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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晨焱,你没有权利禁锢我,否则,我可以去控告你。”季乔气愤的皱着眉头,急促的呼吸令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小脸也微微涨红。
“啧啧啧,干吗这么激动呢?我又没说要禁锢你。”简昊焱好笑的扬起嘴角。
“你当然不敢。”
“哦?当真以为我不敢?”他戏谑的笑,“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我简昊焱不敢做的。即使我做了,你也没办法告到我。”
“简昊焱,你欺人太甚!”
她的气愤明显愉悦了他,他心情大好的说道:“如何?就算我做了,你能怎样?”
“你……混蛋,王八蛋。”
“哈哈,何必动怒呢!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你自然可以离开,而且我亲自送你。”简昊焱站起来,缓步走到季乔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底一片深幽。
“不劳你驾!简昊焱,你到底想干什么?”“很简单,做我的女人。”他轻启薄唇,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脸上挂着笑容,但口气却是不容丝毫的拒绝。
“不可能。”季乔毫不犹豫的拒绝,“简昊焱,我早就说过了,不会做你的女人,绝不,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季乔的态度如此坚持,简昊焱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生气,反而笑意加深,“是吗?你确定……不会后悔?”
季乔戒备地看着他,“简昊焱,你又要用什么卑鄙的手段?”
“我听说……你父亲在七年前因为意外成了植物人,七年来一直住在监狱医院,接受着免费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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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平静生活就此打破
季乔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调查我?”
“你觉得我有必要这么做吗?”简昊焱不屑的笑了笑,“像他这种无行为能力的人完全没有必要做牢了,不如……我帮你个忙,让他出狱吧!”
“简昊焱,你……”季乔怒视着他,银牙紧咬。
他故作诧异的打量着她,“怎么了?你难道不想他出狱?啧啧,你这个女儿可不够孝顺啊!”
“简昊焱,你故意的!你明知道我父亲的情况,你……”季乔说不下去的,没错,以她目前的情况,她并不希望父亲离开监狱,至少,在那里他还可以得到妥善的治疗,万一出狱,高额医疗的费用她根本承担不起,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送命,相比这样,她宁愿让他留在监狱里,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简昊焱直言不讳,“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如何?”
“你……你卑鄙……”
“呵,我早说过,我不是个好人,为了达到目的经常不择手段,怎么样,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简昊焱笃定似的看着她,得意地笑着。
上画河和化下河下。“……”季乔气结,哪怕多停留一秒钟她都无法忍受,她要立刻离开。
“记住,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你想想清楚!”简昊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季乔停顿了一步,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别墅。
这片别墅区很大,而里面又叫不到出租车,季乔走了很久,鞋子把脚跟处都磨破了,才走到大门口,拉上了出租车。
车子开出去不远,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薛心霁打来的。
她迟疑了一下接起来,“心霁……”
“季乔,你在哪里?”薛心霁的声音有一丝焦急。
“呃——我……有点事,临时请了假。”季乔不是个会撒谎的人,说这番话的时候,脸颊不自然的红了。“哦?这样啊!你没事就好,刚刚找不到你,我很担心。”薛心霁关切的说道。
“心霁,对不起啊,事情急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对于薛心霁,季乔总是怀着一份感恩和愧疚,他的心思她明白,可是有一些东西却是不能勉强的,既然不能够改变,她不想给他造成伤害。
“呵呵,傻丫头,干吗要说对不起啊?”
“谢谢你,心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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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薛心霁轻轻叹了口气,便又拨通了欣悦的电话,“哥,约好乔乔了吗?”
“呃——欣悦,今天算了吧!不如……改天……”
“哥,怎么了?不是说好叫上乔乔一起吃饭庆祝的吗?”薛欣悦在电话里纳闷的问道。
“改天吧欣悦,季乔好像有事要办。”
“有事?你说了吃饭的事,她拒绝了?”
“没有,她说有事,我就没提。”
“哎呀,哥,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这样,怎么能追到女孩子呢?”欣悦急得差点跳脚,她的这个哥哥啊,工作起来顶呱呱,可处理起个人感情却是让人大跌眼镜,她早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好姐妹季乔,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的关心、照顾她,可是,却从来没有正式的表白过,即使欣悦从中使了不少劲,却也没有任何进展,连她都有些失去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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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乔并没有回家,而是坐出租车来到了父亲所住的监狱医院,这本来并不在她的安排之列,可从简昊焱的别墅离开后,她最想做的就是来看看父亲。
经过层层的铁门,季乔终于站在病房门口,隔着玻璃,她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父亲,脸色苍白削瘦,颧骨突出,眼窝深陷,因为长年输营养液,而不能正常进食,他被消耗的已不成人形。
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走进去。她先是洗了条热毛巾,帮父亲擦了擦脸和手,然后在他的床边坐下,握着他的手贴在脸颊上,“爸爸,以您的情况,这些年来早就有资格申请保外就医了,可是我却因为自己的经济能力,迟迟没有这么做,您会怪我吗?”
