抓住他的脚踝部位,没有丝毫要松动的意思。心急的易衡干脆手肘抵住床板翻坐起身,想要撞开滕子贝,离开活动范围狭窄难以施展拳脚的床铺范围。
但滕子贝并没有给到易衡这个机会,手向著易衡身上又是好几拳重击过来。
“卧槽%&%¥#*…………”这几下过来,整得易衡都几乎感觉不到手脱臼的疼痛了,因为疼痛感全都集中在了刚刚被滕子贝打中的地方。
那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痛,真是痛苦到了极致。易衡不知道滕子贝是从哪锻炼出来的打人手段,不但出手又快又狠,一下便能找准人身上最易感到疼痛的部位,直接把他打到想狂骂人发泄。身体也因为疼痛,侧倒在床铺上弓成了虾米状,额角开始泌出大量的冷汗。
看来阎南说得倒没错,比起阎南的打法来,滕子贝的攻击要更加狠戾和可怕,连招呼也不打一下就这麽突然袭来。让被打得吸口气都浑身抽痛的易衡,总算是“亲身”体验到了滕子贝的打架实力。
“还闹吗?”垂头睨注著冷汗顺额头淌下的易衡,滕子贝伸手抚向易衡的小腿部位,并慢慢下滑,似乎像是在思索要不要将易衡可能发动攻击的脚也干脆暂时扭折?
“草草草!我靠,你TM是要来真的?”脚踝部位被滕子贝再次用冰凉的手给握紧,紧到易衡望向滕子贝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有些惊惧起来,他可真不想连他的脚也被弄断啊。
“你要抵抗,不如先全部弄坏。”滕子贝抓起易衡的身体部位就像是在对待一个玩具般,想拆就拆。与其惹怒到自己不小心失手把易衡弄死,他想著倒不如把挣脱的易衡弄到手脚暂时无法抵抗,这样他可以方便一些。
“呃啊?……等等!!”感觉到自己的脚快要被扭断,易衡急切地喊停:“别、别这样!”
滕子贝没理会易衡的话,手劲在继续加重。
“别!”情急之下,易衡见滕子贝是真打定主意要把他给拆散来,赶紧从床上挣扎地再次翻起身。但这次他并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主动仰起头亲吻了一下滕子贝冷峻的面庞。
在易衡主动示好下,滕子贝施力的手劲总算暂停下来,但抓著易衡脚踝的手却还没有因此便松开。
发现自己的吻让滕子贝终於停下了凶残的举动,易衡赶紧再接再厉,又抬头过去吻了一下滕子贝的脸,并慢慢向下依次啄吻起来。
滕子贝那纹著毒蛇图案的脖颈部位,易衡也吻了上去。从雪白肌肤上对比强烈的黑色蛇纹,一直吻到滕子贝的喉结部位处。因为喉结的部位正好纹著张大嘴露出倒勾毒牙的毒蛇脑袋,格外显眼和醒目,让易衡再怎麽也完全忽视不了,於是他干脆便亲吻上了那最醒目的地方。当嘴唇贴近到如滕子贝本人一样冰凉的皮肤上时,易衡似乎都能感受到皮肤下的血液正汩汩流动,及滕子贝喉结在吞咽动作时,上下滚动的震感。
在当时有那麽一瞬间,易衡很有冲动想就这麽一口咬下去得了,让这残酷自我的混蛋飙一脖子血吧。但估计他一张口,滕子贝就已经预先察觉到他的念头了。於是所有的妄想只能在易衡的脑袋中过过,要付出实际行动对他来讲还是太危险了些。
对於易衡明显示弱服软主动亲吻的举动,滕子贝似乎满意许多。抬手像是奖励般揉了揉易衡的脑袋,接著又低头亲吻上易衡刚毅的唇瓣。
不想再刺激到个性凶残的滕子贝,易衡尽量软化自己的态度,甚至是主动伸出他的舌,动作有些僵硬生涩地去舔吻滕子贝的唇。
这个举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