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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我对此只能保持沉默。我能够说什么?说我惹到黑社会的人?我又想逃跑。
可是,事情往往身不由己。
下了夜班,身心疲惫啊。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回到家。很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是,心里莫名其妙的不安,烦躁。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我神经,尖锐的刺进我昏沉沉的脑袋。
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端,一个张狂的声音传来,“跟我们昨对,没什么好果子吃,十万,三天内吧钱准备好。”
“我没有那么多。”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这我们不管,三天,不然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声音嘎然而止。电话被挂了。
我紧紧捏着手机,手指渐渐泛白。
我被勒索了,因为我父母在他们手中。那种久违的恨意又开始蔓延全身,已近6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吧。枫在天有灵一定会皱着眉头看我,说我又不乖。深吸气,我慢慢缓和下来。
好吧,鸵鸟就鸵鸟。
钱好办,存折里的钱还有,加上借的,一天内我就准备齐全。剩下的时间,全是在思考怎么样全身而退,准备了一把小刀,还拿出很久没有用的皮鞭。这皮鞭还是枫送的生日礼物,Qī。shū。ωǎng。是用鳄鱼皮精细加工的一条一米长的细长皮鞭,一端有一个指环可以固定在手里,另一端是一个金色的铃铛,当皮鞭挥舞时,可以听到清脆的铃声,不用时可以缠绕在手臂上面。当时收到这份礼物,我兴奋的一夜没睡。不过,现在皮鞭还在,他却离开很久了。
三天很快就过去,我被人带到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空荡荡的,就只听到自己和带路人的脚步声以及若有若无的铃铛声。十来个人在不远处等着我。
我在离他们5米远的地方停下,对着一个头发卷卷的穿黑衬衫的人冷声问道,“人呢?”
他微愣,随即又坏坏笑道,“钱呢?”
我提了提手提包。
他大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悠闲的点根烟,吐出一口烟圈,“你真是太听话了,我喜欢!”
我面无表情,“人呢?”
卷毛给旁边人使个眼神,那人就从后门出去了。
那卷毛得意的看着我,好像我现在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拍拍手,四个人分别抬着爸妈从仓库后门进来。
难道……我瞪大眼睛,瞬间面无血色,“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飞扑过去,见他们双眼涣散,没有焦距,任凭我怎么叫喊他们也毫无反应。
我恨恨的扭头看着他们,“对他们做了什么?”
卷毛的一个小弟不好意识挠挠头,干笑道,“不听话,一不小心劲大了点。”
我头嗡的一声感觉世界一片黑暗!
卷毛似乎很满意我惊恐的样子,略带责备使劲敲打这个小弟的头,“叫你小心点,小心点,看吧,终于弄出人命了。”又转头看我,“你看看,我本来买川兄弟一个面子,拿点钱就是了,可是看情况你走了我们会有麻烦的。”
我强忍着愤怒,双目喷火似的瞪着这些人渣。
“不,不,别生气,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看,”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具针药,“这么漂亮的脸蛋,不好好用就毁掉,不久太可惜了嘛!”话刚落音他们便把我团团围住。
再不明白他的意思,那真该撞墙了。
继枫之后,这是第二次因为我的原因,让心爱的人离开了。心,被剜的生疼。刀已被我握在手里,“嗤!”这是刀划过血管的声音,离我最近的人瞬间倒地。血也喷了我的一身。鲜血的刺激下我疯狂起来,恨意,怒火,悲伤全都集中在我的刀上,他们的动脉血管在我眼中,跟美味的食物一样,我相信此时,地狱来的修罗也比不上我的冷酷无情。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这样疯狂的往死里攻击,也十分后悔没有多带几个人过来。等回神时,几乎都倒地呻吟不止。
卷毛惊恐的退到最后,突然回过神来,满脸狰狞恶狠狠叫吼,“废了她!”剩下的人摸出匕首,对准我捅过来,一时不慎,手被划伤,刀掉了下来。他们一步一步逼近,我狠狠瞪了一眼卷毛,解开缠在左手腕的皮鞭,铃铛声在空荡的仓库里一阵激荡,看来,多半是上天对我的诅咒,我逃避了6年,现在,也不得不回到过去,向往的鸵鸟生活跟我完全拜拜了。
我一脚踢在卷毛裆部,疼的他脸剧烈变形,手死死的护住下体,“惹我!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好似想起什么,目光定在我的皮鞭上瞬间变了脸色,“你是……”。可是一切都晚了。我说完不解气,又直接在他脸上狠狠蹬一脚,直接把他踹晕。
环顾四周,躺在地上神志还是清楚的人见我在看他们,身体微微的抖动着。我真恨他们,恨他们夺取了我父母的生命,恨他们打乱我计划的生活。捡起那支原本打算用在我身上的针药,缓缓把里面的药推了出来,接着一抽,然后对准这些败类的浅表静脉,直接推入大量空气,看到他们以个个痉挛痛苦的死去,我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有。
呆呆的缩在墙角看着眼前十几具尸体,直到全身僵硬如麻。
第五章 再聚首
警笛声由远而近。
我面无表情,看着因为震惊而变型的王所长的脸,“王所长,我记得在几小时前就报案了,我们小县城也时新堵车嘛?”
