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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墨微没有回答他,他的吻在他胸口滞留着,留下斑斑印记,移动到乳首时,轻含住已渐硬挺的乳首。
“啊……”兰德反手贴在墙面上,抬高下巴,久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身体落在了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的人手上,他清楚的知道哪里是他最软弱最敏感的地方,他的身体喜欢被怎样对待,如何能引发他的快感而又不太早渲泄。他吻他的腰,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抚弄他的下身,兰德垂下眼,只看他浓黑的发,要不是易墨微揽着他的腰,支撑住他的身体,他怕是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不行了……要……”在易墨微埋头含住他已经昂扬的下身时,兰德垂着头,一把扯住他的黑发,易墨微轻轻吸吮,控制着,不让他轻易射出。兰德觉得沮丧,快感被人支配的感觉很糟糕,他企图拉开易墨微,自己用手解决。他拉扯着易墨微的头发,易墨微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抬起头,幽黑,望不到底的眸子正对上他弥漫上了水汽的蓝眼珠,“别着急,还没到。”,说着,他的手向他的身后游走去,兰德紧咬着嘴唇,暴露在月光下的裸身印着许多深色的吻痕,苍白病态的肤色在这许多纵欲的痕迹下也变得□迷蒙起来了。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解易墨微的裤子。
“啊……”,即将解开时,只觉后方一痛,他便靠到了易墨微肩上,汗湿的金发蹭在他脖子上,泛起潮意。易墨微单手揽着他的肩,“痛?”
“废话。”兰德微愠,“换你试试??”
易墨微揉揉他的头发,留在兰德身体里的一根手指轻轻动了动,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兰德对他此举不再说话抱怨,一口咬在他脖子上,这一口没有咬进血肉里,只把一层皮拎了起来,易墨微吻了吻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他。
兰德半倚在他肩膀,努力适应着在自己身体中搅动着的两根手指。他伸手碰了碰自己前方昂扬着的欲望,后方的疼痛丝毫没有让它低头的趋势,他的举动被易墨微看到了,用肩膀将他推回墙上,腾出一只手制止了他。他握着兰德的手,将他的手移到了自己身下,兰德一愣,易墨微深入他体内的两根手指全都退了出来,将他扳过身,背对着自己。
“这样会比较不痛。”他搂住兰德的细腰,将兰德的双手分开撑到墙面上,在他耳边细语道。
只是比较不痛,并不代表不会痛,感觉到易墨微正在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兰德吃痛的皱紧眉头。易墨微将他的一条腿略微抬高,以减轻他的疼痛。
“兰德。”他手撑在兰德的腰上,在确定他适应了自己之后,开始进出□起来。
“啊……”,随着他动作的频率,兰德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记一记在四周的荒凉中蔓延开来,他们□在凄冷的月光下,发泄着最原始自然的欲望。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隐没在了疯长的杂草丛中。
易墨微的手伸到兰德的前方,轻拨他已渗出混浊液体的前端,兰德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摇动着,纤细的腰似要在这剧烈的运动中折断了,他手上一软,几乎要贴到墙上了,易墨微见状,慢慢放下兰德被抬高的一条腿,为了适应这个变化,兰德略微抬高了腰,易墨微伸手触到他撑在墙上的手,紧握住。
“啊……你别按住……让我……”兰德对易墨微压制住自己几乎要崩溃的欲望的行为不满道。
易墨微没有解释什么,探过头,吻了吻他的脸颊,兰德偏过头,一下吻上了他的嘴唇,易墨微喜欢吻他,和他接吻时不会发出那种粘腻的,让人厌恶的声音,吻他时,被他吻时,都是静悄悄地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已经互相亲吻,爱抚了许久许久。
是无法停下的爱恋和喜欢。
意乱情迷时也不知做了几次,似乎是被按在墙上又做了一次,然后被扑在地上做了好几次,像是要把十年来丧失掉的机会全都补回来一样。全身上下最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挑逗,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熟知自己身体深处那处最能诱发快感的地方,进入的时候反复冲撞着,引出一串又一串低吟。
把所有纷繁复杂的事情都抛开,在迷离的月光下,他搂住他的脖子,一遍一遍的与他接吻,和他做 爱。感觉着自己的感情,自己的身体,被这个他所迷恋的男人占据填补。他听到他告诉他,“兰德,你对我的迷恋和我对你的是一样的。”
这一刻,兰德忽然恍惚得觉得,他们可以就此永远在一起了。
听到那阵沉闷的敲门声,起先,兰德以为是从自己的梦中流传出的,微微动了动脖子,蹭着易墨微的胸口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似是梦中而来的敲门声变得急促,兰德被易墨微翻身从地上起来的动作惊醒了,半睁开眼,易墨微摸摸他的头发,“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睡意迷蒙中,兰德看到他穿戴整齐了,往门口走去,他重又闭上眼,躺在被月光濡湿了的草地上,脸颊贴在细嫩的杂草上,有些痒。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拉扯了下盖在身上的外套。激情和爱欲褪去之后,周遭蓦地冷了下来。
易墨微走到门前,回望身后暗色草地上微凸着的人身,他清清嗓子,拉开门。面对眼前一脸戏谑的易非梦,她依旧是白日那身打扮,唯一不同的是,脚上多了双黑色布鞋,她双手背在身后,仰起脸看易墨微。易墨微眼色一敛,问道,“什么事?”
“什么事??”易非梦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反问他,“别人都急得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纵情声色??”
