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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报警的声音,刘啸回头扫了一遍,还好,舍友没被吵醒,他这才转过头去打开报警器,开始追踪入侵自己机器的机器。
是个很陌生的IP,但刘啸打开网络监控信息的时候,这台机器已经突破自己的防线,开始复制系统权限了,刘啸大惊,赶紧切断了那台机器的联系,重新布置防线,再次提高防线的安全等级。然后从刚才的日志信息里试图分析出对方是怎么突破防线的,刘啸机器的安全等级很高,能够这么轻松就突破的人绝对是高手。
等了好久,那台机器似乎再无动静,刘啸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对方一时半会是找不出什么办法了。
刘啸不敢大意,继续守着电脑,心里却不禁暗道倒霉,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自己程序的事还没整利索呢,这斜地里又插进来个程咬金,凑哪门子热闹啊。
警报再次响了起来,还是刚才的那个IP,他对刘啸的机器发起了一个空连接,然后开始传送过来一些数据。凭经验,刘啸知道对方是想进行溢出攻击,但刘啸一时半会还无法确定对方利用的是什么漏洞,凡是自己知道和发现的系统漏洞,自己都做了防范。
为防止被对方溢出成功,刘啸赶紧对系统权限重新做了设置,这样即便对方溢出成功,也不可能拿到系统权限。
对方的数据还在持续发送中,刘啸就有些诧异,溢出都是一瞬间的事情,即便有的溢出程序需要多次操作,但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对方不是在溢出?但是如果对方是在对自己的机器进行洪水攻击,这点点数据又显然太小太小了。
正在刘啸诧异之际,他的桌面上突然多了一面军旗,然后就弹出一条系统信息:“占领!”,而这条信息来源自另外一个IP,刘啸自始至终都没发现这个IP进入到了自己机器里,更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不是吧!”刘啸郁闷了,又是这么轻松就被占领了,看来又得新一轮的拆包了。
军旗一出,刘啸QQ上的一个头像就亮了起来,一条消息发了过来,“小子,有进步,竟然能发现我的第一次进攻啊!”,消息的来源,正是“踏雪无痕”。
“你老人家失踪几个月,用不着一露面就这么打击我吧!”刘啸发了一个苦脸过去,他不会问对方这几个月干什么去了,问了对方也不会说。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换了别人,想让我打击他,我还不乐意呢。”
刘啸心想这倒也是实话,如果对方真想入侵自己,只要用第二次攻击的方法,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旗子插在自己的电脑上,那第一次攻击只不过是他故意在给自己提醒罢了。
刘啸和踏雪无痕认识两年多了,两人每次都是这样,看谁能把旗子插到对方的电脑上,踏雪无痕出手十六次,无一失手;刘啸出手五十三次,从未得手,有几次还被踏雪无痕来了个反入侵。
刘啸敬佩踏雪无痕的技术,每次对方都能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进入自己的电脑,即便是自己这两年技术有了长足的进步,结果依然如此。
而踏雪无痕敬佩的是刘啸的毅力,这小子为了搞清楚自己是如何被入侵的,每次都是独自完成拆包,数据拆包是个很繁琐的事情,几个人做,没两三月都搞不完,而这小子愣是自己一个人去做,被入侵一次就做一次。这点深得踏雪无痕喜欢,所以他时不时都会指点一下刘啸,每次指点都能让刘啸有一种顿悟飞升的感觉。
“唉!啥时候我才能成长为高手啊!”刘啸呲牙咧嘴,表示着不满。
“哈哈,快了。算时间,你小子应该快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没?”踏雪无痕问到。
“我给银丰软件和软盟科技投了简历,不过还没消息,可能他们看不上我。”
踏雪无痕发过来一个生气的表情,“这帮家伙不知道从哪来的狗屁优越感,你的技术比起他们只有高,没有低。本来我想让你毕业后过来跟着我干,现在看来,让你到那种地方去历练一下也好。”
刘啸有些出乎意料,踏雪无痕从来没说过他自己在做什么事业,不过既然踏雪无痕现在已经改变注意了,那肯定暂时是不会让自己过去帮忙了,刘啸只好道:“谢谢师傅提携,等我混不下去的时候,再去投奔你。”
踏雪无痕很痛快地答应了。
想起刚才程序的事,刘啸便又问了一句,“对了,你那里有没有用作‘摆渡’攻击的程序?”
