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赵铁这些老江湖面前,简直是嫩的太水灵了。
离开了那个本事就是这样,隔了电话自己白痴一个,现在才察觉,人家要套自己话早套去了。
想着,他不知道王城中和李天成怎么搞的。
叫了下,外边王城中进来了,接过了电话正要关,电话响了,一看,板板拿了回来:“喂,这个电话不要打,什么?你来大姨妈了?你怎么能这样?我草…………”
王城中瞪着他。
半响板板放了电话,哭丧着脸:“孩子没了。”
“你说什么?”
“乔乔这个鸟女人,揉着肚子打电话说可能怀孕了,现在居然电话来了,说来大姨妈了。我草。”板板恨恨的道。
王城中连连的摇头:“不问你们这些狗男女的事情,你小子刚刚怎么说的?”
“你提前也不告诉我,你已经和铁哥交流了。”板板道。
王城中看着他:“不是急急忙忙的么,是这么回事情,我和李哥商议了后,正好他问我,我就干脆的把钱春这个情况讲了下,说估计还要请他们帮忙,其他的没说啊,再说我也不知道啊。他就要你赶紧打他电话。你怎么说的?”
“他去找李哥了,具体的些情况我和他说了,也提了严厅长。他和李哥谈谈看,到时候这方面的事情,最好李哥出面和厅长交流。”板板道。
王城中也恩了声:“是啊,李哥的身份是个保证。毕竟好点。那你的意思,希望阿军洗白?”
“当然了,谁想不把过去事情擦了啊。阿军肯定也想,问题是,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怎么?”
“是阿军排的人,但是那个中间人还在,钱春和阿军虽然有联系,但是你说,我们全想不到吧?阿军之前也不会废话什么吧?直到徐福贵死了,阿军怀疑过,可是他没讲。”
“你说什么呀?”王城中感到没听明白。
板板只好扳着指头道:“我和你说,开始我们也知道阿军是接的徐福贵的事情,有个中间人来安排的。可是这背后是不是影子是钱春?他能够不知道么,据说他和阿军也有点关系在里面。”
“恩,你说,我开始当钱春是阿军和徐福贵的中间人呢。”
“没这个直接,是这个意思。”板板道。
随即板板讲道:“等我自首前,徐福贵死了。当时我们也很疑惑。可是不知道谁干的呀。后来我这么一说,铁哥肯定了,之前阿军就怀疑过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
王城中总算弄明白了,两个字,复杂。
“复杂什么,复杂的是人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全是他一个人搞出来的事情。”板板恨恨的道。
王城中就担心一点:“阿军会不会?”
“不知道啊。现在我们无非掌握。当然他相信我不会出卖他的,我没说。”看了下王城中,板板还是没讲赵铁要杀人的事情。
错,不是要杀人,是又要杀人!
一群土匪啊!
李天成随即就接到了赵铁的电话。
对他,赵铁既然确定了不是因为要挟,而是真心帮板板,这样的汉子赵铁很欣赏约了地方后。
两个人向着那里赶去。
地方在偏僻点的郊外公园后门。
李天成的车子到的时候,赵铁已经到了。
两个人钻上了车,谈了起来。
见板板已经和他讲了,李天成也就一点不隐瞒的,把事情前前后后讲了下。
当然除去了板板那个本事。
而是推脱到了严厅长的身上。事情说完了,赵铁提出了自己的疑虑,就是担心卸磨杀驴。
李天成当然说不会。
赵铁却笑了:“你是厅长,我就相信你了,但是我不相信他。拿什么做保证呢?”
李天成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要老头出来,当面和你保证吧?”
“严厅长是几几年的兵?”赵铁忽然问道。
李天成也不知道。
赵铁想了想:“老连长还在,我回去和老连长再商议下,看看他能够接触到不?但是天成,那个中间人我们现在就下手了,迟早的事情。”
“就怕打草惊蛇啊。”
“你也是想多了,他钱春肯定没想到这一点上呢,不是在布局么?也许,他还巴不得那个家伙死了呢。”赵铁很明白这种心里。
秘密知道的越多可就越麻烦了。
李天成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是看着赵铁,他的确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影响。
但是无缘无故的,或者因为小的原因,死了人,钱春不乱想才怪呢。
“我们会设计好的。无论如何,我要保护阿军,因为我们,他才牵扯到这个事情里的。干了那个家伙,悄无声息的。然后早点让阿军和严厅长这边联系上,如何?”赵铁问道。
李天成心里忽然一动:“阿军上面不是也有点人么?你难道不能叫阿军走上层路线?那不更好?”
