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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很痛的,你有没有笔和纸,帮我写个东西。”胡辛痛的吸着气,拍掉他的毛手,被他一碰,肿的更痛。
“我怎么会随身带着那东西。”库斯把手一摊说道。
“你不是会法术么,随便变出来不就好了。”胡辛有点郁闷的提醒他。
“嘿嘿……一时没想起来。你要这些干吗?”库斯摸摸后脑,干笑几声,随手一伸,手里多了一张纸,一支笔。
“我要写休书,把那色魔给休了,我要离婚。”胡辛恨恨的看着库斯,说出自己的计划。
“真的?好啊,好啊,我帮你写。”库斯一听乐了了,拿着纸笔主动要帮胡辛代笔。那个热情劲,特别的幸灾乐祸。
库斯贼笑,阎皇被休也,几万年都难得见到的场面,想不到他头一遭娶老婆,就被休了,嘿嘿……这小妞还真够厉害的,阎皇要是看到这休书,要是知道是一个男人帮他老婆给他写休书,不气死才怪,嘿嘿……
休书(中)
“快点写,休书,阎皇不守夫规,居然养了七个小老婆,还帮着小老婆打妻子,简直没内涵,没修养,没思想,没风度,没气质,没节操,简直是种马,连牛郎都不如,人家牛郎是给他钱,他才干。而他是最廉价的,不要钱,人尽可妇。这种男人,谁喜欢谁拿去。现在正式休了他,以后一点关系都没有,比陌生人还陌生人。休人者,胡辛。”
胡辛一口气说完。扭头看他写完了没。库斯成痴呆状。库斯眯着眼,尴尬的傻笑几下,“你,你这样写,阎皇会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的。”库斯留着冷汗,提醒她。
胡辛把手一抱,严厉的看着库斯,“哼,我才不管,他气死最好。快写。”库斯低头哗啦啦的狂写着。写完,胡辛拽过一看,库斯在里面又加了几句,打老婆,不是男人,狡猾,奸诈,闷骚,断子绝孙,一辈子都没子嗣,最后死无全尸……”
胡辛看的眼睛都突出来了,比我还狠。库斯贼笑几声,“嘿嘿……要写就要写的更狠一点,这样才能气死他。”
胡辛看着他的贼笑,纳闷,这家伙到底是来干吗的?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什么时候跑来地府的?他不怕阎皇的地狱炼火了么?
胡辛指着四个宫女,“你把她们都解开,那样僵站着挺辛苦的,解完,你就走吧,呆会阎皇看见你,你就走不掉了。”
“我才不回阳间,上面有个比阎皇更恐怖的在抓我,打死我都不回去。我留下来陪你。”库斯嘴唇一裂,眼睛微波荡漾,魅惑人心的望着胡辛。
“你不会藏起来啊,你不怕阎皇的地狱炼火了么?”胡辛现在气的哪还有心情看他的魅力,现在魅力无用。来地府原来是为了避难。
“慢着,你先送我回阳间好了,我都把阎皇给休了,这次可以名真言顺的回阳间了。”胡辛突然想到,抓着库斯要他送她回去。不必等那色魔送我。库斯也可以带我回阳间。
休书(下)
“那个,不行,如果你是个魂魄的话,我可以立刻用空间转移送你回去,可是你现在是个人,连着躯壳一起在地府,无法用空间转移,只能走地狱之门,可是我,呵呵,我不知道地狱之门在那,只有阎皇知道。”库斯揉揉头发,尴尬的笑了几下。
“你这个吸血鬼是怎么当的,什么都不会。”胡辛暴怒,眉毛都根根竖起来了。
“我先闪了,我会藏在地府里。有事就喊我。”库斯一看胡辛要杀人的表情,手指一弹,赶快消失。宫女们瞬间倒地,法力解除。
胡辛超级郁闷,本事不怎么样,逃跑到是挺快的。胡辛走到宫女面前,“你们把这个交给阎皇,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宫女错愕领命而去。胡辛欲走,其他三个宫女默默的跟着。胡辛转身,眼神凌厉的看着她们,坚决的说:“你们别再跟着我,我不是你们的皇妃了。”说完,就飞似的跑走了。
胡辛胡乱的跑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不知道何去何从。连个能安心呆的地方都没有。不能去地藏那,脸一定肿的很难看,本来就不漂亮了,现在一定更丑。胡辛摸摸脸,跑的更快。
当体力透支,无力在跑的时候,胡辛胡乱抱着一棵大树,拼命的喘着气,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心还没被喘出来,也算幸运了。一片无边的深林,静的可以听到天际刮来风声,连只鸟都没有,很适合一个人自哀自怜,大概所有的真奇异鸟都在似水宫附近吧。
胡辛无力的跌坐在树根下,抱着膝盖,脑袋靠在自己的膝盖上。那么美的人,是人都会心动的,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为什么不放我走,有那么多美女围在身边还不够么?错误,一切的一切都是错误,为什么非要把我留在这?难道就我没有感情么?
