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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行为简直像一种侮辱。
她不杀他,不过是因为考虑到安心,可现在,她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L摸摸自己被她打偏的脸,随即伸出殷红的舌尖轻添了唇角渗出的血,眼底有阴沉诡谲的风暴在涌动。
“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我会等你来求我的。”
迷路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同时没好气地吩咐狱警:“这个混蛋已经没事了,以后不是断手瘸腿,我不希望在我的地盘再次看见他。”
两个狱警一怔,向来温柔的女医生居然生气了,他们两人相视一眼,恶狠狠地瞪着一副慵懒模样的L,很想上去揍他,却在看到他的手的时候,还是不敢太过分,只能凶狠地推搡他快点走。
L看着迷路离开的背影,眸光渐深。
这个世界上真有两具一模一样的身体么?
也许面容可以改变,眼神能够变化,气味能够掩盖,那么身体呢?
身体的反应呢?
皮肤的质感呢?
还有身体上的特征呢?
还有自己对她身体那种熟悉又战栗的反应呢?
也许,他真该找机会上她一次,才能确定她是不是她,如果不是,那再杀掉也不可惜。
他无法忍耐任何一个和叶子相似的人,顶着她的样子出现在自己身边,尤其是还是摩根的女人。
——我是所谓淫荡的分割线——
“我喜欢的,我憎恨的,我记挂的……我的**总是不能安息,主,请你原谅的我鲁莽与贪婪,在此向您忏悔。”
小忏悔室内,有男子低沉的嗓音响起。
摩根是虔诚的教徒,或者说所有的犹太人都是虔诚的犹太教徒,他每个周五都会到监狱的忏悔室做礼拜。
以平复他的烦躁和……欲求不满。
“你还有什么要忏悔的么,我的孩子,你的杀戮之气太重。”老神父苍老的声音在隔壁房间里响起。
摩根叹气:“没有了,如果说我忏悔我最近心慈手软了,没有直接把那个女人放倒拖上床,导致自己每天都欲求不满,上帝会原谅我么?”
老神父:“……。”
摩根:“我还忏悔我怎么没有把L那个家伙杀掉,让他越来越嚣张。”
老神父:“……。”
摩根:“唉,我忏悔我没把那个觊觎我女人的家伙的头扭下来。”
摩根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后,老神父终于说话了:“也许,你该到上帝面前去亲自忏悔。”
说着,忽然好几声低哑的装着消音器的子弹声响起,忏悔人所在的忏悔室那一端立刻多了十几个弹孔。
装成老神父的男人钻出来,打开隔壁一看,却并不见人影,他心中大惊,却听见头上传来男人嘲弄的声音:“那就麻烦神父帮我把我的愿望带到上帝那里吧,嘿嘿。”
他一抬头就看见摩根正蹲在忏悔木屋上叼着烟冷笑,就等着他抬头,一条皮带猛地套在杀手的脖子上,摩根一使劲,残忍地直接把装成神父的杀手吊了起来。
“L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看着杀手面红耳赤,眼看就要不行了,摩根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惬意。
但却没有留意到另一把枪已经悄无声息地指上他的头。
“去死吧,摩根!”隐藏的杀手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他只要杀了摩根家里人就能拿到大笔钱。
摩根一惊,却已经来不及闪避,但意料中的子弹爆头的疼痛没有传来,那个隐藏杀手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双目失去焦距地倒在地上。
迷路抽回插在蹩脚杀手后脑里的手术刀,在死人的身上擦了擦,冷冷地看向摩根:“你果真是越老越没用了,摩根少爷。”
“哼!”摩根暴躁地扒拉了一下自己一头金毛,把勒死的冒牌神父扔在地上,从忏悔室上跳下来。
“L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过分,他真当老子是吃素的!”
迷路似笑非笑地瞥了他那副恶狠狠地样子,随即毫不留情地道:“自己没用就不要怪别人不给你留命,L可是说了如果你想要活命,可以把我奉上,他就考虑留你一条命。”
这一段时间,L果然说道做道,针对摩根的动作毫不避讳的狠辣起来,而且比起之前那些想要摩根命的人的手段高了许多,几乎每天必有暗杀,逼迫得摩根手忙脚乱的。
摩根原本实力和手段都不弱,但是他毕竟不是在外面,也失去了摩根家族家主的地位,所以他做事起来自然总是缚手缚脚的,反而不如L这个外来者。
“让他去死!”野兽暴怒地跳了起来,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对自己自尊和性能力的侮辱,现在L等于直接在这上面狠狠地踩了两脚,摩根当然无法忍受。
“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倒是有个想法。”迷路有点无语地翻个白眼,摩根这个家伙最近越来越白痴了,好像一遇到L,他就会无法控制他的脾气,简直是自乱阵脚。
弄得她无数次考虑,是不是干脆抛弃这个家伙,自己带着所有的钱,安心,小三一起逍遥去。
“哦,你有办法?”摩根莹绿如森林蟒的眼睛一亮,立刻像凑了过去。
迷路歪着头想了想,附在摩根耳边轻声说了些话。
摩根的脸色变了变,在看到迷路警告的眼神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迷路这才满意地笑笑。
L,你总是那么自大,那么,这一次,就让我们看看谁先跪下求谁。
没过多久,狱警头子蟒蛇邋遢的办公桌上就收到了一叠装在信封里的照片。
正在吃他妈妈做的甜甜圈的蟒蛇,好奇地打开信封,正猜测是不是哪个犯人托人给他带来的好处关照费,却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噗嗤”一声把甜甜圈全都喷了出去。
“该死的,该死的,那个该死的变态猪猡!”蟒蛇的下属们在办公室门外被蟒蛇的惊天动地的怒吼吓了一大跳,面面相觑,不知道蟒蛇又受到什么刺激了。
难道是他的妈妈病重了?
