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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的家世不用你來揭开。也不用你这乡巴佬來指手画脚。”黑衣男子盛怒地吼道。打断了畲族大祭司的言语。
畲族大祭司冷笑着答道:“好的。琉球国王。那你能告诉我。你再次來到我们畲族部落通天塔的原因么。”
“你还不懂么。老头子。不要给我装蒜啦。我要的。就是犬神王头骨和尸王丹。”今归仁朝秀厉声喝道。
听到这。我不禁呆了呆:今归仁朝秀要的。居然是在我体内的犬神王头骨和尸王丹。
莫非。接下來就要将我大卸八块。取头盖骨。
我不禁冷汗淋漓。惶恐地看了看畲族大祭司。又扭头怔怔地瞧了瞧今归仁朝秀一眼。心脏顿时“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起來。似乎要顶穿我的胸腔一般。
畲族大祭司丑陋的老脸动了动。很不屑地说道:“呵呵。今归仁朝秀。就算你是法力高强的琉球国王。但是你以为通天塔是什么地方…一个任由你撒野胡來的场所么。”
“八嘎。交出來。头骨。丹。”小胡子主动充当了马前卒。手持标志性的冲锋枪跳了出來。黑洞洞的枪口第一时间对准了畲族大祭司。
“呵呵呵……”
畲族大祭司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像是死神的呼唤。又像是魔鬼的问候。骇得我在一瞬间全身汗毛都像牙签般立了起來。
与此同时。小胡子“哇哇哇”地发出了掏心裂肺的哀号。
我张眼望去。只见小胡子浑身燃起了幽冥的黑色火焰。比前边烧在长老身上和我手臂上的。还要旺盛上一百倍。一千倍。就连小胡子手上拿着的那柄冲锋枪。都在炽热的高温下离奇地融化了。渡边新吾、渡边云子和老蒋脸色一片惊讶。都试图去抢救小胡子。可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小胡子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烧成焦炭……
一股寒彻骨髓的冷风“呼呼”地透过掀开的祖图吹入室内。小胡子化成的焦炭随风四散。飘零。很快便剩下一堆稀松的人体残渣。和地板上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人形黑印。
这个匪夷所思的恐怖场景。立刻镇住了渡边大东株式会社的一帮人马。也让我双脚颤抖了起來:畲族大祭司的能力。的确深无底啊。
“上次让你们得知我族密宗的终极秘密后还活着离开。是你们的幸运。也只怪弑天狼太轻率太愚蠢。既然他死在你们手上。我也不怪责他。但是。今天。你们必须死在这里。”畲族大祭司的话语愈加冰冷。冷得几乎叫人无法呼吸。
今归仁朝秀大声怒斥道:“死在这里。哈哈。你这乡巴佬。知道我的比死还难过的苦痛么。自从一百多年前日本强迫我曾曾祖爷爷…也就是最后一位琉球国王尚泰流放到东京后。我们琉球王国就被强制改名为‘冲绳县’。并开始实行残暴的同化、奴化和殖民政策。将我们琉球化为血与泪的地狱岛。直到最后一位琉球国王尚泰去世的时候。我们琉球王族过的都是悲惨痛苦的流放生活。”
“这是你们琉球王国无能。和我们畲族有一丝关系吗。”畲族大祭司依旧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带着冷冷的嘲讽和轻蔑。
“放肆。不得对国王无礼。”
渡边新吾大声喝叱一句。便如同鹰鹫一般高举日本刀朝畲族大祭司扑去…与此同时。渡边云子和老蒋纷纷亮出他们自己的兵器…虎彻和扬文。从两个侧方对畲族大祭司实施偷袭…三个人如同闪电一般扑向畲族大祭司。我看得应接不暇。眼看畲族大祭司就要给这几把明晃晃、亮闪闪的兵器砍成肉泥。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畲族大祭司说出的话语依旧那么淡定自若。只见他微闭的双眼忽然喷射出邪恶的光芒。两只张开的手臂也骤然间抽搐了一下。
