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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同床 txt下载(全本)作者:尔是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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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很简单和简陋的葬礼。
  
  裴振海出钱出力,将奶奶安葬了,没有亲人来悼念,裴泥看到很多人远远的站在外围看着四壁空空的家,窃窃私语,裴泥只觉得,这些人的脸很丑,当他们的嘲讽是面对一个离世的老人和五岁的孩子时。
  
  裴振海一家将奶奶送上山,本来要火葬的,老人家生前却有遗言,她说,“自己是跟着儿子迁过来的,一直都是外乡人,如今死了也该占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了。”几个壮硕的男人抬着一个黑色的棺材去了山上,树木葱笼,人迹罕至的只听得到乌鸦声。
  
  回来的时候,居然下起大雨,很急的一阵雨。
  
  裴家四个人都无处可逃,加快脚步往山下冲。
  
  裴泥和宴青的头上各顶了一件衣服避雨,是父母的。裴泥骑在妈妈肩膀上,宴青骑在爸爸肩膀,他们两个人骑着大马,视线很高的看着底下的泥土小路,加上弯弯曲曲高低不平的坡度,有种过山车的刺激。
  
  陆兰突然叫起来。
  
  裴振海赶紧刹住脚步,看着淋的湿透的妻子,又心疼又担心的问:“怎么啦?”
  
  “蛇!!”她颤颤巍巍的。
  
  裴泥却极其兴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条水蛇滑着优美的身体在他们面前游过去。
  
  裴振海大手一使力就将妻子拉过来,“辛苦了。”
  
  陆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满是不在乎的盈盈笑意,裴振海呵呵的笑起来。
  
  雨下的急,下的大,还不如慢慢走,弯弯曲曲的山道上,四个人走得很稳,一点不怕雨淋湿的样子,直到后来宴青回忆,那样的雨蒙蒙,下的起雾的雨,田野变得飘渺,他的脚下却是这家人稳稳当当走出来的路。裴振海就是那样一个人,遇到风雨,不骄不躁的一步一步走稳,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宴青的后来会是什么样子没人知道。
  当时的他,很荒凉,小小的记忆里一直试图使自己忘记血淋淋的爸爸,妈妈,当他痛苦挣扎的时候,这家人闯进来了。
  
  宴青坐在裴振海肩头,抱着他的脖子,他坚硬的头发戳的他下巴有点痒,雨声慢慢里,裴泥从衣服里钻出小脑袋,看着他,“喂,你不会说话吗?”
  
  宴青的眼睛盯着她,睫毛忽闪忽闪的,当时他的真弄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这么淡定。不会哭不会闹,和他一起逃命,也不叫。就连问他是不是哑巴也显得这么无所谓,只是好奇而已。
  
  “你会说话吗?”她又问了一遍,声音有力。
  
  “泥泥!”陆兰叫了她一声,显然在表达她对她不懂礼貌的不满,陆兰对孩子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小孩子要懂礼貌,何况是一个即将成为她哥哥的人。
  
  “小丫头,谁告诉你宴青不会说话了?”
  
  裴振海喊回去,一只手把宴青从肩头拿下来抱在怀里,笑的眼睛都弯在一起了,说,“宴青,你愿意叫我一声爸爸吗?”
   





4

4、首遭轻薄 。。。 
 
 
  宴青没有开口叫爸爸。
  
  裴振海和陆兰私下商量,不急,孩子毕竟才丧母,给他最大的爱才是真实的,当务之急先给宴青落户口。
  
  从山上回来,四个人淋得湿透,陆兰赶紧给两个孩子洗澡。
  
  宴青来的时候老家的东西都没有带,时间匆忙又没来得及买,陆兰对这个敏感的孩子还是小心翼翼地,“宴青,时间太匆忙了,你先穿着泥泥的衣服,明天一早就去给你买新衣服。”
  
