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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楠板着一张俊脸,颇显的有些高深莫测的继续盯着我,一字字道:“你要,留下?”
“是啊。”我点点头。
“画怎么办?”
“那孽畜已经把我的画买下来了。”
我的东西我一向都很护食,在绘画这方面,我也就是一时兴起的凑一脚玩玩,能赚钱虽好,但若即赚钱又能天天搁眼前看见那就更好了,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画出来的东西,搁别人手里多少有些舍不得。
要是放在那孽畜手里,说不定哪天我还能再把它们都搬回家去了。
好了我就见钱眼开了小肚鸡肠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怎么地吧。
“孽……畜……”杜宇楠又扫视了我一下,笑了笑,“我这倒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张嘴就骂人。”
话不能这么说,咱虽然外表温文而雅,谦和有礼,但那仅仅是深具欺骗性和隐藏性,骗骗单纯善良的小姑娘的外表,心里头可是实打实的流氓无赖。
大家都这么熟了,不忌讳的偶尔带出来两句很正常,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吧?
不过想了想,还是解释下,“这是爱的称呼。”我表情认真的看向他。
杜宇楠这小子好歹也是个文艺青年,向来自认才华高溢,搁他身边也不能显得我太流氓了。
杜宇楠顿了下,然后嘴角不自然的扬了扬,不知道信是不信,不仅我看的不舒服,估计他自己这样笑也不自在。
他抿了下唇敛了表情,“住赵钧同那里?”
我纠正他,“我自己有房子,刚收拾完呢。”
杜宇楠锐利的视线又在我身上来回溜了一遍,笑道:“赵钧同给的房子。”
我含着饮料瓶子的口疑惑的看向他。
你今天吃枪药了啊兄弟?口气这么冲。
杜宇楠又盯着我许久,盯得老子心里头都开始发毛了,他才又开了尊口,带着那么点审问的意思,微笑道:“你跟赵钧同是什么关系?”
呦,这问题问得好,你别说,我还真从来没想过。
要不现在就来定义一下,仇人?好象不是,跟他有仇的是“明希”不是我。
朋友?貌似也没这么好,明显的我没跟他交过心,他也从来没打算跟我交心,两人各转各的花花肠子,顶多也就是共同目标不这么矛盾罢了。
更不用说老子还肖想过让他在我身底下哭泣求饶了……
嘿嘿,让他那八风不动心如磐石的孽畜可怜巴巴的对着老子哭就为了老子能赏他一口吃的……
嘿嘿嘿嘿……
老子咧开嘴角,含着瓶子口露出一抹淫|笑,嘿嘿道:“我想跟他一夜情,你知道润|滑|剂在哪卖么?”瓶子里头因为有气吹进去,还发出了点呼呼的响声。
“……”
杜宇楠抽抽着嘴角,满目纠结的看着我。
我继续肖想把那孽畜绑在床上的景象,看着他轻颤着挂着水珠的睫毛,嫣红的面颊,隐忍着疼痛和苦闷的悲愤,自尊心完完全全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憋屈……
我了个去,这景象真他妈太美好了!
“搞文艺的性格都有点毛病,”杜宇楠看着我,苦了一张脸,“阿希,我以为,你只是喜欢玩。”
杜宇楠说这话时声音低低的,老子此刻还没从那美妙幻想中转回心思,闻言头也没回就说了句,“那得分玩什么男人。”
像那孽畜那样子的老子哪怕不上他只欺负得到他,那也是一件有十分成就感的事了!
想想顶天立地,一举手一投足深具霸王气场,眼神冷漠神情孤傲的孽畜能低 我一头,那满足感充盈的,真比可咳了小药丸还给劲!
嗯?等等,我刚才说什么了?
我还没收回嘴角的笑容,就转头看向杜宇楠,他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竟然,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
杜宇楠勉强的牵起嘴角,笑了笑,“我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啊。
他顿了顿,又表情极为严肃认真的看着我,“你放心,咱们还是朋友,你有什么选择,我都会全力支持你的。”
“……”
我说兄弟,我刚才跟你说的话真的是沟通了么?为什么就感觉我跟你的这脑电波就没在一频率上和谐过呢?
正当老子蹙着眉疑惑的又喝了两口橙汁,前面杜宇楠那小子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打断了我们俩个之间的尴尬。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接了电话,只听这铃声我就知道,是他对外工作时一直用的那个手机,另外一部的私密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
老子有幸就是知道的那些个里头的其中一员。
“喂?您好?这里是东影画廊。”杜宇楠顿了顿,然后拧起了眉头,疑惑的看着我,说了句,“他在,请问您是谁?”
又顿顿,“好吧,您等等。”然后他就将手机递给了我。
怎么,是找我的?怎么打到你那里去了?
我奇怪的看了杜宇楠一眼,将橙汁交给他,接过电话,一手揣进口袋里,斜倚着墙,“喂?我是简明希,您哪位?”
电话的那边没有立刻说话,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了好长时间,才用着充满了戏谑的声音说道:'你猜呢?'
