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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天早晨六点时藤代和中河在鸟取的沙丘,那么他们是乘不上‘初雁11号’的。”
“这就说是,他不可能于二十九日凌晨一点三十分时倒在青森站站区内,是吧?”
“完全如此。”
“十津川警部说,那样的话即使抓到中河不是也不能拘留他吗?”
“大概吧。”
“可是,藤代和中河是乘了二十八日的‘初雁门号’,照片和藤代死在青森站的厕
所附近这件事,都说明了这一点呀。”
“关于那照片……”
三浦又看了一眼贴在黑板上的十一张照片。照片的旁边用别针别着,也是在藤代随
身携带的物品中的盛冈和仙台车站盒饭的包装纸的复印件。
上野站的照片。
上面照着进月台的“初雁”和藤代。
在郡山站月台上的藤代。月台的柱子上钉着写有“二胡o甘支’的牌子,藤代抱着
那柱子笑着。左手前伸,上面可见电子表。
在只是这部分放大的照片上,
1809这一数字和“SAT”这一缩写字母清晰可见。
餐车的照片
藤代正在用餐
车窗的照片
黑暗的夜空中细雪纷扬
青森站的月台
“初雁11号”照在照片里
“藤代照在照片里,恐怕是跟他同行的中河拍的吧。”
“这照片里有没有什么花招呢?结果藤代乘坐了从时间上来说乘不上的初雁11
号’……”
“好像没有。就拿餐车的照片来说,这餐车属于481型。餐车有各种各样的型号,
有20型、581型、14型、问型。16型等等,‘初雁11号’的餐车一定是481型,没有错。”
“可是,从时间上来说,他是乘不上三月二十八日的‘初雁11号’的,所以,”江
岛歪了一下脑袋,“有没有可能是其它日子拍的照片呢?把一周或十天前拍好的胶卷装
进相机里也是可能的吧。”
“其它日子吗?”
“最初的上野站的照片上并没有日期,所以不知道是否是三月二十八日拍的吧?”
“确实如此,可郡山的照片上,藤代的手表上有SAT这一字母,表示三月二十八日
星期六。”
“这也可以用手指按按钮,改变显示吧?”
“但盛冈和仙台的车站盒饭的包装纸又如何解释呢?上面有今年三月二十八日的日
期,哪一张都没有擦掉以前印刷的数字重新盖上去的迹象。”
“是吗?”
“而且,警部,照在照片上的不是犯人中河,而是被害者藤代。为什么受害者需要
拍虚构的照片呢?”
“哦。”江岛抱着胳膊沉思起来。
“还有,”三浦继续说道,“有一张驶进青森站月台的‘初雁’的照片。列车旁边
站着一名列车员吧?”
“我调查了一下这位列车员。侧脸很清楚,所以马上就知道是叫泽村的列车员,我
给他打了电话,他果然对我说他是在三月二十八日的‘初雁11号’上。这就是说,这张
照片的列车是二十八日的‘初雁11号’,还有一张照片上照着从这列车上下来的藤代。”
“这就是说,藤代和中河乘三月二十八日的‘初雁11一号’到了青森。”
“是的。”
“但两人按理来说是乘不上‘初雁11号’的。”
“问题就在这儿。是否真的乘不上呢?”
三浦看了一眼东京警视厅用传真电报送来的数字。
那上面并排写着几个数字。三月二十八日早晨六点时藤代和中河在鸟取沙丘。那是
一张其后为了乘“初雁11号”的预计旅行图:
鸟取(28日)6:00一(滨风2号)十姬路2:30
姬路少20:00一(光90号)一东京2:30
上野15:30(初雁11号)一青森(四日)20:13。
新干线事故京都一东京问(光90号)
误点两小时(光90号)抵东京15:29。
“这数字你证实了吗?”江岛问。
“我打了电话,证实了,从时间表上也证实了。新干线事故也完全如此。剩下的如
果说有可能性的话,那就是利用飞机了。”
“警视厅说,就有可能性的所有航班核查了一下二十八日的乘客,但没有发现藤代
和中河,所以,可以考虑两人没有利用飞机吧。”
“但这样的话,就乘不上‘初雁11号’了呀。”
2
“但一定乘了,所以才于第二天凌晨一点三十分时在青森
站发现了藤代友彦的尸体。真叫人头痛啊!”
江岛焦急地踱来踱去,并点燃了一支烟。
这样不是来回兜圈子了吗?
‘二总之二者必居其一:不是藤代他们挤出时间,乘三月二十八日的‘初雁门号’
从上野赶来青森,就是没有能乘上‘初雁11号’。如果没有乘上,这十一张照片和两张
盒饭包装纸便是假的了。”
“怎么考虑也不能想像藤代他们能乘上二十八日的‘初雁11号’呀”。
“那么照片和盒饭包装纸都是假的喷?”
“可看上去不像是假的……”
“但二者必居其一呀。如果照片标志着真实的话,那么藤代他们是乘了三月二十八
日的‘初雁11号’,假如没有乘上,这照片就没有反映真实嘤。你和小野君再给我调查
一下这照片和盒饭的包装纸,因为连那包装纸说不定也是假的呢!”
“好,调查一下。”
三浦和同事小野刑警肩并肩地走出了搜查总部。
阳光和煦。
“已经是春天啦!”小野晃眼似的眯缝着眼睛说道,“叫我们调查,可怎么调查
呢?”
“我们从青森倒过来去一趟上野吧。把一张张照片和盒饭包装纸都证实一下。”
“看上去全都是真的,可是……”
“是啊,只是也有地方有点儿奇怪。”
“什么地方?”