他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黑,“你杀了人。”
我耸耸肩,“你跟我的律师说吧。哦,忘记提醒你,你可能要降职了。”
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走出来仓库。
虽然被请进来派出所,可是,我一点也不担心,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翻着杂志——很疑惑我为什么这样悠闲吧——我动用了很久没有用的关系,那些被我刻意忘记的人。所以我现在的案件有了以下结论:我父母被绑架,我被勒索,结果歹徒太残暴,竟然撕票,又因为分赃不均发生斗殴死亡。所以说,我是个受害者,而王所长因为办事不力,被撤销所长一职。
看来我的面子过了6年,还是没有减少啊。
看着这个黑着脸恨不得把我吃了的过期所长,我抿口茶,“你伙同这些人无非是为钱,只是你找错了人。”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走到门口的时候,分明听见一个刚毕业的警察小伙子嘀咕,“怎么她就无罪释放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旁边的同时一把捂住他嘴,低低警告:“别说了,她就是那个‘黑旋风’。”“啊!不是消失很久了……”
我伸伸懒腰,所外的阳光无比灿烂,可我心里无比沉重。摸出电话,拨通后知说了句“三天后回去”就挂了,懒得理会对方那兴奋的叫喊。
直接交出辞职信,也没有跟医院里任何一个人告别,随便提个小包,就奔省城而去。我想我骨子里是一个冷血的人。
在火车站等车的时间,候车室里闹烘烘的。对面的小电视放着交通事故的惨事,一遍又一遍,旁边的小情侣无视我的存在,抱在一起,两个人从我面前走过,好像是票贩子,不远处的检票员绷着脸,从她不耐烦但又极力忍耐的样子,我想,她一定是“大姨妈”来了,说不准是更年期综合征。几个民工聚在一堆,讲着一些笑话。这一幕是曾相识,好像是我几年前回家的时候的事,那时候的决心以及逃避的勇气是多么的牢固啊。现在,一个人已经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我叹口气。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白色耐克球鞋,抬头,看到那让人无法生气的脸,虽然我真的很想发脾气。不能生气不看总可以吧!我把头扭到旁边。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真的很……很对不起。”
我眨眨眼睛,感觉眼角有点涩。
“你准备去哪里?”
盯着他小指的紫色戒指,“先去省城看看吧。”
“哦。”他犹豫再三又问道,“你……真的是那个人吗?”
我点点头。
他在我身边坐下,微笑着,“我就说一般的女人怎会有你那样的胆量。原来是有凭借的本钱。”
他正坐在我视线的那方,干净清澈的笑容真是吸引人啊,我感觉自己口水好像流出来了。尴尬的摸摸嘴角,幸好没有。这个精灵一般的孩子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不过呢,我不想打听,因为自己还有一个烂摊子等着自己收拾呢。
车来了,我声拜拜后,头也不回离开。
在高速路口时,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一路平安。
我看着窗外阳光,轻轻说道,“也希望你平安,咏甫。”随手把手机卡取出丢出窗去。
现在交通就是这么发达,感觉只是小憩一会,睁开眼就已经到了。头昏沉沉的,还没有从梦中醒来呢,真是郁闷。
到省城的时候正是下午四点,太阳还正烈着呢。我眯着眼,透过层层人群,看见川那个家伙正靠在火车站对面的商场门口,侧头对旁边的人说什么,旁边那人点头,跟几个人离开了。
我把自己当成路人甲,靠着人群的遮挡,悄悄绕道他后面吓吓他,可惜还没走近,就被他发现了。只好讪讪的跑过去,这家伙,也忒贼了。看他身边跟着两个兄弟,一句“川耗子”还没出口,他们竟然抢先喊道,“嫂子好。”我一口气憋在肺里,差点憋死!突然想起《疯狂的石头》里那句经典台词——我顶你个肺!
川忍不住狂笑起来,我狠狠瞪了这两个小兄弟,他们脸上疑惑的表情更加让人郁闷。不想跟他们说话,我随手招辆出租车钻进去。川他们也跟着钻了进来,直接说到万豪酒楼,然后开始装哑巴。我也懒得理他,反正最近没有睡好,正好可以补一补。
再次醒来时被人摇醒的,我愤怒的睁开眼睛,手高高扬起,却发现是宏哥,整个人被定格在这个画面,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样子被川耗子他们耻笑为瓜娃子!(注:四川话,意指傻瓜。)
他面无表情看着我,深邃的眼牟在栗色软发刘海里若隐若现,闪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怎么,离开这么久,一回来就想给我下马威?”
我只得讪讪收回手来,拼命堆成一幅笑脸,眼睛瞄着川耗子,心里诅咒他最好笑成内伤吐血而亡,嘴里还是甜甜说着,“宏哥,我想死你了。”接着整个人也扑了过去。他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缝,展露出一丝微笑来,可惜被旁边的人直接轰垮,那两个小兄弟没看到我们这里暗涌波动,以为我们久别重逢,巴巴的跑过来说道,“嫂子,你不在的时候川哥可想念你了……”最后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川耗子和宏哥的脸色非常难看,连傻子都知道说错话了……阿弥陀佛,不关我的事。
最后还是那个上次见过一面的小胡子打破尴尬,把我们带进万豪酒店。小胡子名叫胡非,他介绍自己名字时一本正经说,是胡作非为的胡非时,觉得他非常有意思。
接下来就是很简单的事,把我介绍给他们兄弟们认识,大家在一起吃饭给我接风。然后就是哥几个开始拼酒。我看着这些因为无奈或因为义气或其他原因聚在一起的人,大概都二十五六,大家脸上都闪着激情与快乐,心情也愉快起来。
第六章 不愿提及的往事
来的人不多,凑成4桌还空了两个位子。都是些平时关系最紧密的。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的有5个人,一个是叫肖应,是川地下赌场的管事,看去无比精明,正在静静的品酒;一个是一对双胞胎,都染着耀眼的紫色头发,一脸嚣张的跟着别人拼酒,大哥叫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