从刚听到那笑声,老子心里不知道哪根弦突然被碰上了,身子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就好像数九寒天被扔进了的冰窟窿里一样。
紧紧抿了下唇,我深吸了好几口气稳住心神,垂着眼睛笑笑,温和道:“猜不着。”
电话里又传来了一阵笑声,虽然听起来似乎很是愉悦,但其中却隐隐的含着压迫。
'我听说你忘记了一些东西,'对方口气里满满的都是失望和叹息,'没想到你真的有本事,能把我都给忘了。'
我也跟着他笑,仍旧温温润润的语气,“你算哪块盐碱地里的秧苗子?需要老子费心的记住了?”
许是从来没听见过我跟陌生人一上来就这样说话,杜宇楠那小子都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家的小猫已经会伸爪子了么?'跟我通电话的那人听罢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情似乎更加愉悦了起来,用熟稔的语气笑着道,'现在在干什么了?'
“在工作了。”
'哦?你还有工作么?什么时候结束?'
我笑笑,眯着眼睛看着场馆门口突然出现,气喘吁吁的男人,温和道:“今天恐怕要忙到很晚了。”
那张平素沉稳静谧,有着掌控全局自信与傲气的冷俊面容上,此时竟极为难得的有着一丝急迫和紧张。
看见我以后,他明显的松了口气,疾步向我走过来。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刚赶回来,正想请你吃饭了。'
“谢谢,改天吧。”我轻叹一声,语气里也带了几分惋惜,“都是忙人,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对方忍俊不禁,'好,我过两天再来找你。'
“阿希。”
“嗯。”我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笑笑,“我知道了。”
'那么,再见,简明希。'
“再见。”
等着对方笑着按掉电话,老子却感觉浑身突然脱了力一样,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动,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朦朦胧胧的模糊起来了。
“阿希!”
“阿希!!”
手机“噼啪”一声摔到了地上,下一刻老子就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紧紧的揽在怀里。
“阿希,怎么了?醒醒!你醒醒!”
脸颊上不断被人拍打着,听着这孽畜的声音,嗅着鼻端充盈着的淡淡烟味,我终于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呼,有你在,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意识沉沦到黑暗里头,无论如何也反抗不了。
等了许久,再一转眼,老子就看见了四周冰冷的墙壁,昏暗的灯光。
锁链、禁锢、鞭打、呻吟……
与电话里有着同样声音的人低声笑着,“叫声真好听,真是个有潜力的小猫。”
奶奶个熊!这种强迫中奖的情况得他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等老子醒了一定得好好去教训教训你这孙子!就算是拥有强烈视觉冲击的高等级X片,听听看也得有个腻的时候!
还有!简明希你个怂货!不就是听见了声音了么!至于反应这么大!竟让老子给你收拾烂摊子,你给我劳务费了么!
得了,现在还能怎么办?板凳字上茶嗑瓜子呗。
我说,咱商量商量,千万别再给老子来以前播过了的,今天换个新鲜的吧,让我也好在那孽畜身上多实践点。
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他那声音跟大提琴似得,笑的时候都是滑着出来的,这个让人舒服,要是像现在这样叫起来,一定更是好听。
嗯,润|滑|剂在成人用品店能买得到么?
《植物人的杯具人生》紫叶枫林 ˇChapter 8ˇ ——
有人说梦是在潜意识中进行的自我调整和激励,以及对未来目标的设定。也有人说梦的功能是探讨做梦者的人际关系,并帮其找到解决一些问题的答案。
其实这种一看就扯的东西要搁以前我是根本连扫都不会扫一眼,甚至看见以后还会嗤笑一番研究这些个东西的都是他妈闲着无聊吃饱了撑的。
可自从被某个无良王八收做徒弟,转而进攻心理研究笔出文章后,佛洛依德的那本《梦的解析》,就强制性的被指定为了我必须且永不可抗的睡前读物。
而且“被压抑的欲|望绝大部分是属于性的,性的扰乱是精神病的根本原因”这句话,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死死的印在了老子的脑袋壳里。
简明希那窝囊废疯了,要承担后果在梦里头看片回放的老子也早已经认了头,睡眠质量差不说,尤其要是还撞上了熬夜赶稿子,那结果绝对可以用悲惨凄楚来形容。
可这回,却绝对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除了一开始的那么一会儿功夫让我直翻白眼,后来的时候我不仅睡了个好觉,而且还是从能清晰回忆,并且再不会因精神问题而忘记的那些事情以来,睡得最美、最饱的一天。
简直就只想懒洋洋的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的蹭上一番,舒服着哼哼的叫两声。
老子眯了眯眼睛,看着稍显陌生的天花板,想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见过的一顶吊灯。
动了动抱着的胳膊,扒着的腿,环在我身上的胳膊似乎也无意识的动了下,勒的更紧了。
好吧,虽然已经快入冬了窝在暖暖的被窝里抱着恒温暖炉摸着滑溜溜的触感也很惬意,可如果这暖炉是个畜生的话,那是多少都有点……
更可况老子被勒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咱向来是享乐第一,奉行着从来只有别人不痛快,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