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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他们可能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这顿时让我紧张起来,我必须用什么办法来消除他们的这种猜疑。
正当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电流又涌进了我的身体,耳边的坏掉的大喇叭的声音也再次响了起来。再也听不到所有人的声音。而这次,似乎并没有提取我的记忆,而是似乎在我的一些神经上注入了能量,这种能量牵引着,让我每隔两秒钟就感觉到一次我的身体的存在,这很奇异,你的身体的存在每隔二秒出现一次,存在一秒就又消退下去。
这种难受的感觉持续了七八分钟就停止了,在期间我并没有想到任何办法来抗拒他们。随着感觉的消退,我也慢慢的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
“呵呵,这个人是很有趣。”
“只是身体异能者吗?”
“是,怪不得长老不来。”
那个沉稳的声音说:“这种人倒是A大队需要的人。登记一下吧。”
“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对呢。”
“哦?你怎么解释?”
“如果他属于神经反应波,但是出现的频率好像有些过分了,而且两个下陷波段中也总是有微小的浮动点。”
“我也看到了,但是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我也不知道。”
“你不会认为他身体里有王太岁吧。”
“哦,不是。我们运气不会这么好。”
“我可以解释这些异常状况。”另一个人说。
“你说说看。”
“大家记得上个月的光储器试验吗?”
“哦!想起来了,用于人体的时候也是出现了这些细微的浮点。”
“这应该是光反应,不同人的承受力不同,临界处会有这些状况。”
“嗯!很对。那有解释了。”
“不过,好像还是。。。你们看。。。”刚才那个提出置疑的人又嚷着。
“小土,你没有参与上次的试验,不用争了。”
“但是。。。”
“好了,小土,你每次都这样疑神疑鬼又没有任何解释,就不太好了。”
沉稳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说话:“不用争论了,做完瑜伽,送回703监狱,把数据都记录下来,人又跑不掉。”
大家都安静下来,又重新开始。
直到结束为止,我相信我阻止了我所有的关于太岁的记忆被提取出去。他们也似乎一无所获,在收拾了一番之后,把我留在这个房间,全部都离开了。
又躺了几个小时之后,我的身体才慢慢的恢复了全部的直觉,真真切切的感到了自己的存在,身体上几个部位开始感到了剧烈的疼痛,似乎都是一些重要的穴道部位。在这之前,我的一切感觉是残缺的,因为我刚才根本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把东西刺入了我的什么部位。
疼痛感也让我难受的喊了出来,尽管声音很嘶哑,但是总算能够说话。我含糊不清的哼哼着,直到重新进来了两个人,默默地给我打了一针,我才放松下来,可能是因为一直和记忆提取的力量对抗了几个小时,精神非常的疲劳,这一针下去,我再也克制不住,慢慢的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个小小的,淡黄色的房间里,一张软软的床上。我翻身坐起来,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新的,可惜的是仍然是囚服,我四下张望了一番,居然看不到有门。墙壁也好像铺着一层厚厚的海绵,显得分外的柔软。
我离开床,踩在同样软柔的地上,地板也很温暖,不知道从哪里透出柔和的光芒,照着这个房间一片通明,但是又不刺眼。这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又出现了几乎是真实的噩梦?现在的我是不是我呢?
我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摸,最后确定的确不是做梦。而当我确定不是做梦的时候,这个房间传出好听的女性的声音:“赵雅君你好,我叫云霞,你是不是饿了?”我吃了一惊,说:“哪位?”这个女人的声音说:“我叫云霞,你看不到我,但是我能够看到你。”我说:“我真的饿了,能给点东西吃吗?”说完我的肚子就怒吼起来。“想吃什么呢?”这个叫云霞的女声说。
“能给两个,馒,,馒头吗?”我很小心的说。
“只是想吃馒头吗?”
“哦,是,是,能有点咸菜也好。”
“好的。”
云霞话一说完,我就后悔起来,好像我应该要些更好的吃的东西,这里好像能够提供。
我坐在床上等了一阵,对面的墙壁轻轻的响了两下,居然打开了一扇小窗口,我立即看到,小窗口里面是一个塑料盘子,装着两个我从未见过的最大的馒头!!!而且香味一下子也涌了过来。
我眼睛圆睁,快步走上去,这馒头雪白雪白,还冒着热气,不仅如此,我要的咸菜也升级了,不仅有咸菜,还有一些看着很美味的小鱼干和肉干,并且还有一个已经剥了皮的咸鸭蛋切成两半,另外还有一个塑料杯子封着口,旁边摆着一根吸管,原来那是热热的豆浆。
我可能睡了很长时间了,所以特别特别的饥饿,吃饭的速度之快让后吃完后还有些后悔,没有好好的咀嚼一下。
吃完后,云霞的声音响起来:“好吃吗?”我舔着嘴唇,打着饱嗝说:“好,好吃。”
“那把盘子放回原地好么?”
我听话的如同小绵羊一样照办了,那个盘子也是软软的,但很难折断。看得出来,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柔软而有韧性的,可能是为了防止有人自杀。
那扇打开的窗口,在我把东西放进去之后就合上了,再也看不出那里曾经打开过的痕迹。
我坐在床上,清扬的钢琴声就响了起来,我只知道是钢琴的声音,但是并不知道弹奏的是什么乐曲,只是非常的好听,让人心情平静。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是有一架老式的钢琴的,我母亲没事的时候,会把我拉在旁边,轻轻地给我弹奏一曲,所以,钢琴曲响起的时候,我觉得很耳熟,以至于平静的怀念起我的母亲和以前全家人在一起快乐的生活的情景,让我有点想哭。
在淡淡的钢琴声中,我问云霞:“我还能出去吗?”
