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已逝的前夫。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个机会,能进到你内心深处成为你今后的支柱。”
仿佛是一道闪电击中了自己。傅蕙兰四肢僵成了木头一般,对着这双清澈美丽的绿眸,这张可以令全世界女人为之尖叫的俊颜。有这个可能吗?成为天下女人们最想嫁的天皇巨星的女人?傅蕙兰觉得自己误听了,做梦了,纯属正常吧。
“Aida。我知道你不爱开玩笑,但没有想到——”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想成为你今后的支柱,陪你走完这一生。因为,你对于我们同样很重要。”Aida一向湉笑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而庄严。
听见他后面这句补充,傅蕙兰感觉被风一吹,一时热烘的脑子里变成了清明:他是因为要保护她妹妹,才决定和她在一起的。
路米这时已经爬了起来,一直在工作室外竖起耳朵偷听。听到老哥突然对蕙兰求婚,本也觉得奇怪。现在,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是收起双臂挠起了耳朵,左右为难。
“容我想一想,好吗?”傅蕙兰在许久之后,吐出了一口气。
“嗯。你先去睡吧。”Aida松口,但是在她转身之后,坚决地加上一句,“无论蕙兰小姐是什幺想法,我是不会改变对蕙兰小姐的决心。”
傅蕙兰周身抖了下,方是迈步,脚步略失惊慌地避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米躲着,没有被蕙兰发现,口里啧啧啧:哎呦,这老哥,没想到钓女人也这么有手段的。刚刚那句话一出来,还有哪个女人能反抗的。
“路米。”Aida带有警告的一声。
被老哥发现自己在窃听了,路米佯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走到老哥面前:“怎么了?”
“你觉得她怎么样?”Aida目不看他,问。
老哥竟然娶媳妇会先问他的意见?路米受宠若惊,一怔之后高举双手:“我没有任何意见。老哥,你这么老了,是该要个女人帮你生个孩子。说不定,49生对双胞胎女儿后,我娶一个,你儿子可以娶另一个。”
Aida明显被他这话给震住了,过一会儿,唇角微弯:“偶尔,你有点儿小聪明。”
“那是的。”路米能被兄长夸一句,乐得飞上天。
“49本人的基因很好。她的孩子能遗传到她和费镇南优秀的基因,肯定是个很不一般的孩子。”Aida是按照科学理论来佐证弟弟的观点,所以对于弟弟的倡议,他无论从情感上和理智上都能赞同。
路米倒是没有想到用科学来探讨深层的因素,在他看来,只是老姐那么厉害,孩子肯定厉害啦。他路米呢,将来是要做最厉害的愚者,当然得娶一个和老姐一样或是比老姐更厉害的女人当老婆。
“行了,去睡觉吧。”得到了家人的赞同,Aida把弟弟打发去睡觉。
路米蹦跶蹦跶跑出去。
于是,在这半夜时分,Aida迷迷糊糊地合上眼,构想着弟弟提议的计划时,终端机发出了一个飘渺的女音:Aida——
他马上听出是谁的声音。眉头微皱,Aida坐了起来,按下键盘:“女祭司,你还想怎么样?”
“Aida,是你,是你还想怎么样?你已经把我的儿子教皇给杀了。虽然下手的人不是你,但如果不是你从旁协助,他们根本无法抓住我儿子。”对面的女声以着母亲丧子的悲哀,向他愤怒地咆哮,“你不要忘了,他曾经是你兄弟,曾经与你一同浴血抗敌。可你竟然这样对待他?!其他军团长如果知道你这个作为,绝对会站在我这边!”
“那是不可能的。第一,我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在对他下手之前,征询并获得其他军团长的同意。他违反组织规定,滥杀无辜,给组织带来很大的危险。组织将他除去,合情合理。第二,我给你们两人的流放期限已经即将到期,而你们一直没有悔改之心。我不止是要对他下手,还要对你下手。”
Aida平平常静、冷冷漠漠、没有感情的口吻,让对面的女声愈加狂怒。
“Aida,你等着!你别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我能坐到女祭司这个位置,不,如果不是我放你们父子一马,你们父子能坐到愚者这个位置吗?”
“我知道当年,你自认委屈了你自己在组织里面最优秀的能力排行第三,把愚者位置让与了我父亲,把魔术师的位置让与了能辅助我父亲的人。可是,我父亲能胜任愚者位置,不是因他的能力,而是他的为人。”Aida依然冷漠,但条条是理。
“只是德,是不能战胜的!在战场上,有只靠说话就能打赢的人吗,笑话!”
“可是,德能使得众者团结,团结的力量大,还是你个人的力量大?”
对方沉默了会儿,抛出:“好吧。那让我们来试一下,是什么的力量大!”
滋滋滋——
对方断了音。
嚓——
插入一个请示的声音:Aida,需要反追踪她的来源吗?
“不需要了。她不是个轻易能让我们捉住的人。而且,有关她的踪向,49已经有了头绪。”Aida稍微垂低眼帘,似在沉思。墨兰在上机之前,可以说是有备而去的,给他也留了一封秘密口信。
“可是49,未能清醒,实在让人惋惜。”
“她会醒来的。”Aida对于这点毫无疑惑,“没有任何人,可以比作为母亲的女人更坚强和伟大了。”
————
罗铮从Aida那里回家之前,先是去了罗卫下榻的旅馆一趟。
罗卫在他离开酒楼后,打了不下数百个电话,罗铮都没有接。出于愧疚,罗铮马上亲自拜访小叔道明一切。
“你可是想清楚了?”罗卫见着他,头一句劈头直问。
“小叔。我知道这件事不是婷婷做的。”罗铮耷拉着头,答道。
“你还想护着她?”罗卫感到不可思议。原先以为侄子那么决断地离去,应是想清楚了一切才对。
“我不是护着她。她做错事,
我肯定要训骂她。但这个事不是她做的,我不可能责怪她。我今天这样做,只是给她一个警告。”罗铮辩解着。
罗卫“铛”一声,差点把手端的咖啡杯给砸了,脸上有些被侄子气得无话可说的样子:“我不明白,你始终护着她的理由是什么。她不是你女儿!”
