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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见房东在,机会正好,就向她了解夏芬之前租房者的情况。
“以前有几个男孩租过,一般至少租有两个月,对了,还有一个女孩租过。”
“您有他们的身份证复印件吗?或者您记得他们的名字吗?”赵天问。
“要身份证复印件干嘛?他们交房租,我就让他们住呗。名字一个也不记得,我跟他们没有来往的,一个月只来收一次房租。”老太婆很有些不以为然。
赵天真有些哭笑不得,她连租房的基本原则都不知道。这无疑会给办案增加难度。
“他们的长相您总该记得吧?”赵天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最开始那个男孩长相一般,也没什么特征,最后这个男孩长的比较英俊,个头差不多有1米8,特征嘛,好象是国字脸,右眉上有一颗痣。”
“这也许就是女孩在日记中提到的安了。”夏芬心里想。
“不是说还有一个女孩住过吗?她什么长相?什么时候租的房子?”赵天一边问一边用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
“女孩长的比较漂亮,个子高高的。特征我也不记得了,好象留长发。她好象是最早住进来的。后面也是不打招呼就搬走了,还欠我半个月房租没交呢。现在的大学生啊,素质真差。”老太婆说。
“我可是事先就交了一个月的,没欠你房租。才住了几天,你还得把没住完的房租退给我。”夏芬被她这句话气坏了。
“对了,说了半天,我还没弄清你们的来意。”老太婆顾左右而言他。
赵天亮了警察身份,说怀疑这个房子里发生过杀人案,要求她全力配合。
老太婆脸吓的煞白。
他们说话的时候,徐羽风一直蹲在地上观察墙面上的刮痕。
“凶手应该是个左撇子。从这些刮痕来看,都是从右上角往左下角刮的,如果是用右手的话,会很别扭。”他对赵天说。
“不错,你观察比较细致。”赵天发现这个年轻人真是不简单。
赵天仔细看了一遍,也认为墙上这些星星点点的东西应该是人的血迹。既然是,而且又有人试图清除这些血迹,那这里发生过凶杀案应该说是大有可能的了。
“用的应该是刀口比较宽的刮刀,而且刮痕比较深,这说明这人手上很有些力气。”徐羽风接着说。
夏芬见他们很投入的分析案情,自己插不上嘴,就信步走进了房间。她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突然发现衣柜上面有一盆花,自己以前好象没注意到过。
“阿婆,这盆花是您刚才放进来的吗?”她问。
“没有啊,我记得好象以前就有吧。也不知道是他们中谁喜欢花,搬走后忘了带走。”
老太婆这么一说,夏芬又感觉好象这盆花的确一直就在那上面。她有时还真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她取下花盆,发现里面有三株花,叫不上名字来,有点像玫瑰,却又是淡紫色的。
花骨朵不大,叶子每株也就是三四片,花盆里的土有些干了,但花还没有要枯死的迹象。夏芬去厨房舀了一点水浇了花,重又放回到衣柜上。
“我准备和所里通报这个案子后,就来这里守夜,看这里究竟有什么古怪。”赵天对徐羽风说。
“你一切小心,等你的好消息。”徐羽风说完就和夏芬告辞出来。夏芬在出来前把自己偶尔发现的那个女生留下的日记交给了赵天,说也许对破案会有帮助。
“真晦气,本来想出来好好学习一下的,却生出这么多事来。”夏芬说。
“准备考研吗?你男朋友支持你吗?”徐羽风问。
“是啊。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没有?怎么不早说?你看我怎么样?”徐羽风快人快语。
“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夏芬一张俏脸羞的绯红。
徐羽风其实一见到夏芬,就有一种心动的感觉。他对夏芬也有所耳闻。在校报上他经常读到夏芬的文章,大家都说,这是中文系的才女。刚认识的时候,徐羽风并没有把这些点破。他也是个内心很孤傲的人。再说,夏芬现在读大三,比他要高一届,也算是师姐了。师弟打师姐的主意,总有点说不过去。他一直以为夏芬这样又漂亮又有才气的女孩应该早就有男朋友了。刚才听夏芬这么一说,他心里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见夏芬脸红,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轻率。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徐羽风突然想到夏芬的话里并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想到这里,他心里真骂自己笨。
“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是吗?”他笑着说。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找男朋友很挑剔的。”夏芬也笑起来。
9
夏芬回到寝室,发现几个女生还在嘤嘤地哭泣。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为林慧儿的死伤心难过。
夏芬想说几个笑话逗大家开心,但气氛怎么也调动不起来。夏芬自己也感觉脑子里有某种不安份的东西作怪,有时大白天也会让自己陷入一种恍惚失神的状态。
晚上大家回忆与林慧儿相处的日子的时候,学校突然停电了。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大家的心里更加慌乱。
刘子君怕黑,正手忙脚乱的找蜡烛,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除了林慧儿,其他人全都在寝室里了。
几个女孩吓的尖叫起来。
“谁啊?”刘子君胆子略大一点,喊了一句。
门嘎的一声被推开了。
大家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林慧儿。脸被月光映的惨白惨白的。
她们都以为是见到鬼了,吓的直喊:“鬼啊,抓鬼啊~~~~~~‘。”
进来的人好象也被吓了一大跳,有些不满的说:“黑灯瞎火的,你们别闹了好不好?”正是林慧儿的声音。
“慧儿,你不是死了吗?难道你没死吗?”一个女生紧张的问。
“你才死了呢。开玩笑不要太过分了!”显然生气了。
刘子君找着了蜡烛,点上火,寝室里亮堂起来。她们看到林慧儿背着个旅行包站在门口,一张俏脸因生气憋的通红。
“哎,难道我们都猜错了,后山上死的那个人难道是另外一个人?”刘子君说。她说着大胆的拉拉林慧儿的手,感觉她的手的确是温热的,并不是传闻中所说的冰冷的鬼手。
“我只是在外面住了几天,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快说给我听听。”林慧儿放下旅行包,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嘟嘟喝了一口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后山上的凶杀案告诉了她。林慧儿好一会才听明白。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以前不是也常不在寝室住吗?”
