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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少做噩梦,而这几天来,噩梦总是紧紧地缠着她。夜里被吓醒的时候,她那不安会渲染了他,让他担心。
这样的梦是不会存在的,所以,她没有将这样的梦告诉身边的男人。
这个晚上,祈天恒依旧很晚了才回来,清姨却没有事先去休息,而是让巩莹先去休息,自己在大厅内等着儿子。
祈天恒微微惊讶地看着坐在大厅内的清姨,眉头微微蹙起,“妈,怎么还不睡?”
清姨脸上有些不悦,瞪眼看着他,“等你,我怎么睡?”
祈天恒有些无奈,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妈,我和你说过多少回了,晚上就不用等我了。你要早点休息才行。”
清姨不悦了,“我不想等你,可是今天晚上小莹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却做了噩梦。”
做噩梦?
祈天恒脸上闪烁着紧张,“怎么回事?”
清姨不悦地冷哼一声,“怎么回事?还不是因为担心你,那孩子都担心坏了。你别忘了,小莹有了孩子,不能够受太多刺激的。你以后还是早点回来陪她,知道吗?”
说打的这也是自己的儿子,她又怎么忍心有过多的责怪?
今天吃饭前,小莹确实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她过来叫她吃饭的时候,看到她脸上尽是恐惧,还占着汗水,那是害怕的汗水。
吓到她了,急忙将那熟睡中的人摇醒了。那孩子醒来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解释一下做了噩梦,至于内容她倒是不知道。
祈天恒的脸色更是凝重,却最后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妈你先去睡觉。”
清姨知道自己儿子做事的分寸,也不怎么说,便起身往卧室去。
而祈天恒则是转身往自己的卧室去。
进到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儿时,脸色顿时暖和下来。
或者是因为劳累,巩莹睡得倒是挺香,只是没有微微蹙起,似乎有什么事情压在心头,没有放开,没有办法放开一般。
祈天恒在床边蹲下,看着那张让他倾心的小脸,线条分明的俊脸越发温柔,深邃的眸子带着柔和的光芒,紧紧地锁住目标。
看了许久,他伸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描摹,一下一下的,似乎面对着一件珍宝,不敢用力,怕是一个用力就会破碎一般。
她当真是他的珍宝,字为宜的珍宝。对她的感情之深,他都没有完全明白过来。目前的他只想要好好的保护她,让她幸福,让她快乐。直到那一天,因为她,他努力与死神作斗争,从阎罗王的手中逃脱,才明白她在自己的心中,分量有多重。
巩莹感觉到脸上有异样,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看到一旁的男人,便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软糯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我怎么睡着了?”
她一直在等着他回来。这些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总是不安心,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常常做噩梦。所以,每天她都要等他回来才睡觉。今天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听着她这话,他就有些心疼了,上了床,一把抱住她,“傻瓜,累了要早点睡,不然我会心疼的。”
她就笑了,却没有说话,只是扬起头,眨着那双璀璨的眸子看着他,似乎看到他在身边就很满足,他就是她的所有那样的满足。
他有些无语地笑了,她就是有办法疏散他心中的郁闷,总是有办法让他忘记一切不开心。这辈子有她在身边,真好。
“好了,我去洗个澡,你先睡。”他放开她,便往浴室走去。
她却没有睡觉,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浴室的门被关上,脸上的笑容才消失。
这些天他回来得越来越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倒不是担心他在外面有女人,而是担心他在工作上的事。他身兼多职,别的职位都好说,而是在部队里那个职位,绝对是一个压力。或者这段时间他在忙活的就是部队里的事情,他不说,她也不好多问。
看着他这么忙碌,她心里真是不好受。想要帮忙,又有种无力感,他的忙,怕是她帮不上的。
忽然间,她就感觉到自己没有了。他这么忙活,她却帮不上忙,还要整天活在他的保护之中。
“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洗了澡,站在她的身边。
巩莹微微惊愕抬头,看着已经套上短裤的他,就笑了,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他的脸有些黑了,他自然知道她这笑意代表着什么。每个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控制力都绝对是不强的。而他的战斗力还是非常强,每天晚上要了她好几次都觉得不够。而现在竟然不能够碰她,这要多大的忍耐力啊?
她竟然还幸灾乐祸?
看着他那黑了的脸,她只有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脸上还有一丝心疼,“怎么了?不舒服吗?”
祈天恒真真是哭笑不得,这女人的点子就是多,刚才那一脸无辜的幸灾乐祸竟然能够在瞬间消失,换上的是这么'善良'的表情,这么'关心'他的表情,他是不是要表示感动?
最终,他只能够无奈地摇摇头,上了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你真是不乖,让你早点睡觉,还要等到这个时候。”
她吐吐舌头,也就不逗他了,却撅起小嘴,“没有你的床,不温暖,当然睡不着。”
敢情他就将他当做是暖床的,他的心也竟然是暖暖的,“你啊,要是哪天我不在,你是不是不睡了?”
她的身子轻轻一阵颤抖,这是她最害怕听到的话,他竟然说出来。
于是,她努力抬头,冷冷地看着他,“要是你不在,我就不睡觉,我等你回来再睡。”
他的心一阵抽搐,似乎很疼很疼,“真是个傻瓜,好了,睡觉。放心,我不会不在你的身边的,你这么傻,我要不在你身边,又怎能放心?”
