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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动,可那道身影却依然好整以暇地端著威士卡躲也不躲。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停在仅仅距离身影十公分的地方,轮胎微微冒著青烟,显示著刚刚才经历过怎样一次高速狂飙!
“Shit!”殷彧走下车看到车前倚靠著墙壁的肖南,不自觉地低咒。
“心情不爽。”肖南将酒递给他,眉头微微皱紧。
一口喝干,却如同火上浇油,身体愈加燥热难耐!
“给我找个经验丰富的。”一面说著殷彧一面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魅色是间酒吧,你可以来这里喝酒跳舞撒酒疯,做任何白日里人群中你不敢做的事情。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另一个身份——MB俱乐部。
风尚名下产业众多,魅色仅仅是其中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盈利比起其他产业可以忽略不计,可肖南和殷彧却很重视这里。
原因很简单,魅色提供同性交易。
当陪酒陪笑陪床不再局限于交际花的专利,像魅色这样的场所便悄然兴起,比起女性娇柔的身躯,男性延展度柔韧度极好的身体越来越流行起来,当然,是在有钱人的圈子里流行。
有些时候,买卖的成交大半取决於酒桌间的交际往来,聪明的MB懂得如何帮客人达到目的,同时为自己赚得不菲的佣金。
魅色虽然隶属于风尚,外人却不得而知,除去他们,唯一知晓其中关系的只有魅色的名义老板——夜悦。
肖南虽然是常客,但不会与里面任何一个MB发生关系,这就好比自己生产的商品多半自己是不会用的,要收拾乾净整齐给外人看,卖个好价钱。
殷彧也是同样。
所以当肖南听到殷彧异常的要求时先是一愣,接著便紧跟他进入魅色,眉头也拧在一起。
“店里的MB不对你我服务,这是规矩。”肖南站定在包厢里,提醒靠进沙发满脸不郁的殷彧。
“叫夜悦过来。”殷彧未理会。
肖南挑眉打量眼前的人,不必开口询问也可以感到从对方身上散发的焦躁烦闷已经濒临爆发!
“拍片不顺利?”暗的真实身份他是知道的,殷彧这一爱好曾令他很费解,做爱是件享受的事情,但给所有人欣赏他无法接受。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嗜好,他不会干涉殷彧,就像对方也不会干涉他游戏人生一样,互相尊重,互惠互利。
“很不顺利。”殷彧重重一叹,摆摆手说,“有消息了麽?”
肖南知道他是问安旬的事情,走过去坐在旁边燃起一根香烟,透过重重烟雾望向他紧绷的脸:“找到他打算怎样?”
殷彧眯起眼:“与你无关。”
“呵呵。”肖南低笑,“扔上床好好疼爱一番,让他从此知道谁是主人?殷总,你在拍偶像剧麽?”
意外地殷彧没有反驳,肖南惊讶地看著他沉思的模样,有些好笑:“你真的动心了?”
那天他只是说笑调侃他而已,不会那麽巧他真的爱上安旬那个老头子了吧?!
“叫夜悦来,我要印证些事情。”殷彧转头望向失笑的肖南,表情认真。
无奈地叹气,肖南按下沙发边的呼叫器:“5号包厢,你亲自来。”
“这是魅色第一次破例,以後都要看夜悦那张晚娘脸了。”肖南调侃,全然无视殷彧的郁闷。
很快包厢门被打开,夜悦见到房里的两人不觉一愣,四下看了看没发现要服务的客人後疑惑地看向叫他过来的肖南。
“听殷总的话。”肖南冲旁边抬了抬下颌,意料之中地看到夜悦惊愕的神情。
殷彧坐在沙发里没动,目光扫过夜悦落在肖南脸上。
“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看,没什麽吧?”
察觉对方是无言地要他滚,肖南笑开。
殷彧目光一闪,肖南立即摆摆手,边向外走边说:“夜,认真些。”
十分钟之後,5号包厢的门被猛力打开,殷彧黑著脸走出来,衣衫整齐找不出激爱的痕迹。
肖南正靠墙抽烟,看到他的样子眉角扬起正欲开口,却被殷彧抬手制止:“我先回去。”
声音冰冷却隐隐藏著一丝无奈,望著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肖南调回视线走进半开的包厢内。
夜悦正拿著抽纸擦拭前襟上的乳白热液,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望过来,嘴角还挂著一抹痕迹未曾处理。
“射了?”肖南掏出银色烟盒拿起一支香烟。
“嗯。”殷彧虽然发泄了出来,但夜悦知道那只是生理发泄,没有丝毫的感情。
“叫谁的名字?”打火机翻开,跃动起小小的火焰。
“安旬。”如实的回答令点烟的手立时顿住。
夜悦走出包厢顺带将门关上,留下肖南兀自沉思站在房中,卸下一贯的不羁,他合上火机将不曾点燃的香烟按碎在桌面。
“非他不可?”低沉隐含几分压抑的声音缓缓回荡,“苏晨,你到底在哪里……”
40 情定
巴黎,法国。
“阿晨!阿晨?”安旬将干净的桌布铺在餐桌上,转头看到苏晨发愣的神情时疑惑地唤他。
“啊?噢!”苏晨这才猛然回神似的看向他。
“你没事吧?”安旬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阿晨不会生病了吧?
“我没事,刚刚莫名有些心慌而已,大概是这几天太累了。”苏晨笑笑回答,继续收拾店里的卫生。
虽然他们是名义上的老板,可毕竟是新店,为了节约成本他和安旬就充当了店员,刚开张比较忙碌,与国内的脑力劳动不同,这边的工作要付出蛮多的体力才行,所以才会瞬间出现异常的心慌吧!
