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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阿肯亲自制定的,以我看来,你们现在的危险处境是你们所没有经历过的。”
达拉马把目光转向窗户,说:“你说你们做好了准备,可是你们都准备什么了?你们应该在大道上布置好障碍阻止他们的战马的前进,列队的士兵,载有武器和粮草的马车,但是现在马路上都还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是的,现在是空的,”汤姆生回答说,“你想知道原因吗?”他把手指在地图上,注视着他们三个人,“因为敌人占领了这个地方。”
坦尼斯叹了口气,摸摸了下巴,说:“我们已经派出去了信使,他在龙背上观察了一切,他们已经去了三天了,你知道他们的反映。”
“那些在东部的城堡和土地已经在他们的包围之中,但是一些就灭有答复,”汤姆生静静的说,“在那种情况下,那些信使就不会回来。”
“我明白了,”达拉马喃喃的说,耸了耸肩,继续说,“原谅我吧,我不知道这些。”
“艾瑞阿肯是不会象火一样的速度前进的,他会让他的军队和行李摆渡到敏加河,然后在哪里用舰队包围哪里的敌人。如果是往年的话,那个河的水应该流的比较通畅的,但是现在,因为干旱,那条河象一杯热酒一样平静而光滑,他们的船是被那些野蛮人驾驶着的,速度太快了。”
“没有任何障碍可以阻止他们,他有力大无比的长毛象,他们的头可以撞倒一个树,他们的鼻子可以掀起一个卡车,就象卷起一个小树枝一样。那些恶龙在上空给他们引路,虽然我不了解奈拉卡或者索思爵士,但是我也有点惊奇。”
汤姆生直了直身子,他神情庄重,威严而高贵,他的语气坚定,目光有神,意志坚定。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有句俗语说的好,少不等于失败。”骑士轻轻的笑笑,“还有帕拉丁和奇力·乔里思和我们在一起的嘛。”
“那就祝福你吧。”神之女轻声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她抚摸着白虎进入了沉思。
汤姆生把她从沉思中拽了回来,“神之女,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你应该在天黑之前赶回帕兰萨斯城,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护卫。”
克丽珊娜摇了摇头,“你怎么糊涂了,你是这里最需要人的啊,汤姆生先生,一个叫帕拉丁的金龙把我们带到了这里,当然可以把我们带回去,”她拍了拍白虎,白虎把脚翘了起来,“坦答,你看到了吧,我没有受任何损伤。”
白虎坦答盯着这里的人,坦尼斯确信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尽管这里的人都很粗鲁而凶猛,但是他们都很忠诚。她可以和他们相处的很好。
她站了起来,坦尼斯、达拉马和所有的骑士都站了起来,
“有几个牧师已经在路上了,他们会帮助你的,他们赶着装有足够粮食的马车,今天晚上会赶过来,他们很乐意的。”但是她抢在汤姆生之前回答说:“我相信你比我更需要。”
“我们非常欢迎,谢谢你,神之女。”骑士回答说。
“我只能做这些了,”她叹了口气,“再会,愿上帝保佑你们,我会为你们祈祷的。”
她转过身,在白虎的引导下,离开了议会大厅。在她经过坦尼斯身边的时候,他听到她说:“如果有人正在听的话……”
“我可以带你离开,用我的魔法,我知道你不会接受的,我注意到艾瑞阿肯公爵已经把巫术列为和他的士兵一样的地位了。”
汤姆生辩解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我们的士兵从来没有试过身上兼有正气和巫术,我担心这样对我们的坏处可能大一些。”
“也许你是对的吧,”达拉马冷笑的回应道,“祝福你们有好运,但是你们肯定有一天会需要的,告辞。”
“谢谢你,达拉马公爵,你的警告拯救了我们。”汤姆生先生说。
达拉马耸了耸肩,好像对此毫无兴趣,他看看坦尼斯,问:“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汤姆生看着坦尼斯,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坦尼斯。
他会呆在这儿,还是会离开呢?
