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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丫丫面前摆了摆,小心翼翼地问。
没反应,他被完全的无视了。
完了,丫丫的老板长得人模人样还挺帅,可怎么这么白啊?小然和戚黛、管嘉彼此交换了一个大家看法一致的眼神,开始思考让他过来是不是一个好主意了。
“走吧,我送她回家。”楚轻鸿确认丫丫醉了,清了清嗓子又是很认真的样子,对那三个明显满脸不放心的女孩补充:“送到楼下你们送她上楼吧,我是男性必竟不太方便。”小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戚黛放松了防备和轻微的戒心,管嘉露出了一个微笑,而楚轻鸿在说完转身的那一刻,已经将这三人的脸色看在眼中,边往外走边微不可觉地笑着摇了摇头。
管嘉是最后一个离开丫丫住所楼下的,看到她上了出租车后,隐在暗处的楚轻鸿开始上楼。
的确,他只送她们到了丫丫楼下,可是他也没有走。
开始的时候他本来是想驱车离开的,可是想到KTV和坐车上时丫丫一反常态的乖巧,突然心里就有点痒痒的。他何尝见过这样的丫丫,从来就是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存在着的人,有那么点呆、有那么点任性、有那么点无所谓、有那么点特立独行,就是没有乖巧听话的因子。
酒醉了的她,听话乖巧又对外界恍若未闻,每一种面貌对他都是一个强大的吸引。
虽然她的同学都告诉他,丫丫是因为聚会太高兴了所以醉了。可是楚轻鸿心里非常清楚,她肯定是忘不掉原来的男友。最近他带着所有人加班加点,大家都颇有怨言,而向来不会掩饰情绪的丫丫却从未抱怨过劳累,似乎想用工作将自己淹没。
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原因。
于是他将车开到一个死角位,一直很有耐心地等待。
到了丫丫家门口,楚轻鸿掏出钥匙轻手轻脚但非常熟谂地开了门。这房子是他二姐的,早就送给了他,给丫丫钥匙时自己早就留了一套。
屋子丫丫已经搬进来住了将近一个月,略显凌乱,不如他带她搬离的那间房子整洁。
现在只是傍晚,夕阳的光辉顺着阳台和窗户的方向洒进来,制造了一种朦胧的张力。下意思地屏住呼吸,楚轻鸿握紧的拳心微有薄汗,有一种做贼似的紧张。的确,他现在的行为和贼也没有太大区别……
屋子很静,丫丫的房门紧闭。
楚轻鸿仿佛感觉酒醉的人是自己,有一种异样的冲动和昏眩感,不断地深呼吸和吞咽着,站在房门口几度伸手又缩回。
将手一寸寸地往前递,在握住时搭上另一只手往回拉紧,他蹙着眉紧紧抿唇、浑身肌肉紧绷,轻轻地几乎做到了无声地将门扭动,蹑手蹑脚地整个人贴在门前往前推开。门开的那一刻他吓了一大跳,丫丫并没有睡着,而是躺在床上双眼睁得大大地仰望着屋顶。
“丫丫?”他的心怦怦跳得极快,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样,可是他强自压下那阵因惊吓而带来的恶心感,很快镇静下来,轻轻唤她。
她听而未闻,他放下了悬挂中的心,走过去床边挨着床坐在地上,手正好平行放置于床边。他的两根手指竖起,做出人字行走的姿势,沿着床边慢慢地攀过去,攀到丫丫的手边,当触碰到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震手一顿住僵持着。
然后,他的手指微颤,气息不稳地又沿着丫丫的手背,慢慢地往上攀,顺着她裸…露在外的手臂,一直攀一直攀到她的肩胛处。
大概只是过了十几秒,在楚轻鸿心中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那里,是她睡衣领子的开口,那几个同学很细心地替她换上了睡衣。睡衣只是普通地T恤,纯棉质地白色密实,可是看在楚轻鸿的眼里,却平添了许多诱人暇思。
真正的诱惑,不在于性感暴露,而是你心里的那个人,穿着薄衣尽管再密实,也会有肉香媚意透过布料,闯进你的鼻翼撞入你的心中。越是不露,越让人心里有着细细的爪子、柔软的羽毛触动般轻捻细挠,痒得骚动。
她像尊偶人般,仍然除了偶尔盯累了天花眨动的眼外,任着他的手指爬上她的肌肤,不去阻扰。
他的气息从鼻子喷出来都火烫火烫的,而且粗重。
不住地进行着吞咽的动作,声音大得震动着自己的耳膜。他的手指仍然悬于她的衣领,感觉像是古代的将领正处于攻城掠池的存亡中,进一步,可得天下却失了人性,退一步,万念俱灰却保了形象。
进或退,一念之间。
那薄薄的布料,探进去可想象是怎样的美好,楚轻鸿感觉头脑越来越发晕发混,心底有一个带笑的影子在不断地冲自己叫嚣:剥开它!剥开它!
楚轻鸿一直不是君子,也不屑于当个君子,这个机会在KTV时就已经看在眼底乐在心里。或许,是更早一些,在他将这所房子供给丫丫租住时,他心里就存下了这个念头。
有朝一日,他就要在这间屋子里,尽情品尝她的美好!
现在,机会正正就在眼前,可是他却迟疑了。她醉了,他大可在事后告诉她彼此是因酒醉而失控,然后趁机向她示爱进攻掠夺自己想要的一切。
在他楚轻鸿的字典里,只有得到这两个字,而不会存在退让。现在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还会含有另一丝意识,告诉他不能这样,不可以这样做。恐怕,一旦她清醒了,会恨他。
可是那又怎么样,有什么样的恨,比得不到和失去更叫人愤恨?
