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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的致胜兵器,该会有许多人自愿加入对抗龙后的行列。
怪异的是,除了刚才近来的门之外,似乎没有别的出口。修玛不禁狐疑,该如何把这些龙枪运出山区、运回索兰尼亚。都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会因这种微不足道的技术问题而功亏一篑?修玛巡视四周,目光落到骑士身上。他此时头微往上扬,怔怔地往一处墙角看,似乎在角落的天花板上寻找着某样东西。修玛忍不住随着骑士视线的方向看。
起先,修玛什么也没看到。接着,他渐渐看出了一个暗门的轮廓,并快步跑去察看。他发现暗门下方有些供攀爬的凹洞,只有在如此近的距离,才可能注意到这些设计。
修玛转过身,焦急地看着刚才收集起的龙枪,他实在不愿意丢下这些丘一器。但若想运出龙枪*即使仅仅是一柄*,就必得寻求外援,他需要啥兹和玛济斯的帮助。
他极为谨慎地开始攀爬,这没想象中的困难,不消多久他就到达顶端。然而,要打开暗门却没那么容易。修玛被迫往后倾,才有足够的空间施力,但这样的姿势很难保持平衡,他一度重心不稳、差点往下跌。修玛为了加强抓力—脱去了铁手套!但手指尖的皮肤却因用力过度而血肉淋漓。
修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打开,并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他不明白这道门为何要如此设计,但现在重要的是,通往外界的门终于开了。
他手往上伸,任冰凉的微风在指尖上婆娑起舞。他摸了摸地面,发现地面上覆盖着软绵绵的”层,可能是雪吧。接着,修玛搭住洞口的两侧,使力往上爬。
外面晴空万里,没下雨,也没有厚厚的云层。阳光普照着山峦,修玛让自己一半在洞内、”半在洞外,就这么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到底有多久没儿到太阳?修玛已记不清了。眼前的景色不仅夺人心神,说不定还代表着情势终于逆转,此刻已是敌消我长。
地上的确薄薄地覆着一层雪。修玛四周没有任何足迹,因此,除非有生物从他头上飞过,不然他是只身在此的了。此时蓝蓝的天空相当清朗,修玛都忘了天是蓝色的了。
修玛奋力爬到了地面,并开始勘查四周情势。他在附近找到一块大石头,接着便把它搬到洞口附近做为记号。
“我希望你会成功,我祈祷你成功。若你失败的话,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葛妮丝!”修玛立刻脱口而出。
她穿着样式简单的银色斗篷,秀发随风飘扬。这名”曰在营帐中照顾他的年轻女子,从未如此刻般看来气势慑人,像名女祭司。她在这一切当中,究竟扮演怎样的角色?
“我真的成功了,葛妮丝!能拯救世界免受黑暗之后摧残的神兵,现在就在你我的脚下!”
她看着兴致勃勃的修玛,微微一笑并走上前。她几乎没怎么踏上覆雪的地面,修玛随后注意到,她并未留下足迹。
“多告诉我一些吧。”
修玛非常努力地描述这些天的经历,但他说出来的字句却都太复杂、又太简单,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这些事情的可信度。他真的经历了这一切吗?古老的地底巨兽龙祖,体型有骑士的好几倍大,是如河变成闪着光耀的金属雕像?刚才在兵器室里看到龙枪的情景,究竟是真有其事,还是出于自己的幻觉?
葛妮丝安静地听着,除了她的翡*双瞳外,脸上不带任伺感情。修玛说完后,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起,就知道你很特别,你有着其他人所缺乏的特质,也就是真心关切克莱恩的人民。其他人虽然也关切,但这种感情根本此不上自己的野心。这就是他们失败的原因。”修玛搭着葛妮丝的双臂轻拥着她说.“你现在是不是会像灰衣人和铁匠一样,消失不见?”
“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你必须要找到你的同伴才行。当你回来时,会有另一名朋友在这里等你。你曾见过他,未来他将继续助你一臂之力。”
“喀兹和玛济斯呢?”
“就在附近了,”她笑答。“他们竟能互相忍受对方这么久,真是令我大感惊讶。”
“我必须找到他们,”修玛立刻做了决定。还有好多事必须完成,尽管他不愿离开葛妮丝,但他俩应该还有相见的”天,真是如此吗?
葛妮丝忽然显得不安,接着就挣脱了修玛的拥抱。虽然她还是带着微笑,但却似乎只是出于礼貌的笑容。“你的同伴在那个方向,”她指向东方。“你现在应该动身了,他们非常担心你。”
她转过身,快速离开。修玛几乎跟了上去,但他关心葛妮丝,也尊重她的意愿。尽管他一想到可能无法再见就痛不欲生—但还是让她走了。
修玛往东走,踏过软软的积雪。他发现云层并非消失,只是并未盘据刚刚的山头。
他只走了十分钟就听见说话声绝对是喀兹的怒吼声。骑士加快脚步,他知道只有一个人会让牛头人如此暴怒。
“早知道我就该顺从自己的喜好,结束你卑微的小命。你这家伙没荣誉感和丝毫的良心。”牛头人挺胸站着,双拳在空气中比划,仿佛痛击被他辱骂的对象。
玛济斯竟然默默无语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抱着头,尽管牛头人在一旁不断咆哮,但他依然文风不动。修玛紧张地走向两人。
玛济斯先注意到他。法师的脸惨白扭曲、头发蓬乱、双眼深陷。他抬起头时眼睛圆睁,好不容易才认出他惟一的朋友。
“修玛!”