坦尼斯摸摸他的胡子,意识到他必须做出决定了,他离开的唯一途径就是象达拉马一样,用魔法离开。
汤姆生往坦尼斯哪里靠了靠,想和他说句悄悄话。
“我可以等你一会,半精灵,”达拉马说,随后又补充道,“但是时间不要太久。”
坦尼斯和汤姆生走出去。来到议会大厅外面的小阳台上,太阳还没有下山,但是山的影子为这个塔罩上了一层阴影。在他们站着的地方的下面的庭院有一个巨大而雄伟的龙,那条金色的是神之女的坐骑,其余的都是银的,围成一个圈,注视着这个塔。
汤姆生依着栏杆,注视着黑暗处的聚会。
“我想我会麻烦你,坦尼斯,”骑士悄悄的说,“我需要你的帮助,不仅仅是你的剑盾,主要需要你的指挥,那些攻打我们的都是年轻的骑士,他们的父辈和兄长我都给他们分好了田地和庄园。”
“哪里属于我啊?”坦尼斯说。
“我会赐予你的,”汤姆生先生迅速回答说,“如果你要离开我会先祝你一路顺风的,”骑士直视着他,“我比我更清楚形势的严峻性,我们面对着被颠覆的可能性,法王之塔不能倒,不然整个索兰斯都会跨的。艾瑞阿肯肯定会控制整个安塞隆的北部地区,并且肯定会以此为基地,然后占领南部。而我们组织部队反攻的话,会迟好几个月的。”
坦尼斯知道这些,他十分清楚,如果五年之前安塞隆的人们能听他的,或者听罗拉娜、克丽珊娜、达拉马的,现在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精灵和侏儒能够把他们的矛盾撇开,能够结成同盟的话,那么法王之塔一定会受到保护的。
坦尼斯在他的心里很清楚:十一个精灵射手在战场,勇敢的侏儒士兵守在城门,所有的人都并肩作战。那将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但是这一切都不会有了。
他想如果他回去的话,他将面对一个空空的房子。
罗拉娜不会在那儿。他已经和她分手了,他们都知道那次的相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他清楚的记得。
※ ※ ※
当他从索兰斯的法王之塔返回他家的时候,坦尼斯多么希望是一个热烈的欢迎啊。
但是却没有。
没有人从马房里走出来问他需要什么,灭有人为他开门,那些嘈杂的差事匆匆给他鞠了一躬,就回到他们各自的房间,哪儿也找不到他的妻子罗拉娜,一个巨大的旅行袋放在入口处,他必须绕过去,他可以听到嘈杂声和脚步声,他爬高了几步,想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慌张。
在卧室了他看到了罗拉娜,床上的衣服和一切都被掀翻了,椅子被撞倒了,手作的梳妆镜也被仍在了一边,在屋子中央有另外一个旅行包,比楼下的那个稍微小一点。罗拉娜和三个女仆正在分类整理那些东西,谁都没有注意到坦尼斯已经站在门口了。
坦尼斯什么都没有说,去观察他没有仔细观察过的妻子,看她在阳光照耀下的她的金发,欣赏她的动作,听着她弄出来的声音,她的样子在他心里构成了一副图案。
她是个精灵族人,精灵族不会象人类那么容易老,罗拉娜看起来就象和人的少女模样一样。如果她仍呆在他的家庭的话,她会永远年轻,但是她没有,她和她的家庭以及朋友都决裂了,她和一个混血儿结了婚,并在人类的土地上开始了生活。这些年她一直在任劳任怨的工作,希望能够化解两个种族的冲突。
※ ※ ※
坦尼斯看着她,他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爱过她,他知道这也许就是今生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哎!”他清清嗓子喊道。
女佣抬起头来,吃惊的盯着他,有一个把刚刚收拾好的东西又掉在了地上。
罗拉娜从旅行包那边看过来,笑了。
“怎么回事?”坦尼斯十分迷惑。
“你们把这里收拾好,”罗拉娜告诉那些女仆,“把剩余的东西都放到箱子里面。”她披着斗篷,带着帽子,径直向他的丈夫这边走过来。
她深情的吻了他一下,他把揽入怀中,他们相互静了一会,似乎在让他们的心灵沟通一下。然后罗拉娜把坦尼斯带到书房,关上门,转向他,双眼发光。“你猜猜怎么拉?”但是他还没有时间猜,那就急着说:“我收到一个来自吉尔的消息,他邀请我们去奎灵那斯提!”
“什么?”坦尼斯很惊讶。
罗拉娜一直不断的向奎灵那斯提的政府施压,希望它能允许他们进入他们的土地,这样她会离他们的儿子近一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不可以,并且警告说,如果他们敢冒险靠近精灵族的话,他们的生命就会比较危险。
“但是他们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坦尼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罗拉娜有回答,她只是打开一个卷轴,上面绣有一个太阳,是太阳之咏者,现在是吉尔的头衔。
坦尼斯开始读这个有点破损的,还没有完全打开的卷轴。
“吉尔的笔迹,”他说,“但是不是我们的儿子的话,肯定是有人强迫着他,让他按照他们说的来写。”
“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一个请帖啊。罗拉娜仍坚持说。
“一个灾难之帖,”坦尼斯直率的说,“他们把阿尔瀚娜·星光投进监狱,然后威胁她,我可以肯定如果吉尔拒绝议员的计划的话,他们会杀了她的。这是一个阴谋。”
“太可笑了,”她对他说,她的双眼放光。她高兴的给了他一个飞吻,又摸摸他的胡子,觉得那是他成熟的标志,“但是亲爱的佛林特曾经说过,‘在你没有进入哪个陷阱之前,那陷阱就只能是一个陷阱’,我觉得我们不进入那个陷阱不就可以了吗?”他都有点嘲弄他了。“不要总是坚信你自己的见解。”
“对那些我只是看看而已,”坦尼斯说,极力掩饰他的不耐烦,他的变老成为他们之间谈笑永恒的话题。他把她揽入怀中,说:“我不希望我们收到的是灾难之帖。”
“肯定不是啦,亲爱的。”她温柔的说,然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是很抱歉,我必须去试试,我到哪里之后……”
他摇摇头,“你不会成功的,但是至少我很高兴你能过去,波修士和阿瀚娜……”
“阿瀚娜!我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个孩子,你为什么……”
“很好,很好,母子二人都去了,当你看到波修士抱着那个孩子的时候,你肯定认不出来。”
“肯定可以。”罗拉娜说,“他毕竟是我哥哥,他过去一直是那么善良,也很疼我的,是的,他是那样的。”她补充说,而坦尼斯却露出疑惑的目光。“他很顽固,对我也有成见,但是我觉得那是为我好,他想为我分担痛苦。”
“你不会成功的,”坦尼斯有点懊悔的说,“你嫁给了我,但是看看我给了你什么。”
“你带我回家吧,亲爱的丈夫,”罗拉娜恳求道,“你带我回家吧!”
他们坐在一起谈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