一滴眼泪滑了下来,滴在草地上,胡辛立刻擦干眼角,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没被人打过,他又不是第一个打我的男人,以前是我爸打,不是早都打过我N次了么。
地狱也下雨
为了保护妈妈不是和他杠上N次了么,为什么每次他打我,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愤怒,只有怒火,只有反抗。为什么那只色魔打我,我的心里满满的委屈,直想掉些不争气的眼泪。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结婚谈恋爱,天生就是不值得别人珍惜的人。像我爸那个样子,我妈受了一辈子的委屈。如果我以后都像我妈那样过日子的话,还不如一个人逍遥的过一辈子,至少可以不必为人伤心,伤身。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七个小老婆么,我要是有钱,我非养十个八个小白脸,哟他们天天围着我转,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世界有几个真情在,不都是顶着爱情的名义,各取所需么。
忽然一声闷雷,天空闪电划过黑暗,照的幽深的树林,更加诡异,忽明忽暗,要下雨了,胡辛接过一滴雨水,连老天都觉得我可笑吧,有什么好哭的。
一向是坚强的,不会因为他一巴掌打掉我的坚强,他算什么,一个被我休了的男人罢了,什么都不是。以后,回阳间,我会过的很幸福。胡辛擦干眼泪,站起来,挺直胸膛,昂起脑袋,在暴雨中走去。
阎皇带着烟云回到她的寝宫,抬起她的下颚,手在她的脸上轻轻一滑而过,烟云的脸上就完好无损,连红印都看不到。烟云摸摸脸,妩媚一笑,连宫外的乌鸦都看呆了,哗哗的摔下来。比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厉害,人家掉的直接是乌鸦。
“还疼么?”阎皇抚了抚她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问她。
“已经不疼了。”烟云顺势温柔的偎在他的怀里。独占他所有的注视。
“大帝,皇妃送来书信。”宫女这时闯入,跪下,把书信恭敬的举过头顶。阎皇松开烟云,接过信一看,脸都绿了,看完后,脸全黑了。他牙一咬,眼睛寒光一闪,把信一撰,手里突然升起一把银火,信被烧的连灰都没有,信消失。
她居然敢这样?
