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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频率快的仿佛电动马达……
又安被体内一**扩散而出的快慰征服,那种感觉难以形容……突然周自横放开她,拿起她的手让她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又安腿一软险些滑下去,被周自横圈住细腰提了起来,按下她的腰,从后面进入,大力冲撞……
她的手从玻璃上滑落在前面的的栏杆上,抓住才没瘫软在地上,周自横力气用的很大,把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来,大出大进,每一下都仿佛能刺穿她的小 腹一般,又安甚至觉得有些疼,疼过去之后有有些酸……
她瘪瘪嘴想哭,又觉得每次做都哭,太跌份了,又忍了下来,眼里还是有些晶莹的泪光闪烁,她回头看着周自横求他:“嗯……好深……太深了……我疼……”
周自横亲了她一口,喘着气问她:“哪儿疼,嗯?”大手绕过去,在她小腹上:“是这儿疼吗”同时身下一挺……一按,啊……又安腿一软,可是腰被周自横牢牢固定着,直接提起来撞击的更狠……又安觉得,自己真可能被这男人给做死。
周自横趴在他小媳妇儿身上,亢奋的不行,顺着她的脊椎一点一点啃咬,仿佛千万只蚂蚁一样蚀骨**。
周自横忽然觉得,有月光真的很不一样,窗外的月光直泄而下,洒落进来,淡淡清亮的银辉在他媳妇儿身上,仿佛铺成一匹银色贴身的光缎,随着他撞击的频率,不断浮动变换光影,美得生动而鲜活。
他媳妇儿真挺好看的,周自横盯着落地窗上映出的人影,她嵌在他怀里那么天经地义,绯红的小脸,微微张开的红唇,仰着头,长发甩出一个又一个弧度,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他怎么要她都要不够……
感觉她开始急速收缩,仿佛无数张小嘴儿含住他的好兄弟用力吸……周自横闷哼了一声,加快速度,近乎残虐的猛冲猛撞数下,感觉迎头淋下的热流浇在他兄弟身上,周自横低吼一声,两人同时攀上高 峰……
周自横闭上眼睛,感受那一**快乐的余韵荡去,才抱起他媳妇儿进浴室洗澡,没舍得再折腾她,清洗干净就抱了出来,搂在怀里让她睡觉。
又安却动了动,觉得别扭,昨天是因为半截晕了,连睡衣都没穿,她不大习惯裸睡,她又动了动,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的鼻尖一口,威胁她:“再动,我可不保证,还能管得住你小老公。”“小老公?”又安半天才明白,这男人说的什么,不禁白了他一眼,也真不敢再动了。
很奇怪的感觉,虽然累,却睡不着,刚才透支的体力,洗了个热水澡仿佛恢复了不少,周自横的大手搭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仿佛给小猫顺毛,但是很舒服。
又安想起刚才,忽然抬起头来,撅着嘴道:“你跟我老实交代,之前有过多少女人?”鼓着腮帮子撅嘴,说出这句话来能酸倒人的牙。
周自横不禁挑眉乐了,手滑到她圆翘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道:“小丫头,打算跟我算后账吗?”又安哼了一声:“解放军可不兴说谎,我记得某人跟我说过,三十六年没开荤了,我怎么觉得这话里的水分有点大呢。”
周自横低笑了起来,变出十分冤枉的表情说:“媳妇儿,我冤枉,我要伸冤。”又安颇大度的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你老婆还是很宽宏大量的,准许你伸冤,但机会只有一次,周叔叔,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哦!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