也就这么一下。扑向他的貌似势不可挡的三个人。身上无一例外地都燃烧起了幽冥的黑色火焰。
“云子。老蒋。”我大声惊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长老和小胡子惨死的恐怖模样。不禁为他们提心吊胆起來。
可堆积在我耳畔的。除了渡边新吾、渡边云子和老蒋的哀嚎声。再也洠в衅渌簟
我看着这些平日不可一世的、千娇百媚的、勇猛过人的人。都在畲族大祭司的幽冥鬼火中无奈地发出悲鸣。心里又急又疼。很想做些什么。但是此时此刻。我也明白。我根本做不到什么……
等着他们三个人的。唯有死亡。
就在我难过得又留下眼泪的时候。叫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呼呼呼”地燃烧在他们三个人身上的黑色火焰。忽然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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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冰一般凝固了。旋即发出“熚熚剥剥”的龟裂声响。
我骇得嘴巴长得如同盘子一般:本來熊熊炙烤着他们三人的恐怖火焰。居然如同固体似的开始裂开、粉碎、跌落。最后消失在空气之中。很快消散于虚无。
“咦。你功力居然增进如斯……”畲族大祭司冷冷地说道。语气变得不甚坚定。
今归仁朝秀洋洋得意地回答道:“呵呵。为了再次挑战你。我耗尽心血。终于复活了我的九成身躯……”
“这样子。”畲族大祭司又把眼皮低垂了下去。“复活你的身躯。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活哦……”
今归仁朝秀忽然用力地扯开了紧紧裹挟自己的衣裳。一边袒露着身躯。一边忘乎所以地狞笑道:“你看看我的身体。多么完美。多么圣洁……”
我情不自禁地望去。只见原本包得密不透风的今归仁朝秀的身体。居然是……
一具干瘪枯槁的尸身。
“啊。”
我吓得惊叫了起來。双脚吓得发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这哪是活人的躯体啊。这分明是干尸的残骸呀。
“沙摩遗体。看來你这个本來就是死人的家伙为了复活自己的身躯。还花了不少心思……”畲族大祭司悠悠地从嘴巴里头说出一句再度让我震惊无比的话。
沙摩遗体不是在象埔寨那里得到的么。
怎么安放在黑衣男子的身躯里。
不。应该说是取代了黑衣男子的身体……
哦也不是。难道就是按照畲族大祭司所说的。黑衣男子原本就洠в猩硖宓囊桓鏊廊恕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今归仁朝秀嚣张无比地大声笑道:“大祭司。你应该懂得。七十年前我参加侵华战争。就是希望通过立下辉煌的战功。让天皇恢复我们琉球国的地位。所以当在凤城战死后。意识化的我不甘心这么丧失一切。我灵魂依旧在游荡。在徘徊……还好渡边大东株式会社的人。为复活我身躯做了不朽的努力。”
听完之后。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在同一时间崩溃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救兵驾到
黑衣男子今归仁朝秀这么一说。让我还得几乎要灵魂出窍了。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却从來不相信有一个死人。能够带领一支庞大的日本商团在中国这片曾经战争过的土地上。为了复活自己而努力着。
我也不敢相信。有一个死人。绑架过我。就是为了逼迫我去协助他寻找他的身体。
可现在。看上去力量无穷无尽的今归仁朝秀一点都不像一具死去了一百多年的死尸。更像一位法力高超、不可一世的圣人。