云霞说:“我不知道。”
我问:“那你是谁?”
云霞说:“也不能说,不过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叹了口气:“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云霞的笑声从四周传过来:“呵呵,你不要太悲观。如果你现在无聊,在床的一边有个抽屉,里面有一些书,可能你会喜欢。”
我按照她说的拉开床边的一个抽屉,果然里面有一些封面花花绿绿的画报。
我拿起来,很快就吸引了我,除了都是外国文字我看不懂以外,上面有非常多的风景图片,各种各样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异域风情。这让我大开眼界,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景象。我看到了美国的国旗,但是画面上人人都在大笑着,似乎在观看什么演出,五光十色的舞台,上面一堆堆穿着暴露的洋妞。我实在不敢想象女人还能穿的这么少,几乎半个胸部都露在外面,简直看得我面红耳赤。我到现在为止,连女人的嘴都没有亲过,更没有触摸过女人的除手以外的其它肌肤,这些花花世界的图片让我目不转睛,这种震撼让我怀疑,这些是真的吗?真的有这样的世界吗?难道美国人不是人人都是面露杀气,不是人吃人的社会吗?
我用了很长很长时间,才把那一大堆画册看完,自己不禁微微的嘲笑了自己一下,刚才我真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新鲜。这时候眼睛也有点酸胀了,躺在软软的床上,我在想,如果我没有生在这个土地上,是不是我的人生也会完全不同呢。想着想着,孙丽就浮现在我眼前,穿着很少很少的衣服,冲着我妩媚的笑着,我吓了一跳,看来这些资本主义的读物真的对人有巨大的影响,怪不得我们从来都看不到。孙丽;她在哪里?
渐渐的;屋里也淡淡的飘出一股香气,让我越来越放松,最后又沉沉的睡去。
等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知道我又被放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眼睛又被蒙住了,身体好像又消失了一样,意识清醒了但是身体却没有醒。然后,说话的声音逐渐的也清晰了起来。
“没有抗药性。”
“好,那开始吧。”
“清除记忆48小时,准备,开始。”一个人机械似的念叨着。
然后我就感觉到一股电流涌进我的大脑,似乎在拉扯出我的某些记忆,这次和上次的感觉不同,我意识到这次是在清除我的记忆。我有些紧张,尽管我一路蒙着眼睛,但是看到了这么多画报,有了这些奇妙的经历,我实在不愿意这些记忆被清除掉。
我努力让这些记忆不被拉扯出去,这让周围的人似乎有些惊讶。
“强度不够吗?还没有被读出。”
“呵呵,估计他可能有点舍不得自己看到的那点东西。把强度提高20%。”
“好。”
很快,大脑里的能量一下子增大了起来,我觉得我制止不住了,本来想也罢也罢,随他去吧。但是却灵光一现,我是否能自己再复制一份呢?没想到,想到这里,我立即感觉到我的这些记忆真的被复制了一样,分成了两股似的,一股被提走了,另一股却沉入了我大脑中微微发亮的地方。
没有多久,我这段时间的记忆就被抽走了,但是却有一份被保存了起来。
准确的说,当机器停止的时候,我还是忘掉了刚才的一切,甚至以为我刚刚从511拖出来,还在怀疑是不是要去夜审,直到再次被架上飞机,如同尸体一样被捆绑在地板上,被飞机巨大的震动感提醒,才猛然回想到这一切。
下飞机以后,我被注射了一针,身体才慢慢的感觉到了存在。但是头和身体都开始剧烈的酸痛,全身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经历了一番颠簸,直到走到703监狱里,我的眼罩才被取下来,发现还是漆黑的夜晚,703监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被丢在511的床上,牢门沉重的关闭了。没有人说话,但是我感觉到有人正看着我,我的状态好像是梦游一般,尽管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神经系统似乎已经麻木了。
就这样半睡半醒直到熟悉的监狱起床号响起,床边才终于站了511的几个人。
孙强拍了拍我的脸:“白皮,还清醒吗?”
我没有任何反应,也懒得说话。
老谢说:“他不可能清醒,没想到他能回来。”
长腿还是在外围喊道:“他妈的。”
吴胖子嘀嘀咕咕的:“没想到夜审的居然是这个小子,是因为这小子把黄毛打死的原因吧。夜审回来到没有什么,打死黄毛还能回来,这才是神奇的地方。”
林虎则说:“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蒜头说:“看到什么,也只是看到什么,什么还是什么。”
门轰的推开了,一个狱警嚷道:“干什么呢!!”
大家马上触电似的从我床边弹起来,规规矩矩的站立着。
孙强还是大吼着“立正!”
但是狱警却径直的走到我身边,把我推了两把,看我像死人一样动也不动,冲孙强嚷道:“这
两天,孙强你负责照顾他。出了什么问题,唯你是问。”
孙强喊道:“是!”
狱警这才说:“稍息。5分钟后去洗漱间。”
接下来的两天,我身体一直不是太灵光,舌头也打目,眼神也发直,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