“什么?”喀兹跳了起来。他顺着法师的目光看去,眼中的血丝不见了,牛脸上也露出真诚的笑容。前一秒的盛怒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修玛!”
牛头人往骑士方向冲去时,玛济斯却蜷了起来,他怜悯地看着修玛的方向,却不愿加入迎接老友的行列。
牛头人用力的拥抱差点让修玛粉身碎骨,喀兹低头看着骑士,始终笑咪咪的。他突然间”把举起无助的修玛,抱着他快速地旋转。修玛在牛头人的巨掌下,感觉自己像个婴儿。
“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就是找不到你选的那条路。我不断不断地叫你的名字,却只有风声回应我。沙苟…诸神啊!我后来就认为你死了。”喀兹把修玛放下,走向玛济斯,后者畏缩地往后退。“当我告诉这家伙你不见时,他还高兴地大叫。”
“什么?”修玛看着玛济斯,但他的童年挚友却躲开了他的目光。
喀兹指着骑士说:“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这么重要!不是因为友情、不是因为你的战技。他疯狂的幻象让他相信,帕拉丁一定在某个地方放有礼物,但若他亲自去找,就是死路”条。所以他故意让你代替他,你可以为他挡掉致他于死的”击!你是个消耗品!”愤怒的战士冷笑着说:“你相信吗?他宣称会有一名骑士穿着被阳光烤焦的盔甲,拿着一支有着无比威力的长枪取他性命,你听过这种无稽之谈吗?”
“在他认为你已经死了之后,他相信幻象里的结果已被永远改变了。他信心满满地以为会立刻解开这个大秘密,可以利用你的记忆力找到致胜关键。”
喀兹停下来调整呼吸,修玛趁着此刻走过牛头人,直接走向玛济斯。法师害怕地抬头看着他,再度退了一步。修玛伸出一只手,但玛济斯并没有回应。
牛头人走到修玛身后说:“在我们遍寻不着小路和洞穴后,他就开始变成这德行,我本来还以为他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的。不过我可能也帮了他一点忙,因为我每天每分每秒都不断提醒他做错了些什么,还有,你是如何认为他是你的好朋友。”
修玛弯下腰轻柔地说:“玛济斯,没什么好怕的。我不会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恨你的,那不是真正的你。”
牛头人的影子笼罩了两人,玛济斯则是转过身。
“修玛,你在说些什么啊?”牛头人大声说道。二洹家伙背叛了你,早在我们相遇前就计划要背叛你,就只是出于完全荒谬、疯狂到极点的幻象!”
修玛插话:“你不在那里!我听说试炼相当逼真,有时候它只出现在受试者的心里,有时却是完全真实地发生,不论如何,受试的法师都有可能送命。”
“玛济斯,”修玛低声对着意识不清的好友说道。法师看来已在崩溃边缘,他一定认为骑士的鬼魂现在是要回来纠缠叛徒。“玛济斯,快忘掉幻象吧。你说得没错,我找到了我们要的东西!”
法师的眼睛突然圆睁,随即又眯了起来,他开始平静下来。“你找到了吗?”
“是的,我通过了山里的试炼。”
喀兹大吼说:“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试炼不试炼的?”
修玛简短地描述了他在山脉里的情况,关于龙祖的部份激起了玛济斯眼里的神采,他断断续续地坦承,自己曾在多年前研究堡内的龙祖塑像,但只找得到一些神话的断简残篇。雷纳德叛逃的情节则今两名听者吃惊不已,玛济斯和修玛一起长大,老早就想知道骑士父亲的身份。
“我真是丢了我二十五代祖宗的脸啊!竟然不能和你一同对抗那所有龙类的老祖先,我竟然错过了这么精彩刺激的战斗!”牛头人忿忿地摇头。
骑士微笑着说:“那不过是为了生存而战罢了,我的运气还不错。”
“我不这么认为,我在这地”试炼中没发现和运气有任何关系。谁会愿意接受这些挑战?谁会在面对巨龙之际,选择不临阵退缩?”
玛济斯像小孩子一样拉拉修玛的手臂,怯生生地问.“龙枪呢?你带着它吗?我一定要看”看!”牛头人紧握的大拳头在法师面前晃了晃。“你什么也看不到!”
修玛把喀兹的拳头压了下来,牛头人看着修玛,接着强迫自己控制脾气。
修玛对着两人说:“现在,我需要你们帮忙了。待会可能会有另一人帮助我们,但我还是需要你们把龙枪从洞穴里搬出来。除了其中一支外,每支都有喀兹的两倍高,这会是个艰钜的任务。”
“我们没问题的,这只寄生虫也会帮忙。”
玛济斯脸色刷白,但还是反唇相讥:“我会和你做的一样多,很有可能工作量还会比你大。”
此时扬起”阵风,把牛头人的毛发吹到脸上,使他看来异常狂野。“走着瞧吧,法师。”
修玛大叫:“够了!”如果必要的话,他不排除独立把龙枪全拖出来的可能。“你们想来的话就来,不然就留在这等着被大雪覆盖好了。”
他带头先走,没多久,另两人”言不发地快步跟上。
修玛之前已尽可能地在洞口做记号,石头还在那里,他走了过去开始往下挖。喀兹和玛济斯饶富兴味地在”旁观看,修玛则是惊恐地发现,原本应该是洞口的地方,已变成坚硬的地板。
“怎么了?”喀兹问道。
“我找不到!我、找不到!。”
另两人也跪下来开始挖。
“不用再找了,”一个声音突然说道。“所有的龙枪都被置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待着踏上这个世界。”
声音从他们的头上传来,一阵强风逼得三人往后退。尊贵的善龙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