“别人的事,又不是我的事,他们火烧眉毛与我何干?”易墨微摆出高傲的姿态,面色如霜。
“自私的疯子。”易非梦评价他道,“我刚去公安局找你,那里几个人都忙着找你和兰德,等着你去审问犯人什么的,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就好好做吧,再说,这也是兰德的公务,你也不想让他受上面责备吧。”
“你去公安局找我干吗?”易墨微问道。
“苏家的事,你该回去看看。”易非梦低头一笑。
“知道了。”易墨微颔首,“你怎么想到我在这里?”
“感觉到了。”易非梦越过易墨微的肩膀,对着他身后笑,“女人的第六感极其准确,能驱鬼的人的灵感也是极其准确的,不巧,我又是女人,又能驱鬼。”
易墨微循着她的笑看去,走来的是衣衫不整,怒气冲冲的兰德,大约是身体仍有不适,他的步子跨得不大,衬衫也是随意耷拉在肩上,裤子裹贴出两条修长的腿,他一边朝这里走一边骂骂咧咧,“你个混蛋,跟你说不要射在里面,你他妈最后一次还是射在里面!!”
“喂,这边前面,有家澡堂,我路过时看到了。”易非梦指指弄堂一头。
“妈的。”兰德经过易墨微身边时狠狠退了他一把,易墨微觉得好笑,想要去拉他,这想法却被兰德回头咬人似的眼神给弹了回来。
“在哪里?”兰德走到门外,问易非梦道。
“我带你去。”易非梦的花裤子被风吹起,宽大的裤脚在风里打着旋儿,旋转着,引着兰德走在细长狭窄的深夜弄堂里。
夜半出行,让兰德切实地感受到了江南之地的潮湿,四处窜逃的寒意里被浓重的湿气压到了地上,墙上,被他踩在脚下,堵在他的身边,于是,便感觉自己被柔柔漫入体内的湿气给侵蚀了,整个人也变重了,带上了水气。
“你也进去洗洗。”易非梦站在澡堂门口等易墨微过来,“臭死了。”
她闻到男人身上暧昧的□味道,横眉指着门里,“他已经进去了。”
离澡堂关门还有一个小时不到,易墨微脱了衣物,就往浴室里钻,正看到兰德低头在花洒下冲洗头发上的泡沫。他走过去,抬高声音以压过水声,“弄出来了吗?”
兰德没应他,又往花洒下凑了凑,易墨微拿下他的花洒,替他冲洗一些窝在角落里的腻滑泡沫,就听到兰德闷闷地,“弄出来了。”
“好了。”易墨微拍拍他背,把花洒又挂了上去。兰德一甩头发,一把将没有防备的易墨微推到磁砖墙面上,“要是再射在里面,下次就换我上你。”
“你以前喜欢我射在里面。”易墨微调笑着揽住他的腰。
“现在不喜欢。”兰德撇嘴,一口咬上易墨微的嘴唇,然后又迅速移开,“不如以后都我上你算了!!”
“现在吗?”易墨微似乎很是无所谓。
“好啊。”兰德又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几乎要出血了,易墨微捏着他的下巴拉开他,“不过,看你的样子,腿还很软,应该不行吧,还有啊,还有案子没有办完呢。”
听他提起案子,兰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
易墨微没等他再多说什么,便欺身强吻了他,轻易撬开他的牙齿,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起来,花洒还在撒出暖热的细密水流,两人的激吻也被水打湿了,分不清扑打在唇舌上的究竟是水还是不经意带出的津液。
“停!!”兰德憋足了劲一把推开喘息声渐粗的易墨微,他在水下快速冲了冲澡,顺势浇灭了又有抬头之势的欲望,逃一样跑了出去。
再这样下去,可真是要没完没了了,兰德边跑边想着,一手还扶着腰,虽然恢复得挺快,可腰上的乏力感还存在着。
易非梦看他以这个姿势出来,笑话他纵欲过度,有报应了。兰德挠挠湿漉漉的头发,也无可反驳,不知是洗了澡还是羞怯,脸上分明的浮出红晕。
“还害羞?”易非梦哈哈笑了。
“你来找易墨微干什么?”兰德赶紧转移话题。
“哦,苏家的事可能和尤南教有关联,我想找他去看看,对了,听说你们现在在查的连环杀人案也和尤南教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的?报纸上说了?警方完全没有透露尤南教和这起案件有关的消息啊。”兰德心想,难道又是易墨微和她的心灵感应让她察觉到的?
“不是,我去公安局找他的时候,扫到了办公室桌上有一本尤南教教义。”易非梦如实道。
“苏家和尤南教有关联?具体说说。”兰德撮撮手。
“这个不好说,你们看了现场就知道了。”易非梦看易墨微走出来了,领着两人便要往苏家去。
三人沉默着,各怀心事到了苏家,见大门敞开着,易非梦第一个踏了进去,“我临走,去找你们的时候,下了咒术,苏家人就算想破坏现场也不会得逞。”
“看来,似乎这个现场很严重。”兰德捂住鼻子,“又是那种极臭的血的味道。”
“朱雀应该感到高兴,他胡诌的东西,竟然真有人相信。”易非梦冷笑道。
“果然,腾蛇是被人做法召唤来的。”易墨微沉声,“一般来说,凶将不会轻易出现在普通人家。”
三人行到客厅里,苏老爷子,苏元,苏桥和苏蔓都聚在沙发上看电视,苏蔓腿上的黑猫首先注意到了三人的动静,它警觉地抬头张望,看到是易墨微,咪呜一声,从苏蔓腿上跃下,小跑了过来。
苏老爷子应声看过来,见了易墨微和易非梦,依旧很是殷勤的起身来招呼,苏元和苏桥都只与三人点头示意,苏蔓扯着苏桥的衣角,“啊,啊。”叫了两声,苏桥拍拍她头,她哆嗦着窝在沙发一角,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对着客厅一角看了两眼,便埋下头去了。
“苏七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