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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了头,今天晚上第三次的长长一声叹息,从嗓子最深处却无意识的哭喊着:“我要死了………”
板板也终于把一个晚上的能量彻底的在燕子的身体里爆发。
滚烫的液体在壶内溅落。女人保持着微微的抽搐,眼角含着泪,却在嘴角带着甜美的笑容。
在那里,起伏着胸口。喘息着。
手却紧紧的,死也不放开,腿也锁到了板板的腰间,撒娇似的哼着:“不要动,不要动。”
板板出汗的脚心微微一滑……
鬼叫了一声,这么几天来,频繁的作业下,超负荷的苦干下,他的腰肌终于到了临界点了。
听着腰处一声身体内的咔哒轻响。
觉得顿时一点酸麻堵住了那里。板板双手扶着沙发的面,头低垂着痛苦的叫了起来:“我日。”
女人被他的不正常举动吓了张开了眼睛。
却随即转成了笑意。
今天晚上非同往日的疯狂,换来了他的腰肌劳损?
“扭了腰了?”女人的关心却带着调戏的味道。
板板恶狠狠的张开了眼睛,看着对方:“我。”
一个字说完,腰处又是点酸痛。
口气顿时软了:“你别动啊,我慢慢站,我日。”
“还日呢。”刘海燕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粗口,忙偷偷笑了起来,看着板板诧异的脸,笑声却越来越大了。
板板气恼的狠狠侧拍了下她的臀部,艰难的退出了她的身体,然后慢慢的驼着身子,站了起来。
一只手扶着,然后僵硬的转身,悲凉的道:“帮我洗洗,睡觉吧。”
赤裸裸的板板软弱的靠在赤裸裸的刘海燕肩膀上。艰难的跋涉到了卫生间。
宽大的浴池本来是很好的做爱场所。
可惜发动机失灵了。
卡了的齿轮在温润的水里,终于有了点舒服的感觉。放了一池子热水,看着龇牙咧嘴在里面呻吟的板板。
刘海燕捂住了嘴巴,露出了两只成了月牙儿的眼睛:“板板,你叫起来很好听呢。”
“你去死吧。”
板板愤怒的看着侮辱她的女人,徒劳的伸出了胳膊,转眼就认命的放下了。
现在的他没力气折腾。
随便怎么骂吧。
刘海燕拿着浴巾在一边擦了下手,甜甜的一笑:“我去给你把衣服收拾下,一天到晚到处丢。”
“你不也一样?”
“是你干的。你这个坏蛋。”
刘海燕红了下脸,侧身看到了镜子里自己姣好的身材,撇了板板一眼,发现他贼心不死的还看着自己,不由得捂住了胸口转了身。
板板在后面大骂:“假正经。”
刘海燕咬着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来,板板有的时候像个孩子,偏偏做事的时候男人味十足。
强烈的对比让刘海燕觉得板板充满了魅力,两个样子的板板她都喜欢。
最爱的,其实还是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时候。
弯腰捡起自己的内衣,裤子,再小心的把板板的西服挂起来。看着窗前回想着刚刚自己的疯狂,还有板板坏坏的前奏。
刘海燕的脸在黑暗里烫得吓人。
捂住脸低低的骂了声,却看到了角落一个小瓶子。奇怪的走了过去,捡了起来。
上面是非常清楚的藏药两个字。
背后还有,例如,壮阳,坚挺,持久等很醒目的字眼。
板板正要叫她进来,忽然听到了外边吃吃的笑声,纳闷了。如猫儿似的,光着脚跑了进来。
板板瞠目结舌的看到了刘海燕手里的药品。
恼羞成怒的第一句话:“你翻我衣服?”
第二句话:“我没吃,还没开封呢。”
刘海燕咯咯的笑的胸前玉兔乱跳。板板咬牙切齿的:“老子送钻戒送手机,买这个还不是为你快活?”