周自横攥着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啃了一口:“坏丫头,还叫我叔叔,叫老公。”又安小眉毛一竖:“周同志不要偏离中心问题,好好交代,要知道我们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明明斤斤计较,还非得表现的宽容贤惠的小样儿,可爱到不行,周自横一低头,含住她嘚啵的小嘴,顶开牙齿亲她,勾出她的舌搅 动起她嘴里的蜜汁全部吞咽下去……亲的小丫头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感觉自己兄弟又有亢 奋的趋势,急忙深呼吸几口镇压下去,搂着他媳妇儿道:“咱们好好说话不许再诱惑我。”
又安真想翻白眼,谁诱惑他了,是他亲的她差点窒息,到头来却恶人先告状,周自横亲了亲她的发顶道:“遇上你之前我觉得女人是麻烦,但并不代表你男人生理上有什么缺陷,你男人很正常,各项机能都处于一个男人的巅峰时期,这个我媳妇儿肯定深有体会……”
又安嗯哼一声:“说重点。”周自横才道:“至于技术,自寒开的娱乐公司,什么限制级的小电影没有,你老公这么聪明,高精尖的武器,复杂的战略都能弄明白,这是男人的本能,有什么难的。”
又安不怎么相信的说:“你说你这些都是看小电影学来的,我怎么觉得,你实战经验简直能媲美那些男优了呢。”
周自横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坏丫头,你也看过。”又安脸一红,周自横得寸进尺的道:“媳妇儿,要不咱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话没说完,又安七手八脚把他推开,裹住被子一滚,滚到大床另一边防备的看着他,周自横不禁失笑,一伸手连被子带人抱进自己怀里,拍了拍:“今天饶了我媳妇儿,睡觉。”
☆、25二十五回
又安得承认;自己歪打正着嫁的这个老公非常迷人,她仿佛挖到了钻石矿,又安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是这个男人不擅长的,三十六的老男人了;疯玩起来;跟十七八的少年一样。
他带着她玩滑翔翼;从缓坡飞上天空的那一刻;又安吓的闭上了眼睛;她胆子很小;可慢慢的就不害怕了,因为知道在他怀里,她很安全;他们像鹰隼一样在天空翱翔,下面是山林沟壑,头顶是蓝天白云,跟着这个男人她真能上天。
他很宠她,比她爸还要宠,又安觉得,自己倒回去了,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娃娃,有时候,又安甚至有种错觉,自己不是他老婆而是他女儿,当然,这种感觉只是有时,更多时候,他是一头禽兽,按住她做起来没完没了,花样百出。
这男人口口声声说他三十六年没开荤,又安却觉得,他跟一个修炼了三百六十年媚术的老狐狸精一样,如果摈除羞涩和心理底线,又安得承认自己很性福,只不过性福的有点过头了,这男人对那种事乐此不疲。
又安终于相信赵倩跟佳琪的话了,当兵的男人还真不能惹,精力过于充足,又远离了密集的训练,作为他媳妇儿的自己,就成了他证明自己傲人体力的对象,真是痛并快乐着。
又安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几眼,身上青紫的吻痕新的叠着旧的,旧的还没消下去,就被那男人啃出了新的。
他喜欢亲她,咬她,从头到脚不放过每一寸角落,每次亲的她不能自己,咬的她浑身颤栗,才会进入正题。
又安稍微动了动,感觉腿间一阵酸,有些委屈的嘟嘟嘴,伸手去够那边的衣服,拿过来才发现是一套骑马装,不是她带来的。
昨天玩了一上午滑翔翼,回来就累得动不了了,下午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好好的历史大片,最后演变成真人版的□电影,完事以后,她已经累跟小死过一回差不多,闭上眼趴在他身上是睡着了,醒了已是现在,又安侧头看了看,厚重的窗帘早已拉开,阳光透过里侧轻薄的纱帘照进来,有些暖暖的热度。
难道周自横趁她睡着,下山了,还顺道给她买了衣服回来,门从外面推开,周自横走了进来,仍然是军裤,迷彩背心,健壮的臂膀,纠结的胸肌,又安清楚记得,他在自己身上时,从肌肉上渗出的汗珠,那种张力,很男人,很性感。