  宴青的头发湿湿的,连眼眸都湿湿的一层,像是深井,幽深澄澈,他用那样干净的眼睛对陆兰笑笑表示不介意,她立刻激动的手足都无措起来,说:“宴青笑真好看,以后要常笑,我给你去拿衣服,你先坐着。”说着,满心开心的去裴泥房间拿衣服了。
  
  裴泥已经穿好衣服了,只剩宴青一个全身赤,裸,肉团子似的和她面对面坐着,她的眼睛骨碌骨碌的盯着他的身体转,眉毛不解的皱起来,为什么他的肚子下会多出一团肉呢?她很好奇,接着,伸出小手到他的腿间,食指停在那只肉团的下方,然后往上一挑,那根白嫩嫩的肉体被挑的往上跳了一下。
  
  “!!!!!!”
  
  宴青正用毛巾胡乱的擦着滴水的头发,完全没料到会遭此一袭,他睁大着眼睛,震惊的看着这个小恶魔,红晕先从耳根子开始爬,直到全身都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连忙用毛巾护住了自己,并且退后三尺!
  
  他快六岁了,还没有被女孩子如此玩弄过!他小小的意识里也知道这是对他的奇耻!!
  
  裴泥笑的贼兮兮的,完全不在乎他生气时扬起的剑眉,和鼓起的小脸蛋,只觉得手感真不错,好软啊。
  
  直到多年后,裴泥拿着酒瓶子喝高了和唐仅他们吹牛逼说:“宴青那又白,又嫩,又小,手感还不错,很软,像打碎的蛋黄在手心转悠,的确小鸟啊,可惜,我只摸了鸟头,两颗鸟蛋没摸着……”
  
  每当这时,冷面魔鬼裴宴青总是坐在暗处,浑身的气流几乎将在场的人冻死,“裴泥,你再说一次……”
  
  裴泥笑的无害,长发几乎垂落在地,飘飘然的,“裴宴青,你个软蛋……”
  
  宴青急火攻心,恨不得立刻解了皮带给她看,你他妈的看清楚,谁是蛋黄了?!
  
  裴泥没有机会再见他第二回,自从摸了一回后,他捂得严严实实的,长大后,常拿这件事在他兄弟面前取笑他,每每看他涨红着脸,她笑的花枝乱坠,可是女王也有失足的时候,她从美国回来后,二人关系发生质变,当他当着她的面脱掉全部的衣服后,她再也笑不出来,抬手就给他两巴掌,心高气傲的宴青哥没有发火,笑了,笑的酒窝隐现,发红的眼睛里快意肆意,他固执的沉身进入她的身体,当撕裂的一下来临,她赫然想起高中时处,女膜破掉那一刻,他发火的表情。
  
  “裴泥,你是废物?!要那个杂货爬到你头上欺负?!”当时的他气得要不是被人拉着,恐怕一巴掌就在马路牙子上将她打死。
  
  …………
  宴青很安静,对这个家显得很随遇而安。
  
  他知道自己被收养了,要叫这对夫妻为父母,还多了一个外表看上去很淡定实质上却很古怪的妹妹,对于这家人,他在慢慢的学会接受,毕竟是小孩子,他总是想方设法的使自己忘记过去,接受美好的事物。换了一个家,噩梦般的现场离他远去,可苏晚浑身血淋的样子却依然在他脑子挥之不去,他记着,慢慢回味这抹颤抖,却不说出来,他抱着希望,妈妈没死,只是失踪了,对于宴博,他无话可说,拼命的学会忘记。
  
  裴振海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孩子,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关心备至,他是个好父亲,新年来临的时候写了一副好书法的对联,叫他站着凳子贴在大门上,陆兰当心他跌倒,裴振海却说,“男孩子,就是要从跌倒学站起来。”
  
  从跌倒学站起来。
  
  裴振海教他的第一个人生教诲就是这句。
  
  ~~
  宴青在裴家的第一个春节,浓重又热闹,除夕当晚,裴家上下三十多口聚集在一起,厅堂里祭祖事宜已经准备妥当,三荤,五素摆的整整齐齐,桌上放这一瓶茅台,旁边香烟缭缭。
  
