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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夫人-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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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涛吃愣了下:“嫂子,你还真的对四少意见很大?”
    “我知道他救过我很多次。只是,和他合作,不能掉以轻心。”墨兰坦白地说,“不然,自己怎么被下套的都不知道。”
    岳涛明白她这说的是实话,点了头。
    于是当岳涛离开后,墨兰就自己手中握到的情报做了一番自我分析。到临近婚宴六点钟的时候,下面来了车,喊该出发了,她心里也逐渐形成了一副计划的草图。
    费海楠刚好回来了,匆匆换了身衣服打点淡妆,走进来化妆间找她时,递上了一个银匣,神秘兮兮地说:“三嫂,你先打开看看。”
    墨兰是对这个图纹精美的银匣子感到了兴趣,因为浑身纹饰具有独特的设计风味,或许材料不是很贵,但凭设计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感觉到此物的金贵,她双手捧着它放在台面上,指尖撬开了那颗精细雕琢了凤型的扣子,里面的首饰果然不一般,与盒子一样,都是注重于设计而非材料,一看这送礼的人品味与众不同,具备了不凡的涵养。
    “三嫂。”费海楠见她看得目不转睛,也猜得到她会喜欢,笑眯眯地说,“喜欢吧。你猜猜是谁送的?”
    墨兰是把盒子盖了起来,淡淡的面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她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谁送的。只是,不大想在这么重大的婚礼上惹是生非,又不能让那个人完全失望。于是,把盒子再掀开,从里面挑了对圆珠耳坠对着镜子戴上,再用头发半掩饰。
    费海楠见她只挑了对耳坠,有点遗憾地叹了声:“如果——”
    “我会告诉他,等真相大白,孩子满月酒,整套首饰都会戴上。只是眼下不是时机。不过不用我说,他也懂。”墨兰不想让自己信任的人误会,特意向小姑子解释说。
    费海楠意识到是自己鲁莽了,嘿嘿笑了起来:“还是三嫂心眼仔细一点,做事周全。”
    “不是。只是被人陷害多了,连带会伤害到自己家人,才不得不防点儿。”墨兰深深地叹一叹气。
    费海楠感同身受地握了握她的手。于是姑嫂两人掳了新娘子的行装,一同下楼。
    “你三哥回来了吗?”走在楼梯上,墨兰问小姑子打听老公的去向。
    “三哥直接到会场去了。”费海楠一路亲切地揽着她的手,说。
    墨兰在小姑稍显疲倦的脸色上瞅了瞅,看得出部队要有大动作,于是连同小姑都被委予任务了,肯定是的。
    曼青一早已经出发前住酒楼做最后指挥。费老先生,却是没有能从北京赶回来。
    “爷爷的身体状况,暂时不适合搭乘飞机。四哥,要人一定把爷爷扣留在北京那边。”费海楠向墨兰解释清楚原委。毕竟婚礼是大事,哪怕是摆给外人看的,也得做得周到,不能让嫁进来的媳妇感到半点委屈。
    “嗯。让爷爷养好身体最重要。别说是你四哥拦着,我和你三哥知道也一定拦着。”墨兰沉思道。明白费君臣这么执意,肯定不止是因老爷子的病情。
    踏下最后一层阶梯,墨兰终于问出自己最在意的事,既然罗铮把首饰盒托小姑带来,莫非自己真的不能来?
    “海楠,你知道不知道罗婷婷的订婚宴怎么样了?”
    “据说没有取消。”费海楠答。
    “没有取消?”墨兰转回头,有些不相信。丈夫答应她这事会处理,结果是这样吗?