“是啊。但是我们在你借来的一本小说上发现了凶手每次做案都会留下的玫瑰印记。”刘子君说。
“哦?那本书?”
“一本小说,《爱人的头颅》。”
“哦,那本书是借了很久了,看完了一直没时间去还。哎,我记得借来的时候好象并没有发现扉页上有玫瑰印记啊?”
“那就奇怪了,难道印记会自动显现出来?”一个叫梅雨的女生说。
“就是,我看有人做了手脚。慧儿,你这书借别人看过没有?”刘子君说。
“我男朋友借过去看了几天,另外,我前段时间晚上带到自习教室里去看过,还用这本书占过座位,不排除有人趁我不在时搞这种恶作剧。”
“我看你还是得小心点。包不准这是凶手留在上面的暗示呢。”夏芬提醒说。
因为林慧儿的平安归来,大家都很高兴。夏芬马上给校派出所打个一个电话,告诉他们林慧儿已经回来了。电话是派出所小王接的。他听说林慧儿居然回来了,就赶紧过来了解情况。
“你没被人挟持吧?这几天去那里了?你书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一见面,小王就火急火燎连珠炮似的发问。
“你能不能一件件问啊,像审问犯人似的。”林慧儿很有些不满。
“对不起,这案子真让我昏了头了。”小王尴尬的笑着。
在聊天的过程中,他了解到,林慧儿前几天和男朋友一起去衡山旅游了,昨天晚上才回来。小王又问起印记的事情,林慧儿说借来的时间已经很长,接触到这本书的人也就多了,搞不清有谁会在上面盖印记。
小王又仔细问了一下她男朋友的情况。原来她男朋友是校学生会的主席,品学兼优,每年都拿一等奖学金,主持策划全校的各种学生活动也很出色,算是学校里的大名人。
因为案子严重,小王特别又去找她男朋友谈了一次话,并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他的详细情况。
这个男孩叫任少杰,法律系的大三学生。的确如林慧儿所说,他各方面都很优秀。人长的也帅气,近1米8的个头,穿西服带领带,白净的脸上配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风度翩翩。
人比较健谈,只是胆子似乎有点小,听说女友跟一桩凶杀案扯上了关系,说话声音有些发抖,一个劲的要求小王保护林慧儿,希望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以免更多的女学生遭到毒害。
10
在夏芬她们寝室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学校里又传出一桩恐怖事儿。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凶杀案发生后的第四天,又一声恐怖的女声划破冰冷的空气,传到每个人的耳中。这声音是从女生3舍的宿舍前传来。
“又出命案了?”熟睡中的人们纷纷爬起来,不知声音来自噩梦中还是来自现实中,心脏突突的加速跳动。
女生3舍的门卫王大妈最先跑出来看,迎面碰上一个女生满脸惊恐地往宿舍里面跑,差点撞个满怀。
“人头……一颗人头,我……我踢到人头了。”她紧张的说 ;直结巴。
昨晚下雪了,纷纷扬扬下了一晚上,门外的空地上白的刺目,积雪至少有4寸厚。
这时很多人胡乱套上衣服出来了,慌乱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女孩见人多,胆子略大起来,她指着远处雪中一个球型的东西中说,“刚才我起床出来看雪景,在门外看到这个雪球一样的东西,还以为是谁遗落在这里的一个足球,被积雪覆盖了,就踢了一脚,那知一滚动,上面的雪抖落下来,竟然是一颗人头!吓得我半死。”
大家走近看,真是一颗人头,还是一个女人的头。面容被散乱的长发遮盖,脖子的横切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谁也没有勇气捡起头颅,把头发撩开看个清楚。
王大妈给学校派出所打了电话,一会儿,老周和小王过来了。据他们猜测,这颗头颅也许就是从后山上死者身上割下来的。
到了现场,老周估计这颗头应该是凶手半夜里偷偷放在3舍门口的,由于下大雪,路上早已找不着他的足迹。就算有,也已经湮灭在来看热闹的众多人的足迹里了。看来,凶手是看准了下雪的大好时机来布局的。那他的用意又是什么呢?想着这些问题,老周感觉这个案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
老周和小王迅速将头颅带回了派出所,不出所料,经鉴定,这颗头与后山上死者的身体完全吻合。
“我看我们这次是真碰上对手了,他这次把头颅放在女生寝室前面是又一次向我们示威。真他妈的是胆大包天的狂徒。”小王愤愤的说。
“我看这样吧,从现在起,我们所里的人每天晚上轮流在校园里巡逻值班,并邀请校卫队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