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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十楼?
然紫紫一愣。
“是空中花园!”柳卿冷冷地瞥了然紫紫一眼:“如果然东东动了迷路,你们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他没有说任何威胁的话,只是冷漠的一句话,立刻让然紫紫浑身发冷与杀气森然。
她只觉得,如果东东动了迷路,或者伤害了迷路,这个男人一定会杀了他。
因为柳卿居然为了迷路,不顾一切禁忌,调动了他刚从国外走私进来先进军用仪器,一种特殊的热成像仪器,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只要在有效范围内,也能准确地测出房子里有几个人,处于什么位置,大致的动作。
那份图纸上没有任何破绽,连她都不知道然东东什么时候在大楼里修建了一个这样的地方。
可是柳卿,这个男人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坚持着自己的直觉,直到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一定很爱她。”然紫紫终于还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爱情,虽然一路不满荆棘,却执着而坚定,更是很多人一生一世都求不来的。
在这一刻,即使她身为敌对的一员,也不得不佩服并感慨。
“所以,伤了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柳卿冷漠地道。
“包括你么?”然紫紫脸色微变。
“我一直都在付出代价。”柳卿不再理会他,带着人直扑空中花园。
等到柳卿领着工程兵直接以定向爆破的方式炸了墙壁闯进房间的时候,所有的工兵都为这样精巧隐秘的暗室设计而震惊。
柳卿没有时间去感叹,让人等在门外,他自己慢慢地站起来,一步步地往房间里走,顺手抽出了一把枪,另外一手拿出了细长锐利的刺刀,向着那重重华丽幔帐间走去。
但当他掀开幔帐,却发现坐在那里的是脸色苍白,但衣着还算完好的迷路,然东东赤着身子躺在地上,细看去他后脑上还扎了一根针管。
柳卿只当没有看见迷路身上穿着的衣服如此的不合体,他只看见完好的而迷路,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上去一把抱住迷路。
“太好了,你没事!”
迷路一僵,片刻之后,回手抱住他,淡淡地道:“我能有什么事呢,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陆叶么?”
柳卿心中涌上无法抑制的痛,抱着她的手更紧:“对不起。”
“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我想离开这里。”迷路轻声道,她只觉得很累。
“好。”柳卿拦腰将她抱起,慢慢地向门外走去,虽然走得不是那么顺畅,麻痒和刺痛一阵阵袭来,但他却觉得心头一片温润,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抗拒,甚至主动地抱住了自己。
“然东东,我在他的后脑特殊区域扎了针管,以后,就算他能醒来,大概也会变成傻子。”迷路有点疲倦地道。
“这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如果他伤害了你,那现在他必定已经死于最残酷的刑罚。”柳卿淡淡地道,在她头上亲了一下。
“然家那边,我会对付的。”
两人慢慢地走出了房间,走出了大楼,只余下然紫紫脸色复杂又苍白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立刻一转头冲进了房间,随后发出了凄厉而惊恐的尖叫。
……
终于抱着迷路回到了她的公寓,柳卿将她放下床边,随后温声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放水,让你泡个澡。”
说着他转身去浴室,却被迷路一把拉住手,柳卿一怔,温柔地问:“怎么了?”
迷路仰起脸,苍白的脸色透着诡异的红晕,轻声道:“抱我。”
“……。”柳卿一怔,看着她的脸色透出诡异,他拍拍她:“我去叫医生来,没事的。”
但这一次迷路却再次开口:“抱我。”
她的语气异常的坚持,甚至带着一种颤抖和……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柳卿坐了下来,看着她,修眉俊目间温润如水:“你想好了?”
迷路不再说话。
柳卿伸手,温柔地抱过她,薄唇印上她的唇,随后一路下移,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瓷器,覆盖掉她雪白颈项上那触目惊心的一点点的淤青和紫红,一点点解掉她的衬衣,慢慢地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
极尽温柔……
他压抑住许久以来的渴望,缱绻缠绵。
最后结合的那一刻,他终于不再忍耐,将所有的遗憾和痛苦还有渴望都激烈地释放而出。
迷路恍惚中看着身上俊美青年半闭着眼他的面孔,依旧眸若天上星,面如西岭雪,仿佛再一次,她回到了那些曾经遥远而缠绵的日子,只是彼时他的身体健美如矫健的豹子,线条肌肉无一不含蕴着力量,但现在的他,清瘦单薄,她一伸手都能摸到他烙手的骨骼。
他的汗水仿佛点滴的春雨一点点地落下,和她的泪水融合。
有茫然而尖锐的刺痛掠过心头。
……
从白日苍苍,到了华灯初上,柳卿动了动,慢慢地支撑着依旧酸麻的身体下床,抱着疲倦之极而沉沉睡去的迷路进了浴室,给她清洗好了身体,刚出浴室的门,就听见门外有响动,陈三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迷路,你怎么样了!”
