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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保安正吐沫星子乱飞的,将苏烟说的上可打阿吒三太子,下能单挑黑道老大之时,我们的女英雄苏珊,却正在屋里忙着回答警察的问题。
“这么说,是他先用刀袭击你,你怕自己会被刺伤,才出手击打他的手腕的?”一个警察捧着文件夹,一板一眼的问道。
苏珊先点了下头,随即就觉的不对,忙严肃的摇摇头,“不、不、不,我是怕那刀会刺伤他,所以才想着先让他把刀放下的。”
“刺伤……他?”那警察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那刀不是拿在他手里吗?”
“是啊。”苏珊一脸认真,“但是,一旦近身搏斗,那刀马上就要到我手里了。我怕自己会失手伤着他。”
“啊?原来是这样啊……哈哈。”那警察上下看了看魔鬼身材、天使容貌的女人,眼神有些呆滞,干笑了几声。
旁边一个小警察的脑子也有些晕,却还是清清嗓子,继续坚持完成任务。
他专业而严肃的问:“既然嫌犯已经失去攻击能力了,你为什么还要将他推下楼?你知不知道,这已经属于防卫过当的范畴了。”
苏珊耸肩,无辜的像只初生的小羊羔。
“他的手虽然被我拆了,但脚还在啊。他对我尥蹶子,我总不能站在那里挨打吧?”
几个警察都被那句‘尥蹶子’逗乐了,却碍于身份,还得强忍着笑。
刚在楼下看过嫌犯的女警官,也就是这队人的头儿,上下瞧了瞧苏珊,眼里流露出了一丝兴趣,走上前,拍拍苏珊的肩膀。
“小姑娘,我看你身手挺利索,像是练过的。真要躲他那一下,不会躲不开吧?”
聊天般的语气,不像警察在问罪案经过,倒像是邻里邻居的在拉家常。
因为父亲的关系,苏珊原本就对警察有种亲切感,而今看人家都不拿着架势了,她自然也会不再绷着劲儿答话了。
笑着挽上女警的胳膊,苏珊将她拉到了已保护起来的现场,也就是那个窗边。
“Madam,你看,”苏珊指着窗栏,“他刚才就坐在那个位置,突然出脚踹我。我就站在那条黄线的位置,如果要躲,当然是能躲开的。”
“可是,你再看那里。”苏珊忽然话锋一转,抬手指向那把,劫匪在剧痛之下丢掉的匕首。
它恰好落在了地上两个手提袋的缝隙间,刀尖向上,泛着森冷的寒光,那是死亡的气息。
“假如我闪开了,他没有蹬到我,那一定会在惯性的作用下,滑下窗栏。而落下的地点……”她轻笑了一下,声调平稳的说道,“就是那把刀的位置。”
顿了顿,她一字一字的说:“而且,如无意外,应该正中后心。”
屋子里蓦的安静了一下。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感到后背一凉,眼神复杂的看向那把刀。
这么长的刀,从后心插入,必死无疑啊……
林睿的眼里暗了暗。
看着站在警察身边,从容不迫的分析案情的苏珊,忽然感觉,似乎很多事情都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到底是这四年让她变成了这样,还是他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心中的不确定感越来越强,林睿再维持不住那股淡漠疏离的作派,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握住苏珊的手,死死的握紧。
那样的用力,仿佛恨不得通过手的接触,让自己和她血脉相通。
而相通后又如何?是汲取,还是给予?
他暂时还没有时间想。
苏珊看了林睿一眼,眸子里有些微的惊讶。
周围人探究的神情,令她不自在,她试着挣脱,却发现男人的手劲儿竟变本加厉的加大,甚至还带着不易觉察的颤。
心念一动,苏珊垂下眸子,没再动作。
女警官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的互动。只觉今天这趟真是来值了。
原本像这种入室行窃的小CASE,是不需要她亲自出马的,但有迹象表明,最近的几起强‘奸伤人案,都有可能跟这个嫌犯有关,所以她才亲自跑了一趟。
而事实证明,她果然来对了。在这个嫌犯的肩上,还真有警局备案中的胎记。
“给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女警官对苏珊眨眨眼,“保不齐,今年榆林市公安局最大额度的一笔悬赏,就要落到你身上了。”
苏珊一怔,随即便想起了小区门口的布告,立时惊的连嘴都合不拢了。
“不、不会吧?他就是警局这阵子一直在通缉的强‘奸犯?!”
女警官扬眉一笑,“十有八九。”
苏珊这才觉出一丝后怕来。
学了这么多年的花枪,她却还从未真正临场对敌过,没想到,第一次实战演练,就对上了这么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小姑娘,你有没有兴趣考警校?”女警官绕着苏珊走了一圈,眼里的欣赏越来越浓。
在苏珊身前站定,她极认真的建议道,“你有敏捷的应变能力,异于常人的洞察力,身手又不错。假以时日,我想你在警界一定会有所作为的。”
“不必了。”苏珊还未答话,林睿就已黑着脸代她拒绝了,“这么危险的工作,我不会让她做的。”声音里,散发着浓浓的寒气。
男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
女警官不置可否的耸耸肩,“OK,那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啊对了,如果可以的话,现场尽量不要移动。”
现场尽量不要移动?这算神马意思?苏珊看着地上那把尖刀,立时大囧。
难道就那么摆着那个?那她晚上会不会做恶梦啊?