    “但和我们的婚宴时间错开了。他们的订婚宴是在早上,下午应该都散场完了。”费海楠笑嘻嘻地接完话,明显刚才是卖了个关子。
    墨兰知道小姑是与自己开玩笑,心里头一松,本来绷紧的神经确实是能露出点笑意来了。
    出到门外,见那新娘花车一辆辆,至少有几十部的阵势在大街上排长龙,墨兰却叫了:“这——”
    “你放心,这些花车都不是三哥叫的。都是三哥的朋友,我们家的朋友,自己驾车过来,说是凑热闹。”费海楠着急地说。
    愈想不要搞得太隆重,似乎适得其反。也是,以老公的家世和名望,这点阵势其实也不算啥了。
    墨兰努力安抚自己。从花车里头钻出来两个娇美如花的伴娘,都是费海楠的战友。她们笑吟吟走上来,扶着新娘子上了新郎费镇南的花车。这辆车虽说是由于原先的小本田出了车祸,不得已再买的,却是最普通的东风铁雪龙。装饰上了洁白的纱带和粉红的玫瑰花,看起来仍很不起眼,尤其比较起那些本来属于来助阵的其它花车。
    见着新娘子的花车前后在右都是名牌轿车,费海楠又跺脚了,埋怨老公怎么指挥这车龙的。好歹拖几辆不起眼的二手轿车过来当陪衬。
    负责开新娘花车的是费海楠自己,说明了这辆花车里面由女人全包了。于是,固然不奢华,新娘子的花车却是一路充满笑声奔往婚礼现场。
    ————
    相较之下,今天早上举行了订婚宴的罗婷婷,一直还在订婚宴现场后面的休息间里愤怒地跳脚,指着办事不利的未婚夫痛骂:“你不是说好要和她一块举行礼宴吗?”
    “我只说是同一天,没有说同一时刻。”安日晨按了按黑框眼镜,不痛不痒道。
    “你狡辩是不是?”罗婷婷气到极点,抓手拿起那拎包狠狠朝他头顶上砸下去。
    安日晨一横手,把她砸来的拎包抓住,斯文儒雅的木讷脸蓦地闪过戾气:“我一再警告你,我是你未来的丈夫,你只能听我的话行事!不要到处表现得像个泼妇的样子,丢我的脸。”
    “好!既然你看我那么不顺眼,咱们也不用结婚了!以后,你走你的和阳关道,我走我独木桥!”罗婷婷一甩手,要直奔出休息间。
    安日晨大手一伸,便迅速将她抓了回来,并把她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扔。
    罗婷婷被他斯文表相下的暴力又给吓了一跳,跌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他,却不敢随意动作。
    “你以为我想娶你吗?你连她一丁点的温柔都比不上。女人要温柔,不是你这种泼妇,也怪不得费三少不要你。”安日晨推着眼镜,一直容忍下的不耐烦全部发泄了出来。
    “笑话。”罗婷婷冷齿相驳,“你不想娶我,有谁能逼着你吗?”
    “关老头要我娶你。还有,那个把你送给罗铮的人,应该就是我们教授一直在找的神秘巨头q。”
    提到潘时永,罗婷婷即使再努力,一抹恐惧仍无法遮掩地挂在了脸上。
    “你找他做什么?”罗婷婷窃窃地问。
    “他手上有我们需要的东西。而且,你应该和他接触过了。”安日晨推着眼镜,笑吟吟地看着未婚妻。
    “你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罗婷婷抬起头瞪着他。
    “如果不是你对罗铮说了那句话,我想我还猜不出来这人与你有什么关系。”安日晨说到这儿面露感慨,“没想到,你对罗铮是动了点感情的。本以为,像你这样出身丑恶的女人,应该是像我一样没有一点心肠的。”
    “哼。你自己对你那个兜儿表妹还不是——”
    “我说了,我不是对于她,只等她生下孩子,照样不留情面,想让她死就让她死。”安日晨木讷脸说起死字一点情感都没有,像说杀猪一样麻木。
    他这副没有人性的面孔确实看得罗婷婷又恨又怕的。
    “别摆出这样的表情。”安日晨对于她脸上的畏惧感到不可思议,一只修长的手指头伸过去便捉住了她的下巴颌,钻研着说,“你的出身那么肮脏,比我还肮脏,应该是我看不起你才对。”
    “我什么出身肮脏了?49没有找到父亲之前,也和我一样是孤儿!”罗婷婷愤愤地嚷道。
    “你不知道吗?你是关老头当年抓来的一个走私犯的女儿。只不过这走私职是以前关老头当兵时的一个手下,关老头于心不忍,才将你走关系弄成一个烈士的孤儿。后来,当然是由于你老爸做事不利不知怎的惹到了巨头们,巨头们想灭了你,那些不知情的官兵把你送到了训练营,所以,你才能和49、费三少他们认识上。再之后,巨头q可能是认出了你的来历,想着天意弄人,将计就计,把你送到了罗铮那里。本想以你那个肮脏的出身和本性,应该不会对罗铮动情,到时候便是拿你来利用。结果你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一手策划的那些人了。”
    安日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调,陈述着这样一个像是老掉牙的故事。
    罗婷婷瞬间感觉是天昏地暗,直嚷嚷:“不可能!我小时候一直在孤儿院里,老师们对于我也很好。还有首长来探望我!”