他像是下了决心,毅然将手从衣领处探入——
不仅是手,他整个人也长身而起,弯起腰覆盖在她的头顶在她身上洒下一片暗影,阻碍了窗外已渐暗的光线。
她的呼吸离他很近,带着酒精的味道,却另有一种阳光柠檬味的甜香,像是衣物在阳光下晒出来的温暖,充斥着他的鼻端和涨满他的身心。
同样的他的气息也从头顶一路向下,将她笼罩起来,呼吸间开始带有年青男人的味道。阴影、视线的阻隔、气味让她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不再像之前的波澜不兴神情木然,她开始挣扎。
虽然酒醉的她不能自控,可朦胧的意识中,正在敲着警钟,这个气息味道不对,不是她记忆中深深惦念的温柔。
“不要动,嘘,我会很温柔的——”他手忙脚乱地压制着她,手不得不伸回来两手按压住她挣动的四肢。楚轻鸿极力表态安抚着,却惹来她更用力的挣扎,在丫丫的潜意识发现连声音也不对了。
两人在磨擦中,他的眼神终于对上她的。
24、章24 见面吧
那双眼睛还是没有回复平常的犀利清明,可是,里面却有着一种执着,晃过楚轻鸿的眼,让他不由自主地被震慑,放缓了掠夺的行径。
碰不得!他的理智告诉他,这种执着是一种不惜一切的坚持,抗拒不了他也会在事后毁了她自己。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用手盖住她的眼,不让她再看向自己。
粗声粗气地命令:“闭上眼,睡觉!”
她立刻直挺挺不动,闭上眼睛。酒劲还没过呢,人在意识不清时有时会有一种潜能,知道危机的临近,而做出反抗。刚才,丫丫就是那样的状态。
当他不再对她出手时,她又成为了那个醉酒听话的木偶人丫丫。
听着她的呼吸声从急促慢慢平缓,楚轻鸿放松了紧绷的身子。
他的呼吸节奏不稳,身体的状况让他有点难受。坐在床边的地上,他岔开腿屈膝双手肘撑在膝上,单手支头扒拉过头发扯紧。
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将她办了。
就算她会挣扎,可是女性的体力和男性是不能比拟的。
楚轻鸿一直知道自己什么样的人,想要就要得到才是他的人生格言,而且以他的条件,他不觉得他和丫丫一起是对她的委屈。他是认真的,在一起是迟早的事,相信她一定会发现自己将是她做过的最好的选择。
可是,他今天就是下不去手。
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慌乱,让他心疼。
下意识地扯着额前的头发,楚轻鸿静静地等待纷乱的心情过去,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可是就在丫丫身边聆听着她睡着的呼吸声,他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想离开。
就这样,他在她身边坐了半个小时,直到放在她床头的电话信息振动。
完全不感觉有什么不妥,他伸手拿过她的手机,按下了阅读新到信息。
信息内容:丫丫,一个多月没见到你,思念已累积成灾,我们能见面谈谈吗?落款只是一个名字:唐祝
楚轻鸿明白了,这个叫唐祝的就是她的男友,丫丫?这是什么称谓?她的小名吗?莫名其妙的,楚轻鸿开始非常不爽。
那个叫唐祝的看样子还不愿意分手,而他知道她的小名,他们曾经一起共同生活过,而她,今天还为了他喝了个大醉。这些事,都让楚轻鸿生气。
转玩着她的手机,楚轻鸿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冷笑。
除了这一条信息外,那个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有两到三条短信,而她竟然全部留着,也没有删掉。
替她将短信标注回未读,楚轻鸿不屑去玩删信息这一套,他有信心能赢了这场人之战争。
这么多年不管遇上什么事,他一直是赢家。拿出自己的手机,他笑得邪佞。
这次,也不会有例外!
丫丫醒来的时候,楚轻鸿已经离开。
她醉着的时候都不知道身边有谁,醒来就更不可能想起,只是感觉自己恶心头痛喉咙干渴。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
于是她摇摇晃晃着下床,就着屋外的光就能把屋子里看得一清二楚,不需要开灯。喝完水,感觉好点了,她坐在客厅里发呆。可惜现在是半夜,要不她心里兜着太多疑问,很想打电话找那几个丫头问问。
自己喝多了,有没有说过些什么?
突然想起今天只收过一条短信,她连忙“蹭蹭蹭”踢着拖鞋跑回房间拿出手机,因为跑得太急,手背撞上门把钝钝地发疼。
她顾不得疼痛,点开收件箱,每天唐祝都会发两条信息,今天也没有例外。
丫丫,一个多月没见到你,思念已累积成灾,我们能见面谈谈吗?
“呼!”长长地呼气,虽然每天他几乎都会告诉她一遍,他想她,这不是什么新闻。可是看到短信的时候,心里还是酸酸甜甜地泛滥开复杂的悸动。怕他的思念会让两人更加纠扯不清,可是更怕他不再想念……
胡思乱想了一通,她回了一个字:好。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是该面对的时候了。
僵持着拖着,只会让两个人都当断不断,徒惹愁绪。不如痛痛快快说个清楚,问个清楚,为什么到了现在,她放他自由他却不肯飞走。
手机刚弹回信息发送成功几个字,手机跟着就响了起来。
铃声在寂静的夜里份外的扰人,将丫丫吓了一大跳,半夜三点他还没睡?明明今天早班来着,他搞啥?
按下接通键,她将手机凑近耳边,但没有说话。
“丫丫,”一个声音怎么可以同时具备醇厚和清朗这两种特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