“比如说餐车里拍的照片呗。”
“我觉得拍得挺好的哩……”
“藤代的焦点对得很难,所以他照得很清晰,只是他周围看上去有点模糊,不是
吗?”
“有点儿。那是怎么回事?知道这餐车是481型吧?”
“啊,哪知道。只是正如我刚才说的,除了藤代外,照片上还照着四名乘客,但脸
都有些模糊,恐怕是因为把曝光时间放到了最大,焦点对着藤代的缘故吧。”
“我拍过连主角都模糊不清的照片。比起我那照片来,这要好多啦。”
“可也是啊。”三浦苦笑道。
在餐车里拍藤代的人没有使用闪光灯,或许是因为觉得那样会给周围的人添麻烦。
之所以这么说,因为藤代随身携带的物品中除了两架相机外还有闪光灯等东西。晚上不
使用闪光灯,或许是把光圈放到最大拍的吧。
在青森站没有什么事可调查的,因为照片上的“初雁”确实是三月二十八日的“初
雁11号”。
两名刑警乘上了十一点二十分发的“初雁8号”。
车厢内只坐了五六成的乘客,一坐到座席上,只见带着幼小孩子的一家人在他们附
近又说又笑地欢闹着。
一接触到这派宁和景象,三浦总是奇怪地感到自己与这种气氛不谐调,同时也觉得
舒了一口气似的。
快到一点时,三浦他们走到餐车吃中饭,在桌子边坐下后,掏出那些照片来跟这餐
车比较了一番。重新确认是结构相同的车厢。
在盛冈和仙台,列车都停车两分钟。
列车一停,他们便轮流跳下来,买了那盒饭。
打开包装纸,与带来的比较了一下。
完全相同,也一样印着日期。
“一样的啊。”小野轻轻叹了口气。
“剩下的就是郡山和上野站了,如果没有什么把戏,藤代还是在三月二十八日乘
‘初雁11号’来了青森。犯人中河也来了。”
“但从时间上来说不是来不了吗?”
“问题就在这儿呀。”
临近郡山时,三浦取出照着藤代的照片。小野在相机上装上了闪光灯。
在郡山也只停车两分钟。他们是为了在这期间用跟那幅照片相同的构图拍一张照片。
到达郡山是下午五点二十二分。
列车一停稳,两人立即跳到月台上。
两人寻找跟那幅照片相同的地方。
月台上立着几根柱子,心想那大概是其中一根,可是
三浦的脸上突然露出困惑的神色。
“那根!”小野一面作着照相的姿势,一面喊道,“怎么啦?快到柱子旁边摆好姿
势呀!没有时间了。”
“没有。
“什么没有?”
“那牌子,没有牌子!”
三浦敲了一下旁边的柱子。
尽管如此,小野一瞬间还是没有明白三浦在说什么。
“牌子7,,
“柱子上没有写着‘二胡o甘£’的牌子呀!”
三浦不耐烦地提高了嗓门。
“不是所有柱子上都有吧。快找有牌子的柱子呀!”
“每根柱上都没有牌子。”
“啊?”
铃响了,但三浦拉住小野,留在了月台上。因为事态发生了变化。必须弄清这一点。
3
发现车站副站长在月台上,三浦朝他喊了一声。
“月台的柱子上没有写着站名的牌子吧?”三浦给他看了警察身份证以后,问道。
“是用平假名写的东西吗?”
“是的。
“啊,那东西可没有。”
“为什么?我心想哪个站上都有的,可是……”
“最近那东西正在趋向拆除,所以我们站完全没有。”
“国营铁路的车站柱子上全都没有牌子了吗?”
“不,也有地方还留着。秋田站等地方大概还留着吧。作为整个铁路来说,刚才我
说过了,站名的标示换成了一种横写的大的牌子。”
副站长指了指在月台中央吊挂着的一块大牌子说道。
“那么,这郡山站柱子上没有了牌子那是四月以后的事?”
“不,早就没有了。”副站长微笑着说。
“那你看这照片。”
三浦将藤代做着一副姿势,像是要抱住有“二胡o甘圭”这一字牌的柱子的照片拿
给副站长看了一下。
“这是三月二十八日拍的照片,柱子上清清楚楚地有块牌子。”
“啊,这可不对。”副站长干脆地摇摇头。
“不对?怎么不对呢?”
“不是这车站。”
“可牌子上写着‘二七0世主’……”
“这大概是关西干线上的郡山吧,我没有去过,所以不能断定,但这个站以外,说
起郡山就只有关西干线上的郡山了。”
“关西干线上的郡山?”
生在青森长在青森,最多只去过东京旅行的三浦不知道关西有一个同样叫“郡山”
的车站。
小野从外衣的口袋里取出袖珍版的时刻表翻看着。“确实有啊。”他一面指给三浦
看一面说道。
关西干线分为名古屋——奈良和奈良——大皈两条,在奈良——大阪那条线上,奈
良下面一个车站就是郡山站。
据副站长说,国营铁路上叫郡山的车站只有两个,即东北干线上的郡山和关西干线
上的郡山。
所以,如果不是东北干线上的郡山,就只能是关西干线上的郡山。但为了确认这一
点,必须亲眼看看。
三浦给县警察署总部的江岛挂了电话。
“嗅?”江岛也先是发出了惊讶的声音,随后说:“如果藤代的照片是在关西干线
上的郡山拍的,那为什么干那种烦琐事呢?”
“不知道,总之我去关西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