“可她是个孤儿,和我女儿在认我之前,一样的。”罗铮实事求是地道。
“那你找Aida是去做什么?”罗卫指着他,质问他言语与行动间的自相矛盾。
“我找Aida,是想尽我所能地帮助Aida,阻止对方行动,避免伤害到我女儿。”罗铮坦承地交代。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这个假女儿,是在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你的真女儿给害死!”罗卫说到恨铁不成钢,拍打椅子扶手。
“所以,我给了她警告。如果她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肯定不饶过她!”罗铮抬起头,与罗卫正面对视,面色没有一点犹豫。
罗卫认真地看了他会儿,发现他说这话是认真的,于是更无话可说了。侄子的逻辑思维与常人不同。所以,大概天才都是这样常人无法理解的思维方式吧。反正,他自己是想不明白侄子其中的道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帮助自己家人的原则。
“如果有需要,随时给我电话。我近期都会留在国内,时刻专注你和你女儿的情况。”罗卫敲定道。
“小叔。谢谢你!”罗铮不会拒绝他的帮助。罗铮的原则是,人多力量大,一个成功的大丈夫,更需要能屈能伸。
听到侄子这句感谢,罗铮突然觉得,自己对侄子背后的力量一点都不了解。侄子去找Aida,提供了什么样的帮助。他本想问,但是,想必侄子也只会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吧。
“喝杯酒再走吧。我这次专程从法国朋友那里带来了一瓶纯正的上百年庄园红酒。”罗卫在罗铮要走之前,亲自倒了两杯香醇的浓酒。
叔侄两人在这静夜中碰杯,相互笑了笑,都笑得高深莫测。
之后,罗铮回到了家。
在玄关脱了鞋子后,打开客厅的灯,兀然发现女儿还坐在客厅里面。
“爸。”罗婷婷见到他回来,马上站了起来,问,“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不是要害我担心吗!”
语气生硬,生气,但是充满了惊惶和不安。
这些,罗铮都听了出来,在心里做个深呼吸后,说:“是,我回来了。
罗婷婷一听到他这句类似平常的话,心里头的不安,却是加深了。她深深地望着他,望着他越过自己,向房间走去,然后啪关上门,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
因此,她也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这次提起了行李箱,急速奔出家门。只是感觉,这个家,在他冷漠的态度下,变得令她窒息,仿佛即将溺死了一般。
想要改变这一切,想要重新夺回属于她的这片温暖,只剩下一个办法。
安日晨的车子接到她电话后,在楼下等待她来到。
“去机场吧。”罗婷婷把行李甩上他的车后,毫不犹豫地说。
“如果她醒来,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安日晨对于她的怒气冲冲,依然是笑容盈盈的,“不然,我们的婚礼与他们的同一天举行,怎么样?”
“确实,如果暂时你不允许我对她动手的话,似乎这是你能唯一为我做到的事了。”罗婷婷没给他好语气,咬牙讽刺着。
“你不要这样想。至少,费镇南,我还是能帮你收拾的。”安日晨笑一笑,推推眼镜。
“你想怎么做?”
“他手残废了,想要怎么做,不是更容易吗?”
“他手残废了?!”
正文 第一百拾贰回:49,我要你死
术后第二天早上,费镇南精神很好,吊着受伤的左臂,在房间里慢慢地踱步。
只是伤一只手,他要求不要有人特别留下来照顾他。于是在这清晨五六点钟的时候,他的病房安安静静的,除了护士偶尔进来给他递支体温计让他量个体温。
“我太太——”接过体温计的费镇南问。
“她还没有醒来。不过司令不用担心,一切情况都在往好转的方面进展。”护士语声温柔地回答他。
费镇南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舍弟费君臣有命令在这里,不让他在术后第一天就跑到老婆那里晃荡。
护士合上门出去后,他在手机上摁下了妹妹的号码。
“三哥,你这么早起啊?”费海楠明显睡眠不足,声音疲倦,外带一点儿关切责怪的口气。
费镇南心知妹妹这两天守着自己老婆辛苦,说:“海楠,如果你觉得精神不济,我和你四哥说一下。让你先休息两天。”
“哥。你胡说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能临阵退缩吗?我们野战部队在阵地守株待兔的时候,几天几夜没有睡我都熬过。”费海楠羞怒地嚷道,兄长的好心只让她感到侮辱。
费镇南听她既然都这么说了,只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朗声笑了下:“海楠,你三嫂怎么样了?”
“放心。书恬说了,嫂子的一切体征都很好,要醒来,也就这两天的事情。”费海楠洋洋地说到这,忽然低了声音有丝忧愁的,“倒是你的手——我听四哥说了。三哥,你真的必须先想想你自己,把手伤养好了。不然,嫂子好了后,你怎么照顾嫂子啊?”
每个人都担心他这只手。昨晚手术后,费洋亲自坐到他床前与他有过一番深切的交谈。他这手,如果不积极进行功能锻炼,很难康复到原先最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