这丫头眉眼闪烁,小脸红扑扑的瞪着他,不知道心里琢磨什么呢,周自横走进来,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昨天你睡得死,我叫你吃饭都叫不醒,就跟我撒娇的哼唧,现在饿不饿?起来吃饭,吃了饭我带你去骑马。”
“骑马?”又安撇撇嘴:“人家浑身疼怎么骑马?”周自横不禁笑了,这丫头本来就娇气,现在让他宠的更是喜欢撒娇,软软的依着他,让他放不开撂不下的,就是下山补充给养,也得趁这丫头睡着了,不然她一撒娇,他真舍不得离开,哪怕只一会儿。
周自横不禁开始发愁以后可怎么办,一有任务或演习,两人势必要分开,半月一月的也是常事,到时候怎么熬过去。
周自横把她从被窝了抱出来,给她穿衣服,他挺喜欢伺候他小媳妇儿,他媳妇儿是个懒丫头,一开始还害臊的半推半就,几天过来,就开始配合他了,他拿了内衣撑开,她的胳膊很顺溜的套了进去,身子往前一趴俯在他怀里,让他给她扣后面的暗扣,扣好了,再一件一件给她穿别的,她配合度非常高,让蹬腿蹬腿让低头低头,个小懒丫头。
穿好了衣服,周自横一伸胳膊,小丫头就蹿过来,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利落的盘在他的腰间,他就这么拖着他的小屁股去洗漱。
这个姿势她喜欢,周自横也喜欢,她喜欢他这样抱她,他却喜欢这样做 爱,抱着她,顶着她,深深进入,一下重似一下,听着她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声,那滋味儿能美到天上去。
什么是新婚?就是无时无刻都想腻在一起,做什么都不想分开,甚至洗漱,周自横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古怪的癖好,可是娶了又安这个小媳妇儿,就恨不得事事都帮她打点好,真跟照顾亲闺女一样。
周自横把她放在洗手台前的椅子上,电动牙刷上挤上牙膏,小丫头倒是乖巧,看他挤好了牙膏,就张开嘴巴,手都懒得动一下,让他给她刷牙。
好容易刷好了牙洗了脸,小丫头对着镜子臭美的照了照明知故问的道:“昨天你下山了?”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的脸蛋一口:“再不下山,就只能吃你了。”
又安瘪瘪嘴:“你吃的还少了?”周自横不禁乐了,小丫头学会顶嘴了,低头扣住她的小脑袋,就亲上来,小丫头学的很快,渐渐知道从中找乐子,而且骨子里是个不吃亏的倔丫头,他怎么亲她,她也有样学样的亲回来,你来我往,搅 动的空气都热烫起了,周自横不怎么甘愿的放开她,喘了口气道:“媳妇儿你再勾我,今儿咱那儿也不了了。”
又安脸红红的,周自横用刷子给她刷顺了头发,小丫头突然说:“衣服头发扎起来比较好看。”找了个皮筋递给他,那意思是让周自横给她扎头发。
小媳妇儿的头发是周自横最喜欢的部分之一,又顺又滑,浓密的仿佛在海底招摇的海藻,做起来的时候,头发甩动起一个又一个弧度,美得惊心动魄,可是真让他扎头发,周自横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弄了有点乱的马尾。
小丫头对着镜子照了照,嫌弃的拆下来,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了一个花朵样儿的发髻,配上蓝白相间的骑马装,说不出青春靓丽,周自横没给女人买过衣裳,又安是第一个,看起来很成功,他都不想出去了。
终于折腾完吃了早饭,正式出门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十点,他弟弟原来打算在这里弄个度假村的,后来实在舍不得这片未开发的美景,才盖了这个别墅独自享用,虽然就一个私家别墅,周围的配套设施也算齐全。
别墅旁边辟出个小型跑马场,马平常就养在山下,周自横今天一早打了电话过去,让人牵上来一匹,跑马场不大,但相当专业,尤其在半山上,远处山峦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