    “那是关老头他费尽心思。因为他自身也有污点,才对你和你老爸产生了同情心。”安日晨说。
    “你胡扯!我关爷爷是多么清廉的一个官,众所皆知,没有人能动得了他的名望!”
    “他清廉能保证他家里人都清廉吗?别说其他人,就说你这个他认的干孙女吧,你能说你没有从楚氏那里拿过一分钱吗?你能到至今还没有被抓进牢狱里,该感谢背后帮你洗掉污名的人。”
    “谁?”罗婷婷瞪大了眼珠子。关老爷子的脾气她很清楚,是大义灭亲的那种。她原以为这些事都是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不会有人发现,所以也不会有人捅到关老爷子那里。
    “还有谁?不是关老头,只能剩下那个苦心将你送到罗铮身边,一直指望你为他办事的人。他一直盯着你行动呢。不然,不会在这最后关头上出现了。”安日晨说完这一番花后,笑了。
    罗婷婷死瞪着他那抹阴森无比的笑:“你别想利用我去见那个人。”
    “你想清楚了。亲爱的,我们现在都是在同一条贼船上了。”安日晨微耸一下浓眉,“如果你不带我去见他也行,我现在既然有了线索,利用我在银行内的关系,努力去查,应该能查到他为你洗钱的记录。或许我奈何不了他,但绝对可以奈何得了你。”
    罗婷婷的心一下子死了,成一片死海。如果被揪出来的证据确凿,关家、罗铮都不会保她的!
    潘时永的电话安日晨早就查清楚了,只剩下由她打过去。
    嘀嘀两声后,那边潘时永似乎也是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很快地接住,问:“是谁?”
    罗婷婷在内心里摇摆了一会儿后,吸了口气说:“我,47。”
    “你终于承认了吗,47?让我猜猜,你身边的人是谁。”潘时永的声音是那种表面温和,内质里是一块不能溶解的冰。
    罗婷婷在安日晨的示意下,磕磕巴巴地吐出:“我们见个面吧。电话里不好说。”
    “你们说个地点,我过去。毕竟我刚到这城市里,对这里无论哪方面都不太熟悉。”潘时永果断地道。
    罗婷婷快速转述了安日晨所说的地址。
    “行,下午三四点钟在你们说的地方碰头吧。”潘时永说。
    等潘时永挂了电话,罗婷婷忽然想到:“会不会被监听?”
    未婚妻典型做贼心虚的语气,让安日晨失笑。于是,他像是爱宠一样拍拍未婚妻的头发:“有什么可以怕的?有我和那个人罩着你呢。我们做不了好人,就得学会一心一意做坏人,懂吗?”
    罗婷婷被一连串的事实打击到失魂落魄的,竟是头一次把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只觉得他的胸怀像是没有止境的黑洞,冰冷而绝望。她一直渴望的罗铮或是费镇南他们的温暖怀抱,终究都是离她远去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贝朗教授也到了。贝朗在本地设立有公司,他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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