只见今归仁朝秀不停重复高喊着“给我犬神王头骨。”。然后挥动双臂。只听到“嗖”、“嗖”、“嗖”的一声声怪响。无数闪耀着刺眼寒光的冰凌。如同从炮膛里边发射出來的长矛似的。接二连三地扎向畲族大祭司。
畲族大祭司面对如此凶险的场面。却是镇定自若。一点慌乱的神情都洠в小V患M绞衷诿媲翱焖倩艘桓鲈病H缓蠓词钟只艘桓霾妗V枞患湓谒媲俺鱿至艘桓鲇内す砘鹦纬傻幕鹧娑芘啤
于是。我耳畔响起了沉浑的“哐当”、“哐当”的撞击声。只见那些尖胜匕首的冰凌尽管速度飞快。却愣是钻不透畲族大祭司的火焰盾牌。而且在幽冥鬼火的高温加热下。纷纷化为水滴。“嘀嗒”、“嘀嗒”地掉落在地面。
“今归仁朝秀。你虽然得到传说中不朽的沙摩遗体。重生了你的肉身。但是还是有缺陷的……”畲族大祭司悠悠地说道。言语中还是带着那些超凡的冷峻。
今归仁朝秀摇着头。咬牙切齿地对着畲族大祭司说道:“这个不用你废话。我明白。因为盗走沙摩遗体的人。只带走了沙漠的身躯。却洠в写咚氖准丁K浴
忽然之间。今归仁朝秀忽然一把扯开包裹着自己头部的那黑色帽子…我眼珠子不由自主地跟着转了过去。于是。我看到了一个极为恐怖骇人的场面。
只见今归仁朝秀的脑袋。洠в衅し簟⒀芎屯菲ぁV挥修抢偶父阈峭贩⒌耐饭恰6艺馔饭腔故茄现仄扑鸬摹K犯枪巧系哪歉龃笃贫础B冻龈杀裎醯哪宰硬糠帧2唤龊诤鹾酢⒙躺囟裥姆⒊簟I踔链游艺飧龇较蛲ァ;褂屑柑醢乖辔薇鹊那嬖诶锉呓龀觥U诔┛煳薇鹊乜惺匙沤窆槿食惴绺闪说哪运琛
“呜……”
我实在受不了这恐怖恶心的视觉冲击。肠胃一阵翻江倒海。连连干呕了好几下。
可渡边大东株式会社的那些人。包括畲族大祭司。虽然脸色发生了或大或小的变化。但是都是站定着。反应洠в形艺饷淳缌摇E率嵌家辉缰澜窆槿食愕恼夥砟Q恕
“所以你需要犬神王头骨。为你残躯覆盖上最后一块填充物。”畲族大祭司发话了。
露出破败头颅的今归仁朝秀更加肆无忌惮了。得意无比地狞笑道:“你也知道我这些日子來。耗费无数金钱、人力、物力。得到了大圣樽、大颠獠这两样医疗圣品。幸运地恢复了在战争中炸得四分五裂、仅剩下來的我的头部。让我重新拥有了记忆和思维。然后又配合在两个许驸马府里边得到的七星回魂针。完美地实现沙摩遗体和我的头部的无缝衔接。”
就在我听得心惊肉跳的时候。畲族大祭司忽然皮笑肉不笑地冷笑了起來。
笑得比今归仁朝秀的狞笑还要松弦话俦丁R煌虮丁
“老不死。”今归仁朝秀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傻笑个什么。”
畲族大祭司露出鄙夷的神情:“今归仁朝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幼稚……”
“我哪里幼稚了。”今归仁朝秀也有些迷糊了。
畲族大祭司叹了口气说道:“天理轮回。生死有命。你这逆天而行的做法。完全是不可行的。就算你现在站在我面前。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今归仁朝秀歇斯底里地狂吼道:“闭嘴。快给我闭嘴。我不是什么行尸走肉。我是琉球国的国王。我肩负着复国的使命。你。你快把犬神王头骨交出來。我就能拥有完整的身躯啦。”
我不知道从哪來了一股勇气。大声地朝狂躁的今归仁朝秀叫道:“你就是一个死人。”
今归仁朝秀听到我冷不防來了这么一句。先是一怔。然后暴怒如雷地说道:“你这六甲番的传人活得不耐烦了。你哪里见过像我这样法力高超、威严无比的死人。你们说说看。你们说说看啊。”
然后用征询的目光。回头扫了渡边新吾、渡边云子和老蒋一眼。
可是此时此刻。除了琉球复国怀有狂热憧憬的渡边新吾外。渡边云子和老蒋脸色极为怪异。甚至露出了一丝惶恐的表情。
“你们怎么这样。难道……难道你们也认为。我只是一个死人。只配是一个死人。”今归仁朝秀十分惊讶地说道。
而回答他的。唯有忠心耿耿的渡边新吾那句近乎于讽刺的安慰性话语:“不管你是生是死。都是我们琉球国的国王。”
“哼。”畲族大祭司从鼻孔里边发出这么一声嘲弄。还陷于震惊中的今归仁朝秀忽然恶狠狠地把头扭向他。然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