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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忽米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急得汗都出来了,幸亏,他想起追日与新的南方护法仰日是双胞胎姐妹。
“快要被气疯了!”安月萤抓狂地大声喊叫着,变身为她的忽米也说着同样的话,做着同样的动作。
突然,安月萤注意到三只拍着翅膀朝厘弘他们逼过来的蝴蝶,她急得大喊,“小……”
她的“心”字还没有喊出来,那三只蝴蝶同时落在他们的脖颈处,他们只觉得“痒痒”的,就昏了过去。
忽米双手轻轻地往前一拨,他们三个人的身体往树上横飞了过去,他再一甩手,他们就重重地落到地上,嘴角处挂着抹血丝。
“定!”安月萤双手结印,朝他施用了定身咒。
可惜,被他躲开了,她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
都怪自己的体力、灵力还没有恢复过来!安月萤责怪着自己,双手又快速结印。忽米“呼”的一声转过身来,拳头往前一伸,安月萤被打飞了出去。
一个上等的咒师不仅要懂得上等的咒术,最重要的还要有一身非凡的体术,那是施用咒术或者说各种灵术的根本。
看着跌飞出去的安月萤,忽米掩着嘴“嗑嗑嗑”地笑了起来,说,“我不会和你打的,有人会和你打的。”
说着,他蹲在厘弘的身边,在他的脑后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单手结印,朝他施用了问心咒。
厘弘猛地睁开眼睛,朝安月萤走去。
“好好招呼安大小姐!”忽米充满乐趣地拍拍手,下着命令。
厘弘接受命令,施展出他的流星拳。平常,安月萤的五行拳可能还可以和他打个平手,可是现在的安月萤只有挨打的份。
不过,安月萤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用五行拳,她双手快速结印,朝向他进攻的厘弘施用了破解咒。
“解!”安月萤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把咒术施展出来,可是没有用,厘弘的流星拳仍然重重地落在她的身上。
安月萤的身体跌飞出十米开外,连吐了两大口鲜血。她伸手抹了下血迹,站起来朝厘弘走了过去,叫,“厘弘!”
然后,她高举起匕首,用力地朝自己的胸口刺下去。
“不要!”厘弘摇着头,大声叫着,手抓住了那把匕首,鲜血直从他的手喷涌出来。
安月萤看着他清醒过来的样子,开心地笑了。那是她最后赌的一招,用刺激法破解心受束缚的问心咒,看来她成功了。
忽米朝安月萤诡异地笑了笑,竖起大拇指,说,“不愧是那位大人看上的。”
安月萤不明白地看着他,又吐了一大口鲜血。厘弘扶着她,让她靠在树上坐下,然后撑起屏蔽保护着她。安月萤不放心地拉住了他。
“放心,我会没事的。”厘弘信心满满地向她保证,她这才放开手。
“羽足大人,你打不过我的。”忽米朝他摇了摇头。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厘弘和他打着哈哈,再次施展出流星拳。
流星拳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发出一道耀眼的亮光,像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在眨眼睛。可是,厘弘挥出的拳头一拳都挨不到忽米的身上。忽米说的没错,厘弘是打不过他的,因为他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他挥出的拳头总是落后一步,只是挨着他的衣角,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没用的。”忽米转过身,朝他摇了摇头,然后抓着厘弘胸前的袍子,用力地抛上半空,接着他闪身上去,重重地一拳捶下去,然后在厘弘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着地的时候,用脚一踢把他踢上半空,再次闪身上去,重重地一脚落下去。这次,他的脚一直按着厘弘的身体不放,直把厘弘的身体按陷了下去。
“你的力量根本不够,你需要得到更强的力量!”忽米盯着他,一字一字地从嘴里咬出来。
厘弘闷哼了一声,想支撑着起来,可是全身疼痛,手脚无力,他根本就起不来。
“小子,你的力量根本不够!”一个大块头大叔抓住厘弘的拳头,把他甩飞了出去,接着,那位大叔走到他的身边,像抓着一条狗那样抓着他。
一个拳头打掉了那只抓着他的手,那是姐姐厘赖的拳头。厘赖呈保护者的姿势站在他的面前,与那位大叔还有两个男人对峙着。
那次,姐姐为了保护他,抱着决死的决心与灵兽狼王订立了血盟,召唤出了狼王。
那三个男人看着他躲在姐姐背后的样子,讥讽地说,“小子,你的力量根本不够!只能躲在女人的背后!”
姐姐把那三个男人杀了,可是姐姐也死了。那时,他伤心地抱着姐姐哭,哭了半个时辰后,他绝望地把匕首横在脖子上。一个穿着身深灰色袍子的男人阻止了他,他说,“死了就什么都改变不了了,但是,如果你活着,或许还可以改变什么。”
厘弘愣住了看着他,那个男人俯下身子,抚摸着手上那朵白色的小花,说,“小子,你的力量还不够,你需要得到更强的力量!”
听了他的话,厘弘竟然默许地点着头。那个男人看着他那副样子,掩着嘴诡异地笑了起来,说,“想得到力量,就跟着我!”
就是那样,厘弘跟着那个男人去到了伴河国,学会了很多乐术以及冥曲。
“你的力量根本不够!你需要得到更强的力量!”那个男人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回响,与忽米的话重叠在一起,他的思想开始动摇。
“姐,我会记着你的话的。以后,我会加紧练功,把自己变得更强的。”厘弘想起了他挥着拳头在厘赖面前的雄心壮志。
“厘弘,每个人都是单翼的天使,当你找到你愿意用生命保护的另一个单翼天使时,你就不会再孤独。”厘弘也想起了厘赖对他说的话。
林子里突然爆发出一声惨叫,厘弘费力地转过头去,他看到了安月萤胸前耸立的那一大片血红色,看到了一把匕首闪着亮光立在那里。
忽米一脸心痛吹气地看着厘弘,说,“羽足大人,考虑得怎么样了?”
