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心理治疗。她也答应了。在经验丰富的林教授的治疗下,她的精神状态开始一天天好起来。因为这些事情的困扰,徐羽风和夏芬对期末考试都没做什么准备。徐羽风经常陪着夏芬聊天解闷,逗她开玩笑,象个调皮的大孩子。他还缠着夏芬学作诗,象模象样的写了一首《为你》献给她:
为你掌一夜的灯
照尺你欢乐的牧场
为你拉一夜的弦
伴和你久违的歌唱
为你写一夜的诗
轻诉你眸里的泪光
为你祝一夜的福
驱除你心灵的忧伤
夏芬见他如此用心,很是感动,两个人的心慢慢靠拢了。
赵天跳楼死了以后,学校里流传开了一种传闻,说宜园那个房间发生过凶杀案,那里长期住着个女鬼,如果谁住进去,就会被鬼上身,从而自己不能控制自己,导致自杀事件的发生。和其他传闻一样,这些议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播着,影响极坏。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这些传闻徐羽风当然是不信的,但他解不开其中的迷团,无法说明事实的真相,这让他很苦恼。
一个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决定自己到那个房间里去住上一晚,看能不能探到什么秘密。其中的凶险,他也不是没有想到,除了铁棍,他还特意带了一根比较结实的绳子和一床毛毯出去。早先他就从夏芬那里拿到了房间的钥匙,所以很顺利的就进入了房间。房间里没什么的变化,只是更加增添了阴冷诡异的气氛,也许是赵天的死对他造成的心里影响吧。
他把门窗关好,把毛毯铺在床上,静静的躺在那里。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任何动静。这时他感觉很困了,为了避免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跳下楼去,他用绳子把自己身体绑好,又把绳子系在床脚,只余下两只脚和两只手活动。
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睡的正香的时候,徐羽风感觉到有一只手抚摩自己,在他全身游走。这时他想睁开眼睛,但眼皮显得无比的重,想挣扎着爬起来,又觉得自己被什么重物压着了,动弹不得。这时他的大脑里还是非常混沌,无法判断自己是在梦中还是有些清醒了。过一会儿,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好象越来越重,“难道是人们常说的鬼压身?”徐羽风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
那只手还在活动着,突然间掐着了徐羽风的脖子,而且越掐越重。徐羽风感觉自己透不过气来了,慌乱中他的右手抓到了放在自己身边的铁棍,他拿着铁棍狠狠的击打那只手。那只手非常僵硬,打上去就象打在一段木头上,毫无退缩回去的反应。
非但不退缩,反而越掐越重,徐羽风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了。
“你又打又掐的,把自己弄死算了。”突然间,徐羽风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说。
这声音就在近处,很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里。好比黑暗的房间中,突然射进来一束光,徐羽风的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他很费力的把自己眼睛睁开了,令他感到心里发毛的是,掐着自己脖子的正是自己的左手,而用铁棍敲打左手的正是自己的右手!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站在窗口,冷冷的看着他。
徐羽风一清醒过来,马上松开了掐着自己的左手,但左手已经被自己打的血痕斑斑了。身上也全是汗水,徐羽风感觉自己没有一丝力气,虚弱到了极点。
“你是谁?”他勉强问道。
“我就是你们一直要找的那个人,白安。”那个人把面对窗户的脸转过来,脸色苍白,双目深陷,头发和胡子凌乱,不像女孩日记中所说的帅哥,倒有几分像鬼。
“啊~~~~”徐羽风激动之下想跳下床抓着他,没想到还是挣扎不了,原来他睡前就把自己绑着了。他现在象大病一场的人,就是没被帮着,下床也很困难。
“你很聪明了,知道把自己绑着。怕自己跳楼是吧,今天要不是我来这里,你自己恐怕也把自己掐死了。”白安冷冷的说。
徐羽风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白安给他倒过来一杯开水,他没有犹豫就喝下去了。“如果他要害自己,恐怕自己现在就已经死了。”徐羽风想。他把自己的绳子解开,靠在床上躺了一会,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只是左手因为被铁棍击打,疼痛难忍。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可以告诉我所发生的一切吗?现在能解开迷团的,恐怕只有你一个人了。”徐羽风很恳切的说。
“我能解开迷团?哈哈~~~~~”白安凄厉的笑着,笑容有些狰狞。“我能解开就好了,不用再东躲西藏,整天象个幽灵一样。你不知道,我也在这迷团中啊。”说完,他痛苦的把十指插进他凌乱的头发中。
徐羽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别急,你慢慢说。你说你也在迷团中,难道孙虹不是你杀的?只是大家都误解了你?你把真相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徐羽风知道现在只能慢慢引导他,要不也许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你帮不了我的,因为人的确是我杀的。”白安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的话让徐羽风很难理解,“既然是你杀的,那你还痛苦什么啊,你敢说自己是无辜的?”徐羽风这么想,却并没有说出来。
“有人逼着你,或者说指使你杀孙虹吗?”徐羽风问。
“没有,可是我……”
“慢慢说,不急。”
“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我经常逃课,喜欢赌博,还经常靠自己的外表去吸引女孩,往往玩弄一段时间就腻了,就和别的女孩好上了。我对这些乐此不疲。但是我真的没有坏到敢杀人的地步。”