“啐。”
刘海燕横了他一眼,微微收敛了下笑容,放了药走了过来,扶着板板起来,嘴里低低的:“你呀,别总乱玩,注意点身体。”
“你,你什么意思?”板板心虚的问道。
刘海燕侧着脸,再瞪了板板一眼,手指头点了下他的胸前,然后哼着说道:“自己知道。”
“我知道个屁。不知道什么意思。”板板装着糊涂,大呼小叫着扶着墙,由得刘海燕帮他擦了身子。
然后一起向着卧室而去,慢慢的躺下了。看着刘海燕要出去,他奇怪呢,女人回了头来:“我洗澡,关灯。”
“刚刚不洗。”
“我怕有的人受不了。”
“你就臭美吧,臭娘们。”板板痛苦的捶着床死去活来的,连打滚都是个奢望。
刘海燕清脆的笑声响了起来。
水声也没有掩盖的住女人的快乐。
“没良心的王八蛋。”
委屈的板板躺了那里,眼睛翻着,渐渐的,困意上来了。酒意,加上体力运动,到受伤。
战士也有倒下的时候。
心里数着这个几天连续作战多少次了。
哀叹着自己现在有钱有名,算半个大亨了,怎么也好养生养生。
当刘海燕回来的时候,板板已经微微皱着眉毛,发出了呼声。
看着躺了那里四脚朝天的家伙,那蠢货样子。刘海燕揉了揉已经吹干了的头发,坐了他的身边。
板板嘟嘟嚷嚷的:“臭娘们,欺负老子。”
又睡去了。
扑哧一笑。这个家伙做梦也在郁闷?
低头看着自己指间的闪烁。刘海燕小心的平躺了下去。关了床头的暗灯。
渐渐的。
她也进入了梦乡。
夜色笼罩在汉江的上空。
大部分的男女,都已经睡去。
钱春眼前的烟缸里,却堆满了烟蒂。
张正也坐在那里。
省城传来的消息,说阿军在转移资产套现。前段日子还有点神秘的行踪。不过不确定去了那里。
钱春心里惦记着些事情。作为一定知情人的张正只好陪着他。
张正不希望钱春出什么意外。
可是阿军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呢?
电话响了。
钱春拿起了电话,良久铁青着脸放下了。
他抬起头看着张正:“你听到么?”
“没听清楚。”张正摇摇头。虽然屋子里很安静,可是那边的声音却更低。
“阿军前些日子来汉江的。他要干什么,他找谁,我们一无所知。”钱春用了一个我们。
张正心里一跳。
钱春从来不会做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情。
包括怀疑阿军,包括现在提及我们这个词语。
他在怀疑身边任何人吧。
张正聪明的咳嗽了下,接过了话题:“查吧,让我去想想办法,你不方便。”
“你觉得他会不会找板板?”钱春忽然问道。
张正一愣。
钱春眼睛紧缩着,慢慢的,想说什么的,又摇摇头:“查查,我看也许我们多疑了,他看到徐家倒台了,接到你我在这边的消息,也想来参合下?”
“这个可能倒是有的。”张正点了点头。
在他的角度没想到太多。
可是。
他也没有忽略了刚刚钱春怀疑的话。
阿军来找板板?
不会吧?
他们,现在全是算道上的名人了,有联系?张正想着。
他不了解。
而钱春想的比这个深多了。
他有的话,没有和张正说。既然他说没有听到。
电话里,说了阿军的那些之后,还说阿军已经套现了一部分资金。
他套现干嘛?
另外,钱春心里一直隔阂着,板板这种天大的运气,第一次被徐孝天埋伏,没死了。第二次直接被绑架了,居然也没死了。
子弹就打了身上却没死。
钱春这个怀疑只能自己放了心里,他不能和张正说,自己稳着,张正就不敢干嘛,一旦知道自己有麻烦的话。
张正会干嘛?事情就会无限坏了吧?