陈三刚从美国去拿迷路的资料回来,一下飞机就听到了蕾娜告诉他迷路被然东东掳走的事情,但已经得救,他立刻赶了过来。
却没有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柳卿正从迷路的房间里出来。他一看柳卿身上衣着和他的神色,瞬间就明白了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陈三瞬间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破碎了,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的玻璃天堂。
“姓柳的!”陈三怒吼。
“闭嘴!她很累!”柳卿冷冷地开口:“你如果想打架,我出去奉陪。”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长期以来的积威,陈三已经习惯了他命令的语气,哪怕气得脑子已经不清醒,但是还是生生压住了自己的愤怒,跟着柳卿一转身出了天台。
天台上,风极大,吹得人几乎睁不开。
“姓柳的,你是不是碰了她!”一进天台的门,陈三再不压抑,一把揪住柳卿的衣领将他按在了墙壁之上,脸色一片狰狞。
“是。”柳卿没有说什么,径自淡淡地承认了。
“你这个王八蛋,她是我老婆!”陈三一拳揍上他的脸。
柳卿被打得脸一偏,唇角溢出血来,他擦了一下唇角:“你别忘了,我还没和她离婚,现在你才是第三者!”
“柳卿,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抢兄弟媳妇的!”陈三大怒,气到冷笑:“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我的对手么,以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我打死你这个混蛋!”
“这句话,我还给你,你当过我是兄弟么,她在外头这么多年,你没有私心,难道就一点都不能通知我!”柳卿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也一拳揍了回去。
两人就在天台上,你一拳我一腿地交手起来。
柳卿到底差了陈三一节,何况他身体不好,到了后面只有挨揍的份。
陈三恨毒了他,最后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拎起他的衣领怒吼:“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愤怒的吼声飘出遥远而阴暗的天空。
……
迷路忽然睁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冷汗。
“怎么,做噩梦了?”温润好听的男中音在她身边响起,仿佛黑暗里也有一了一丝温暖,有宽阔而削瘦的胸膛将她拥入怀抱,让人不再害怕。
“嗯,我梦见小三了,还有苏云,你有他们的消息么?”迷路疲惫地揉揉眉心。
苏云到现在为止,已经失踪了一个月,而小三也在那天她被救回来后,暴揍了柳卿一顿后,彻底失踪,只留下了他从美国带回来改好的婚纱。
她一看到那件婚纱就明白,小三什么都知道了。
她想要解释,又没有立场,也无从解释。
她没有办法解释自己那一天的状态,要怎么说,说她是中了然东东的药,所以那个时候才失控?
但她已经伤害了小三,这是永远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那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身不由己。”黑暗中柳卿温柔的声音近在耳边。
带着诡异的酥麻和痒,一点点地爬上她的背脊,惹人战栗。
她沉默着,无比的难堪……
“又来了,也对,隔天发作一次,今天也是这个时间了。”柳卿温润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只是在讨论她的病情,但这病情羞于启齿。
她曾经找了医生,但最好的医生都说这个药物对人体伤害不大,但成分复杂,还要解开只能用鸡尾酒疗法一样的各种药物搭配,但若强行注射各种药物,反而对肝脏损害很大。
所以,所有的医生都建议,不如找自己的丈夫,舒缓**,大约两个月左右,这些药物就能彻底地被身体排泄干净。
可这两个月,她去哪里找人纾解……只有……只有身边这个人。
这让她再也无法维持那种冷冰冰的面孔。
何况,她也骗不了自己,如果对柳卿再没感觉,她根本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他,还允许他一次次这样碰自己,哪怕理由如此的光明正大。
可是,她依旧无法面对自己,面对小三……
**的火焰渐渐燃烧,在柳卿富有魔力的指尖下,她紧紧地攀附住他的脖子,再一次沦陷。
……
“BOSS,然氏的资金已经全部到位,村民们都拿到了全部应有的补偿款,签了切结书,包括电视台都已经做了最终的采访,现在施工队已经重新进驻,所有工程顺利展开。”莱克斯在电话里,压抑不住兴奋。
“是么,很好,想不到他们倒是‘不计前嫌’地下血本,看来对这个项目期待很大。”迷路冷笑,随即把手上的资料递给柳卿。
柳卿看过资料,淡淡一笑:“然东东已经变成了白痴,被送到国外去了,然家的人一向不为失去的而耗费精力,倒不如看重未来长远的利益,人已经不中用了,难道还要失去钱么?”
对于然方而言,恐怕权势更要凌驾于亲情之上。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迷路问。
“嗯。”柳卿点头,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这日香港媒体忽然都受到头条,然氏企业在香港做的楼所用材料居然都有放射性,于是引发居民大恐慌,同日股市突然出现大震动,然氏的股票应声大跌。
连接几日,然氏不断派出公关团队对外宣称然氏被人恶意造谣,但是还是止不住民怨沸腾,港府派人去查,出具报告竟然无事,但是民间环评机构出具报告却完全不同,于是连带港府也被抨击。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然氏股票连着大跌数日,市值蒸发过亿。
此时,忽然境外投资机构大幅外撤走,然氏竟然没有办法得到任何融资,来自内地的投资者一直观望,原本说好要注资,第二日就变卦。
然氏瞬间陷入建立以来最大危机。
同时坐镇北京的然老爷子原本准备令人飞往香港,动用自己的关系,却不知为何,曾经相帮的老友却忽然不再插手,只沉默以对。
然老爷子大怒,正要动用一切关系和手中权力彻查此事,却忽然得到柳老爷子的电话,柳老爷子上了然老爷子办公室,聊了不过一盏茶就走了,随后然老爷子再次心脏病发,严重得是躺着被送医院急救的,最后昏迷不醒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
谁也不知道柳老爷子和然老爷子说了什么,只是秘书发现了一些关于然东东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