“但你还是杀了人。”徐羽风逼视着他。听白安介绍他自己,徐羽风心里腾起一股怒火,他强自压抑着。
“是的,我杀了人。那天半夜,我正在睡梦中,好象梦到自己在砍柴,突然听一阵很刺耳的警车呼叫声,这声音把我吵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天啊,我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正拿到菜刀在肢解孙虹!!她的一条腿和一只手都已经被我砍成很多的肉片了,满地都是,她的血流遍了大半个屋子。我正坐在血泊里,一刀一刀的砍下去。看到这个情形,我差点吓昏过去。当时又听到警笛声,我还以为警察来抓我了。当时我差点没从楼上跳下去!”白安说起那天晚上的情形,依然充满了恐惧感,全身发抖。徐羽风能看出来,他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天孙虹没跟你说过她想搬回去吗?”徐羽风突然想到孙虹最后记得那篇日记。
“她跟我说了,我没答应。她说我晚上经常梦游,还看见我晚上磨刀。我没相信她,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个习惯。我当时以为这只是她为了离开我编出来的一个借口。那天,我出去的时候,把她反锁在房间里了。所以,她那天没有能够搬回去。”说到这里白安悔恨的直抽自己嘴巴,“如果那天我答应她搬回去,自己也不会落到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他说。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吗?”徐羽风问。
“我也不知道,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觉得这个房子透着些古怪,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当时也是因为便宜才住进来的。我发现自己的性情比原来的更暴躁了,越来越乖戾,但自己没有想到和这房子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白安抓着头发说。
“那在你之前,还住过什么人,你知道吗?”徐羽风问。
“是……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听说她已经自杀了,分手后我一直没见过她。”白安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那她后面怎么不住了?是和你分手了吗?”
“是啊,她跟她原来的男朋友住一起的,后面认识了我。我主动追求她,她就跟我好上了。后面她男朋友发现我和她在一起,一气之下就搬出去了。”白安说。
“最后你又认识了孙虹,和她好上了。然后这个女孩一怒之下又搬出去了,是不是啊?这可真有戏剧性啊。”徐羽风调侃说。
“是,你说的不错。”
“她为什么要自杀,你知道吗?”徐羽风逼视着他问。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徐羽风看见他身体有些发抖。他想起孙虹日记中有白安晚上擦地板的记载,按分析,他这个行为应该是梦游中为了掩盖杀人罪行的一个下意识的行为。但白安现在所说显然是在为自己洗脱罪名。
他觉得自己现在还不能说破他,就问:“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学什么的呢?”
“她叫仇小芳,是读药理学的研究生,在所学专业方面很有天分。”白安说这话时好象又带着那么点自豪。
“药理学?研究生?”这些词在徐羽风脑子里盘旋着,他想不出和这房子的诡异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这时候徐羽风抬头望了望窗户,正好瞥见衣柜上面的那一盆花。在月光的映照下,花开的特别娇艳。空气中似乎浮动着淡淡的却摄人心魄的香味。香味很淡很怪,不留神还注意不到,但仔细闻闻,徐羽风就感觉自己心里有些莫名的躁动。
“那盆花是你养的?”徐羽风指了指花盆。
“不是,是小芳养的,据说还是她自己培育出来的新品种。”
“有名字么?”
“没有名字,小芳瞎取了一个老土的名字,叫夜来香。”
“她什么时候培育这花的?”
“有好长时间了吧。但是她把花移到房间来是我跟她闹到差不多要分手的时候。她说放在房间里便于照料一些。”
“白安,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自己准备怎么办呢?”徐羽风转移开话题。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是杀人了,但我是在梦游的时候杀的啊,我不知道法院会怎样判我的罪。”白安痛苦的摇晃着头。
“今天晚上你怎么想到到这里来?”徐羽风一直想问他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杀了孙虹后,心里非常害怕,经常夜不成寐,出现梦游症状。说是梦游,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清醒的。因为我老觉得自己把杀人现场清理的不干净,还有很多血迹在墙面上,应该来刮掉。要说不是梦游呢,我又的确感觉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吸引过来。感到身体和意识不太受自己的控制。我其实晚上来这里已经很多次了。搬出去的时候,我偷偷复制了一把这里的房门钥匙。”
徐羽风想起夏芬住在这里的时候晚上听到客厅里擦地板的声音,那肯定就是白安了。
“你跟我去投案自首吧,这样可以减轻你的罪行。而且我们调查清楚之后,你也许最多坐几年牢就出来了。”徐羽风劝导他。
“我不去,死也不去。”白安的眼里露出了凶光。
“那你想逃亡一辈子吗?”徐羽风暗地里养足了力气,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吧,听我的,没错。”他伸手去拉白安的衣襟。
白安眼里冒着恐惧的凶光,翻手掣出一把匕首,猛的往徐羽风的胸膛上刺去。徐羽风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情急之下举左手去格挡,被划破了一道大口子。他毕竟是武术冠军,右手一个勾拳过去,击中白安右下腋,匕首叮当落地。徐羽风顺势来了个拐脚,将白安掀翻在地。他反扭着了白安的胳臂。
“对不起了,虽然你救了我,但我还是不能放你走。这些案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