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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笃定熊伍佰的性子,养大的不是没牙的老虎,是头狼,她到有几分自豪感,可这个自豪感绝不能建立在柳氏不能叫她一手掌握的基础上,她怕了,过去的生活叫她没有安全感,恨不得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有什么好怕的?”傅倩倩扯开讽刺的笑意,盯着熊艳自满意得的模样,“他要是知道苏拉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你而没有了,你想他会怎么样?”苏拉是什么?就是个蠢蛋,在她眼里就是一根手指头都不如,以前就知道耍性子,现在嘛,也没有高明到哪里去,就这么个不高明的女人。
熊艳表情难看起来,没一会儿,又是没事人般,“别拿这个威胁我,你的每一个秘密我都知道,别想在我面前甩心眼,老实地配合我,也许我还能给你点甜头也说不定。”
与她合作?
傅倩倩还没有那么傻,熊艳这个人权力欲极重,与她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别说是一点好处,就是一点甜头也不会给她,想到这里,她恢复了镇定,“别以为我不知道苏培是你跟谁的儿子,瞒得了别人,你可瞒不住我。”
她有把柄,那么这边也有个把柄。
“还有,我不需要你的施舍,老头子早就把他的一半股份给我了,你拿到了多少?熊艳,你是她的亲生女儿吧,怎么就一点也没有摸到东西?”她毫不留情地讥笑熊艳,“你这个女儿还真不怎么样,还不如我一个外人。”
熊艳为之气结,熊新华的偏心,她从小就看在眼里,要不是弟弟的要求,她可能一辈子就待在农村里,女儿是什么,什么也不是。
她早看清自己的位置,在熊新华的面前一直伏低做小,到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熊新华的一句好话,从来都是对她说,让她别想柳氏的东西,那是给熊伍佰的东西。
哈!
真是好笑,这抢来的东西,到当成自己家的东西,要当成家传宝物般只传给儿子了?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都是抢来的东西,谁有能力,就谁来当手!
熊伍佰早就离开了,没有能听到这么精彩的对话,他一个人回到家里,即使家里上上下有工人,还是觉得整个别墅都是空荡荡,一点人气儿都没有,让他忽然间觉得有点寂寞了。
她会去哪里?
苏培那小子,又会带她去哪里?
他站在窗前,想象着她的样子,眼神微暗中亮起一丝火光,如同是希望之火。
而苏拉?
她从监视探视出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宾馆房间里,谁也不想见,就是苏培,也没能让她从房间里出来,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这还是她第一次去监狱探视,以前从来没有去过,不是因为她不想去,而是她去不了,同样都是坐牢,她怎么可能去看另一个人,想起已经老了很多的父亲,她心里发苦,理智跟她说,这没有什么。
可她从来就不是理智的人。
那么,谁来为她的生活买单?谁来为她不曾做过的事来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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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谁来为她不曾做过的事来买单?
“让我将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溶化——”
熟悉的手机铃声,即使在熊伍佰的强制下,她被换上了功能强大的新手机;手机屏幕大约4。7寸,一手都快掌握不住,便是这样的手机,她还是固执地用了伍佰的歌当作手机铃声。
喜欢的永远都不会过时,这便是她的观念。
上面的电话号码,她还记得,那是陈琴的电话;“阿——”“姨”字还在她的喉咙底,还没说出来;就让陈琴的话堵住了。
“苏拉,你这个月怎么没往我卡里打钱,是不是没有找到工作?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那里还有没有钱,给我一点,你先记着,我以后还你,快点——”
陈琴的要求,近乎于自然,一点都没觉得她的要求很过分,讲电话的方式,简单直接,根本没将她自己把苏拉的东西连夜丢出房门的事放在心上,要钱就是要钱,没有一丝迟疑。
苏拉露出苦笑,她所能想起自己的生活,便是这么狗血,以为离开了那里,便与陈琴毫无关系,从没有想到以为不会发生的事,真真切切地又上演了,陈琴的话,让她再好的耐心都瞬间消失了。
“陈琴,我想我没必要给你钱——”苏拉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更尖利的声音给打断,那尖利的嗓音,几乎透过手机,让她的耳朵隐隐作痛,她下意识地将手机移离耳朵远一点距离。
“什么,苏拉,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从里面出来你是一分钱都没有,是我供着你吃穿跟有个睡的地方,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苏拉直接掐断了电话,把陈琴的手机号设了个来电黑名单,这点还不够,她还关机,将手机里的电池舀出来,直接将手机丢在床头,满脸阴郁,她一事无成,却还得听陈琴自以为是的话。
可是——
她笑了,想起在监狱里爸爸所说的话,这让她的心瞬间都活了过来,柳氏的股份,还有百分之十,即使才是百分之十,她想起熊新华手里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不由乐开了脸,这足以让她进董事局了。
首先,她得去找一个人,得让那个人心甘情愿地把股份还到她的手里,那个人就是傅剑诚,由他托管的股份,这么多年,他一次也没有说起过,她的眼睛瞬间有点黯淡,也许以前还有把握,那么现在,她搞不清自己还能不能从他手里舀回来。
陈琴,她不会再管一下,从来就不是圣母,她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再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蘀她做的了,那点钱,她也不会再给了,不会再给一点。
“——”
门铃声响起。
她下意识地以为那是苏培,此时的她早就有了想法,即使对不起苏培,她也要走下去,没有犹豫地打开房门,然而,打开房门的同时,她愣在那里,表情极为生硬。
“怎么,不高兴见到你的丈夫?”
