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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扇之大爱无疆 作者:南山老尼(起点2013-12-19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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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信吗?”
  盛阳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走过去拿着我今天才画的几把扇子看了许久。我知道她不是在看扇子,而是不知该如何安慰我,她生怕又说错那句话让我遍身的疮痍又再度鲜血淋漓。
  “刚刚来了两名男子······。”我看她许久没有言语,就向她讲述了刚才的事,想挥去她的忧伤,同时缕清自己的思绪。
  盛阳听我讲完以后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说有一个叫泽律的是不是?”
  “嗯!”
  “我听说刚刚进京不久的慕容延钊大将军的长子就叫慕容泽律,听说他是文武全才,而且战功显赫。”
  “是吗?”我如有所思的说道。想着两人刚才的气质,却是不同于一般的凡夫俗子、骚人墨客。
  “当然了,还有他和‘北靖王’赵炎甚是亲厚,两人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异姓兄弟。我看你说的那个白衣男子定是赵炎无疑。听说两人都是身姿雄伟,相貌出众而且功勋卓著颇富韬略的奇男子。”盛阳边看扇子边说“可惜无缘一见不能一饱眼福啊!”
  我开玩笑的转过头说:“我还以为你只对黄澄澄的金子感兴趣呢,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其实这句是大实话,金盛阳虽然是洛阳首富的的女儿,但是她对黄金却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热爱,她曾经说过要把全天下的黄金都据为己有。不过,她确实也有这个实力,她仿佛就是为了经商而生的,现在除了洛阳就是汴京所有的玉器行都是她在经营,虽然她只有十七岁。
  盛阳笑着转过头说:“哪有?我只是从审美的角度去欣赏美男难道不行吗?而且那个慕容大公子是相府千金上官楚依的未婚夫,两人指腹为婚,感情甚笃。不过我很好奇慕容泽律都二十八岁了为什么还不成亲?至于那赵炎,王室贵族之尊虽无正室之妻,可也在不久前被主上赐婚。让我奇怪的是他的赐婚对象是一个并不存在的人,而且是在三年后完婚。你知道是谁吗?就是慕容泽律的妹妹慕容天儿。据我所知,这慕容泽律只有一个异母所生的弟弟叫慕容华轩哪有什么妹妹呀?怎搞不懂这么扑朔迷离的事情······”
  我听她说了许多,其实对她说的是什么并没有上心。我现在就是这样,对什么都没有太多的兴趣了。有好多时候,我都希望我一觉睡下之后再也不醒了。其实,醒着和睡着又有何区别呢?我想着,苦笑了两声。我待她滔滔不绝的说完之后,又好笑的说了一句:“打听的这么清楚还说对他们没有意思?”
  盛阳放下扇子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我那老爹,老娘。他们想让我嫁到慕容家去,不过还好他已有婚约在身了。他们想攀上王亲贵胄挑了半天只看重了赵炎,最后我只得广泛搜罗赵炎的秘史,想寻找可以劝退双亲意图的破绽。可是那赵炎行事滴水不漏。最后,我功亏一篑。还好,后来一道及时的圣谕打消了双亲的念头。现在的我是忙的焦头烂额,汴京城里青年公子的鸡鸣狗盗之事我都了然于胸了。只为双亲向我提出求亲之事时我好从容应对。”