  一切摆好,裴奶奶先行叩拜。
  “裴家祖先,我长子振海又多了一个儿子,叫宴青,我今天正式带子孙裴宴青给裴家列祖列宗祭拜,求祖先们保佑这个孩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裴振海满脸喜悦的带着孩子,妻子往前,裴家依照顺序,老大先祭拜。
  裴振海和陆兰叩拜过后,轮到宴青和裴泥。
  裴泥早已轻车熟路,跪在蒲团上,连给祖宗扣了三个头。
  见宴青站在那迟迟未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眸里显得空茫茫的。
  “喂。”她拉拉他的裤管。
  
  宴青的眼睛重回焦距,小女孩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沉静淡然的眸子里他看到自己的影子。
  
  裴宴青,那里面的人叫裴宴青。
  
  他的脑海晃过苏晚美丽的脸,还有那个荒废的家,还有宴博口口声声的狗杂种,他想忘记,原来都记得。
  
  “哥哥。”裴泥突然叫出声。
  
  宴青的眼底闪过一刹那的震惊,小女孩对他笑眯眯的,很天真,她最近常这样露出大大的笑容,她说想笑出一个和他一样的酒窝来。
  
  “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她笑容大大的,“可是,我只在今天叫你一声哥哥,以后我不会,你快来跪祖先。”
  
  宴青朝她点点头,仿佛同意她的说法,他跪在蒲团上,看着桌上的贡品,慢慢的弯身,跪拜。
  
  “从今天起,你就是裴宴青。”裴泥高兴的喊出声,并且连绵不断的重复他的名字,“裴宴青,裴宴青,裴宴青……”
  
  他叫裴宴青,一个全新的名字,一段全新的生活,是裴振海给他的这一切,他不能忘,记的永世。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的心里的秘密时,整个世界天崩地裂,他用了两个月时间独自掌舵从太平洋,进入印度洋,大西洋,又从地中海回到长江,足足两个月的苍茫水天,烈日西风都挖不走他的心惊……
  
  ———
  除夕夜,炮竹声轰鸣,裴泥和宴青早早上了床。
  
  南市一直有一个新年的习俗,大年初一的早上,小孩子都要拿着个袋子,挨家挨户的敲门“要糖”,这个风俗传了几十年,从爷爷那代就传下来,一直被受孩子们喜爱。
  
  不是说孩子多爱吃糖,而是乐趣。
  
  每年大年初一,天还没亮,黑蒙蒙的路上,家家户户都在睡眠,整个世界都变成孩子的世界,他们成群结队的,穿着新年的新衣裳东窜西跑,小孩子天真的话语,嬉笑声,飘满整个村落,好不热闹。大堂姐他们每年挨家挨户的说恭喜,要糖,都能要到两斤左右回来,何况他家三个一起出动,数量更是惊人。
  裴泥今年五岁,是第一次出去要糖,要不是有宴青一起,估计陆兰也不同意。
  
  裴泥早期待久矣,睡觉前将准备好的袋子给了宴青一个,她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望着床尾的人:“你们那的小孩子要糖吗?你要过吗?”
  
  宴青坐在被窝里,睫毛眨呀眨,面对着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他不以为然的笑起来,怎么没要过,第一年他和伙伴们一起足足要了三斤回来呢,那也是他最后一次在青塘要糖,那年除夕他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现在回头看一年又过去了,他换了家,换了伙伴,跟在身边的是自己的妹妹了,宴青笑着笑着,酒窝慢慢的消失,裴泥没看见他消失的酒窝,只觉得他笑得这么自信,肯定经验十足啊,她大为高兴。
  
  “你要过就好,我们两个一定要打败大堂姐家的三个!”
  
  你真好强,宴青在心里默说一句,掀开被子先睡了。
  
  裴宴青不会说话,裴泥确定他是一个哑巴,不过她无所谓,他们的交流一点都不受阻碍,他只需一个眼神,她就能懂他。
  
  就在裴泥极其笃定他是一个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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