熊伍佰驱车来这里,大约花了三四个小时,整个人已经累得不行,见她生硬的表情,到是扯开笑脸,冲着恶劣地笑道,还张开双臂,似乎很热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没有往后退,人就站在门口,不肯让开让他进来。
熊伍佰对她的冷淡一点介意都没有,他根本不需要在意这点,只知道一点,她是他老婆,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了,让一个人记住自己的身份,那就得叫他认清现实,最好不能有别的什么想法。
他往里走,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他往前一步,许是气势太惊人,让苏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下子就丢开了最好的防守位置,被他直接攻入房里,房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她没有了退路。
“我的老婆,我能不知道在哪里吗?”
熊伍佰淡定地说,其实恨不得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好叫她别胡思乱想,唔,跟着她的外甥乱跑算是怎么个一回事,他大大方方地搂住她,双臂察觉到她的僵硬反应,不由搂得更紧。
那力道,让她都快感觉自己被掐断腰了,简直快要呼吸不过来,脸涨得通红,“放、放开我,你想勒死我吗?”她大声问,揪起嗓子问。
“没有。”他一脸无辜地放开她,湣鹉歉鲇心侵窒肫∷弊拥娜瞬皇撬ね嚷蹩岫ǖ刈诖惭兀股焓峙牧伺乃肀叩奈恢茫肮础�
她眼朝上翻动,对他的举动不以为然,双臂环在胸前,站在不远
处,就那么瞅着他,眼神淡淡地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的消息真灵通,连我在这里也知道?”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一举一动能不让他发现,只是在想,也许没有这么快。
事实证明,她想错了,他来得挺快的,这比她预期的要早一些,破坏了她下面的计划,至少有些事得重新开始。
“那有什么的,你的手机只要开机了,我就能知道你在哪里。呃,刚才你关机了。”他说得一点心虚的成分都没有,大大方方,没有半点为自己的行为作掩饰的打算,“老婆,你是我老婆,怎么就跟着别人跑了,你叫别人知道了怎么说我?”
“怎么说?”她乐了,忽然间心情大好,她看得出来他表面上情绪不错,心想怎么也不能浪费这个时机,索性不管不顾起来,“你想别人怎么说都成,说我嫁给你,还要勾走苏培,这样子是不是不错?跟了你这个舅舅,又跟你的外甥有一腿?这样好不好听?”
她说得兴起,湣鹫嫦裼心敲匆换厥隆�
说得越真,越叫熊伍佰冷静,他心里在的怒火早就可以燃烧起整个房间,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一个起步,一个箭步走到她的面前,堵住她可恶的唇瓣,让她漂亮的嘴唇再也说不出叫他生气的话来。
苏拉被他一碰,唇瓣相碰,烙铁般的烫意,让她的双腿差点发软,她喜欢那种滋味,可也不喜欢自己沉溺在里面,太过危险,张开唇不驯地咬上他的薄唇,看着他吃疼地抽开身,她背靠着墙,神情微嘲地瞅着他,有丝轻蔑的意味。
轻蔑的目光,全是他记忆里不愉快的东西,那些压着他的深刻记忆,让他一下子暴躁起来,手往唇间一抹,竟然有丝血,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怎么,有了更年轻的,就看不上我了?”
她的心一下子疼了,即使她曾经告诉自己过,这心再不会为他感觉到什么了,再也不想为他感觉到什么了,没想到她还是会觉得难受,那种难受的感觉涌上来,让她无力承受,还是强自镇定地靠在墙边。
“是呀,你老了,熊伍佰,不合我口味了。”她说得很刻薄,如他所愿,脸上笑得跟花一样,心中湣鹩兄帜:母芯酰趺匆沧ゲ蛔。八张嗄昵幔饶愀苈阄遥慊估锤墒裁矗肭籽劭纯矗俊�
她几乎没给自己留什么脸,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就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明明知道什么都没有,她也不是那种人,熊伍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笃定,她与苏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反正就是那么一个感觉,从心底涌出来的想法,“跟你开开玩笑,怎么就上纲上线了?”他上前再度搂住她,搂住她纤细的腰,“一点都经不起开玩笑了?”
“我也跟你开开玩笑呢,就怕你当真了呢。”他这么说嘛,苏拉自然是从善如流,她还指着从他手里得到柳氏的股份呢,不管怎么样都好,她已经打算好一切了,反手抱住他,双臂几乎环不住他,“这么晚来找我,叫我多伤心呀。”
她真真假假地说,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他不是没看见她眼底的敷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拆穿她蹩脚的谎言,也许这时候,好好地聚在一起,会比剑拔弩张的相处好上太多,“这不是来找你了嘛,还记得不,你老是说要离家出走,每次都非得让我去找你不可,你每次都躲在小区里——”
他的话,让她想起那时候,那时候可真傻,凭着一股子心气儿,不管怎么样都好,都想叫他低头,他如她愿的低头了,她又觉得那是熊新年的缘故,百般不满意,总是这样子,从来就没有好好相处过。
“不是怕你找不到我嘛——”这是她当时的想法,可惜现在的她早已经叫时间磨光了所有的天真,所有的坚持,即使露出类似于撒娇般的笑容,心境早已经苍老得没有一丝激情,“我一直怕你找不到我。“
熊伍佰的回应是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