想到国内,苏晨顿住了动作,片刻之後苦笑一下接著拖地,都结束了,关於那个男人的一切,该放下了……
车子停在自家车库里已是凌晨四点,殷彧满身酒气回到房间的时候头还很晕。从魅色出来他又辗转多家酒吧,即使猛灌烈酒也仍然无法彻底沈醉!
夜悦的服务非常到位,使他从小优那里抽回的欲望立即得到了解放,可是那麽娴熟的抚弄却仅只是让他射出来而已,身体的发泄远没有灵魂的释放来得痛快和迷醉。被夜悦用嘴弄的时候,他满脑子竟然都是安旬为自己口交的情景!
安旬绯红的脸颊,湿润却晶亮的眼睛,张开到极限的唇瓣,还有吞吐著肉刃不时发出的淫靡水渍声,一想到这些,他的利刃就像著火般粗硬挺立起来,没有多久就一泻千里喷了夜悦满脸满嘴!
逃跑般离开魅色,满心的困惑和烦躁无处宣泄,反而更加深沈凶猛!他只想买醉,彻底睡倒或许就能暂时脱离这种焦灼了吧?
可是很不幸,即使喝掉整瓶烈性洋酒,他的头脑依然清醒得可以计算复杂的方程式!
似乎自己的身体不受掌控自发地执著著对安旬的欲望,就像吸毒的人独独对毒品无法抗拒一样!尝过安旬的肉体,他对其他任何的美味都不再满足!
“为什麽!”仰躺在床里瞪著头顶的天花板发愣,他根本不能解释这种状况发生的原因。
那种男人除却身体,还有什麽地方能够令自己念念不忘?可是欲望得到了发泄,又为何他还是觉得空虚不满,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安旬的样子?
一定要找到他!要当面看看他到底有什麽地方令自己变得如此不像自己!
辗转不能成眠,当时锺的指针指向凌晨六点的时候,殷彧才意识到他彻底地失眠了……
“去哪里?”洗去满身酒气下楼喝水,却见到妹妹小柔已经穿戴整齐走向大门。
见到他小柔停下脚步:“孤儿院。”
殷彧顿住,片刻後说道:“我送你。”
不待小柔拒绝,他转身走回楼上,快速换好了衣服後揣了车钥匙将车开了出来,小柔坐进副驾时仍然对他突然的提议有些疑惑。
他居然忘记孤儿院!那里是安旬心心念念的地方,自小生长的地方,就算所有人都找不到他,孤儿院的人也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用著同昨夜一样的速度飞驰在大路上,小柔也能感觉到哥哥内心的浮躁,从来不曾参与过自己义工的活动,也没有过问过这些事情,却突然积极起来,怎麽看都令人匪夷所思……
她知道哥哥去孤儿院是想找到安旬,但如他所言,对那样一个令他厌恶的男人,又何必一定要见呢?安大哥已经消失在他们兄妹面前,哥哥所臆想的危险也已经不存在了不是吗?
难道……她一惊,顿时神色复杂地看向紧蹙眉头开车的殷彧,难道安大哥欠了哥哥的钱?如果是这样,那麽哥哥此行的目的就清楚明白了,他分明是去要债的!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言,当车子稳稳驶进孤儿院的大门停在主楼前面,小柔拉住殷彧推开车门的手认真地乞求:“哥哥,无论安大哥欠你多少钱都跟孤儿院无关,你不要为难他们。”
殷彧愣住,转瞬便明白妹妹误会了什麽,哼了声他没多做解释下了车,绿荫成影,斑驳的阳光透过枝叶洒在空场中,孩子们正在老师的带领下排队从楼中走出去做早操,见到他们纷纷扬起笑脸礼貌地打招呼:“柔姐姐早~~”
小柔笑著一一回应,然後向排在最後的老院长走去。
“来了。”老院长笑眯眯地看她,视线停留在她身後的殷彧脸上。
“我哥哥。”小柔做了介绍,转身示意殷彧走近。
“您好。”殷彧打了招呼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早已将空场中的众人扫视一遍。
没有安旬的身影。
“是殷总裁吧?”老院长点头,小柔和殷彧疑惑地看她。
“小安以前提起过你,上次他来才说你是小柔的哥哥。平时多亏你照顾这孩子,我一直想向你说声谢谢。”老院长解释说。
看著她一脸真诚,殷彧有些尴尬,他没有想到安旬会提起自己。
“孩子们做早操,我去帮老师们。”小柔注意到一旁嘈杂起来,忙跑过去帮忙。
“小柔也是善良的好孩子,没有她们这些好人,这所孤儿院恐怕也撑不了这麽久。”望著年轻女孩的背影,老院长感叹,然後转头对殷彧说,“陪老人家走走吧?”
目光里是慈祥的笑容,殷彧本能地点了点头,跟著老院长沿著小路慢慢散步。
“安旬最近来过?”清晨鸟儿啾啾不停,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中,殷彧不自觉地放松了一直以来烦闷的心情。
“一个月之前来过,提起与小柔婚事搁置的事情,也提起你派他出国的事情。”
“我派他……”安旬果然逃往国外!还打著自己的名义。
“说是发达国家,工资发双倍,机会难得,所以就先暂缓与小柔的婚礼,只要他们两个人商量好了,我这个老人家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