“你要那个干什么?”踏雪无痕发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跟别人打了个赌,要从一台不联网的机器上拿到资料。不过,我的行动是经过他本人同意的,我这也是为了治疗他的网络恐惧症,嘿嘿。”刘啸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踏雪无痕虽然觉得刘啸的这个理由很奇怪,但还是选择了相信刘啸的话,消息发了过来,“那种程序我倒是有,不过已经好几年不用了,等我给你找找。”
过了几分钟,刘啸收到踏雪无痕接收文件的请求,收过来一看,是一个程序的源文件,看来是踏雪无痕有意找出来的,刘啸赶紧道谢。
“哎,晚了,我去休息了,你小子再加劲,技术还能再提高的。”踏雪无痕的头像暗了下去。
刘啸打开源文件,和以前收到的那些源程序一样,踏雪无痕的编写非常规范,就像一位文学巨匠写的文章一样,段落分明,脉络清晰,每一处关键的地方,踏雪无痕都会做出备注,解释此段的代码的用途以及编写思路,看踏雪无痕的程序,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
这段程序显示出了踏雪无痕对计算机硬件底层的超强操纵能力,程序结尾的日期,表明这段程序是踏雪无痕在三年前编写了,刘啸不禁唏嘘不已,踏雪无痕在程序中使用的摆渡技术是自己在半年前才悟通的,虽然现在来说,这技术已经稍微有些落伍了,不够隐蔽,但踏雪无痕在三年前就已经能够熟练使用这种技术,也确实是有些太让人吃惊了。
刘啸把代码重新做了修正,特别是最后的摆渡技术,刘啸把它做得更加隐蔽,更加可靠,然后把摆渡的目的地,设为自己的一个影子邮箱。
做完这些,天已经蒙蒙亮了,刘啸泡的那杯茶早已经一点热气也没有了,刘啸揉揉发酸的眼睛,把源代码编译成可以执行的程序,复制到自己的U盘里,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刘啸洗了把脸,然后开始把舍友们都叫起来吃早饭。
早饭吃过,刘啸就带着U盘到了春生大酒店,然后直奔张氏总部的打印部而去。刘啸来得早,但打印部已经有一人在那里打印文件了。
然后那人就很奇怪地看着刘啸把三台电脑挨个换了一遍,每次都说自己的U盘插上去没反应,那人很纳闷,插上自己U盘试了一下,很正常。
“是不是你的U盘坏了?”那人很关心地问到,“你新来的吧?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刘啸点点头,一脸郁闷。
那人拍了拍刘啸的肩膀,“兄弟,买个质量好点的U盘吧,在咱们公司,这是必备品,人手一个。我在电脑城有熟人,质量绝对没问题,你要买的话联系我,给你优惠价,送货上门。”
刘啸连连道谢,“一会我要是买,就过去找你!”
刘啸恭谨的态度让那人很舒服,“我姓王,就在前面的运营部上班,你在公司如果遇到什么事解决不了,都可以来找我。”,说完那人满意而去,临走还不忘夸赞了几句,“小伙子,好好干,有前途。”
刘啸看那人离去,回头再把三台电脑瞄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先补个觉去。”
张春生对和刘啸打赌的事还是比较上心的,他一到公司,就听说刘啸早早地到了公司,于是派自己秘书打着送咖啡的幌子到刘啸的办公室去侦察了一下,结果发现刘啸正躺在椅子里睡得人事不省。张春生就有点发蒙,不知道刘啸这小子在和自己搞什么把戏。
思来想去都找不出个头绪,张春生只好一趟趟地派秘书过去打探,每次回来都说刘啸还在睡。
等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秘书又去了一趟,回来后道:“他不睡觉了!”
张春生大喜,“哦?那他现在在搞什么?”
“他睡起来,说自己有点饿,就回学校去了!”秘书也有点无奈。
张春生的笑容都冻在了脸上,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呢,睡了一天觉,什么事也没干就回去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吧,照这样下去,这赌局要何年何月才能分出个胜负啊。张春生有些傻了,以前自己在棋盘上用的就是这一招——“拖”,不过比起刘啸来,自己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奶奶的,怪不得自己的棋下不过这小子!”张春生总算是为自己输棋找到了开脱的理由,不过转念又道:“不行,我得催着点,不能让这小子就这么一直和自己耗下去。”
正文 第九章 海城印象
第二天,张春生早早到了公司,吩咐下去,只要刘啸来了,就让他到自己办公室来,他有话要说。
大概中午十一二点的时候,刘啸不请自来,还没等张春生发话,刘啸一句话就把张春生憋了回去,“我来跟你打个招呼,这几天我得去趟海城,有两个公司的面试要参加,下个星期就回来。”
张春生当时就郁闷了,刘啸只是和他打了个赌,却并不是他的员工,自己总不能拦着人家不让去吧,毕业生参加面试,这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再说了,自己就算拦,人家也未必就听。不过,张春生还是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快去快回,我可不希望咱们的赌局拖到我女儿都接了我的班。”张春生的意思很明显,那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赌了。
“不会的。”刘啸不以为意,笑了笑,“如果你不放心,那我们就定个期限好了。”
此话正中了张春生的意,他早就后悔昨天打赌的时候没约定期限,张春生想了想,然后对着刘啸笑道:“那就以一个月为限吧,虽然我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你小子裸奔,但也不能太不厚道了。”说完,张春生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合身份,就尴尬地笑了笑,不再开腔。
刘啸只是眉毛一扬,道:“我看你也不用太厚道了,一月太久,我们就以半个月为限好了。”刘啸说完,也不待张春生答应,就摇了摇头,转身朝办公室的门口退去,一边还自言自语着,“真是的,见过想赢的,却没见过这样巴不得自己赶快输的。”
张春生吃了个瘪,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好心情,他坚信刘啸无法从自己财务部的电脑里拿走资料,他已经升级了财务部的门禁制度,二十四小时派专人把守,别说是人,就是只蚊子,也别想靠近那台电脑。一个月刘啸都未必能搞定,而他现在又主动缩短赌期,这在张春生看来,根本就是求死,他正求之不得呢。
张春生靠在椅背上,双眼微微眯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刘啸在裸奔的样子。
刘啸下楼直奔春生大酒店的前台,亮出张春生给自己开的出入证,“给我定张去海城的车票,今天的。”银丰软件和软盟科技先前一直没回音,刘啸都以为事情要黄了,正琢磨着要是不是要另投明主呢,没想到他们今天早上都打来电话,通知刘啸过去面试。刘啸很郁闷,难道这年头面试也流行扎堆团购?
大酒店都有专门的订票路子,前台的人以为刘啸是内部员工,就很快给他订好了票,道:“票半个小时后送过来。”
刘啸点点头,道了声谢,转身踱了几步,坐在了大厅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