她就笑了,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清早,祈天恒便赶往祁家。
祁老爷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势的命令让他回家,而今天竟然在大清早下了命令,还让老太太到清味去,中间肯定有鬼。
祈天恒进门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老人,脸上霎时间冷了下来。然而,目光只是很短暂地停留在刘老爷子的身上,便转到了祁老爷子的身上,目光渐渐变得冰冷阴鹜,“找我回来什么事?”
祈天恒说话从来不会客气,刘老爷子是知道的,所以也不会觉得好奇,不做声看了祁老爷子一眼。
祁老爷子的脸冷了下来,毕竟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孙子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怎会好受?怎能不怒?
“你这叫什么态度?”
然而,这一生怒吼,得来的知识祈天恒一个冷笑,“有事说事。”
如果不是为了他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回来。他早就料到刘老爷子回来的目的,今天祁老爷子叫他回来,他绝对不会意外。刘家的人什么性子,他怎会不清楚?
想要得到的东西,得不到时决不罢休的,这是刘家人的特征。
云溪是刘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如今在医院躺着,生死不明,刘老爷子心疼是铁定的,而孙女看上的男人,他必然要为孙女做主。
“你……”祁老爷子气结了。
“祁老哥,你也不必这么激动。”刘老爷子摇摇手,示意祁老爷子不要激动。
他认识祈天恒,也了解祈天恒。正是因为他的了解,所以这孩子和他的孙女之间这门婚事,他是非插手不可。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而恰好还是他孙女看上的人,他怎能撒手不管?
有本事的人,总是有着自己的脾气,总是有着自己的性子,他不会责怪祈天恒的狂傲。
“小恒,上次从部队分离之后,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上一次你答应了我的事情,似乎你没有办到。”刘老爷子的声音浑厚,带着一种沧桑。
祈天恒睨了他一眼,冷笑,走到一旁坐下,“我祈天恒从来不会失信于别人,刘爷爷这话来的不真实。”
刘老爷子不怒反倒大笑,“哈哈哈,果真是豪爽的年轻人。”
大笑过后,脸色却变了样,严肃中带着杀气。
刘老爷子毕竟是在部队里混过,自然混出了个名堂,才能够一直带在部队,才能够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这么些年来,不管是什么事,他都经历过,身上的杀气自然少不了。
“我孙女如今躺在病床上,你是不是应该做出一个解释?”
刘老爷子这话,倒是进不了祈天恒的心。这个男人很冷酷,更加是残忍,对于他要处理的人,他用的是非常的手段,绝不留情。更加不用说被逼的。
“我答应过你的事,已经做到,我已经照顾她,她现在躺在医院,那是她自找的,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刘老爷子激动地站了起来,“小云现在躺在医院,那是你的失责,你答应过我要照顾小云,她却出了车祸。出了车祸也就罢了,你是这个世界上著名的医生,你却选择在她要手术的时候出差,不给她手术,害得她昏迷不醒到现在。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你小子别给我打迷糊,你说话不算话的本事,总该给出一个交代。”
祈天恒的脸色越发冷了,扫了刘老爷子一眼,“我确实答应过照顾她,她上门吵闹的时候,我不和她计较,她手术的时候,我也让医院安排了最好的医生,难道这还不是照顾?”
“放屁。”刘老爷子忍不住爆了粗,“你和小云早就有了婚约的,你小子竟然置小云于不顾,还娶了别的女人。这算什么事?……”
刘老爷子还没说完,便被祈天恒冷声打断了,“和你孙女有婚约的人是我的爷爷,你要找的人是他,不是我。”
祁老爷子的脸黑了,他疼爱的孙子这么不给面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他能不生气吗?
“祁老哥,看来这孩子真是变了,当年的冷静,当年的负责人,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消失殆尽,真真是让人觉得可惜。”刘老爷子眼底藏着威胁,看了祁老爷子一眼。
祁老爷子的眉头皱起,不悦写在脸上,但是很快隐藏了起来,“小恒一直都得到上级的赞扬的,我想刘老弟你也清楚。”
祁老爷子再怎么生气,总不会在刘老爷子的面前批评自己的孙子,这是他祁家的事,轮不着别人来管,更加轮不上外人在他的面前指手画脚。
刘老爷子又怎么会不知道祁老爷子想的是什么?一下子怒了起来,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
刘老爷子接了电话,马上就要离开。而在离开前还给了祈天恒一个警告性的眼神。
祈天恒只是冷笑,当然不会将这样的他放在眼里,这是他的自信,也是他的狂傲。
“小恒,你什么时候和刘老头有什么约定?”祁老爷子冷下脸来。
祈天恒回头,扫视一下,“在部队的时候,不过,我想他误会了。”
当初的那个算得上什么约定?什么都不算,他只是答应刘老爷子一个关照而已,与照顾相差远了。
祁老爷子就笑了,自己的孙子,他信得过。
这段时间内,他经常听老伴在耳边说着孙媳的好,说那孩子的好,那孩子的善良,他也就在心底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