手指轻抚着季凯中削瘦的脸庞,季乔的心里满是酸意,其实她对父亲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七年前,若不是他欠下巨债,她就不会有那样惨痛的经历,可她却没办法恨父亲,即使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她仍然没办法恨他!可是如果说心里一点疙瘩也没有,那也是不诚实的,这些年来,她之所以一直带着优优住在国外,学习服装设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很大的原因是她不想面对父亲。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事隔七年,她再一次因为父亲而面临两难的选择,经过了七年前的那一场劫,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当年的勇气。
“爸爸,我究竟该怎么办?我不想看着你有事,可是我……也不想任人摆布,尤其是面对简昊焱,我不愿意,不愿意!”季乔低下头,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因为季凯中听不到她的话,也毫无知觉,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哭泣,说出心里话,她压抑得太久了,这七年来,她几乎每晚都要做噩梦,梦中的她浑身是血,儿子被人抢走,听着那响亮的啼声,她用尽全力地伸出手,却怎么样也摸不到儿子,反而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彻底从她的眼前消失,而她只能凄厉的哭喊,被惊醒之后,满头大汗,且满脸泪水,枕头也湿了一大片。
这样的日子几乎不停地折磨着她,有时压抑得让她无法喘息,所幸上天怜她,没有夺走她的一切。优优就是她生命里的阳光,每每痛苦、无助的时候,她看着她可爱的笑脸,心里就会得到一丝宽慰。
如今,她再度面临选择,她真的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她不知道她的选择会带来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好不容易拥有的平静生活,就要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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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有一个女儿
季乔请了三天假,这期间她跑了多家的医院,了解了收治植物人病人的相关情况和费用,尽管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被告知的价格后,她还是被惊得咋舌。
一年几十万的费用,对她来说根本无力承担,季凯中现在的情况离不开营养液及仪器的监护,这笔高昂的费用,她不知道要到哪里去筹措。
“妈咪,你在想什么?这几天好像很不开心。”优优忽然跑到她的面前,小手摇着她的胳膊,体贴地问道。
季乔回神,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没有啊,妈咪怎么会不开心呢?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
“嗯……是在想心霁叔叔吗?”优优歪着脑袋笑眯眯地问。
“呵呵,优优告诉妈咪,你很喜欢心霁叔叔?”季乔把女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优优想了想摇头说道:“优优喜不喜欢不重要,妈咪喜欢才重要。”她眨着大眼睛,“妈咪,你喜欢心霁叔叔吗?”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妈咪无数次了,可妈咪从来就没有正面的回答她,她很想知道,心霁叔更想知道,而且……她答应心霁叔叔,会帮他向妈咪问清楚的。
季乔笑了笑,“优优,你干吗总问妈咪这个问题呢?是这样的,妈咪当然喜欢心霁叔叔,只是……那种喜欢是一种感激,一种信任,像亲密无间的朋友,可以无话不谈,可是……妈咪不能够嫁给他,他也不能做优优的爹地。如果优优喜欢,而心霁叔叔又愿意的话,你可以认作干爹,但不是真正的爹地。”
这是季乔第一次认真面对这个问题,虽然优优还小,她也不确定女儿能否听懂,但她觉得有必要告诉她,随着她慢慢地长大,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误导孩子。
季乔的回答确实让优优有些失望,她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薛心霁,因为他不仅对自己好,对妈咪更好。她从小没有爹地,妈咪非常辛苦的把她养大,虽然她不能打听自己的亲生爹地,但是她好希望有个人可以照顾妈咪。其实,她也不是不好奇自己的亲生爹地,只是她唯一问起的一次就把妈咪惹哭了,而且家里没有一张爹地的照片,她年纪小,可却明白这个话题是禁忌,从此以后,她就再也没有问过。
“优优,你怎么了?不开心了?”季乔看到女儿突然沉默,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优优立刻露出可爱的小脸,“妈咪,优优没有不开心,不管心霁叔叔能不能做爹地,他都会疼我。优优现在知道妈咪不爱心霁叔叔,这件事,我再也不会问了。”
“优优,你……你懂什么叫爱?”季乔惊讶的看着她,有些诧异于现在孩子的早熟。
“呵呵,妈咪,这有什么不懂的。电视里成天都在演,两个叔叔同时爱上一个阿姨,可阿姨只爱一个,那个她爱的,总把她惹哭,而对她好的那一个,她就是没办法喜欢。”优优小大人般摇头叹气,“哎……真是让人伤脑筋。”
“……”季乔简直哭笑不得,看来原凶在这里,这么小的孩子都明白情情爱爱了,她还担心女儿不能够理解,原来小丫头都懂,至少表面上是非常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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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怎持我保系持系。因为请了假,一天的时间就比较宽松,上班的时候季乔不能够经常接优优,她大都是跟着校车上学、放学的。这几天她休息,自然要亲自接送女儿。
早早地来到学校门口,季乔看了看表,离下课不到五分钟了,想起女儿放学时欢快的样子,季乔不禁弯起了嘴角。
没多一会儿,下课铃声响起,孩子们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季乔仔细的寻找着优优的身影,却没有注意一个小人来到她身边,轻轻地扯着她的衣角,“阿姨,您好!”
听到稚嫩的童声,季乔低下头,熟悉的海蓝色映入眼帘,一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