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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也没有得到一句回答,苏笑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今天最后一天,明天开始就不用打针了。算是痊愈了。呵呵。”
苏笑实在是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只能用“呵呵”尴尬的代替。
许启辰看着憋得耳朵通红的苏笑,突然笑出声来,心想着,果然应该来看她。许启辰把拎着的水果递到苏笑面前,苏笑低头看了眼,本来许启辰的突然发笑已经让苏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面对突然递过来的水果,更是迷糊了。
“这是……”
“祝你出院。”许启辰微笑着,声音柔和,慢慢的说,然后,阳光伴着雨丝碎了一地。
苏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可现在苏笑竟然有些怀疑自己了,面对许启辰,轻易的改变,勾勾手指就上来,好了伤疤忘了疼,简直就是哈巴狗……,苏笑在心里一个劲儿的堆砌着这样的比喻词,恶狠狠地逼视着自己。但这些都无济于事,毕竟现在自己还是和许启辰打着伞在雨中走着。而且,因为两个人打着一把伞,不自觉的靠得很近,苏笑一个人就在伞下胡思乱想。
“你怎么不唱歌了。”头上传来好听的声音,让苏笑回过神儿来。
“什么?”
“唱歌,上次不都唱歌了嘛。”许启辰笑着看了一眼苏笑,又是这个该死的笑容,苏笑不好意思的躲闪了许启辰的眼神,别过头,“哦,对,唱歌,”尴尬的点着头说,心想,上次又不是自己主动要求唱的。
许启辰送苏笑到寝室楼下的时候,雨就停了。太阳依旧,树影斑驳,叶子上的水滴转眼间被蒸发,空气中一股甜甜的气息。
苏笑看着许启辰,以后还能再见到他吗,还能再去听他唱歌吗,他还会来找她吗,虽然有好多的问题想问,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想了想,苏笑还是放弃了,算了吧,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免得自己有多心了。于是,苏笑便想着怎样和许启辰道别。
苏笑这边正想着,许启辰就说了话。
“那天,吓着你了。呵,其实玩乐队的就是那样,很真实,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光鲜。厌恶也是正常的。所以,以后……”
“没有,真的没有。”苏笑听着许启辰说,却害怕再让许启辰说下去就会听到那些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话。苏笑摇摇头,“说实话,因为以前没接触过所以的确有些被吓着了,但就像你说的,这是真实的,我很高兴,那才是真正的……”
一个“你”字还是让苏笑憋了回去,她不想打破目前仅有的一点点和谐,于是便说,“美化的想象不会长久。所以,对安吉、对你都没有厌恶的。我讨厌的其他的,那些不成熟的行为。所以,真的不用那么说的。”
许启辰看着苏笑认真的表情,便不想再说些什么了。
那天在剧场的后台,他因为走了神,混乱之中挨了别人一拳,脚底不稳便倒向了苏笑。看着苏笑的性格就不像是见过这样场景的女孩,害怕把她给吓着,就提早暗示梁澄带着苏笑离开,没想到还是让苏笑结结实实的受了回伤。
看着昏迷的苏笑,他慌张地拍了拍苏笑的脸,可她依然没有反应。许启辰着急了,想也没想便抱起她往外走,丢下一屋子的混乱,也没管迎面而来的几个保安,急匆匆地走出剧场,好在医院离剧场不远,前前后后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所庆幸的是,苏笑的伤并不严重。