蟒蛇恶狠狠地盯着手里的照片,发黄的眼珠里冒出好几根血丝,粗壮的大手几乎捏碎手里的照片。
居然敢侮辱他可爱的女医生,他的女神,他给妈妈内定的可爱媳妇!
不管是谁在那个变态疯子背后,他都要把那个恶心的猪猡碎尸万段!
——我是阴险的分割线,哇咔咔——
“妈咪!”
迷路刚刚回到老房子门口停车下来,正在院子里拿着画笔写生的安心立刻像一只可爱的小狗样尖叫一声,朝他可爱的妈咪怀里扑过去。
迷路怜爱地接住他又软又香的小身子,捏捏他粉嫩嫩的小肉脸:“乖,今天有没有找三叔的麻烦?”
安心撅起粉嫩的小嘴巴:“人家才没有呢。”
“嗯,乖。”迷路满意地在安心粉嫩的小脸上烙下亲昵的吻:“妈咪找三叔谈点事,你自己在院子里面慢慢画,记着不要……。”
“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嘛,人家知道啦!”安心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比出一根肥肥短短的小手指摇晃:“真是的,不要老把人家当无知幼儿。”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迷路忍不住大笑,这个小东西总是爱耍宝。
不过也是因为有了安心,她的日子才没那么难熬。
放下安心,迷路向房子里走去,陈三正捧着刚烤好的提子奶油蛋糕从厨房出来,看到迷路不由一怔,温柔的一笑:“怎么今天下班那么早?”
迷路放下车钥匙,想了想,决定还是单刀直入:“我想,你要不要先带着安心到西班牙去度假一趟,露卡博士也很想念安心。”
当初她带着安心到西班牙去出谈判任务,无意认识了西班牙国家科学院的首席博士——露卡,就是露卡发现了安心的智商异于常人,而五十多岁还没有自己孩子的露卡博士也很喜欢安心,一直都悉心的为安心寻找最合适的教养方法,后来还成了安心的教母。
“怎么,摩根已经抵挡不住维克多的攻势了么?”陈三微微拧起眉,放下点心,坐到迷路面前,有些忧心地看着她。
“也不算,只能算势均力敌,只是最近对方有强手加盟,情势没有明朗之前,我不希望拿你们冒险。”迷路有些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虽然陈三足够机警,身手之高甚至在L和摩根之上,但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
“强手?”什么样的强手能让迷路露出这种疲倦的表情,哪怕是当年和黑手党过招,面对霍斯那样的极具侵略性的家伙,迷路都没有退让,陈三不由有些担心起来,他自动走到迷路身边为她轻柔的按摩起来。
“是你我的熟人。”迷路苦笑,只有在陈三面前,她才能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备。
“那个人叫L,或者说他在大陆的名字叫柳卿。”
陈三的手立刻僵住了,眸光幽沉下去。
竟然是他……
居然是他……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之线么,原本以为永远不会再有交集的人,如今时刻三年多,居然再次出现。
不论迷路身边有多少人钦慕,哪怕是摩根,他都没有这种极度的威胁感,只因为,那个男人是惟一一个真正得到过迷路的心的男人。
如今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多年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生入死,自己其实比只和他在一起一年的迷路更了解那个他称之为队长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执着,那个男人的手段,那个男人的心思。
看起来似清正无比,但实际上是只要认定了目标,不论用什么手段,哪怕是卑劣无比,也都要实现的,遵循着“修罗道”的男人。
当初能舍得把迷路都摆上祭台的男人,如果现在他认定的目标是迷路,那么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
“他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仿佛通晓他的忧心,迷路轻轻拍拍他的手臂,放松地靠在他的身上闭目养神。
“你打算怎么办?”陈三继续为迷路松弛着她肩膀上的肌肉,以一个古武世家传人对筋脉的了解来看,迷路这些日子一定全身心都在戒备当中,所以肌肉才那么僵硬。
也可见,迷路对那个男人,也许有她自己都不了解的上心。
心底有莫名的悲哀。
“这些年,你我在北美也有自己的势力,何况摩根在共济会里还是尊主,我并不担心摩根失势,只是我不想让他看见你,更不想让他看见安心,安心是我一个人的。”迷路淡淡地道。
那个人没有生过安心,也没有养过安心,他没有任何资格得到安心一根头发,甚至一个眼神。
陈三的心这才稍微放下,是的,这三年他和迷路借助摩根的能量,和犹太集团的头脑,在北美华人商会发展起来的势力是连摩根也没有想到过的庞大。
摩根那样的自大狂,根本不屑将黄种人的势力放在眼底。
这股势力甚至早就渗透进了内地,陈家跟在柳家身边那么久,总在内陆有不少人脉。
“要不,我们一起走?”陈三想了想,提出建议。
那个男人毕竟是安心的爸爸,父子总有天性,最好的方法就是永不让他们相见。
迷路摇摇头,否决了他的建议:“不,这样不合适,毕竟我们自己的势力还是靠着摩根建立起来的,其间还有千丝万缕的利益关联,摩根集团在欧美都属于老牌资本家,势力根深蒂固,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打算放弃摩根。”
她不是说对摩根有多舍不得的感情,虽然她也能隐约感到那个家伙也许是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