看了眼那刀,林睿的脸色马上又阴郁了几分。
灯光下,他的眸子里忽明忽暗,种种情绪飞快划过,最终,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姗姗,晚上去我那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河蟹》的时候,有人说我的文快热,内牛。我在考虑,要不要这么早就让这俩人同居,会不会又快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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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轩:十万块钱,给我生个孩子。
向蓝:任先生,您看价钱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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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吻 。。。
凯撒是榆林市唯一的一家六星级酒店,而它正隶属于林氏。林睿自回国后,便一直住在这里。
林睿带着苏珊回了房间,一进屋,便招呼她随便坐,然后就去给她倒热水了。
等他捧着热茶从里屋出来,却见到苏珊正有些局促的站在门边,一副不知该干什么的傻样。
“你在那儿守门呢?”林睿忍不住笑了,将手中的保温杯递过去,“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苏珊接过那杯子,低头看向它,眼里出现了片刻的怔仲。
“这个杯子……还在呐?”
林睿收了笑意,垂下眸子,反身坐到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轻声应道,“嗯,我当年收拾东西的时候,顺手拿上的。”
四年前,他如丧家之犬一般的被扫地出门,父亲指着他的鼻子说:“从今天起,我跟你再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个家里所有我给你的东西,你统统都不许拿走!”
他失魂落魄的在自己房里转了一圈,这才发现,在这个家里,竟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他自己。
鬼使神差间,他趴到了书桌下,将那个蒙了一层厚厚的灰,早记不得苏珊是何时送给他的杯子拿了出来。
而这只杯子,便成了他赴英留学所带的唯一一件行李。
犹记得,继母当时看见他捧着杯子走出来,面带怜悯的一声叹息:“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林睿这才知道,他的继母,实在是一个极聪明的女人。
她将苏珊自以为不露痕迹的少女心事,看在了眼里;也将他的怦然心动和自欺欺人,记在了心里。
如果时光可以回溯,他一定会冲到苏珊面前,诚恳的告诉她。他不是恨她恨到非杀了她的地步,他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
只可惜,那时的林睿,还没有学会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疚。他只是僵硬的举起了手中的盒子,对继母问:“这个杯子,我可以拿走吗?”
夏心怡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当然,这是苏珊送给你的,你可以带着她去任何地方。只是……人你都放弃了,又何必留着东西呢?”
放弃了的,也未必不能再找回来……林睿眯起眼,眸子里闪现出摄人的光。
“啊?什么?”苏珊以为林睿是在跟她说话,遂往前走了几步。
林睿这才知道,自己竟一不小心,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没什么。”他笑笑,扬起下巴向苏珊示意,“坐啊。”
“噢。”苏珊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坐到林睿旁边的沙发上,低下头,手指绞着衣服,犹豫了一下后,才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的抬起脸问:“我说……今晚我就在这里吗?”
“今晚?”林睿抚额,伸手指指墙上的表,“小姐,现在都快四点了,你不会还准备睡一觉吧?别忘了,八点你还要去人事部报道呐。”
苏珊一想,好像也是,“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聊聊咯。”林睿的唇边噙着笑意,竭力不给苏珊任何压力。
他率先挑起了一个比较安全的话题,“你刚才打劫匪那几下子,还真是挺唬人的。怎么?练过?”
说到这个,苏珊忍不住骄傲的扬扬眉,“这算什么?其实啊,我最擅长的是打靶,不过今天没有这个条件罢了。”
“打靶?”林睿惊讶。
“你不知道吗?”苏珊眉眼弯弯的比出了一个枪的手势,“就是打枪啊。”
“不是,我知道,我只是很奇怪,你一个女孩子居然会喜欢射击。”
“呵呵。”苏珊不自然的笑笑,缓缓放下了手,神色间有些落寞,“那是因为……我爸爸是个警察。”
林睿一怔,相识十几年,这好像还是他头一次意识到,苏珊也是有父亲的。
看来,他以前真是太忽略她了。林睿只觉心里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他端起茶杯,坐直了身体,用签数千万大合同的严谨态度问道,“那他老人家现在还好吗?”
苏珊喝了口热水,淡淡的说:“他已经去世十几年了。在一场缉拿毒枭的枪战中,被敌人打中了。”
林睿放水杯的手一顿,轻声道,“对不起。”
“没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苏珊恬淡的一笑,“而且,每次我去上跆拳道、散打课,或者到俱乐部打靶的时候,都感觉父亲好像还陪在我身边呢。”
“更何况……”她顿了顿,脸上有着明显的柔和与眷恋,“林叔对我,并不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