不同于白天的嘈杂,凌晨的医院走廊略显空旷,同样空旷的还有许启辰的心。医院床位紧张,又不能让苏笑呆在急诊的走廊里,于是,即使再不愿意,许启辰还是给那个人打了电话,忽略了电话那端的冷嘲热讽,只是把事情和那个人说了一遍。不一会儿,医院便把苏笑推进了病房里。看着昏睡的苏笑带着特别安静的模样,许启辰的脑海里浮现出她笑起来月牙般明亮的眼睛。
靠在走廊的椅背上,许启辰有些累,闭着眼睛,心想,终归,两个人是不一样的吧。
许启辰告诉沈森他们不要去看望或打扰苏笑,自己也再没有出现过,即使转院的时候,也是让沈森代办的。那天梁澄给他打过电话,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他唯一能听懂的就是苏笑的难过。
的确,没必要把界限划得这么清,毕竟是自己让苏笑受了伤,出于礼貌也要露个面打个电话什么的。可是要说些什么,许启辰编辑了又删,编辑了又删,最后发了条短信,发完,手机就没电而自动关机了。看着黑屏了的手机,听着外边哗哗的雨声,许启辰躺在寝室的床上,若有所思,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闲来无事的许启辰不知怎的,走着走着就到了校医院的门口,下意识的,进了医院,隔着门玻璃,找到了正在打着吊瓶,低头玩着手机,乐呵呵的苏笑,他没有进去打扰她,而是在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些水果,出来突然赶上了下雨,又到超市买了把伞,再次回到校医院的时候,就看见苏笑拿着手机在拍着什么,表情认真的样子十分有趣。苏笑也看到了他,显得意外,微微偏头,愣生生的站在银杏树下。
阳光依旧,空气被雨水浸的没有一丝杂质,苏笑在雨丝中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干净而透明。
所以,即便是有些后悔刚刚在道别时答应苏笑有机会让她听他们的演唱,他也希望能够再见见她,每次见到她,许启辰都很高兴。
苏笑也很高兴,她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立场什么之类的事情,面对喜欢的人,哪有那么多立场,见到了许启辰已经把自己这些天埋在心里的阴郁一扫而光,更何况,许启辰还答应了她会让她去听他们的排练。
苏笑突然很感谢这场太阳雨,不光让空气焕然清新,也让苏笑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想她一定会记着这场雨的,就像她说的她喜欢太阳下的小细雨,现在她更加确定,这样的喜欢会让她的生活变得不一样。虽然苏笑不明白为什么许久不见而且在她看来已经再没可能有联系的许启辰会来找她,但她不管了,现在的她有点晕也有点兴奋,她打开窗户,清风从窗外吹进来,苏笑的心也被暖开了。
第12章 第十一章 我们天生受诱惑
临近六月末,各种考试纷至沓来,学校的各项活动也渐近尾声,自然而然学生会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忙的了。所以,虽然一些同学还是习惯性的晚上在办公室扯扯闲话,但更多的同学还是去往图书馆、自习室准备考试了。
苏笑虽然和学生会的同学们关系都很不错,但最亲近的还是刘千河和冷杉。刘千河自从收官晚会之后,有意无意的把学生会的工作交给下面的同学来做,很少再来办公室;而冷杉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显然也完全没有把学生会的事儿当回事。所以,没了刘千河和冷杉,苏笑也不怎么想去办公室了。
苏笑自从上次在医院见到冷杉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偶然发短信知道冷杉在办公室,苏笑便和冷杉约好在办公室见个面,顺便把冷杉要的那套《子不语》带给她。
在去办公室的路上接到了许启辰打来的电话,这让苏笑很意外,她也没想找个阴凉的地方,就顶着个大太阳讲着电话。
“等下梁澄去学校,她会找你,你们一块过来吧。”
