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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错了,”段弋泷双手将包抱在前面哆哆嗦嗦的往后躲着,“你就当没听见,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回学校,老师下达了课题任务,于是。。悲催的某紫又得忙起来了。。。
咱现在只争取能仍旧保持2天一更的状态。。。泪奔。。。
此章发展JQ
啊,我果然还是对兄弟非常之萌啊。。。(老毛病改不了了OTZ)
于是,下章向BOSS出场
至于赵爸。。。。我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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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本文里头简宝说的那个例子,是真实的,我同学亲身经历的,借此一用,聊表我和她的愤怒,唉
中国人喜欢在酒桌上谈论正事,而男人之间的交易,尤其是进行非正规见不得光的交易的时候,自古至今,通常选择的地方无非也就是几个。
而且随着其身份地位越发高级,这些地方提供的服务也就更加丰富多彩。
对于我这种以前和现在都身为这个国家主人的无产阶级,而且是最本分规矩家里出来的老实孩子(?)来说,最多也就只在KTV吼过两嗓子,对这种神秘的声色场所自然是从来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形的。
就算是赫赫有名的北京八大胡同,咱也曾经只是远观而未亵玩过的,虽然它目前已经再不复昔日辉煌,只剩下一堆遗迹而已。
不过在将我当做神一般崇拜的师弟面前(段:……),就算咱是真的有些怯场心虚,那也是不能露出半分,一定得昂首挺胸迈大步,走出解放军人为解救劳苦大众面对水深火热也一往无前的威赫气势!
交了高昂入场费,面对迎面而来各种如魔似幻的灯光音响,领着身后对周围环境一脸惊叹的小弟,老子维持着淡定从容的姿态缓步前行,坚决不离身后人超过两米的距离。
左晃右晃穿过人群,找到服务生提示过的地方,站在包厢大门前,我扭过头看向提着书包跟在后面四下里乱瞟的段弋泷,一手顺了下衣领后做周总理端胳膊状,另一手自然下垂,眼神冷漠而轻蔑,微昂起下巴,唇带淡笑,“小段子,朕仪容如何?”
段弋泷闻言转过头来上下看了我一遍,就是仰天长叹一声,曼声吟诵。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我一个巴掌呼过去,段弋泷好像早就知道了般断了声音就抱住头往后一躲,紧接着下一刻又快速窜了回来,极为配合的将小手臂托住我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手,表情变得低眉顺目,婉转柔和,但声音却有着大老爷们的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大师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太监?
看见我一个冷锐严厉的眼神扫过去,段弋泷立马又快速改口,神情更为恭顺了,“将来必定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勉强上道了,老子略微满意的将下巴抬得更高了,挥手一甩,“敲门。”
“嗻!”
三声固定节奏,停顿,又是三声,在段弋泷进行到第四回时,里面终于有人应了。
开门的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人,保养得宜处还看得出精明干练,本来还带着着急的表情再看见我们后立刻松了一口气,“段总,你们总算来了。”
老子面带礼貌的微笑,向着段弋泷身旁让了一步挪出位置,段弋泷上前向着主要受贿人伸手致礼,“周先生,劳您久候了。”
“哪里哪里,”对方笑着回握了一下,“向总等了好长时间了,快进来吧。”
段弋泷面无表情的抬手摊向我想着周先生道:“这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简明希。”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眼睛里有着明显的错愕。
显然,他不知道小段子的真正职位是挂了副字的总经理,而且也绝没料到收了大额贿赂,帮着冒了风险搭了桥后,此时竟然要面对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般完全陌生的人。
我仍旧面上带着春风般的微笑表示了被冷落了后的大度,抓住对方的手上下狠力一握,“你好。”
对方表情抽了下,“额,你好。”
我松开手大步踏进了包厢内,眉眼含笑的往里面璀璨灯光下悠然坐着的人看去。
这变态正穿着一身要多高档有多高档的人皮,此时也看向我,俊美的脸上一扫先前的不耐烦,只在一怔之后,就恢复了他那自我感觉良好的态度,除了一丝惊讶外,更多的竟是浓浓的趣味和兴致。
他举起手中的杯子向我示意,“简明希,又见面了。”顿了下,向展瑄又笑叹了一声,看着我的眼睛里有着深沉的笑意,“真没想到,今天要找我走后门的,竟然是你。”
我也浅浅一笑,抛开身边有些惊愕怔愣的两个人,走到他身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大爷般道:“放着的人情不走自己白费力……”
抬起左手拿过他手里的杯子,轻抿了一口,我擦,劲儿真大,抿了下唇放下杯子,我抬眼看向他,笑道,“向总以为,我傻么?”
向展瑄愣了下,探询的打量了我一番,顺带扫过我故意亮给他的戒指,眼睛似乎闪了下,随即又低低的笑了起来。
“我以为对简工来说,挣钱的第一人选,会是盛浩的赵钧同。”
用这种称呼来叫我,这孙子果然善于不动声色的试探和毫不犹豫的打压。
明明是对等的身份,老子这一下就比他矮了多少!
“生意场上变幻莫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将小段子招呼到自己身边坐下,笑意冉冉的看着向展瑄,“难道向总自认实力不济,比不过赵钧同么?”