“我也想到的,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这里,同时你要知道,阿军主动去找那就让人怀疑了。我不想严厅长心里记得阿军不正常的一面,然后……哼哼,秋后算账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
李天成简直无语了。
不过他完全的理解赵铁的担心和想法。
想了想,他对着赵铁回忆着道:“我听严厅长说过一句,这样的事情,他马上会和他的上级汇报的。因为牵扯到了一定的人。和他级别差不多的,你该知道吧。”
“肯定的,一个小小的钱春再跳,他背后一点人没有么?”赵铁冷笑着。
李天成一拍巴掌:“不就是这么回事情么?我在想,等严厅长向上汇报后,这个时机上,由得上面提议出来看看,正好,你再问问阿军,如果阿军和省厅某些人有点联系,那更好。”
“某些人是哪些人。”赵铁总在抓问题的关键。
李天成犹豫了良久,摇摇头发狠:“罢了,我这二百斤肉买给你们。怀疑是柳,谁得益谁出手,而且有这种迹象。”
“好。谢了,反正无论如何你没任何问题。我可以和你保证。”赵铁一笑。
李天成也不客气:“一言为定。”
“那我先走,随时我和你联系就是了。希望这次解决了板板的事情,办了钱春那个垃圾,我们还能够让阿军漂白。你们政府不是有招商引资么?有空他一漂白,我要他来你这里投资,我们也出钱。老连长这次回来后,也有点想动动身子。”赵铁说的含含糊糊的。
这不是什么允诺,只是表面一个态度,我们不想闹事情,你放心。
李天成自然领会,连声说好,两个人再分了手。李天成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也算是放了心思。
车子开的飞快。
赵铁的车子向了另外一边开去。他想着前前后后的事情,人才总是这样。
在危机里,他会看到机会。
而庸才,会吓破了肝胆!
正文 第210章 风波酝酿在今朝
今天是板板大喜的日子了。
因为,大早去了单位后,李天成就通过了王城中已经透露了消息。板板期待着。
板板的材料在前几日已经递交了检察院。
公安局的材料上做的对板板有利。这也是大部分实话实说了。
检察院的工作李天成也做了点。
虽然中间据说政法委李志锋有些废话,可是严厅长表态比他表态分量又重多了。
非常知趣的。
板板在医院里,拖着养伤。
而这个时间段,被检察院把握住了。
徐孝天十五年有期徒刑。
板板三年有期徒刑缓刑二年执行。
判三缓二啊!
这二年只要他表现好,他就不要进去了,连拘留也没有了。这个家伙可能表现不好么?
很快;这个消息立即的就通过各种渠道传了出去!
汉江城;议论了起来。
判的全不重。
但是理由也是有的。
徐孝天不是亲自参与的。板板不是没打电话叫人。
真正的主使已经死了当场。
而考虑到徐孝天家庭现在的情况。人都要讲点人性。整个汉江的议论里,对徐孝天这种刑罚,全说起了好话。
觉得这次算是给徐家留了根!
而抓着这个时间。;立即的,王建他们把当时板板为何改了口供的内情,大概的讲了出来。
那就是,板板心地仁厚!
在知道徐福贵完蛋的情况下,得知了自己的口供决定着徐孝天的生死。
他不想做除了人后的缺德事情。
于是。他做出了选择。
如果不是受到枪伤等等原因,还有之前做的好事原因。
板板也不会判了缓刑的。
大概的野史在市面上被有心人推动着,流传着。板板这个家伙,居然又得到了好的名声。
同时政府这样的处理,带来了一个声明。
徐福贵绝对不是板板干了的!那么是谁呢?
所有人全都疑惑了。
这些人,当然不是知情人,而是外围的普通百姓了。
议论纷纷就议论纷纷吧;由得他们去想。真正在乎的人是不会这么胡乱揣测的。真正参与的人,更不会这么随便议论。
比如钱春,他压抑着心里的那种,变态的欢喜。比如板板,冷着脸表现出一种不服气。
可是事实不可改变。
和这边同一时候。
阿军靠在那里,放了赵铁的电话。眼睛闭了起来。
赵铁表达完了板板的意思后,试探着问他怎么做。他没说,必须要考虑考虑。
根本其实在哪里,他和赵铁全知道,就在严厅长追究不追究上。立功抵罪那是扯淡,只有立功然后不追究。
一旦说出来,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阿军心里有点烦,他是人杰,他感觉这是个机会,可是又看到了危险。
就凭赵铁一个电话,他可以去玩命,可以去做很多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却不一样。因为每个出人头地的人,身边都有着自己的班底。
这一个集团,是任何人身上都会出现的,比如板板,比如阿军,老连长等人。
自己愿意,他们呢?
他们也愿意,可是他们放心么?
阿军觉得没办法说服,因为他自己都不放心。而且古语,君不密失其国,臣不秘失其他身。
事情不能够不想周全了。
阿军做在那里,手中的烟已经换了三根了。这对他来说是很少见的。他现在已经几乎不怎么抽烟了。
记得当晚,是钱春的一个朋友打来的电话。然后自己安排了。知道是他钱春的事情。
来往也不是一次了。当时就没想到这么复杂。
刚刚听了赵铁讲了前后,那个张正?徐福贵死了?钱春这种人看还真看不出嘛!
说到黑,这些人才是真的黑!
板板现在和严厅长走到一起了?严厅长早就察觉了?
阿军想到这个问题忽然的一惊。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会不会严厅长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自己这边?只不过没说?
不怪他这么想。在他看来,严厅长察觉钱春,设计要对付了,能不察觉到钱春的阴谋么?
想着头都大了,阿军不知道事情到了哪个地步。现在知道这个秘密,是好事情,却让他坐立不安。
他有点想去见一下板板。想了想,他打出了拨打给赵铁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赵铁好像就在等着他似的。
“我要见一下鲁板。”
“我就知道,呵呵,我会尽力安排的。另外阿军。我又想了下,你之前已经和我流露出了洗白的意思。我觉得,这应该是个机会。别忘记了,李天成等人是知道你我参与这个事情的真相的。阿比豆腐也全在你那里。别说他们不该是那种小人,就算是。我想我们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阿军大笑了起来:“大哥你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知道怎么做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不过,防备点好。”
赵铁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