病变(上)
“你去看看她吧,逼近她是皇妃,等她生下孩子以后,我们就可以逍遥与天地间,到时候你想去哪,我都陪你。”烟云卧到他的怀里,手在他心房的部位,上下抚摸,帮他顺气,暗暗发誓有一天阎皇的心将永远是她的。
“不用管她,她出了地狱之门。不给她点教训,她会把地府都翻过来。”阎皇意味深藏的看着怀里的人,摸着她如瀑布的秀发,想着她的话,无论到哪,她都会陪着我,如果她有这么温顺就好了,阎皇眼里浮出胡辛捣乱的小脸。
烟云从她怀里站直身体,有点欣喜的望着他,“墨,如果她真的不愿给你生孩子,你把她身上的九龙之气收回,传到给我,我给你生好不好?生我们的孩子。”
她说完有点羞涩的把脸贴到他的心房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墨,一个只有她才可以喊的名字,阎墨,阎皇不为人知的名字。
阎皇推开她,冷冷的看着她,抱手与胸前,“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九龙之气,除了必须是处之之身,女子纯阴体之外,还要靠缘分,不是每个人都福源受得了九龙之气。在盘古没有开辟天地以前,天地混沌一片,我在茫茫宇宙中出生,天生带着九龙之气,自愿为天地间掌管地府,可我也无法命定自己的妻子。今日你怎么如此糊涂。”
烟云红着眼睛,委屈说道:“墨,别生气,我只是不想你为子嗣之事发愁,你每天忙不完的公事,批不完的公文,现在还要看着喜欢捣乱的皇妃,我才大胆提议的。只是想帮你分忧。”
阎皇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说道:
“哼,那玉帝到是聪明,忙烦了,直接把担子一扔,说要体察民情,到人间历劫。分明是想推卸责任,到人间玩耍。他有个王母,又有七个女儿,还有了起个女婿。想怎么溜就怎么溜,我当然也要有样学样。我只要一个子嗣就够了,把地府统统交个他。”
病变(二)
烟云走过来,垫起脚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脖子的动脉的敏感位置,然后烟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轻的画着圈圈。“墨,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不要想那些烦心的事,让我服侍你好不好?”
烟云慢慢的脱掉白色的衣衫,只留下肚兜和贴身亵裤,妩媚的又窝到阎皇怀里,伸手拉下阎皇的外衫。
阎皇黝黑的黑瞳里蒙上一层欲望,伸出手指挑掉她肚兜的带子……
胡辛拖着疲惫的身体,顶着大雨,又跑错了N次,终于回到寝宫。胡辛不知道地狱居然也会下雨,真是奇怪。胡辛刚踏入寝宫大门,一道闪电一闪,闷雷一响,照亮如鬼魅的胡辛。
胡辛披头散发,头发粘在脸上,遮住了脸,全身湿透,衣服,头发都滴着水,样子恐怖吓人,宫女们一看,慌忙成一片,拿毛巾的拿毛巾,拿衣服的拿衣服,还有两个宫女来扶着胡辛的。
“阎皇还没回来?”胡辛冷冷的问着宫女。
“大帝一直没回来。”宫女手没停,回答道。胡辛冷哼一声也对,他应该在那,安慰他仙子小妾,那有功夫理我,我又不是他什么人。雨也越来越小,淅淅沥沥,最后绝迹。
胡辛站起来,推开她们来擦拭的手,“你们不要侍候我,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皇妃,出去,都出去。回房去……”胡辛推着她们,把他们都推离房间,推出大门,把宫门从里面死死的插住。不要任何人进来,不要她们进来,一个人,就一个人安静的等他回来。
胡辛有点头重脚轻,晃悠悠的回到房里,坐到床上,我要回家,我要回阳间,要等他回来,等他回来送我回……胡辛披散着头发,衣衫潮湿散乱,眼一闭,突然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三天后,第四天的傍晚,阎皇来到寝宫门口,听宫女说完。
“什么,三天都没出门,你们是怎么侍候她的。”阎皇火大的一脚踹开寝宫大门。
病变(三)
一群宫女,脸色苍白的齐齐跪倒地上,“奴婢该死,皇妃不准任何人进来。奴婢不敢……”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阎皇冲着几个宫女大吼。
“大帝在烟云美人那,奴婢,奴婢不敢打扰……”几个宫女低着头,带着哭腔,颤抖着回话。
阎皇急步来到内室,看到躺在床上的胡辛,脸色异常苍白,像,像死了一样,连呼吸都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
“喂,醒醒。”阎皇脸色凝重的拍拍她的脸,她的脸异常冰冷,冰的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她没有任何反应。
“胡辛!醒醒,醒醒。”阎皇一把捞过她,横抱在怀