向展瑄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我泰然处之,任他打量。
“每次与简工说话,都很让我惊讶,”向展瑄说着倾身过来,两根修长抬起我的下巴,狭长的凤眼里让人看不清情绪,他又看了眼我手里拿着的玻璃杯子,便抬起手握着我那只腕子,轻轻的摩挲了下,“我还没忘了那一句,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
我笑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眼前就突然伸过来一只举着杯子的手。
一直当哑巴的段弋泷将我拉了回去,举着杯子对着向展瑄,“向总,我们来迟了,在这儿我先跟您到个歉。”他说着就一仰头将酒全部灌了下去。
这毕竟是烈酒估计是喝的太猛,后来几口呛着了,段弋泷猛地咳了好几声。
“段总!”做背景的中年大叔低声喝了一句。
老子正被向展瑄勾着下巴的指甲刮的心里直膈应,见状好笑的翻了个白眼,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向展瑄向着那个周先生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段弋泷,又看了看我,微笑,“简工似乎,总能遇到喜欢维护你的人。”
我也笑,淡淡道:“今非昔比,人不可能一直藏在别人身后,该面对的总得面对,反正躲不掉,倒不如讲好了条件,兴许今后还能相安无事。”
向展瑄静静的看着我,“简工果然是来谈生意的。”
我淡淡一笑,“否则,向总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
向展瑄笑了,“简工有着这么多年的监理经验,想必做起承包来的能力更是不在话下,不过,你的职业操守却让人不得不怀疑了。”他顿了下,轻轻笑道:“毕竟简工先前之所以落魄,可不就是私自挪用国家公款惹来的祸么?”
“什么?”那位周先生猛地变了脸色,正咳着的段弋泷听见后也几乎是瞬间抬起头看向我,“师兄?!”
想让我众叛亲离?还是要我将简明希一生最大的伤揭出来?毕竟这家伙在某方面来说,算得上是最了解简明希的了。
季涛的背叛,赵钧同的算计,最痛最痛,都比不过自己奋斗了许久的梦想破灭,违背了一生的执着与信念后的崩溃。
我心里忍不住就想笑,这变态果然还是随时都不忘玩玩心理战,不把人打压到精神崩溃他就不甘心一样。
可问题是,他明显没意识到以前的对手今日已经大变,再被你个孙子几句话就说倒了,那我今天还来个什么劲儿?直接回去哪凉快哪呆着去好了。
我只略垂了下眼睛,就又抬头看向向展瑄,笑道:“向总这话说得,那件事情我难道还没有吃足教训么?”我淡淡的道:“毕竟这教训,还是向总给的最深刻。”
“你就放心吧,要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的,绝不会是我简明希。” 说着,我又浅浅的笑了起来,“反而是向总,长走水边,哪有不湿鞋的,小心哪天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向展瑄没有说话,反而静静的看着我,脸上的一直挂着笑意也开始冷了下来。
“向总,计划书明天我让小段发给你,”感觉差不多了,我将桌子前的杯子拿起来仰头喝掉,然后又轻轻的嘘了口气,站起身来,“现在时间不早了,咱们下次再约定时间详细谈谈吧。”
我笑看向他,指指自己的脑子,“如果继续总让情绪影响和错误的认知你,恐怕你还真的赢不了。”
“简总,你这是什么话?”向展瑄没有开口,周大叔就拧起了眉头,一脸冷意的看着我,“要做成生意,还请你仔细了你说出的话。”
“您这话说的恐怕就不对了,”我笑了笑,“没人会跟钱过不去,向总也是一样,都是老熟人了,说什么都能随便起来,”我看着向展瑄,“掌握不了的,就更有挑战性,你说是不是?”
向展瑄看着我静了下,随即微笑道:“与简总做生意,这体验恐怕还真新鲜,确实很有挑战性。”
改称呼了?看样子我果然吊起了他的好奇心,对于这种喜欢玩弄人心而非金钱,无法无天的孙子,就得挠到他的痒痒处,才能让他做出让咱满意的反应。
我越是对他不客气,他相反就想的越多,对我越加客气起来。
从几年前就能看出来,他丝毫不惧与赵钧同进行对抗就毁了简明希,说到底这也不过是个喜欢享受刺激与征服,自找风险的M了,这回咱也说不得要自我提升一下,雄|起一把做一回S!
我拉过坐在沙发上已经被我们的对话震的有些木木呆呆的段弋泷,把他手里的书包扔回沙发,就听向展瑄又道:“简总好不容易来一次,难道不享体验一下这里的服务就走了么?”
我顿了下,转头看向他,揉着段弋泷的脑袋笑道:“向总,我家弟弟还是个好孩子了,我得看住了他,不能让他变坏了嘛。”
我看了眼段弋泷,见他又翻着白眼,就笑着昂了昂下巴往外走,“走了,你还真想在这儿开荤?”
段弋泷闻言立刻收起了他摆在脸上的不满,向着我这里蹭过来,笑嘻嘻道:“哪能呢师兄,要找也不找这儿的,谁知道都她们被多少人玩过了,要有病可咋办?咱有一个能一心一意的就成。”
出门后回头一眼正看见向展瑄和那个周先生脸都黑了,我忍不住抬脚就踹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