“哦,好啊。”听着苏笑答应,还没等苏笑反应过来问问去哪儿,许启辰就把电话给挂了。离上次苏笑见到许启辰已经有些日子了,起先她还很期待着,天天看着电话,生怕手机坏了或者没电了什么的,可是始终也不见许启辰联系她,索性苏笑也就不想了,可今天许启辰突然来了电话,让苏笑有些无奈,这个人总是在熄灭火苗的时候无意的浇上一把油。
有些日子不见到冷杉了,两个女生在办公室里叽叽喳喳了老半天,说着彼此正在追的各种剧,听到的好听的歌,偶尔也谈一谈接下来要准备的考试。相比学文科的苏笑,理科的冷杉要面对的考试会更多,课程也更紧张,但冷杉完全没把这些放在心上,这些日子她正在学习如何泡茶,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全套的茶具,在寝室里没事儿就琢磨,美其名曰避暑消夏。
冷杉去洗手间的工夫,梁澄打来电话,定在半个小时之后,在学生中心的门口见面,这时苏笑方才知道,原来许启辰是让梁澄领着苏笑来自己的排练室。苏笑心跳一下子快了很多,想着能够去许启辰的排练室,欣喜的脸上挂着笑容。
“怎么了,这是。我从洗手间回来就看你一直笑着,这才几分钟的工夫,发生了什么好事儿,说出来乐呵乐呵啊。”冷杉嬉皮笑脸的说。
苏笑故意板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贴着冷杉的耳朵,冷杉一脸好奇,结果没想到得到的答案竟然是:“你猜。”
“你真是太扫兴了,比我大两岁吧,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赶明儿我告诉刘主席去,告你滥用职权勾引小朋友。”
“勾引,这从何说起啊。”
“勾引出我的好奇心,又不填坑,可不是在滥用职权。”
苏笑被冷杉说的苦笑不得,正想着怎么措词的时候,梁澄来了电话。
“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出去一躺。”
见着苏笑要回去了,冷杉在办公室也没什么意思,就和苏笑一起离开了,边走还边开苏笑的玩笑。说话间,两人便走到了活动中心的门口,苏笑远远的看到走过来的梁澄,一袭水蓝色连衣长裙,在阳光下格外清新。在旁边说笑的冷杉不知怎的,突然说肚子痛要再去洗手间,让苏笑不要等她了,便匆匆离开。苏笑摇摇头,只觉得这冷杉一定是又偷吃了什么坏东西。
“怎么了?”梁澄顺着苏笑的眼神望向在拐角消失的背影,有些熟悉。
“没什么,一个好玩的学妹。”苏笑想想冷杉,又开心的笑了笑。
“恩,那咱们走吧。”
午后四点,阳光依然很晒,梁澄带着苏笑走出了D大的南门。D大南门接近城区的外环,越往南去人流和车流越少,住宅小区在绿树成荫的画面中安静不语,在叶子中隐藏的蝉鸣声使这片住宅区显得更加幽静。
“这里好静啊,感觉没什么人家,是新开发的楼盘吧。”苏笑看着还没有完备的绿化设施,对梁澄说。
“是啊,的确是新开发的楼盘,人不多,这样才能保证最低限度的不影响到别人。你知道,乐队训练起来声音太大了,以前他们总是被投诉,被迫搬来搬去的。”苏笑想起以前自己练架子鼓的时候,也总是被周围的邻居抱怨,所以她都蹭着学校的架子鼓练习,在这一点上,苏笑深有同感。
苏笑跟着梁澄进入了小区的地下室,阳光早已被关在了外边,寻不到踪迹,昏黄的灯光一下子就让人辨不得白天和黑夜。走下台阶,远远就听到了一阵贝斯的声音,其间还掺杂着阵阵鼓点。
梁澄狠狠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开门的是贝斯手豹子。
“看,我带谁来了。”梁澄笑着拍拍苏笑的肩膀,苏笑看了一眼梁澄,刚想和大伙打个招呼,就听沈森说了一句:“西瓜!”,苏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然后许启辰笑出声来,豹子和阿根也无奈的摇摇头推了沈森两下。原本还担心因为和大家不熟,见了面怕会尴尬的苏笑被沈森这么一闹,倒是轻松了不少,也跟着大伙笑了起来。
“沈森,我服你了,你那眼睛就不能观察些人类应该正常注意的地方吗。苏笑一个大活人在旁边,你又不是不认识,可你怎么就偏偏看到了我们手里拎着的西瓜啊。”梁澄边笑边说。
“关键地下室太闷了,天又那么热,我现在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