厘弘愤怒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心里却猛烈地动摇着。
忽米突然使劲地拔出那把匕首,林子里再次爆发出一声嘶声力竭的惨叫。厘弘看着安月萤那副痛苦的样子,大声叫了出来,“我答应回到那位大人的身边,你马上给我住手!”
“欢迎羽足大人回来!”忽米与从树上落下来的那三人同时恭敬地跪在地上,齐声呼喊着。
紧接着,树上掉落了四具尸体,那是追日找来的伴日国的咒师,他们被候补的北方护法大人一治,南方护法大人仰日,西方护法大人颜蜚干掉了。
“不要。”安月萤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无意识地倒了下去。
厘弘心痛地看着倒了下去的安月萤,在心里对自己说,“月萤,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再见时,我就会与现在完全不同了。”
还阳禁咒 '本章字数:9113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25 10:16: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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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般的雪花从天而降,落在窗户上,落在后花园里,落在幻雪神庄的每一个角落,很快,那些雪花就覆盖住原来的一切,所过之处,变成白皑皑闪耀的一片,美丽得无可复加。
“哥,下雪了。”安月萤望着窗外飘过的雪花出神。
“月萤,你还担心着厘弘吗?”安月树站在她的身旁,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心痛地看着她,说。
良久,安月萤转过头,冲他灿烂一笑,说,“哥,我们出去堆雪人了。”
说完,她率先披上件皮大衣,戴了顶帽子,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她还回过头来,笑着补充道,“哥,还可以叫上追日。”
安月树怜惜地看着她,心里不由得隐隐作痛。
从伴星国回来,安月萤整个人变了。伴星国那一程,安月萤身心都留下了深深的伤痕,特别是最后与忽米那一战。厘弘一声不吭地消失了,离开了他们这个团队,这对她打击很大。所以,半个月前,她的伤好了,体力、灵力都恢复了过来后,她每天就忙着练功,忙着出去探察《生命之书》的下落,再不就是整个人泡在那一大堆找来的书中,研究着一些失传的禁术,特别是让死人复活的禁术,把自己变成一个不停转动着的陀螺。而每当安月树或者追日提起厘弘的时候,她要么就是一声不吭装作没有听见,要么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岔开话题,就像刚才那样。
每当看到她那个样子,安月树就会更加心痛。可是,他派出去的探子不仅找不到厘弘的踪影,连仰日的踪影也不见,那一帮人就像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了。
安月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踩在那些雪上面,不紧不慢地走着,也随在她的后面。
“哥,陪我打雪仗。”安月萤突然抓起一团雪,朝安月树袭来。
安月树一时没在意没能躲开那雪团,结果,安月萤站在那里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她露出那么灿烂的笑容,安月树觉得自己挨那么一下,是多么地值得。下一刻,安月树也抓起一个雪团,掷向安月萤。两个人就在那一片白皑皑的雪地上,一前一后地追逐着,你来我往地招呼着对方,玩得不亦乐乎。
半个时辰后,安月萤累得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一脸笑容看着朝她追过来的安月树。安月树坐在她的旁边,轻轻地搂着她,说,“月萤,对不起,哥能做的只有这些。”
“哥!”安月萤嘟着嘴巴叫,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
安月树一脸柔情地看着她,突然冲她灿烂一笑,说,“月萤,哥有个动力法宝要送给你。”
安月萤被他那副假装神秘的样子逗得扑哧一笑,用手轻轻地拍打着他。安月树抓着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把她那冰凉的小手放进袍子里,然后温柔地拨开她前额上的头发,在她上面深情地印上了一吻。这个方法是安月萤教给他的,以前,每当他不开心、泄气的时候,安月萤就会像这样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安月萤会意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月萤,无论前面的路多么的艰险,哥都会陪着你。”安月树认真地说。
“哥!”安月萤的泪水掉了下来。
安月树把手指放到嘴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接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双脚,说,“每个人都有两只脚,而每一条路都是用那两只脚走出来的。当脚站的起点不同,向前走的方向不同,迈的步子不同时,每个人选择走的路也就不同。但是,世界上千条路万条路总会有交叉的地方,所以有缘的人肯定会相遇于那些交叉点上。所以,月萤有自己要走的路,哥有自己要走的路,厘弘也一样,他也有自己要走的路。只要月萤相信,那么就一定会再遇到厘弘的。不是吗?”
一口气说完,安月树仰过头期待地看着她。
安月萤含着泪点了点头,把头挨着他的肩膀上,说,“哥,我明白了,谢谢你。”
安月树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拥着她说,“傻丫头!”
“哥,我真幸运,有这么一个好哥哥一直伴在我的身边,我真的是世界上最最幸运的人。”安月萤抬起头,把手伸到半空,高兴地叫着。
下一秒,安月萤看着安月树露出的灿烂笑容,她雀跃地跳了起来,纠正般叫,“不是世界上最最幸运的人,是宇宙霹雳超级幸运的人!”
雪地那边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那脚步冲着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安月树警惕地站了起来,挡在安月萤前面。
不出一分钟,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出现在安月萤他们面前,他们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后面还追来了几个拿着刀的蒙面人。
“救命!救救我们!”那两个男人中穿白色衣服的朝安月萤伸出手,扯开嗓子叫了起来。
安月萤飞身上前,把那把到了白色衣服的鼻端的刀踢飞了出去。接着,她一个旋转身,抓着一把从半空中掉下来的刀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