  我迎着阳光眯着眼看着盛阳,青丝堆成的云鬓在朱钗银簪的掩映下很是美丽,眉心一缕浓黑的齐刘海,丹凤眼眼角微微上翘,多出几分妩媚。那很是明亮的双瞳天生一抹耐人寻味的狡黠,这正是她异于常人的地方。整张略施粉黛的脸,五官局部并不是很端正,但是组合起来却是那样的与众不同。虽然只是暮春,她已经穿上夏装了,红衣白练,玉肌皓腕隐约可见,柳肢虬躯,妖娆万千,让身为女人的我都有点心驰神往了。我知道这不仅是她的外表带给我的感觉,而是她的气韵。良久,我语重心长的看着她说:“我们三人之中也许只有你的心还可以装载幸福,你要抓住时机,找个好男人就嫁了吧!”是啊,我源画扇,何若琦都不可能再与红尘有任何牵扯了。一个心死神伤,一个戏游红尘。心死神伤的清心寡欲百无聊赖,戏游红尘的看穿人世虽处红尘而不伤。想当年,效仿刘关张姐妹三人桃园结义,同年同月同时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时死,不过我很好奇,在这同生同死的两点间的三条线会有多么异同的人生。
  盛阳冷笑着说:“好男人,世界上有好男人吗?生活在这样的社会有哪个男人会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是男人的天性。爱你时海誓山盟,生死不离。不爱时就弃之如敝屣,远之如恶疾。还是自己一个人干净些,而且我有能力照顾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男人。”
  我知道我和若琦的事对盛阳伤害也很大,她已经不相信真情了。我开玩笑着说:“错了,花无情就能守你一辈子!”花无情是盛阳的贴身保镖,是金展鹏(盛阳之父)为盛阳挑的,盛阳为了摆脱一大帮随从的跟随,当时也就勉强答应了,不过后来我发现她喜欢花无情胜过任何一个侍从。也对,花无情虽然沉默少言一直冷着一张脸,但是他很机敏聪慧,进退得体一点也没有让盛阳感觉不便。就像今天他一定又在附近的哪个地方望着盛阳,只待盛阳有什么需要他才出现在跟前。
  盛阳笑着说:“我会对一部机器产生感情都是怪事!更何况,他在做我跟班的前一天就挥剑自宫了。不然就算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做我的跟班,不仅我爹不会同意,我也不会让一个男人时时刻刻都跟着我。”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盛阳,其实以前盛阳也在言语中告诉了我。只不过那时我们还是如此稚嫩羞涩,一些事又羞于启齿,在闪烁的言辞之间,我也没有深究言外之意。细细想来,此时历经人事的成熟的我们,已非昔日那羞怯的小儿女了。又听盛阳道:“不是男人,没有多余的言语和感情,是一个使用起来很方面的工具,这就是我喜欢他胜过任何一个侍从的原因”
  我随即又微笑着看着远方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到我们三人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所依傍,无所恋想,空空世界何以为生?我知道盛阳的追求是将天下黄金收归己有。若琦的追求是让天下间的登徒浪子、贪色嗜淫之徒为她倾家荡产。那我呢?飘飘乎,人间一幽魂;惶惶然,世上一行尸。是要尽孝于娘亲膝下,还是等待桃园那同生同死的承诺?
  盛阳看我神色凄迷的望着远方,许久不曾说话便微笑着走到我身后微弯身子搂住坐在藤椅上的我说:“想什么呢?今天卖掉几把扇子?是不是该请我和若琦吃饭了?”
  我微笑着说:“你把我卖了吧,兴许够你们俩吃一顿饭的?”
  盛阳起身道:“你真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那我请你们总行了吧?”说着就去收拾我的画摊又道“像你这样做生意,早晚得饿死你,到时候别让我来给你收尸啊!”
  我微笑着站了起来,将团扇放到一边,伸了一个懒腰说:“这几天娘亲身体不是很好,我先回去了,摊子你帮我收吧!”说着便向人群中走去,接着便听到盛阳石破天惊的叫喊声:
  “源,画,扇!你太过分了!”
  我揉了揉震得发痒的耳朵,微笑着摇了摇头,又继续往前走······
  几天来,济世堂的门槛都快被我踏破了。我像往常一样放下一两五钱银子拿起包好的药,准备走出去,迎面碰上了出诊归来的程炳珍。汴京城里的人都叫他“济世医仙”不仅是因为他医术高超,医德也是极好的。已经过了天命之年的先生依旧是青丝红颜,体健身轻似少年。我想这与他达观豁然的人生哲学有密切的关系吧?