假如,板板和阿军安排的人是做戏?
钱春却随即的为自己这个想法而发笑,那要什么样的胆略还有枪法?包括及时的指令?
就自己知道的,当时阿军并没有如何联系。
钱春甩了下头。
眨巴了下微微苦涩的嘴,看到了面前的烟蒂,知道自己今天还是失态了。看了下张正。
钱春忽然叹了声:“张正啊,最近还有个事情。柳厅长那边问了情况,我说你这边还没开始呢。严厅是住院了。你要知道下面的路啊。”
政治和经商是两回事情。
可是往往的,作秀是必须的。于是为了政治,经济常常的付出代价,这种情况很普遍。
听了钱春的话。
张正苦笑了下:“这么大的项目总要等下面的预算吧。这样,钱处,我明天先安排打一部分资金到帐去?”
“是啊。李天成那边不知道这个板板走的什么狗屎运。”说到这里,钱春忽然咯噔了下。
阿军说过,自己安排的兄弟好像也是什么高手,大圈的??
假如这样的话?
钱春的背后忽然的凉了一片,一切难道是?
看他脸色,张正以为他是和自己不舒服,心里压着点怒气,张正道:“我明天先转五千万李志锋这边吧。多了我现在也没办法。”
“不,张正,不要这么多。你先转一点,我好和上面说就行了,我们是兄弟,那是先糊弄下上面的。你正好回去查下阿军。悄悄的。”钱春居然能换上了笑容。
张正不知道怎么的。
这个时候听了他亲热的话,却有点背后发凉。
看着钱春,张正虚伪的笑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天一亮就走,下午这样就能到账。”“好,你不要勉强。中午我去那边吃饭,就帮你招呼下吧。”钱春道。
他说的是中午去遇板板的事情。
这也许就是天意。
他不可能知道板板的本事。所以,他一定会俯视着板板的智商,去套弄点蛛丝马迹的。
可是假如,不是中午他遇到板板。而是张正先发现点什么呢?
命运的大手在纠结着,不知道会打出什么样的结扣出来。
“睡了。”张正站了起来。
钱春点点头,送了他出去,也关上了门。
和衣就躺了那里。
阎良?板板,阿军?
忽然的钱春嘴角闪过了点笑容。
也许有个办法。
想着他拿出了电话,低声的吩咐了起来。
板板从梦里惊醒是在上午八点。
黑暗的房间里看不出时间。
板板努力的张开了眼睛,四处看了下。迷迷糊糊的,摸到了身边一个柔软而温暖的躯体。
手感判断是熟女一只。
刘海燕的体味在鼻端萦绕着。
板板想起来了,昨天日伤了的。
微微的试验了下腰。好像好了点。
悄悄的挪动了下身子,扶着床边站了起来。板板发现,到底身体好,也就是腰骨那里扭了下。
现在已经好多了。也许半夜打滚反而以毒攻毒好了?
板板站了那里,微微的扭动了下身子。
一切中上感觉。
咳嗽了下。
板板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一夜下来,高挂明月的天空现在却已经阴云密布。长江远眺迷迷茫茫一片。奇 …書∧ 網依稀有点船影在上面点缀着。
“这如画江山啊。老子偏偏是那鞠躬尽瘁马后炮,可怜我的小蛮腰啊。”
板板光溜溜的站了那里感慨了下。随即他微微的动了下脖子,走到了卫生间洗漱起来。
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做。
现在的板板还没有想到,今天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正文 第251章 触景生情念往年
钱,美女,江山。
男人想要的,全有了。
板板觉得一切是这么的美好。转眼地狱到了天堂,那么多高不可攀的人物有的和自己平起平坐。有的提携着自己,有的已经变成了仰视。
比如李志锋。
曾经的那种伤心和莫名其妙的愤怒。现在想来是那么的好笑,一切都是因为地位的改变吧。
看着镜子里自己外强中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