  “程伯伯!”我及时叫住了要坐堂的程炳珍,我知道他的时间很宝贵,堂前早已排了好多人等他诊脉。
  “哦,画扇啊!你来给你娘拿药是不是?”
  我点点头,又问:“程伯伯,你是说我娘只是偶感风寒是不是?为什么小半个月都过去了还没有一点好转?”
  程炳珍定睛看了看我,像是在沉思什么,接着又微笑着说:“中药之效不在速而在根,又有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之说。作为子女要承奉膝下,悉心照料,不能急躁、大意啊!”
  他刚开始看我那眼神,我还以为他有意瞒我娘亲的病情,当时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果娘不在了,我真的是无牵无挂了。我可以违背同生同死的承诺,先她们一步离开。但是我不能背弃娘亲对我十七年的养育之恩。我活着只为娘亲。后来,又听他的意思是责备我不能尽孝床前,心中甚是安慰,便微笑着说:“画扇知道了!那程伯伯可否再陪同画扇复诊一次?”
  程炳珍转头看看堂前的病患又对我说:“好吧!不过明天才可以去,今天实在不行!”
  我微笑的点点头说:“画扇这就告辞,明日在家中静候大驾。”说着我便快步走出了济世堂······
  汴京城南郊的一个偏僻处,这里没有城内街市的喧嚣与繁华,有的只是有些落寞的两座庭院,以及一条清澈异常的小河,三分菜地和几株垂柳。东面的一座庭院已经荒芜,那是若琦的家,现在已经许久没人居住,没人打理了。西面的那座庭院是我生活十七年的家,清一色的砖瓦经过日月的洗礼已经有些发灰,厚重高大的木门也有些腐朽,只有门前的一株颇有年岁的杨柳是那么绿,新奇的绿,绿的耀眼,和我家的庭院是那样的格格不入。但它确实是我家的,在我家门前长了十六年甚至更长时间的。
  “汪汪!汪汪!”我还未走到门前就听到白雪的欢迎的温和叫声,白雪是一只纯白色的番邦牧羊犬,毛很长,很壮硕,颇有灵性,现在已经有我小半身高了,远远地望去像一个大雪人。我推开门,白雪就亲昵的跑过来,摇头摆尾,晃动身体,欢快的往我身上蹭,等待我的爱抚。我生气的白了它一眼,说了一句:“该死的狗!滚开!”说着便要向娘亲的房间走去,谁知那白雪还像往常一样不知死活的依旧挡在我面前。
  “呃啊!”白雪被我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得尖叫了一声,无辜的看了我一眼,夹着尾巴逃走了。我看了一眼白雪离开的背影,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低声自言自语道:“真是一只蠢得出奇的狗,被我打了这么多次还敢来惹我!”。心里想着,哪天一定和娘亲说了把它买到屠宰场去,可恶的白雪!
  “娘!”我推开门叫了一声,并没有回应。我微笑着轻轻进了屋,关上了房门,将药放在那张年代久远但很干净的桌几上,撩开素色的帐帷,走到娘亲的床前坐下。娘亲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就是现在垂暮之年病中的她,还是那样的迷人。娘亲一直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在我心中她是那样的高贵、美丽,如同女神一般。不仅是我,就连若琦的父母何琦放叔叔、胡若施姨娘也对娘亲有一种让我好奇的尊重。我想这是我娘亲高贵灵魂的感召吧?我也一直很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我的娘亲、我的父亲会是什么样的人?死了!这是我娘亲给我的答案。除此之外,再没有了解到关于我父亲的任何消息。不过,我也不在乎,我娘既不愿意提起,我觉得这个父亲也没有什么价值。无论他是真的死了或是活着都与我无关了。
  我轻轻的用手撩开娘亲额前有些凌乱的青丝,她灰白的双鬓,布满细纹的额头和眼角都写满了垂暮的风霜。深锁的眉头仿佛聚攒了数不清的痛苦,病态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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